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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濤與元稹的愛情,讓人心碎!她的詩詞,經歷,更令人落淚

  • 由 古典文化小魚兒 發表于 手機遊戲
  • 2022-09-24
簡介幾十年後,薛濤回想自己心如古桐高聳人云,卻終是“迎南北鳥”“送往來風”的一生歲月,意識到一切在這幕家常閒話裡早已一詩成讖:原來男歡女愛是假的,她像一棵樹,她愛的男子原來只是稍作停留就離去的鳥兒

薛濤的妻子是誰

庭除一古桐,聳幹入雲中。

”那一日,流亡蜀中的小吏薛鄖,指著庭中一棵茂盛的梧桐樹隨口吟詩來考女兒,未想八歲的薛濤不假思索,應聲答道:“

枝迎

南北鳥,葉送往來風。”

這兩句詩應情應景,對得生動切題,令薛鄖愀然久之。

薛濤與元稹的愛情,讓人心碎!她的詩詞,經歷,更令人落淚

薛鄖與妻子裴氏為女兒取名薛濤,字洪度,原是盼望著她能一生順遂,安度洪流滾滾的歲月,但那一刻, 他似乎預感到了女兒將來的坎坷命運。

父親過早去世,年幼的薛濤與母親相依為命。為了維持生計,淪為歌妓,憑藉自己的天生麗質與過人才情,在風月場上以詩酒彈唱娛樂客人。

幾十年後,薛濤回想自己心如古桐高聳人云,卻終是“迎南北鳥”“送往來風”的一生歲月,意識到一切在這幕家常閒話裡早已一詩成讖:原來男歡女愛是假的,她像一棵樹,她愛的男子原來只是稍作停留就離去的鳥兒。對那些過客的留戀也是空的,就像一場風。自己再怎麼感動,原來也還是轉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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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絕色以及“女校書”“掃眉才子”的才名,到底令她不能完全遺世獨立,雖脫了樂籍,她終要與官場俗人周旋,出人幕府。閒時,她便吟詩彈琴,自娛自樂。她以浣花溪水、木芙蓉皮、芙蓉花汁自制深紅色小箋寫詩,精巧鮮麗的紙張與筆力峻激的字跡相映襯,時人譽為一絕。

直到公元809年,42歲的薛濤等到了她姍姍來遲的愛情。

那年春天,31歲的監察御史元稹奉命出使蜀地,調查已故節度使嚴礪的違制擅權事件,七州刺史商討對策,決定對這位不慕錢財的御史大人施以“美人計”。一般庸脂俗粉自是不行,於是請來了風韻不減、才情出眾的薛濤。

礙於交情,薛濤答應了此事。她沒料到,肩負任務而來的她,原是以職業性的心態來應付元稹,卻在初次傾談時,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震撼和激情。而此時的她,美在氣韻,美在風骨,美在才情,也令他大為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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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全心全意愛上一個男人。當天夜裡,將自己毫無保留地交給了他,如一個柔情萬種的痴心女子,向心愛的人訴說著對雙宿雙棲生活的嚮往。可他呢,也作詩記下了這一夜,語氣裡不是愛,而是得意與炫耀。

一切已昭然若揭。她對他情根深種,他其實只將她當成情場上的戰利品。這露水情緣,人人看得分明,唯獨她夢裡不知身是客,猶自貪歡。

薛濤與元稹的愛情,讓人心碎!她的詩詞,經歷,更令人落淚

三個月後,元稹離蜀返京,剩下薛濤望眼欲穿中等待情人歸來。她像一個丈夫遠行的空閨妻子一樣,朝思暮想,愁腸百結,化作筆下一首首相思之作,抄寫在精美小箋上,寄給遠方的他。

送友人》

水國蒹葭夜有霜,月寒山色共蒼蒼。

誰言千里自今夕,離夢杳如關塞長。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值得注意的是,此處不盡是寫景,句中暗暗兼用了“蒹葭蒼蒼”兩句以下“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的詩意,以表達一種友人遠去,思而不見的懷念情緒。

臨去時,他自是許下重諾,然而他本是個放縱多情的人,加上後來仕途坎坷,這一一去竟是天涯兩別。儘管他仍與她保持著文墨往來,他的心卻再沒為這個遲暮的女人真正牽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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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說對她,即使是對“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的結髮妻子韋叢,他也只是空有一時情動、點染絕句罷了。

韋叢病逝兩年後,他娶了小妾安仙嬪。又過了兩年,他續娶裴氏。分別十年後,他似乎才想起了薛濤,欲接她同住,卻又在途中為另一絕色女子劉採春停下了步伐。

一年年,春去春又回,日日夜夜的相思和期盼,換來的終是一個無言的結局。薛濤越盼望越失望,也越來越心明如鏡。露水情緣,朝生暮死,這愛,原是她不甘寂寞才飛蛾撲火,所以這結局也是她咎由自取。可她並不後悔。這一生能遇到一個令她心動的人,若懼於結局而不去愛,那便是辜負了自己。

薛濤寫下的《春望詞》悽美而動人。

《春望詞四首》

花開不同賞,花落不同悲。

欲問相思處,花開花落時。

攬草結同心,將以遺知音。

春愁正斷絕,春鳥復哀吟。

風花日將老,佳期猶渺渺。

不結同心人,空結同心草。

那堪花滿枝,翻作兩相思。

玉箸垂朝鏡,春風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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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情在心間難自棄,經年來滿懷的幽怨與渴盼,豈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當年一幕幕甜蜜的時光,縱已淪為遙遠悽清的回憶,還是不由自主地回味著,一遍又一遍,晝夜不息。

思君令人老,歲月忽已晚。她漸漸老了,攬鏡自照,只見白髮蒼蒼,青春不再。曾經的美色才情,曾經的柔情蜜意,都隨著門前那一汪溪水悠悠流逝。

晚年的薛濤,穿戴起女道土的裝束,深居簡出,以制箋為生。在一個秋日的黃昏,在度過近二十年清幽的隱居生活之後,65歲的她永遠閉上了她寂寞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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