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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穿進假梁祝,馬文才不理英臺圍我轉“傻瓜,我喜歡你啊!”

簡介誰說馬文才長得跟癩蛤蟆似的

猴子審判誰贏了

故事:穿進假梁祝,馬文才不理英臺圍我轉“傻瓜,我喜歡你啊!”

我是神偷,喬裝潛入書院準備偷走馬文才的傳家寶

不料剛來就被個俊書生抓包了

我一本正經編,不是,講我暗戀馬文才的過程

他卻微笑著步步逼近,“我的名字是馬—文—才!”

一、女版楚留香

我跟師父說,這天下間的珍珠寶貝、古董名畫,我偷過來又還回去,還回去再偷過來,來來去去都沒有人抓得住我,好沒有意思。

我又說,所有高科技防盜系統對我來說形同虛設,好沒有挑戰性。

我再說……

師父煩了,瞪我一眼說:“別把自己說得跟盜帥楚留香似的。”

我覺得自己比楚留香更厲害,不過要是再沒有東西給我偷,我就會無聊致死。

師父把我帶到一臺疑似巨型電飯煲的機器面前問:“知道這是什麼嗎?”

我上上下下摸了一遍後搖搖頭。

師父說:“這是智慧虛擬轉換器,能夠把人帶到虛擬的世界中,人由虛擬世界帶出來的東西經過它會變成真實的物件。”

我樂得一邊拍手一邊嚷:“太神奇了,那我可以去虛擬世界中偷東西了。”

師父像摸小孩一樣摸了摸機器的頂部說:“別忽略了‘智慧’兩個字。這部機器不由人控制,去到哪裡偷什麼都由他自身選定,而且,”他看了我一眼繼續說,“倘若在規定的時間內拿不回他要的東西,將被系統拋棄在虛擬世界。”

我滿不在乎地說:“這樣才有挑戰性嘛,設計得好。對了,師父,這臺智慧虛擬轉換器是由誰設計製造的?”

他嘆了一口氣,目光好像飄到遙遠的過去,恍惚了一會兒才說:“是我師父無聊的時候設計的。他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我掃了一眼冷冰冰的機器,他頂部兩盞淺黃色的燈泡好像兩隻妖冶的眼睛,散發著蠱惑的光芒。

我笑了,我對師父說:“師父,你說過我是天生的賭徒,我不怕。”

智慧轉換器要求我在四十五天內把馬文才的銀色弓箭偷回來。

“怎麼又是《梁祝》?”師父皺著眉自言自語。

我問師父馬文才是誰。

他恨鐵不成鋼,“早跟你說過多讀點書,連馬文才都不知道,他是中國四大悲劇愛情之一的《梁山伯與祝英臺》中的男二號。”

我“哦”了一聲問:“他長得好看嗎?”

“跟癩蛤蟆差不多。”

我惋惜地嘆了口氣,他要是長得好看,我還可以施展美人計。

我一邊收拾工具,師父一邊給我講梁祝的故事,他真的很怕我被留在虛擬世界中。他說:“乖徒兒,必要時可以殺人越貨。”

我拍拍他的肩,“放心,就一草包,我搞得定。”

二、出師未捷身先死

我成功混入了尼山書院,以清潔工的身份。大家都知道,做我們這行的,易容什麼的是最拿手的。我將自己扮成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媽子,替學子們打掃宿舍。

我很快摸清了馬文才的宿舍所在,其實也不用我摸,每個宿舍大門上都掛著根木條,寫著住在裡面的學生的名字。

馬文才跟一個叫範文傑的人住在一起。我每天去打掃的時候都是他們去上課的時候,所以,基本上我還沒有正式跟馬文才碰過面。

毫無疑問,馬文才的宿舍是所有宿舍中打掃得最乾淨的,我簡直是一寸一寸抹乾淨的。但是,都過了一個星期了,我還是沒能發現智慧虛擬轉換器所說的銀色弓箭。我就想啊,會不會我打掃的時間正好是馬文才他們上騎射課的時間?

於是這天,我特地比往常遲了一個小時才去打掃馬文才的宿舍。我一釐米一釐米地將他的床鋪、書桌、衣櫥,連浴桶都擦得乾乾淨淨,但是,我還是沒能發現傳說中的銀色弓箭。

我拄著自制的拖把立在房間中央思索:沒道理啊,連個影子也沒有,難道這馬文才弓箭不離身?他有病,成天揹著不嫌累啊?

這時門口想起腳步聲,我連忙低下頭裝作在很努力地拖地。

“你是翁大娘吧?”一把好聽的男聲響起,我抬起頭,逆光處,我看到一個非常非常英俊的男人朝我走來!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那身材,簡直跟畫出來似的。我好後悔,我為什麼扮成歐巴桑?我應該扮成十八歲的妙齡少女啊!

