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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的荒唐王爺:弘晝能夠善終,並非因為荒唐,而是這3個原因
- 2022-08-25
荒唐六蛟龍為什麼吊不死
導讀:繼康熙朝晚期的“九子奪嫡”事件後,雍正皇帝為避免皇位傳承過程中再度出現禍起蕭牆、手足相殘的奪嫡禍事,而創設“秘密立儲”制度,算是杜絕了明面上的皇位爭奪事件。而對於雍正皇帝的皇位傳承而言,因為愛新覺羅·弘曆被早早密立為皇儲、雍正帝子嗣稀少,在加上雍正皇帝對皇三子弘時的冷血處理,皇五子弘晝的“荒唐避禍”,皇六子弘曕年齡較小,雍乾兩朝之間的皇權更迭並無明顯波瀾。
但實際上,雍乾皇權更迭的過程中,並不是一帆風順的所在。在雍正皇帝的子嗣中,僅僅有四位皇子活到了成年,除了乾隆皇帝以外,皇三子弘時被活活逼死;皇六子弘曕被活活嚇死;僅剩一個算是“得以善終”的皇五子弘晝,還只能用“性喜喪儀”的荒唐行徑才得以保全。由此算來,乾隆皇帝的皇室兄弟無一倖免,較之康熙皇帝的皇子們,更為悲慘。
除了早在雍正朝,在雍正皇帝一系列打擊下,因
“放縱不謹”
而被
“削宗籍”
,以至於在雍正五年便抑鬱而終的皇三子弘時,早早的被動退出皇位之爭;皇六子弘曕出生於雍正十一年,不足以和皇四子弘曆形成對立之勢,毫無競爭優勢外;僅有一個皇五子弘晝擁有和弘曆在皇位繼承上,一較高低的資本。
和愛新覺羅·弘曆同生於康熙五十年的愛新覺羅·弘晝,除了沒在康熙六十年被其父愛新覺羅·胤禛引薦給康熙皇帝;於雍正元年被雍正皇帝寫入傳位詔書外;弘晝和弘曆在雍正朝得到的政務能力培養、爵位晉封等方面幾乎完全相同。
《清實錄·雍正朝實錄》有載:
雍正十一年,上諭:朕幼弟胤秘,秉心忠厚賦性和平素為皇考康熙聖祖之所鍾愛,數年以來在宮中讀書學識亦漸增長,朕心嘉悅著封親王。皇四子弘曆、皇五子弘晝,年歲俱已二十外,亦著封為親王,所有一切典禮著照例舉行。
也就是說,在雍正十一年,已經21歲的弘曆和弘晝,才和自己的小叔叔,年僅18歲的胤秘一起,因為
“年歲俱已二十外”
,才被晉封為親王爵位。
在雍正十三年,雍正皇帝駕崩的當年,才開始
“設辦理苗疆事務處,命高宗與弘晝領其事”
。
雍正八年,雍正皇帝在給鄂爾泰的硃批奏摺中,甚至還有著對弘曆、弘晝這等評語:
皇子皆中庸之資,朕弟侄輩亦乏卓越之才。
也就是說,在雍正一朝,雍正元年就被密立為皇儲的皇四子弘曆,和皇五子弘晝所得恩寵並無不同,都只是輕描淡寫的政務培養和恩寵。
對於後來的乾隆皇帝,當時的皇四子弘曆而言,這或許並不是一種好現象;但對於自知不如,想盡辦法自保,躲避奪嫡傷害的皇五子弘晝而言,卻是一種難得的情況。
但在皇四子弘曆接過雍正皇位以後,這個唯一對乾隆皇帝能形成皇權威脅的王爺,卻開始了另類人生。
《嘯亭雜錄·和王預兇》有載:
