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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現代高材生穿越到古代會是何場景?

簡介他們比司徒南芸晚到了一個時辰,經向人打聽昨晚確實有一外地女子身無分文來此尋找活計,後被人招攬進了醉香居做灑掃活兒,他們便去了醉香居,並跟著她一路來到了街市上

共效于飛是什麼意思

一個現代高材生穿越到古代會是何場景?

古代買賣場景

題記

:一切都明明白白,但我們仍匆匆錯過,因為你相信命運,因為我懷疑生活。

——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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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南芸心中很是鬱悶,自己這個現代高材生在這裡居然英雄無用武之地,連一份像樣的活計都找不到。她無一技之長,算盤不會,文書不會,繡工不會,再高雅一點的,如琴棋書畫,湊合著會一點,但拿不出手,更別說拿出去賣藝了,能做的也只有掃地、洗碗之類的粗活了,想到以後要靠掃地洗碗艱難生存的局面,她心中就憋悶不已。

司徒南芸情緒低落,一路悶悶不樂地往前走,一不小心撞倒了一位賣菜大嬸的菜筐子,一些蔬菜瓜果便從裡面咕隆咕隆地滾了出來,散落了一地,還磕壞了一些。她一邊趕忙彎下身子撿起散落的蔬果,一邊向那位大嬸賠禮道歉,“對不起,大嬸,把您的菜弄壞了,我本想陪您的損失,但我實在沒有錢,要不我幫您賣菜作為補償吧?”

那大嬸見她態度好,也不苛責了,“姑娘,我也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這樣吧,我一個人照管菜攤子不來,要不你給我打工,我算你二十文錢一天。”

司徒南芸聞言,剛才的鬱悶去掉大半,“真的嗎?大嬸,你太好了,可我上午還有一個活計,只能下午來,要不工錢減半,就十文錢吧?”

大嬸便欣然同意了。

司徒南芸幫大嬸整理了菜攤子,這些菜都是一些尋常菜,大部分她都見過,在大嬸的指點下,很快能夠單獨賣菜了。

一位大媽扛著籃子過來買菜,一眼瞟見了菜攤子上新鮮亮眼的黃瓜,“姑娘,這黃瓜怎麼賣?”

司徒南芸知道做生意的第一要領便是態度要好,笑容滿面地答道:“兩文錢一斤。”

“那豌豆怎麼賣呢?”

“兩文五錢一斤”

“還有蔓青呢?”

“三文錢一斤”。

“一樣給我來兩斤吧。”大媽最後總結。

司徒南芸拿起稱杆稱好了大媽的菜,“大媽,這三樣菜您一共給我十五文錢就好了。”

大媽把錢分成了三堆,數了數,正是司徒南芸說的那個數,滿臉驚訝,“姑娘,你可真是神算了,一文不差。”

司徒南芸雖覺得這是個再簡單不過的算術,但嚐到了表揚的滋味,心裡還是樂滋滋的,覺得自己在這裡也不是一無是處了。

那大嬸覺得是撿了個寶,笑得合不攏嘴。

司徒南芸的買賣工作進行得很是順利,但也有一些小尷尬,比如銀兩的兌換問題。

一個大戶人家出來的丫鬟買了五百文錢的菜,給一兩銀子,司徒南芸接在手裡,一時間不知道找人家多少錢,呆愣住了,還好大嬸替她解了圍,數了半吊錢給對方。

跟著大嬸做了幾次生意,她也很快便弄清楚了古代幣制的兌換方法了,這裡一兩金子等於十兩銀子等於十貫銅錢等於一萬銅幣。

收攤結束生意的時候,大嬸嘉獎司徒南芸的表現,多給了她五文錢,她摟著大嬸高興地跳起來。回到醉香居,她又領了十文錢,算了一下共有二十五文錢,按照兩文錢一個的燒餅來算,可以買十二個了,再幹一天,便可以買二十幾個燒餅,夠吃三四天了,也夠她趕往下一個集市了。