這人一定是範文傑了,馬文才真好命,可以跟這種極品帥哥同床共寢,我羨慕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翁大娘?”範文傑又叫了一聲,我回過神來,衝他嫣然一笑,揮揮小手。

範文傑愣了愣,我想糟了,我這笑容估計太風騷把他給嚇住了。我立刻收斂笑意,端莊地走到他跟前,露出慈祥地微笑說:“範同學回來了啊?不好意思,翁大娘還沒打掃完,不如你先出去玩會?”

“不用了,你打掃你的,我就在旁邊看會書。”範文傑拿了本書坐到桌前,他並不翻書,反而饒有興趣地望著我。

我納悶了,難道這小帥哥喜歡老女人?可是我這也太老了,他啃得動嗎?

我把拖把浸到水桶裡洗了洗,然後取出來拖房間的東側。

我這個人很有敬業精神,拖著拖著我就進入了角色,真把自己當成了清潔工。

“哇,好乾淨啊!”半個小時後,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望著自己的豐功偉業讚歎道。

“是很乾淨,簡直是光可鑑人!”範文傑走到我身邊,看著我的臉一字一句地說。

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我情不自禁地向後退了幾步,結結巴巴地說:“範……範同學,過獎了!”

範文傑露出邪氣的笑容,將我逼到牆角,我退無可退,眼光四處漂浮,就是不敢看他。

“為什麼不敢看我?”他捏住我的下巴,英俊的臉龐越靠越近。

上帝啊!這小帥哥的癖好如此古怪,我要不要犧牲自己來拯救祖國的花朵?就在我決定成全小帥哥輕薄我的時候,一塊溼漉漉的帶著酸臭味的抹布蓋到了我臉上,接著用力抹了一把。

“你幹什麼?咳咳咳,髒死了!”我一把推開範文傑,胡亂用衣袖擦著臉。脖子裡也有髒水,衣服也溼了大半。我覺得噁心死了。桌上有一壺茶,我把蓋子開啟,整壺水朝自己的臉澆過去。洗完臉,我隨手扯過床上的被子用力擦臉,擦著擦著,我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了!

妝,我的老年妝!

“好一個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範文傑撫掌大笑。

原來他早知道我易過容,我還以為本姑娘魅力大增,即使扮成五十多歲的大媽也能把人迷死!看來我真是太高估自己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混入尼山書院有什麼企圖?”突然間,範文傑臉色一變,上前扣住我的喉嚨,低聲喝問。

我靠,這男人懂不懂憐香惜玉啊!

我大聲咳嗽,範文傑陰著一張死人臉瞪視我,手中的力道漸漸加重。

他發脾氣的樣子真的好man!在這生死存亡的時刻,我居然還有空犯花痴!

“你……掐住我的脖子……我……怎麼說?”我一邊咳嗽一邊用沙啞的聲音斷斷續續把話說完。

範文傑哼一聲鬆開我,我彎下腰使勁咳嗽,新鮮空氣源源不斷地湧進來,待沒那麼難受了,我直起身子看向範文傑說:“我可以告訴你我的企圖,但是你得替我保密。”

“沒問題。”他答應得非常爽快。

我說:“其實呢,我是馬文才家的一個小丫鬟,我從小就喜歡他,但是我們身份懸殊,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我也不敢奢望能跟他有什麼結果,只要能這樣看著他,替他做點事,我就覺得很幸福了。”我幽幽嘆口氣,撫額做出脆弱、無奈又幽怨的摸樣。

獨自表演了半分鐘,卻不見範文傑有什麼反應,我只好放下手臂看向他。

他雙臂抱胸,正似笑非笑地望著我,眼珠子黑得跟墨水似的,不知在想什麼。

我打了個寒戰,卻見他又慢慢靠近我,一步一步將我逼到桌前,我的後腰已經抵著桌子了,他還是越靠越近。我整個上半身都快躺到桌子上了,他這才微微一笑,“忘了告訴你,我的名字是馬——文——才!”

三、互相勾引

作為一個技術高超的賊,卻在沒有見到目標之前被發現,我感到非常恥辱。這都怪師父沒有做好資料收集,並且把錯誤的情報傳遞給了我。

誰說馬文才長得跟癩蛤蟆似的?見過這麼帥的癩蛤蟆嗎?這就是一王子,青蛙王子,白馬王子!

我被馬文才非法軟禁了起來,忘了說,他的武功非常好,我根本打不過他。尼山書院的後山有一個醫務室,叫同仁齋,裡面的岑于山大夫是他的好朋友,他把我交給岑大夫。

但凡大夫,總有幾味莫名其妙的毒藥。岑大夫給我吃的毒藥叫五十步笑百步,也就是說,我每走五十步就會再往回退一百步,也就是說我怎麼走都走不出同仁齋!

我感到非常惶恐,已經過了半個月了,再這樣下去我就會永遠留在虛擬世界了!時間就是金錢,我得為我的金錢奮鬥。

馬文才幾乎天天來看我,他也不嚴刑拷問我,就說三年的讀書生涯太無聊,留我在這兒陪他三年,看我到底說不說。

老孃可沒那麼多閒工夫陪他玩,我天天都在想對付他的主意,想得都快神經衰弱了。

這天,同仁齋來了兩位同學,梁山伯和祝英臺,我頓時眼前一亮,主意來了!