和恭王諱弘晝,憲皇帝之五子也。純皇帝甚友愛,將憲皇所遺雍邸舊貲全賜之,王故甚富饒。性驕奢,嘗以微故,毆果毅公訥親於朝,上以孝聖憲皇后故,優容不問,舉朝憚之。最嗜弋腔曲文又性喜喪儀,言人無百年不死者,奚必忌諱其事。
《清史稿·列傳七·諸王六》有載:
乾隆間,預議政。弘晝少驕抗,上每優容之。嘗監試八旗子弟於正大光明殿,日晡,弘晝請上退食,上未許。弘晝遽曰:“上疑吾買囑士子耶?”明日,弘晝入謝,上曰:“使昨答一語,汝齏粉矣!”待之如初。
也就是說,乾隆朝的愛新覺羅·弘晝,非但沒有接受前朝歷代皇室宗親被清算誅殺的經驗教訓,反而在囂張跋扈、恃寵而驕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更可疑的是,乾隆皇帝對這個行使荒唐而且囂張到在共同場合毆打當朝大學士鈕祜祿·訥親,甚至直面質問自己的弟弟,卻採用了容忍乃至放縱的態度。
《延禧攻略》和親王弘晝劇照
乾隆皇帝對待唯一政敵——愛新覺羅·弘晝的反常舉動,後世學者試圖從弘晝所作《金樽吟》中找到答案。
世事無常耽金樽
杯杯臺郎醉紅塵
人生難得一知己
推杯換盞話古今
這首被後世稱為
“救命詩”
的傳世名作,明確表述了愛新覺羅·弘晝無意皇權帝位、只想把酒言歡及時行樂的心跡,似乎讓乾隆皇帝看到了弘晝只想做一個富貴王爺而無意皇權之爭的真實念想,才會對弘晝的荒唐、囂張、跋扈行徑予以了容忍乃至放縱的態度。
但,事實果真如此嗎?
筆者認為,乾隆皇帝之所以如此“厚待”愛新覺羅·弘晝,乃系出自一下三方面的考慮:
01 調整皇室內部關係失調的局面,收攬人心,緩和統治集團內部的矛盾
鑑於康熙朝晚期出現的
“九子奪嫡”
事件的重大影響,雍正皇帝繼位之初,皇位坐的並不安穩,昔日參與皇位爭奪的皇八子胤禩、皇九子胤禟乃至雍正帝的親兄弟皇十四子胤禵,對於雍正皇權的巨大威脅遠未消除。在雍正皇帝的施政過程中,胤禩、胤禟等人予以了
“不識時務”
的掣肘和負面輿論誣陷。
為了維護皇權穩固、新政推行,雍正皇帝不惜冷血清算胤禩等人,在朝堂乃至皇室宗親中刻意營造了緊張、恐怖的政局環境,在皇權得以穩固的同時,極大程度的恢復了
“康熙盛世”
,併為清朝鼎盛時期的到來奠定了絕對基礎。
客觀而言,雍正皇帝對皇室兄弟的冷血無情,是雍正皇帝對於當時政局環境、官場生態乃至大清王朝健康平穩發展的理性考慮,更是迫不得已的必然結果。
但經過雍正皇帝十三年的殫精極慮、朝乾夕惕,愛新覺羅·弘曆從其父雍正皇帝手中接過的是一個蓬勃發展、諸事完備的健康王朝。也就是說,對於乾隆皇帝而言,繼位初期最大的任務並不是排除異己、清肅政敵,而是調整皇室內部關係失調的局面,緩和統治集團內部矛盾,拉攏人心,在贏得皇室宗親的大力支援下,逐步實現皇權集中。
也就是說,雍正皇帝將基礎全部打好,將
“惡人”
做完了以後,乾隆皇帝開始拉攏人心,樹立一個
“老好人”
的形象,才能為乾隆王朝奠定良好的基礎,讓大清王朝真正迎來鼎盛狀態。
乾隆皇帝是如何緩和統治集團內部矛盾,拉攏人心的呢?
