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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他迎娶正妻那夜,她卻被罰跪在洞房外,悽慘離世

簡介她看著封躍在主室對王妃噓寒問暖的模樣,只覺得心比身體更痛

千夜最後和誰在一起的

故事:他迎娶正妻那夜,她卻被罰跪在洞房外,悽慘離世

陽春三月。

當朝靖王封躍迎娶正妃,王府上到處裝點著紅色。

眾人一片熱鬧喜氣。

唯有遲微居住的小院落內清冷無比。

遲微煮好藥膳,一瘸一拐地朝前廳走去。

嬤嬤問道:“娘娘這是做什麼去?”

“今日王爺大喜,怕是會飲不少酒,他喝多了酒總是會頭痛,吃下這碗藥膳會舒服上許多。”

遲微笑著道,轉過身後,面上的笑容淡了下來,眼神中流露出哀傷。

她是靖王爺封躍的側妃,原本只是一個小小的醫女,一年前偶遇誤食春藥的封躍,被他破了身,當今聖上憐惜她孤苦,於是將她賜給封躍當妾室。

封躍並不喜歡她,他喜歡的,乃是當朝將軍的女兒宋如斐。

而今日,就是封躍和宋如斐成親的日子。

兩人家世相當,又是青梅竹馬,乃是天作之合。

沒人在意她這個窩在王府角落裡的小小妾室。

自然也就沒人知道,小妾室早在多年前已將一顆真心託付給了封躍。

可是,封躍卻似乎絲毫都不記得她了。

今日府上眾人都在為了婚事忙碌,無暇顧及她,她一路順暢地走到了正廳。

正廳裡四處掛滿了紅綢,賓客滿座,一片喜氣洋洋。

遲微酸澀不已。

曾經,他也對她說過會給她一場盛大的婚禮。

可是後來,皇上賜婚,他只令人用一頂小轎將她從後門抬了進門。

封躍在眾人的簇擁下醉氣熏熏地走出來,撞到了遲微。

待看清自己撞到了什麼人,封躍頓時露出嫌惡的表情。

遲微被他的表情刺痛,吶吶的行了禮。

眾人調笑:“王爺,這就是皇上給您賜婚的女人?沒想到不僅是個青樓女子,還是個瘸子呀!”

封躍表情一滯,拉著遲微快步離開。

遲微一瘸一拐踉踉蹌蹌的跟著他,有好幾次差點摔倒。

直到走到清靜無人處,封躍猛地甩開遲微的手。

遲微一時不設防,跌倒在地。

封躍如同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他拿出一塊手帕狠狠擦了擦手,隨後將手帕扔掉。

他滿臉嫌惡:“本王今日大婚,你出來做什麼?一個青樓妓子,還瘸著一條腿,是誠心來丟本王的臉嗎?”

她是瘸了一條腿,可是她這條腿也是為他瘸的啊。

遲微被他的舉動刺傷,她哽咽道:“王爺,難道您真的忘了當年與我的情意嗎?”

封躍被她哭的心煩,怒氣森森道:“當年你與皇帝合謀算計本王,害得本王備受屈辱,本王和你能有什麼情意?你不嫌惡心本王還嫌惡心!”

遲微連連搖頭:“王爺,我從未見過皇上,又怎麼可能與他合謀算計你?”

封躍生性多疑,哪裡肯信遲微的話?

在他眼裡,遲微就是一個水性楊花滿腹心機讓自己丟盡顏面的青樓女子。

只看她一眼他都覺得厭煩。

他冷眼看著她。

“夠了!你說的話,本王一個字都不信!側妃今日擅闖喜堂,打擾了本王的興致,來人啊,將側妃帶到花園裡去,罰跪三個時辰。”

花園裡鋪設了一地的青石子,遲微跪在上面,不出半個時辰便覺得腿疼難耐,有舊疾的那條腿更是痛到麻木。

忽然有點點雨水滴在遲微鼻尖上。

雨越下越大,遲微渾身溼透,冷到瑟瑟發抖。

她不明白。

短短几年時間,人心為什麼會善變的如此之快。

兩年的情與愛,還有她為封躍所受的苦,竟全都不作數了。

王妃身邊的人來稟,讓側妃去給王妃敬茶。

遲微跪了一夜,又淋了一夜的雨,整個人搖搖欲墜,下人卻不管她,通報完就走了。

遲微渾身溼噠噠的,她用昏沉的腦子思索了片刻,決定先回住處換身乾淨的衣物。

宋如斐一身華服端坐上位,不滿地對遲微道:“主母入門,府中其他妾室理應給主母敬茶,妹妹今日卻姍姍來遲,可是對本宮這個當家主母不滿嗎?”