這個梁山伯長得一表人才,溫文爾雅,身上的書卷氣很濃,看著很招人喜歡。那祝英臺倒不是什麼絕世美女,但五官也算俊秀,走中性風,有股子春哥的味道。這兩個人在一起也算是互補,說不定還真是天作之合。不過,為了自由,我決定拆散他們。

我跟馬文才說,我幫他得到他心愛之人的心,他放我走。

他非常奇怪地問:“心愛之人?我喜歡誰啊?”

我拍拍他的肩,“不用不好意思,愛情這種事很正常,我幫你搞定。”

“那你認為我喜歡誰?”

我們站在同仁齋後面的河灘邊說話,這個地方非常空曠,是我特地挑選的。畢竟祝英臺女扮男裝跟男子共處一室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我都決定毀了她的姻緣,不能再毀了她的名譽,我不能讓其他人有偷聽的機會。

雖然已經如此謹慎了,我還是很小聲地說:“祝英臺。”

“誰?”

“祝英臺!”我稍微提高了聲線。

馬文才叉著腰哈哈笑,問:“你為什麼覺得我喜歡她?”

因為我師父說你是男二號,男二號不喜歡女主角難道喜歡男主角?

但是我不能這麼說,我想了想問:“你知道她是女扮男裝嗎?”

他點點頭,“只有梁山伯那個書呆子看不出來。”

“這就對了,你不覺得一個女孩子女扮男裝到都是男人的地方來讀書很特別嗎?如此特別的女孩子你怎麼會不喜歡呢?”

“我還真沒覺得她特別。”馬文才說,“我們家的女人,除了我娘和奶奶,都是女扮男裝的,我都習慣了。”

我覺得匪夷所思,“你們家是仇視女人還是怎麼的了?”

馬文才聳聳肩,“我也不知道原因,這是我爹規定的,說直到我娶妻她們才能穿女裝。”

我眯起眼睛上下打量馬文才說:“你……不會也是女扮男裝吧?”

“翁蜜藍,我哪裡長得像女人?”

“我就隨便問問,別這麼激動。”

“是嗎?”馬文才突然靠近我,英俊的臉孔在我眼前放大數十倍

我要楞幾秒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吃我豆腐,雖然臉已經漲紅了,我還是非常鎮定地說:“好啊。”

我嚇得一把推開他,嘴唇上還沾著他的口水,我用手背使勁抹了抹,“你幹什麼?”

“你突然撲過來親我還問我想幹什麼?”他的臉上掛著邪魅的笑容,不可否認,真的是帥到爆!

“我就試試你是不是女扮男裝,現在試好了,你是男的,男的,再見。”

他呼吸也有些沉重,我不比他好多少,說完這句話就趕緊朝前走去。我當然不是吃飽了撐的腦子短路去親他,只因為我突然又想到一個好主意,他既然沒有喜歡的人,我幹嘛不自己去勾引他?只要他愛上我,別說是自由了,連銀色弓箭也會乖乖送到我手裡。不過照剛才的情形來看,好像是他比較會勾引人。

三、原來如此的銀色弓箭

我忘了五十步笑百步。

當我走了五十步後,我開始沿著河灘向後退,五十步後,我到了河的邊緣,河水嘩嘩地拍打我的鞋子。

“馬文才,救命,馬文才,Help(救命),Help(救命)!”我大叫。

馬文才立刻拉住我的手,我們都低估了藥力的作用,他的力氣雖然大,我在藥力催動下的力氣卻更大,他根本拉不住我,反而被我一步步拉向河水深處。

“快去找岑于山幫忙!”我大喊。

“等我找到岑于山,你早就淹死了!”

“那現在怎麼辦?啊!”我已經踩不到硬的東西了,整個人咕嚕咕嚕往水下沉,即使這樣,雙腳還是保持著向後倒退的動作。

“該死,這毒怎麼這麼厲害?”馬文才游到我身邊托住我問,“還有幾步?”

“不……不知道!”我雙腳拼命亂蹬,河水時而淹沒我頭頂,我喝了好幾口水。

“你怎麼重得跟豬似的?”馬文才喘著粗氣說,他累得不行,手中的力道稍微小了些,我立刻一煙溜兒地沉了下去。

“翁蜜藍!”

我一直下沉,憋著的一口氣快用完了,我的意識漸漸模糊。透過碧綠的河水,我看到模糊的藍色的天空,特別美麗。

這時我的上方浮現出一個人影,是死神嗎?他要來把我帶走了嗎?我朝他伸出雙臂。死神抱住我,我感覺到有什麼軟軟的東西貼在我的嘴唇上,接著有氧氣送進我嘴裡。我如遇甘露。

死神把我帶出水面,嘩啦一聲,整個世界都清晰了,我清醒過來。摟著我腰肢的不是死神,是馬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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