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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男友假裝失憶變成熊孩子,本想套路我,我卻給他生個了孩子
- 2022-10-12
恐怖冰淇淋身份證怎麼得
我男朋友失憶了。
只不過他是選擇性失憶,他什麼都記得,唯獨忘了我。
1
因為貪吃,我男朋友被送到醫院洗胃。
從急救室出來,我看著他蒼白的俊臉,忍著沒給他一個大耳刮子,溫柔地問醫生:
“他沒事吧?”
醫生回答:
“沒啥大問題,住院觀察一下就可以回家了。”
結果醫生騙了我。
我男朋友回家的時候還好好的,第二天就失憶了。
此時此刻,我和八爪魚一樣黏在他身上,他卻一臉受到驚嚇的樣子:
“你誰啊,怎麼會在我床上?”
“呵呵,一大早就跟我玩角色扮演呢?”我手指在他健壯的胸膛上繞圈圈,他雖然愛吃,但卻很注重身材管理,弘二頭肌,腹肌,人魚線通通都有。
當初答應和他交往,也是因為被他的臉和個人魅力所吸引。
後面坦誠相待之後,發現他身材賊能打,我感覺自己彷彿中了五百萬。
他什麼都好,有顏有才身材好,整個高質量男性,唯一的缺點就是愛吃,為了一口吃的,能打飛的去另一個國家。
這種說走就走的旅行,沒點家底是做不到的。
他捉住我的手:
“別動手動腳。”
“呵,平時你巴不得我動手動腳呢,裝啥裝呢。”我靠過去,結果他閃身躲開,拿起手機就開始打電話:“喂,110嗎,有個小偷跑到我家裡,女的,年齡大概二十五六左右,長頭髮,波浪卷,我家地址是……”
我在一旁優哉遊哉地看著他。
小樣,跟我玩遊戲呢。
還挺皮啊。
他打完電話,見我還在床上,豎起劍眉:
“警察馬上就來,你最好交代清楚自己的所作所為。”
要玩是吧?
我從床上下來,赤著腳來到他面前,踮起腳尖湊近他,
“你在床上的時候,可不是這麼冷漠的,怎麼,穿上褲子就不認人了?”
見我的眼神一直盯著他的胸膛,他趕緊扣上衣服釦子,一臉良家婦男受到侮辱的表情:
“你個女流氓,看什麼看。”
我:
“……”
我正想繼續說話,門鈴響起,他瞪了我一眼,前去開門。
門開啟,兩名民警站在門口:
“請問是你報警的嗎,出示一下身份證。”
我男朋友,也就是徐然,出示身份證之後,伸手指了指我:
“就是她,不知道哪來,跑我家來,警察同志,麻煩你們了。”
靠,他來真的啊。
我和他什麼仇什麼怨,不就是他吃壞肚子,我送他去醫院的時候,忍不住兜頭給了他腦袋一巴掌,想讓他下次學乖一點。
就這樣記仇了?
還是不是個男人了。
而且老夫老妻,啊呸,男女朋友,有問題關起門來解決就好,怎麼還勞動公務人員了。
“徐然,你發什麼神經,我是你女朋友。”
“什麼女朋友,你別逗了,我母胎單身好嗎,昨晚我剛參加完單身party。”他一臉篤定。
單身
party?
那不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嗎?
這貨不是吃壞肚子,而是吃壞腦子了吧?
我還想解釋,可警察叔叔讓我去警察局好好解釋。
我清白的人生因為徐然這狗逼毀了。
人生第一次進警局。
好不容易做完筆錄,我回到家,發現
……門打不開了。
我怒極反笑,打給徐然,那邊很快接通:
“喂,你是誰?”
“我是你爹,還不快把門開一下,吵個架而已,你把我送警察局還不夠,還把門鎖密碼改了,你晚上是想跪榴蓮還是跪狼牙棒……”
嘟嘟嘟
……
他還敢掛電話。
2
我再打,他再掛,我再打,他繼續掛。
最後一次,他正要結束通話,我威脅:
“你要是再敢掛電話,我就悄悄吊死在你家門口。”
徐然果然消停了。
我扶了扶額:
“你先認真聽我說話,你真不是跟我開玩笑對嗎?”
“這位女士,誰跟你開玩笑了,你莫名其妙跑到我家,還說是我女朋友,誰知道你是不是小偷,對了,你是怎麼進來的,撬鎖,不對啊,我家密碼鎖可是進口的,一般人打不開。”
他還在那邊碎碎念。
我忍住一口血:
“因為我不是一般人,我是你女朋友。”
“
不
……”
“閉嘴,聽我說完,如果你不相信,請開啟衣櫃,裡面是不是有女士的各種衣服鞋子包包,還不信,那麼請睜大你的狗眼看看床頭櫃,是不是放著我們去海邊遊玩的合照,還不信的話,再用你的狗爪子開啟電腦,你的電腦屏保就是我。”
不一會兒,徐然弱弱道:
“你真的是我女朋友?”
我哼了一聲:
“我說了,我是你爹。”
十分鐘之後,我坐在沙發上,徐然端了一杯水遞給我,一副乖寶寶的模樣:
“我是真的不記得你是我女朋友了。”
我雙手環胸,斜眼看他:
“那你記得什麼?”