我們以兩個具體例子,予以說明:
1、對雍正帝政敵的寬大處理
《清實錄·乾隆朝實錄·卷之五》有載:
上諭:從前允俄、允禵、狂肆乖張。不知大義。罪戾種種。皆獲罪皇祖之人。我皇考悉皆寬宥。因恐其在外生事。復罹重譴。不得已加以拘禁。乃委曲保全之大恩也。今朕即位。念二人收禁已經數年。定知感皇考曲全之恩。悔已身從前之過。意欲酌量寬宥。予以自新。著總理事務王大臣、宗人府、九卿、會議具奏。
這件上諭釋出自雍正十三年十月,也就是雍正皇帝駕崩不到兩個月以後。上諭中提及的
“允俄、允禵”
兩人,在雍正朝得到了雍正皇帝的清算,其中允俄被處以
“奪爵,逮京師拘禁”
;允禵被處以
“與其子白起並錮於壽皇殿左右”
的圈禁處理。
而乾隆皇帝在雍正皇帝剛剛駕崩之際,就急於對兩人
“酌量寬宥”
,就足以說明乾隆皇帝對於皇室內部失調關係的急於彌補,以營造寬鬆環境,來拉攏人心的政治目的。
另外,《清史稿·列傳七·諸王六》還記載了乾隆皇帝對被雍正皇帝
“圈禁至死”
的皇八子胤禩、皇九子胤禟兩人的處理意見:
“聖祖第八子允禩,第九子允禟結黨妄行,罪皆自取。皇考僅令削籍更名,以示愧辱。就兩人心術而論,覬覦窺竊,誠所不免,及皇考紹登大寶,怨尤誹謗,亦情事所有,特未有顯然悖逆之跡。皇考晚年屢向朕諭及,愀然不樂,意頗悔之,若將有待。朕今臨御四十三年矣,此事重大,朕若不言,後世子孫無敢言者。允禩、允禟仍復原名,收入玉牒,子孫一併敘入。此實仰體皇考仁心,申未竟之緒,想在天之靈亦當愉慰也。”
胤禩、胤禟對於雍正皇帝而言,有多大仇恨和敵視,自然不必多言,但就兩人能在被圈禁後迅速
“病逝”
就足以說明問題。但,乾隆皇帝認為,兩人雖然
“結黨妄行,罪皆自取”
,但乾隆皇帝依然以
“皇考晚年意頗悔之”
為由,給予了
“仍復原名,收入玉牒,子孫一併敘入”
的巨大恩賞。
這對於乾隆皇帝而言,在爭取皇室宗親極力維護、鼎力支援其皇權統治方面,意義非凡。
2、對自己兄弟的恩佑有加
乾隆皇帝繼位以後,其幼弟——雍正帝皇六子愛新覺羅·弘曕,也就是《甄嬛傳》中,那位被演繹成果親王允禮和甄嬛所生的私生子,曾經在乾隆皇帝面前出現過
“大不敬”
的罪過。
《清實錄·乾隆朝實錄》中,以乾隆皇帝諭旨的形式,對此事做出過說明:
圓明園阿哥處太監王自立、前日來請皇太后安。未候見朕,徑回圓明園去。今皇太后向朕說,圓明園阿哥請安,稱朕為汗阿哥。
這裡的
“圓明園阿哥”
,即為雍正十一年出生於圓明園的雍正帝帝十子,序齒皇六子——愛新覺羅·弘曕。
在剛剛繼位的乾隆皇帝面前,年僅4歲的弘曕,犯下了兩項大罪:
一、前來給皇太后請安,卻沒等候乾隆皇帝,徑直返回了圓明園,乃大不敬;
二、稱呼乾隆皇帝為“汗阿哥”,乃系僭越違制,仍屬大不敬;
但是,對於這個年僅4歲的弟弟,乾隆皇帝非但沒有對其進行懲罰,反而拿出了平常人家
“長兄如父”
的標準模樣:
阿哥年小。如何知道請安之禮。明年阿哥進宮來,一併令謝成照管。與永璜、永璉、同住齋宮。阿哥等朝夕相見,必按長幼禮節。若因是朕之子,令圓明園阿哥卑禮相見,斷乎不可。
