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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給老婆準備生日禮物,送什麼才能不暴露“我很有錢”的事實

簡介現在林長安也知道了,孟星萬的確是顧寒北的底線

忘卻之契約什麼意思

故事:給老婆準備生日禮物,送什麼才能不暴露“我很有錢”的事實

林松韻又拿了一張卡出來,衝著汪晴雯晃了晃:“來啊。”

眾目睽睽之下,汪晴雯臉上的笑已經快要維持不住。

但讓她就這麼認輸,實在是太丟人了!

不光是丟人,她還花了這麼多錢出去!

賠了夫人又折兵,心疼死她了。

汪晴雯只覺得長這麼大沒像今天這樣丟人過。

裡子面子都沒了。

可她突然想到,林松韻會不會是虛張聲勢?

她就不信了,林松韻每張卡都那麼多錢?

怎麼可能!

她剛想回應,莫清一把拉住她,衝著她輕輕搖頭。

她懂了莫清的意思,但讓她這麼認輸,她怎麼甘心!

輸給誰都行,怎麼偏偏是林松韻!

她都要憋屈死了!

莫清比她還憋屈。

因為對面還有孟星萬。

孟星萬從一開始,就是那副清冷淡定的模樣,看著她們你來我往,好像一切都和她無關。

她像是早就預料到了結局,就等著看她們笑話。

莫清什麼時候被人這麼輕視過?

更何況,對方還是顧寒北的新婚妻子!

她更覺得丟人了。

看林松韻那個派頭,肯定是底氣十足才說出那樣的話。

汪晴雯要是應了這個挑戰,只會丟人丟得更徹底。

所以她拉住了汪晴雯,對她搖頭。

汪晴雯何嘗不知道自己已經輸了,但讓她低頭認輸,她做不到!

林松韻笑著開口:“汪晴雯,你不會是想賴賬吧?玩不起的話,就不要玩啊!”

汪晴雯是不想認輸,可她更不想這樣被人質疑玩不起。

“願賭服輸,雖然輸給你,是因為我拿錯了卡。”汪晴雯還想維護最後一點的尊嚴:“你贏了。”

“輸了就是輸了,哪兒那麼多借口。”林松韻笑著看她:“我說了呀,你也可以拿你覺得餘額最多的一張卡,我們重新來過。”

“算了。”莫清開口:“這種關乎金錢的打賭,沒有任何意義。”

孟星萬看她:“那打賭之前,你為什麼不說?”

莫清一滯。

孟星萬又說:“何況,打賭的事,是你們提出來的吧?輸了就是輸了,還非要找個冠冕堂皇的藉口,人家都說贏得漂亮。怎麼,你們輸也想輸得體面一點嗎?”

林松韻笑道:“是啊,人家都是體面人啊。”

莫清實在受不了孟星萬看她的目光,一言不發,轉身就走。

汪晴雯也繃著臉,交代了店員幾句,追了上去。

林松韻在後面喊:“別忘了在微博道歉啊!”

店長招呼店員把林松韻的東西打包裝好,到時候會送貨上門。

林松韻留了那條之前看好的鑽石項鍊,給了孟星萬。

孟星萬不要,她說:“韻韻,如果我收了你的禮物,我會想著攢錢,然後買一份同等價值的禮物回你。你希望我這樣嗎?”

林松韻皺眉:“綿綿,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是啊,以前她也是不會為金錢發愁的千金小姐。

可現在……

她太理解一文錢難倒英雄漢的窘迫和困境了。

最終,她還是說服了林松韻。

林松韻把那個項鍊和之前買的幾件東西放在一起,說:“算了,這項鍊汪晴雯也有一條,雖然你戴肯定比她戴好看,可我還是不希望她戴和你同樣的飾品。那我們再看看,另外選一樣禮物。”

晚上回家,孟星萬抱著一個超大玩偶回去了。

顧寒北也剛剛到家。

他去了公司,忙了一陣,因為孟星萬不在家裡吃晚飯,他自己沒心思回去做,正想讓手底下的人訂個餐,結果林長安約他出去。

老婆不在家,這個約是可以赴的。

林長安都很意外:“你今天竟然同意出來?”

