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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以臻》第215章 永遠守護的港灣
- 2022-12-08
我守護的一切還能玩嗎
顧慕臻拉住溫柔的手,衝喬姆翰打了一聲招呼,這才衝溫柔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緣份,你別瞎摻和,照顧好你自己就好了,還操的不是心。”
喬姆翰深以為然,怕溫柔真的要為他當媒婆,他趕緊逮著空去了客廳。
江女士原本只做了三個人的飯,也沒開始正式做,現在還早,她只是在準備。
現在見來了這麼多人,她就打算再多準備一些。
溫柔雖然說了人多出去吃方便,但江女士其實是個好客的,加上她本身就極愛做飯,所以還是去冰箱拿了食材,到廚房準備。
何樂走過來說:“江阿姨,我剛剛開玩笑的,我們就是過來看看柔柔,等晚上了一塊出去吃飯,不在家裡吃,今晚我和時凡請客呢!”
江女士說:“來都來了,就在家裡吃好了。”
溫柔過來說:“媽,你別搶著別人的好事,樂樂和時凡是要去度蜜月了,想要請我們吃一頓,你可別攬這個活。”
江女士一聽,笑了笑,說道:“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那媽媽就不上趕著去勞累了。”
她將東西又收拾收拾,把廚房也收拾了,去拿了包,要回小別墅。
溫柔和顧慕臻留她,她笑著說:“你們年輕人的飯局,我就不去湊熱鬧了。”
又交待顧慕臻:“你照顧好柔柔,我先回去了,明早上我再過來。”
溫柔和顧慕臻留不住她,送她出門,看著她開車離開。
一屋子裡的人圍在一起說話。
到了吃飯的點,一起出去吃飯。
因於時凡和何樂下週一就出發度蜜月,明天沒時間跟眾人聚了,就今天邀了眾人,一起聚。
後來又喊了盛文林和方橫等幾人。
吃完幾個人在外面稍稍玩了一兩個小時,照顧著兩個孕婦,沒敢久呆,十點左右各自散場。
江女士回到小別墅的時候接近六點。
因為晚上就她一個人,明天也打算去陪溫柔一起吃飯,後天要搬到溫柔那裡住,她今晚就沒自己做飯。
將車停在別墅門前,她步行去附近的商場吃飯。
吃完飯又在附近逛了逛。
再次回家,已經八點左右。
天色都黑了,路燈陸陸續續的亮起。
她那小別墅周邊的路燈不多,但也全部亮了。
照的四周一片朦朧的明亮。
而朦朧的明亮裡,一個男人牽著一隻狗在她別墅周邊溜達。
她沒多想。
小別墅是她的了,但這周遭的草坪卻不是她一個人的。
周圍的鄰居們想要溜達,她也管不著。
她穿著黑色的連體長裙,腳上搭著一雙帶鑽的高跟涼鞋。
長裙兩側有口袋,她的手都兜在口袋裡,悠閒散漫地往自己別墅的門前走。
踏上草坪,大概聽到了她的腳步聲,那個遛狗的男人轉過了頭。
這一轉頭江女士才看清楚他是誰。
竟然是陳裡樊!
江女士微微一愣,實在有點兒匪夷所思。
她眨了眨眼,站那裡不動了。
陳裡樊看到她,牽著獵犬走過來,笑著說:“我等你很久了。”
江女士從驚愣中回神,一時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她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他手上牽的狗。
陳裡樊見她低頭看井井,他微微彎腰,拍了拍井井的頭。
井井很高大,目測身高到了陳裡樊的膝蓋以上。
沒及腰,但也夠高。
井井很懂主人的意思,被陳裡樊一拍頭,立馬衝江女士友好地汪了一聲。
陳裡樊笑著說:“它好像也很喜歡你。”
也字說的相當的有水平。
江女士不討厭狗,但也不會隨便親近一個狗,她隨便問了句這狗有名字嗎,陳裡樊便順勢開始說起井井。
不單說了名字,還說著井井的豐功偉績。
二人一邊說著一邊朝著江女士的小別墅去了。
等江女士站在小別墅門前,伸手以指紋開了門,這才發現陳裡樊就跟在後面,大有進來的架勢。
江女士側過頭說:“很晚了,你不回去?”
眼睛望著一邊搖著尾巴直直地盯著她瞧的井井:“或者,你再去溜溜狗?”
陳裡樊笑:“井井是獵犬,你以為是那些寵物狗呢,還溜狗!我只是沒人陪,就把它弄來陪我了,也是我想散步,就把它拉出來作賠,事實上,它很不喜歡做這種無聊的事情。”
江女士額頭抽了抽,說的這狗跟人似的。
江女士說:“就算你不溜狗,這也很晚了,該回家了。”
陳裡樊看著她,往後指了一下她隔壁的鄰居:“我家就在那,很近,三分鐘不到就能走到,你不用擔心很晚了,我沒辦法回家。”
江女士眼眸微微擴大,禁不住啊了一聲:“你住隔壁?”
陳裡樊笑說:“有什麼奇怪的,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即便你搬來了城裡,我也照樣跟你做鄰居。”
江女士噎住,那天他確實那樣說了。
可她沒想到他竟然真的能夠再次跟她做鄰居。
這別墅……不便宜吧?
他……很有錢?
江女士狐疑地將他上下打量了好幾眼,一邊推門一邊張嘴問道:“之前一直沒問你是做什麼生意的,你如果不介意,我能問嗎?”
陳裡樊說:“你想知道,我當然很樂意說。”
以前的職業不能說,但現在的沒什麼不能說的。
陳裡樊丟開狗繩,又拍了拍井井的頭,井井聽話地窩在門口。
陳裡樊隨江女士進去,換了鞋子,又去洗了個手,這才跟她說自己的職業。
當知道他是陳氏雙拓傳媒家的二爺時,江女士更加震驚了。
她問道:“你既是陳二爺,怎麼會住到郊外去了?”