遲微連忙解釋:“王妃誤會了,是妾身昨日被雨淋了,妾身恐一身汙穢髒了娘娘的眼,便先回院子換了一身衣裳。”

封躍這時進來,遲微看見他目露希冀,說道:“此事王爺可以給妾身作證!”

封躍醉酒後所做的事醒來後都會盡數忘卻,哪裡還記得昨晚所做的事,只覺得遲微不僅性情卑劣還滿口胡言。

當即怒道:“夠了!本王昨晚何時與你見過面?你這女人滿口胡言,還不快去給王妃敬茶!”

遲微端著一杯熱茶,蹣跚著向宋如斐走去,她雙膝痛極,走路一時不穩,竟不小心撲倒,手中的熱茶脫手,潑到了宋如斐華麗的裙襬上。

宋如斐驚呼一聲,像是被燙到了。

封躍猛地站起,一腳將遲微踹到一旁,急切地檢視宋如斐的情況。

見王妃沒有受傷,他才道:“大膽賤婦!竟敢對王妃潑熱茶,本王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說完,命令下人將遲微拖出去處以鞭刑。

遲微腿疼,被踹到的地方也鑽疼,但沒有人在乎她的處境。

遲微抬頭看見封躍對著王妃噓寒問暖的模樣,身疼更覺心疼。

下人很快將她拖了出去,十幾鞭下去,遲微背上出現斑斑血痕,她本就虛弱,還未撐到鞭刑結束便暈死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被扔到了她居住的清波苑。

柳嬤嬤看著她滿背的鞭傷,心疼得滿眼淚花。

“娘娘一心為王爺,王爺卻將娘娘棄如敝履,這次又是哪裡不如他的意了,他竟下如此狠手。”

遲微淋了雨受次鞭刑,身體撐不住,發起高燒來。

迷糊中,她看到封躍朝她走來。

遲微伸出手,喃喃道:“躍哥哥……”

她伸出的手被一巴掌推開,遲微清醒過來,看見封躍擁著宋如斐,一臉被噁心到的表情。

“你算什麼東西?本王的名諱豈是你這個賤妾可以叫的?”

封躍讓她下床行禮。

故事:他迎娶正妻那夜,她卻被罰跪在洞房外,悽慘離世

遲微舊傷復發又加上新傷,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的。柳嬤嬤想阻止她起身,被封躍呵止。

“怎麼,又要裝模作樣了嗎?整日矯揉造作,除了這些青樓女子的作態你還會些什麼?”

“妾身沒有。”遲微對柳嬤嬤搖了搖頭,強撐著下床行了禮,“不知王爺和王妃來妾身這裡可是有什麼事情?”

宋如斐上前虛扶了她一把,假惺惺道:“妹妹受此刑罰,本宮思來想去頗覺不忍,便拉著王爺一同看望妹妹。”

說著,讓下人拿上來一些補品。

兩廂一對比,封躍更覺得遲微卑賤,比不上宋如斐一半溫柔善良。

“王妃慈悲心善,你往她身上潑熱茶她還不計前嫌來看望你,還不快快謝恩。”

“妾身多謝王爺王妃厚愛。”

只這一點動作就耗盡了她身上的力氣,宋如斐適時收回手,遲微頭暈目眩,險些站不起來。

宋如斐接著道:“聽下人們說,妹妹醫術精湛,十分擅長烹製藥膳,本宮近來精神不濟,不如你傷好之後來為本宮調理些藥膳如何?”

遲微入王府幾年,一向只為封躍一個人烹製藥膳,她猶豫著不想答應。

封躍不滿道:“為本王的王妃烹製藥膳是你的榮幸,怎麼,你不想做嗎?”

遲微咬著下唇,忍著落淚的衝動:“是,娘娘的吩咐,妾身不敢不從。”

她身體尚未好全,便被王妃院中的下人傳召,整日拖著病體去廚房為王妃處理藥膳。

遲微剛忙完回到院中歇息,封躍便闊步朝她走來,遲微還未開口,便被一巴掌扇倒在地。

“賤人!你竟然敢在王妃的藥膳裡下毒!”

遲微咳出幾口血,被這句話震得心神一驚,她來不及心痛,連忙為自己辯解:“王爺明鑑!遲微只是一個小小的妾室,哪裡敢在王妃的藥膳裡下毒啊!”