顧寒北既不抽菸,也不喝酒,乾坐著難受,隨手拿了片口香糖放嘴裡。

他嚼了兩下,不喜歡那個味道,又吐到紙巾上扔了。

“星萬去見閨蜜了,我一個人回家也是無聊。”

林長安搖頭:“敢情我就是你打發無聊的工具人?”

顧寒北看他一眼,眼神裡都是“讓你當工具人你應該感到榮幸”之類的意思。

林長安自己妥協了:“好,好,我就是工具人。”

顧寒北把手機放在旁邊,螢幕朝上,以便第一時間能看到老婆的訊息。

“今天約你出來,想和你商量商量。”林長安給他倒了一杯茶。

兩人在包廂裡,為了說話方便,身邊沒留人。

顧寒北問:“什麼事?”

“這不是元旦咱也沒聚嗎,馬上過年了,兄弟們想著,年前好好聚聚,看你什麼時候有空。”

顧寒北結婚之前,這幫人三不五時就聚一起吃飯玩樂。

顧寒北結婚以後,他們也聚,可總覺得沒了主心骨。

再說,顧寒北不來,圈子裡的風向標都不知道該往哪邊指了。

就很……沒有安全感。

當然,這種安全感,是掙錢帶來的底氣。

也是背靠大樹好乘涼的安逸。

顧寒北就是財神爺,和那棵樹。

“聚吧,”顧寒北懶洋洋地開口:“我回頭看星萬哪天值夜班。”

“就猜到你會這樣說。”林長安嘖嘖搖頭:“你老婆要是不值夜班,你就出不來是吧?”

“懶得理你。”

林長安端詳他:“你今天心情不錯啊。”

顧寒北揚眉:“有嗎?”

“你就快把春風得意、春意盎然寫在臉上了,誰看不出來。”

“成語學得不錯。”顧寒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來語文不是體育老師教的。”

“少貧了你。”林長安也喝了一口:“那,聚會的時候,我叫上梓青?”

顧寒北抬眼看過來:“你是不是覺得我心情好,就不會罵人了?”

林長安確實是看他心情好,才敢提這事兒。

現在林長安也知道了,孟星萬的確是顧寒北的底線。

唐家的人,提都不讓提了。

“那算了,我不上趕著捱罵。”他趕緊換個話題:“我怎麼聽說,莫清前幾天在節目裡丟人了?”

顧寒北勾唇一笑:“她自己水平不到家,丟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畫畫不是挺厲害的?還是白起的徒弟。”

“厲害什麼,我老婆才叫厲害。”

林長安簡直要受不了了:“怎麼什麼事都有你老婆?人家是畫畫的,跟你老婆什麼關係?”

“你不知道?”顧寒北拿過手機,開始翻找。

林長安奇怪:“我知道什麼?”

顧寒北找到那個影片,點開給他看:“自己看。”

手機裡開始播放,正是孟星萬點評莫清畫作的那一段。

林長安看完,半晌說不出話來。

顧寒北很是嘚瑟:“怎麼樣,我老婆厲害不厲害?”

雖然但是,林長安哪怕很不想看到顧寒北嘚瑟的嘴臉——畢竟從結婚到現在,這個男人已經嘚瑟無數次了——可他也不得不說,孟星萬竟然真的有不明覺厲的範兒。

“她不是醫生嗎?”林長安確實很意外:“怎麼還懂畫?”

“你就說我老婆厲害不厲害吧!”

林長安覺得顧寒北要是有尾巴,這會兒都能翹到天上去了。

但有一說一,孟星萬確實挺厲害的。

他說:“厲害厲害,厲害極了,天底下她最厲害!”

顧寒北聽得心裡舒坦,這才道:“那倒沒有,總之也是很厲害的!”

林長安見他這個大傻子模樣,忍不住說:“顧寒北你現在特別像個舔狗你知道嗎?”