在離菜攤子不遠的地方,有一家客棧,樓上靠窗的位置坐著兩個人,將司徒南芸賣菜的過程盡收眼底。其中一人白衣勝雪,不染纖塵,另一人則一襲藍衣,器宇不凡,這兩人便是追蹤司徒南芸而來的林悅嵐和青風。他們比司徒南芸晚到了一個時辰,經向人打聽昨晚確實有一外地女子身無分文來此尋找活計,後被人招攬進了醉香居做灑掃活兒,他們便去了醉香居,並跟著她一路來到了街市上。

青風一臉難以置信,“公子,你看司徒南芸簡直是換了一個人嘛,堂堂的將軍府大小姐,居然也能幹灑掃買菜這類的粗活了,真是讓我大吃一驚,我們這一趟算是重新認識她了。”

林悅嵐伸伸慵懶的身子,“是呀,我們這樣一路跟著她,總是能收到意外的驚喜啊,我看她在外面幹得挺開心快活的嘛,絲毫不比在司徒府差,要不是司徒叔父拜託我要將她尋回,我還真樂於繼續欣賞她的落難奮鬥史。”

青風嘻嘻一笑,“公子,你要欣賞她的落難奮鬥史,也要她有命啊,她的解藥可有著落了?”

林悅嵐瞪了他一眼,“自然是有著落了,剛收到綠翹給我的報信,無塵老道說還需要司徒南芸的血做藥引,明日我便帶她走。”

司徒南芸回到房間,香露還沒有回來,一個人閒得無聊,便想起昨晚香露說起的歡陽居來,腦中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在蠢蠢欲動。

“要不要去看看男妓長什麼樣子呢?從來沒看過男妓的。”

而另有一種聲音在阻撓,“別去,那種地方你的身份不適宜去。”“別去,還會影響身心健康!”

最終理智還是敵不住好奇,“在現代,我都是一個成年了,就是去看一會,沒什麼要緊的。”

做完心裡建設的司徒南芸,帶著好奇的心情踏進了歡陽居,門口一個守衛笑嘻嘻地看著她,不知是眼花了還是什麼,她覺得這人笑得有些詭異。

司徒南芸一踏進歡陽居就被裡面的情景給驚呆了,只見三十來個衣著袒露、面貌俊朗的年輕男子三三兩兩的在一起,有的舞劍,有的下棋,也有彈琴的,繪畫的,還有摔跤,投壺的,類似於一場文藝晚會表演,心中納罕,“這是什麼狀況?”

周圍圍了一大群女子,人數則有兩三百人之多,年齡在一二十歲到三五十歲不等,主要以三五十歲的為主。她們三五個圍成一圈,嘰嘰喳喳地對其中某一男子評頭論足,圈子中不時爆發出浪蕩的大笑。當圈子某一位女子看上某個男子,而那男子也對該女子有意思的話,一番情歌對話下來,兩人便可攜手共赴巫山雲雨,而那些女子的同伴們便會在下面發出一陣狂歡以示慶賀。

司徒南芸暗歎這些女子的開放程度連她這個現代人都自嘆弗如,一番觀察下來,還有一個發現便是這些男妓們待遇比女妓好似要好很多,也許是物以稀為貴吧,他們以表演才藝者居多,就連前來尋求豔遇的女子送上門也得看他們願不願意。

司徒南芸看了一會,原只為了滿足一下好奇心,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後,便想溜走。

卻不知那群男子中早有人發現了她,“姑娘,別走,既然來了,就盡興玩,英儒願與你共效于飛之樂如何。”

她瞥了一眼那人,只見麵皮白皙細嫩,五官英俊,一身健壯的肌肉從衣襟敞開處露了出來。

另有一眉清目秀,身材略為瘦削的人朝她拋著媚眼,“姑娘五哥說的沒錯,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如果姑娘看得上宏儒的話,宏儒願與姑娘共度今晚良宵。”

司徒南芸本是看熱鬧的,哪知道會惹等事上身,連連擺手,撒腿就往外跑,“不了不了,我是前院打雜的,來這不過是一時好奇,過把眼癮而已。”