乾隆皇帝不但將弘曕的
“大不敬”
全部歸罪於隨侍太監,對弘曕寬宥有加,而且還特恩弘曕在當朝皇子面前,不能按
“卑禮相見”
,必須以
“長幼禮節”
行之的巨大恩寵。除此之外,乾隆皇帝還專門為其請來當時的著名學者——沈德潛,予以教導,恩寵之大,可見一斑。
甚至對曾經威脅過自己皇儲之位的皇三子弘時,乾隆皇帝也予以了特別恩寵。
《甄嬛傳》皇三子弘時劇照
《清實錄·乾隆朝實錄》有載:
上諭:從前三阿哥、年少無知。性情放縱。行事不謹。皇考特加嚴懲。以教導朕兄弟等。使知儆戒。今三阿哥已故多年。朕念兄弟之誼。似應仍收入譜牒之內。著總理事務王大臣、酌議具奏。
對於
“罪大惡極”
的前朝罪人們,對於犯下
“大不敬”
的皇室兄弟乃至曾經威脅到自己皇儲位置的
“昔日政敵”
,乾隆皇帝為了緩和統治集團內部矛盾,都能給予絕對的寬容和恩佑;皇五子弘晝,更是一個能夠直接展現乾隆皇帝恩待皇室成員的活生生例子,為了拉攏人心,為皇權集中打下堅定基礎,乾隆皇帝對於皇五子弘晝的特別恩寵,也屬必然結果。
02 “弘晳逆案”對乾隆皇帝造成的巨大影響
前面已經提及,雍乾兩朝之間的皇權更迭過程看似風平浪靜,實則不然。在乾隆皇帝繼位初期,就發生了著名的
“弘晳逆案”
。
愛新覺羅·弘皙,乃系康熙朝廢太子愛新覺羅·胤礽的次子,因胤礽長子早夭,其嫡福晉又未有生育,所以弘皙就成為了胤礽事實上的長子。作為康熙皇帝的嫡長孫,弘皙被康熙皇帝的喜愛和恩寵程度,遠勝於弘曆。
雍正皇帝繼位以後,在雍正皇帝的特別恩寵以及嚴苛的政局環境下,原本已經順理成章等級為帝的愛新覺羅·弘皙既沒有謀反之心,也沒有謀反實力。乾隆皇帝繼位以後,弘皙的
“皇帝夢”
再度燃起,在糾結了一干擁有絕對實力的皇室宗親後,意圖發動政變,奪回
“原本就屬於自己”
的皇位之位。
在弘皙周圍支援其奪回皇權的皇室宗親中,就包括了乾隆朝初期
“輔政四大臣”
之一的莊親王允祿;恆親王允祺長子——弘升;
“鐵帽子王
”愛新覺羅·胤祥二子——弘昌、弘晈等等當紅皇室宗親子弟。
“弘晳逆案”
雖然在未形成事實之前,就被乾隆皇帝以雷霆手段予以了鎮壓和清繳,並未對乾隆皇權形成任何實質性的威脅。但這一嚴重挑戰皇權的事件,讓乾隆皇帝清醒的認識到了自己真正的敵人,並非自己親親的皇室兄弟,而是來自旁支皇室成員。
在乾隆皇帝以雷霆手段嚴厲處置
“弘晳逆案”
一干皇室宗親的時候,曾經對此案做出過處理說明。
《清實錄·乾隆朝實錄》有載:
見朕於王加恩優渥,群相趨奉,恐將來日甚一日,漸有尾大不掉之勢,彼時則不得不大加懲創,在王固難保全,而在朕亦無以對皇祖在天之靈矣。
也就是說,在刻意營造寬鬆的政局環境,緩和了皇室內部關係以後,乾隆皇帝清醒的認識到了種種寬鬆措施後的負面影響,那就是將來會出現
“群相趨奉、尾大不掉”
的必然結果。所以,在嚴厲打擊
“生有異心”
的皇室宗親外,乾隆皇帝還必須拉攏和團結自己的皇室勢力,以緩衝乃至杜絕類似
“弘晳逆案”
的再次發生。