顧寒北隨手拿起旁邊的毛巾扔過去:“滾!”

林長安條件反射躲過去:“還不讓人說了!”

“我舔我老婆,你管得著嗎?”

要是半年前有人跟林長安說,會有個女人,把顧寒北迷得神魂顛倒,他會覺得對方在講天方夜譚。

結果,神話故事成了現實。

顧寒北不止被迷得神魂顛倒,而且還甘願做人家的舔狗。

就很……玄幻。

因為顧寒北拒抽二手菸,林長安也只能憋著。

好在顧寒北不干涉他喝酒。

但一個人喝也沒意思。

兩人不到八點就散了。

這個時候,林松韻還在和汪晴雯“鬥卡”。

所以,顧寒北得以先回了家,洗了澡,乖乖等孟星萬回來。

結果,就看見她抱了一個超大的毛絨玩偶。

“這麼重。”顧寒北接過來:“怎麼不給我打電話,我下去接你。”

“還好。”

對於長期站在手術檯上的孟星萬來說,這點重量不算什麼。

“怎麼想著買這個。”顧寒北放在了沙發上:“放這裡可以嗎?”

“先放那兒吧。”孟星萬進了臥室:“韻韻送我的。”

“為什麼送你這個?你喜歡?”顧寒北跟在她身後。

像極了主人回家,圍著主人雙腳打轉的狗子。

“嗯。”孟星萬拿了睡衣,往浴室走:“我洗澡。”

孟星萬進了浴室,關了門。

顧寒北拿了手機坐在床邊給林松韻發訊息。

林松韻沒回文字,發了語音過來。

顧寒北把聲音調小了一些。

林松韻說:“她喜歡什麼啊,這個真不太好說。她好像沒有特別喜歡的東西,我想想啊。”

顧寒北也發語音:“我以前都不知道她喜歡毛絨玩具。”

“我也沒想到她會買這個。”林松韻回:“以前她房間裡,沒有這些東西的。”

“不是你送的嗎?是她自己買的?”

“是我送的,她自己挑的。”

顧寒北奇怪:“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嗎?為什麼送她禮物?”

林松韻回:“顧寒北,你這就不對了啊,綿綿生日快到了,你不知道嗎?”

顧寒北一愣:“她生日不是五月份嗎?”

當時顧寒北看到她身份證上的日期,還很是懊惱。

因為他認識孟星萬的時候,孟星萬的生日剛剛過去。

“她沒告訴你啊。身份證上的日期是假的,她實際生日比身份證上的小几個月,之前我都給她過農曆生日的。”

“是哪一天?”

林松韻告訴他:“是臘月二十二。”

馬上就到了。

顧寒北忙說:“謝謝了。你先開車,綿綿喜歡什麼,麻煩你告訴我。”

掛了電話,顧寒北一時有些惆悵。

孟星萬身份證上的出生日期怎麼是假的呢?

和她的身世有關係嗎?

而且,生日馬上要到了,該準備什麼禮物?

這麼短的時間,想準備一個有意義的禮物都來不及。

孟星萬擦著頭髮出來,看見顧寒北眉頭緊皺,一臉苦大仇深地盯著手機。

她坐在梳妝檯前,剛把毛巾放下,鏡子裡的男人起身,來到她身後:“我來吹頭髮。”

吹風機發出嗡嗡的運作聲音,孟星萬從鏡子裡看他。

男人垂著眸子,睫毛濃密,在眼瞼下打下暗影。

他動作溫柔,細緻小心,柔和溫暖的風吹動她的髮絲,穿過他的手指。

對顧寒北來說,給她吹髮,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一頭黑髮飄逸柔順,五指插進她的髮間,帶給他的不止感官上的快樂,還有心理上的歡愉。

吹到八成幹,顧寒北又拿了護髮精油倒在手心,一點點抹在她的髮梢上。

以前孟星萬都沒用過這種精油,也不知道顧寒北從哪裡看到,買了回來,每次洗過頭髮,他都要給她精心護理。

這頭秀髮,他比孟星萬還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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