“還敢狡辯!王妃這幾日除了你的藥膳,再沒有吃過旁的東西,府上醫師已經從藥膳殘渣中檢查出了毒物,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遲微從未給王妃下過毒,自然不知道那毒物是哪來的,她急切道:“妾身真的沒有給娘年下毒,那碗藥渣現在何處,王爺可否給妾身瞧瞧?”

封躍冷哼一聲:“既然你想垂死掙扎,那就如你所願。”

遲微被帶到王妃院中,她看見王妃唇色發青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果然一幅中毒不淺的樣子。

那碗藥渣扔在遲微面前,她捻起一點聞了聞,臉色一變。

這藥膳裡確實有毒,還是她不瞭解的毒物。

封躍看她的模樣便知道了結果,森冷道:“現在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嗎?區區妾身竟敢毒害當家主母,來人,拖下去賜死!”

遲微仰頭看向了封躍:“王爺,妾身冤枉!妾身從未給娘娘下過毒,王爺明鑑。”

封躍本就不喜她,現在哪裡肯信她,冷冷道:“帶下去!”

遲微心裡酸澀,是啊,他從來都不會相信自己。

她一臉倔強的看著他:“王爺,妾身自幼隨師父修習醫術,所受師訓是隻救人不害人,妾身怎麼會去給王妃下毒?”

“王爺,王妃的毒妾身能醫治,妾身願意為王妃醫治以證自己的清白。”

封躍看著她,怒極反笑:“好,那就給你個機會,讓你將功贖罪吧。只是本王信不過你,王妃身上所中何毒連醫師都沒有查看出來,不如你就將這毒物吃了,為王妃試藥如何?”

遲微震驚抬頭,看著封躍不作假的表情,無力的將頭垂下:“是。”

柳嬤嬤心疼不已,上前就要阻攔:“側妃娘娘不可啊,您的身子早前因為試藥元氣大傷,這次再吃下這些毒藥怕是會撐不住啊!”

“你們主僕二人又在演什麼戲?”封躍冷笑,“本王怎麼不知你試過什麼藥,現在說這些是想讓本王心慈手軟嗎?”

遲微臉色慘白,她搖頭:“妾身沒有演戲。”

她安撫了柳嬤嬤,顫抖著手,將地上的藥渣拾起,緩緩塞入口中,封躍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吃下,命令道:“拖到側室去,讓醫師試藥。”

毒藥漸漸發作,遲微渾身無力,體內疼痛難忍。她看著封躍在主室對王妃噓寒問暖的模樣,只覺得心比身體更痛。

柳嬤嬤照顧著痛到痙攣的遲微,心疼極了。

她急得眼淚都快流了下來,“側妃娘娘,您之前為了給王爺試藥已經身體虧空,為什麼不告訴他呢?您現在還要給王妃試藥,萬一有什麼意外可如何是好。”

遲微神色悽悽,眼底沒有一絲光:“他早已將我忘記,過去的那些經歷也全然不記得,即使說了又如何,我現在說的話他半個字都不肯信。”

死亡有什麼可懼怕的?

會比活著看著曾經的愛人與他人如膠似漆更痛苦嗎?

遲微忍受著毒藥噬心的痛苦,和王府的醫師一起研究出了許多解藥。

這些解藥的最終試藥人也都是遲微。

遲微被迫吃下無數藥物,終於感到體內的疼痛緩緩散去,醫師這才敢將解藥給王妃吃下。

宋如斐也終於醒了過來。

她神色蒼白一副虛弱的樣子依偎在封躍懷裡,泫然欲泣:“王爺,不知臣妾是哪裡得罪了妹妹,竟讓她下此毒手,她若是不想為臣妾烹製藥膳直說就是了,臣妾又不會強迫她,何必給臣妾下毒呢?”

遲微跪在兩人面前,不喜不悲。

她不再為自己辯解,因為她知道自己說什麼封躍都不會信的。

封躍寬慰著宋如斐,下令將清波苑中所有人禁足。

遲微頹然的被下人拖走,她最後回頭看了一眼,只看到封躍冷厲如刀的眼神。

被禁足後遲微一直覺得身體不適,這日她給自己把脈,發現自己竟然有了身孕。

懷孕兩月,這幾日才有了胎象被她察覺。

她想起前段時間的遭遇,欣喜的同時又覺得後怕,再經歷幾遭,這孩子怕就保不住了。

遲微身體受損後便十分畏寒,清波苑中缺衣少食,又沒有可以安胎的藥物。

柳嬤嬤偷偷離開院子,想去外面為遲微買些安胎的藥物和木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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