對於皇五子弘晝的特殊恩寵,就是乾隆皇帝在此情況下的理性選擇。
03 愛新覺羅·弘晝的個人原因
除了乾隆皇帝的正面考慮和主觀因素外,愛新覺羅·弘晝自身的
“荒唐”
行徑,也是讓乾隆皇帝對其打消清算、迫害的重要原因之一。
如果說《金樽吟》乃系皇五子弘晝為了自保而刻意表明自己毫無奪嫡心志的
“救命詩”
,那麼弘晝在乾隆皇帝登基以後做出的種種荒唐行徑,乃至囂張狂悖的行為,都是對《金樽吟》的行動證明。
《清史稿·列傳七·諸王六》有載:
性復奢侈,世宗雍邸舊貲,上悉以賜之,故富於他王。好言喪禮,言:“人無百年不死者,奚諱為?”嘗手訂喪儀,坐庭際,使家人祭奠哀泣,岸然飲啖以為樂。作明器象鼎彝盤盂,置几榻側。
在乾隆皇帝的特殊恩寵下,弘晝得到了雍正皇帝潛邸的所有舊有物資,成為名副其實的
“富貴”
王爺。而且,弘晝對於人生在世,有著無法理解的
“看淡”
態度,喜歡為自己置辦喪禮,還經常自己製造冥器,毫不避諱的放於床榻。
另外,弘晝對於
“弋腔曲文”
還有著特別的喜愛,
“將《琵琶》、《荊釵》諸舊曲皆翻為弋調演之,客皆掩耳厭聞,而王樂此不疲”
。
這在世人看來的絕對荒唐行徑,正是弘晝對於自己所做《金樽吟》的實際行動證明,毫不疑問,這正是弘晝向乾隆皇帝予以明確的
“無威脅”
證明。
但是,和乾隆皇帝同生於康熙五十年,年幼時光一同渡過,甚至達到了
“相親相勗於平日,晨夕之與俱,筆硯之與共,爾我形骸之悉化”
狀態的愛新覺羅·弘晝明白,此等荒唐行徑,絕不足以讓乾隆皇帝放鬆對自己的戒心和提防。
於是,弘晝決定
“兵行險著”、“以毒攻毒”
,用更為直接的行動,
“反其道而行之”
,以徹底打消乾隆皇帝對自己的忌憚。
弘晝劇照
《嘯亭雜錄·和王預兇》有載:
和恭王諱弘晝,憲皇帝之五子也。性驕奢,嘗以微故,毆果毅公訥親於朝,上以孝聖憲皇后故,優容不問,舉朝憚之。
《清史稿·列傳七·諸王六》有載:
嘗監試八旗子弟於正大光明殿,日晡,弘晝請上退食,上未許。弘晝遽曰:“上疑吾買囑士子耶?”明日,弘晝入謝,上曰:“使昨答一語,汝齏粉矣!”待之如初。
朝堂之上,當著滿朝文武和乾隆皇帝的面,公然毆打當朝大學士、乾隆帝寵臣鈕祜祿·訥親;在監考八旗子弟之時,正面質問乾隆皇帝;就是皇五子弘晝的
“險著”
。
乾隆皇帝一向以
“精明自詡”
,在他看來,越是公然的僭越和擅權,越是表明弘晝僅僅是
“恃寵而驕”
,僅僅是
“毫無心機”
的
“明目張膽”
;就足以表明弘晝絕對是毫無威脅的浪蕩之徒、紈絝子弟。
或許,這才是乾隆皇帝讓弘晝活了一個甲子的真正原因所在!也就是說,弘晝的荒唐行徑乃至
“救命詩”
都不是保命的根本原因所在,弘晝的
“囂張”
表現和乾隆皇帝的客觀考慮,才是弘晝得以善終的真正原因所在!
參考文獻:《清史稿·列傳七·諸王六》、《清實錄·乾隆朝實錄》、《嘯亭雜錄·和王預兇》、《愛新覺羅·弘晝——金樽吟》、《乾隆朝起居注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