門口有人守衛,守衛拉住了司徒南芸的手,“姑娘,進了這裡的門,不管是誰,只要有膽來玩,就得有膽遵守這裡的規則,今天又是特殊日子,不能冷落兩位男兒的心,兩人中,你任選一個吧。”

旁邊也有其他男子在嚷嚷,“是呀,姑娘,你不能輕易走開了,如今老五和老十都看上了你,你任選一個吧。”

“我真的不知道有這規矩,況且我對他們也沒有意思,抱歉啊。”司徒南芸後悔不迭,差點哭了出來。

見司徒南芸仍在一個勁地拒絕,那守衛一個箭步走了上來,一把擒住她,雙手一提,就像老鷹拎個小雞似的將她提在了半空,向前大邁了幾步,將她往那群男子中間一放,語氣冷峻,“姑娘規矩不可破,還是好好地玩下去吧。”

人群中的女子也朝她丟來鄙夷和嫉妒的目光,“是呀,規則就是規則,不遵守就不好玩了。”

司徒南芸哪裡見過這陣勢,滿臉不知是怒得還是羞得通紅,抿著嘴不說話。

原來說話的宏儒說:“這位姑娘不做聲,想必是不好選擇,這樣吧,既然是五哥先看上的,我老十就不爭了,這個姑娘我便讓給他了。”

人群中隨即爆發一聲“好!”接著便是雷鳴般的鼓掌聲。

司徒南芸只感覺一陣頭疼,這是什麼強盜規則?她是人,不是東西和物品可以讓來讓去的好嗎?這裡的人沒一個是正常的,都是瘋子!

她咬一咬牙,既然講道理行不通,看來只有伺機而逃了。

老五英儒獲得了眾人的一致同意,滿面春風地抱起司徒南芸就往房間走去,“美人,我們今晚一度春宵,英儒保你滿意。”

司徒南芸腦子慌得很,哪裡聽得到他在說什麼,過了好一會功夫,才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她暗自觀察著周圍的環境,計算逃跑路徑,打算來一個雙腿迴旋勾把對方弄倒後自己逃跑,只可惜處在亢奮中的英儒把她抱得死死的,壓根就讓她動彈不得。

眼看著就要到房間了,她的清白就要毀了,她心急如焚,背上冷汗涔涔。

突然“咻咻”兩聲,英儒的頭似乎被一個什麼東西襲擊了,身子昏倒了下去,司徒南芸趕忙爬起來,提腿就跑。

對面屋簷上一道黑影正喃喃自語,“幸好公子要我來盯著她,不然,她就出事了,她得好好感謝我。”

青風回去的時候將歡陽居內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林悅嵐,林悅嵐聽後哈哈大笑,“這個司徒南芸,真是個傻帽,打都不打聽清楚,便冒冒失失地進去了,差點把自己的清白給搭進去了,笑煞我了!”

司徒南芸一口氣逃回房間,香露已經回來了,身上打扮一新,正在做繡活。

她心有怒氣,“香露,你差點把我給害死了,你都不知道?今天我差點被歡陽居的那人給吃掉了。”

“你去了歡陽居?不會吧,你沒跟他們說你是前院做灑掃活計的嗎?”香露面露詫異。

“我告訴他們了,他們根本不聽,還強行抱走我。”司徒南芸越想越氣。

香露思索了一下,“那就奇怪了,咦,你去那兒沒穿工服,怪不得了,他們把你當做那些婦人小姐了,再說今天又是乞巧節,去那裡的女人一般是尋找豔遇的,如果他們看上你而你又拒絕的話,他們會認為不吉利的,所以你才會被他們強行抱走。”

“哦,原來是這樣……算了,也怪我沒搞清楚,就貿然進去了。”她嘆了一口氣,接著,又道了一句,“今天是乞巧節?七夕?”

她算算日子,也才來沒幾天,剛來這個時空的時候那個世界才剛過夏天,這會便是七夕了,看來這時空並不同步。

“是呀,你不知道呀?好了,我的香囊繡好了,我要去約會了。”香露起身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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