他侃侃而談,包括他第一隻養的狗絕育的時間,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敢情就是選擇性失憶,單獨把我一個人忘了唄。
他仔細打量我。
我問他:
“你看什麼?”雖然表面淡定,但內心還是有些竊喜,看來雖然他失憶了,本能還是對我有感覺,被我吸引。
他撓撓頭:
“總感覺我眼光不會這麼差。”
我拳頭緩緩地硬了。
他發覺自己說錯話了,趕緊改口:
“我的意思是,你不是我喜歡的型別,我們……”
“閉嘴吧你,再多說一句,我可能忍不住謀殺親夫。”說完我也臉紅了,因為我們雖然親親抱抱舉高高了,但還沒到談婚論嫁的時候。
不過,我前幾天聽說這傢伙正在看戒指了,估摸著是想和我求婚了。
想到這裡,我覺得自己對他有些太兇了,雖然他把我送進了警察局,還不讓我進門。
但他失憶了啊。
姑且把他當成熊孩子吧。
熊孩子,哦不,徐然聽完我們纏綿悱惻(並不)的愛情故事後,他咋舌:
“你這故事聽著,怎麼像是女土匪強搶清白民男的故事?”
說著,他用女流氓的眼神看著我。
我橫了他一眼:
“切,不知道誰對誰耍流氓比較多,徐然,你要知道,是你追求我,不是我當舔狗,OK。”
徐然沉默了。
沉默了一會兒,他彷彿上斷頭臺一樣,深呼吸一下:
“既然睡了你,我就要對你負責,從今天開始,你幫我恢復記憶,我們攜手共進,OK。”
當然
OK了,你有這等覺悟,我幹嗎還把菜刀放手邊呢。
我緩緩放下菜刀,笑容如慈母:
“好啊,都聽你的。”
恢復記憶第一步。
當然是去我們第一次確認男女朋友關係的地方。
但是,那裡是法國啊。
我沉默了下:
“這裡有沒有山寨版花田?”反正場景差不多一樣就可以了,沒必要多此一舉去法國。
徐然一打響指:
“有。”
兩個小時之後,我們來到鄉下一處油菜花田,看著徐然如撒歡的哈士奇一樣在野地裡狂奔,我默默地想。
他失個憶,本性都暴露出來了?
所以,他對我的深沉內斂,成熟有加,風度翩翩,都是裝的?
狗逼,他以為他是冰箱啊,這麼能裝。
“林知夏,過來啊。”他裂嘴笑著朝我招手。
說實話,雖然二了一點,但他在陽光下恣意大笑的樣子,還真的挺
……戳人的。
妖孽。
我默默地磨了磨牙。
他見我沒進來,又顛顛地跑回來,一把拉住我的手,他的手寬大有力,拉著我的時候,我真的被電麻了。
愛一個人,真就這麼戳心窩子。
我倆跟二傻子一樣日劇跑了一會兒,接著雙雙停下,我氣息不勻,徐然一雙桃花眼卻亮晶晶的。
“林知夏,我那時候是怎麼和你告白的?”
我想起那天,他在法國鬱金香花田和我告白的情景。
我們剛從馬場回來,他身上還穿著騎馬裝,帥氣而優雅,但看我的時候卻忐忑不安,他紅著一張臉,磕磕碰碰道:
“林知夏,他們都誤會你是我女朋友。”
我笑笑沒說話。
他湊過來,眼睛眯了眯,跟狐狸一樣:
“要不,我們假戲真做吧?”
其實,我早已對他心動了,也就順坡就驢:
“好啊,不過你如果敢對不起我,我就打斷你的狗腿。”
他愣了一下,就這麼把我抱起來,開始轉圈。
影視劇裡轉圈是很美的。
可現實,老孃被他轉
yue了。
回憶結束,我決定掐掉這段不怎麼美好的細節,大致添油加醋描述了一下他告白的場景。
結果徐然這狗逼,愣了半天,說:
“那告白太老套了,換一個吧。”
“換啥……”我話還沒說完,他已經俯身靠近我。
3
我以為徐然會親我,結果他停在了離我嘴邊零點零一釐米的距離,一本正經問我:
“你早上沒刷牙?”
呵呵,我有機會刷牙嗎?
一大早就被拉到警察局再教育,請問他給我時間刷牙洗臉美美地打扮一番了嗎?
我磨牙:
“狗逼,不想親就直……”
結果這貨再一次不按常理出牌,還不等我說完話,直接堵住我的嘴,吻的我差點斷氣之後他退開,咋舌道:
“誒,雖然我忘記你了,但好像身體還存在本能,啊不對,我吻技這麼強?”
我被他這一系列騷操作搞得,生氣也不對,害羞也不是,一張臉就在青紅交接中轉換,跟個紅綠燈似的,心情也頗為複雜。
他到底
……搞毛啊。
明明行為弱智的很,操作騷的很,但依然讓我心臟撲通撲通狂跳。
夕陽西下,我和徐然坐在油菜花田。
“林知夏,我好像記起來一點事情了。”他說。
一個吻就記起來了?
這又是哪個吃飽撐著的巫婆下的詛咒?
我期待地看著他:
“
親愛的
,
你記起什麼了
?
”
他左右看了看,然後湊過來,悄咪咪道:
“我記得你屁股上有個月牙形的胎記。”
我:
“……”
就這?
我忍著額角暴跳的青筋:
“除了這些呢?”
難道我們除了在床上的故事,就沒有床下的故事了嗎?
他搖搖頭:
“暫時還沒記起來。”
算了,還是我給他補課吧。
一天只有
24小時,就算我燃燒了自己,也無法徹底照亮徐然這個智障。
到了晚上十點,雖然他已經知道我們之間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但依然沒有恢復記憶。
我直接擺爛了,躺在床上裝死。
他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坐在我床邊,一臉嚴肅道:
“林知夏,我覺得還有一個辦法可以讓我快速恢復記憶?”
我懶懶地掀了掀眼皮:
“啥辦法?”
他挑眉看我:
“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