陳裡樊笑道:“你身為椿城獨一無二的江家大小姐,都能住到那麼偏遠的郊外,我又為什麼不能。”
江女士抿了抿唇,沒應話了。
她的身份,在溫柔和顧慕臻結婚那一天,應該就不再是秘密。
陳裡樊那天其實是參加了溫柔和顧慕臻的婚禮的,但那天人多,江女士壓根沒注意到陳裡樊。
但想著陳裡樊若有心打聽她,那場婚禮過後,他也打探到了。
知道她的身份,倒不奇怪。
江女士笑了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不能講的秘密。
既然陳裡樊跟她一樣,那也實在沒什麼好問的。
江女士感慨地道:“這麼說來,我還真跟你有緣。”
陳裡樊看著她,看的目不轉睛,半晌後又移開目光,看向蒙著窗簾的窗戶。
這世間的緣份,誰說不奇妙呢!
他因為原來的職業原因,搬到了郊區住。
而她,也因為她老公的職業原因,跟著搬到了郊區住。
她老公是他的同事,是他的戰友,是他的過命兄弟。
她老公不在了。
他的戰友死了。
他愛上了她。
曾經一度他好奇她的一切,可等她的一切水落石出的時候,他卻想著,他要是不知道她的一切就好了。
那樣他還能掩耳盜鈴地繼續喜歡她,追求她。
可如今,他雖然依舊愛她,想與她共度一生,卻再也邁不出戰友的那一道關卡。
他會視她如生命中最珍視之人,卻不會再視為愛人和妻子。
陳裡樊苦澀地扯了扯唇角:“是啊,我們其實是很有緣的。”
江女士看著他,很認真地說:“你不要把心思花在我身上,我跟你說過很多次,我只愛我丈夫,這一輩子除了他,我誰也不會嫁,誰也不會愛。你有身份,有地位,也還年輕,你若願意,能找到比我更出色的。”
以前的陳裡樊聽了這話,一定會弔兒郎當,更甚至是耍些強硬手段,抱抱她,摟摟她,說些非她不可的話。
可如今的陳裡樊聽了這話,除了沉默,只有沉默。
而內心除了痛,只有痛。
好半天他都痛的不能言語,他覺得他這一生都不會再如此深愛一個女人了。
今天割捨掉她,他就等於割捨掉了未來一切光明。
可他只能割捨。
他沉重道:“我明白,你不要有負擔,我搬過來住,是因為我既買了這別墅,又裝修了,不住可惜。也是因為我答應過你,要跟你做鄰居,所以我就搬過來住了。”
“我住進來的時候這個別墅已經空了,我也沒奢望能看到你。”
“其實我之前調查過這個房子,那個時候我知道這房子不屬於你,是溫柔的,當時也是溫柔和顧慕臻在住,現在他二人搬走了,這房子大概就給你了,可你這三個月一直沒出現,我就想著你不會再出來了。”
“今天看到你,我很高興。”
“但你放心,我這次是真心想跟你鄰居,真的,就是純粹的鄰居,不摻雜其他。”
說著,頓了一下,抿唇問道:“你這次住下後,不會再走了吧?”
江女士聽著他的一番肺腑之言,緊張的心緩緩一鬆。
她跟這個男人鄰居多年了,他說的話,哪句真,哪句假,她還能分辨。
今天這一席話,是出自他的真心話。
而他既說了只做純粹的鄰居,那便就真的只是鄰居。
不會再有感情的負擔。
江女士很欣慰,他能想明白,再好不過。
她真的不能給他,他想要的那種幸福。
而他大好年華,也沒必要在自己身上浪費。
江女士被陳裡樊強迫地揹負在身上的感情枷鎖一解開,心情也好了。
表情都跟著放鬆。
她笑著說:“大概不會再走了,溫柔懷孕了,我要留下來照顧她。這個小別墅現在確實在我名下,我有空了就會回來住,但明天我得搬到翠皇苑,照顧溫柔。”
至於什麼時候回椿城,她真的不知道,也就不提。
陳裡樊笑道:“那就好。以後我又可以吃到你親手做的菜了。”
心裡想的是,只要這裡是你的家,你打算定居在這裡,不管你何時回來,我都等你。也會一直在這裡等你。
不能做愛人,不能做夫妻,那便做港灣。守望你,等候你。讓你回來的時候永遠不是一個人。
陳裡樊陪了江女士一會兒,知道她明天要去溫柔那裡,就不再打擾她,讓她早些休息,他出門,帶著井井走了。
第二天清早,江女士出門,在門口看到一盆文竹,葉子翠嫩,亭亭玉立,一個小枝丫上掛了一條細如髮絲的金繩,繩子下面墜了一張卡片,她左右望了望,沒望到人,便彎腰去看卡片。
卡片上是一句十分工整的鋼筆字:“聽說文竹對孕婦比較好,我早上讓陳河送來的。既是我的心意,也是陳河的心意。你帶著我們的心意去看溫柔,等有空了,我再帶上陳河親自去看溫柔。”
沒寫名字,但江女士看完這句話也知道是誰放的這盆文竹了。
文竹只是一小盆盆栽,其實有什麼對孕婦好不好的,無非是它是綠植,能淨化空氣,改善環境罷了。
就這麼一小植,還真起不到什麼作用。
但禮輕情義重,他父子倆能有這個心,她當然會領這個情。
江女士拿起這盆文竹,走到車邊,將車門打,將文竹放進去,又掏出手機給陳裡樊發信息,說文竹她收下了。
陳裡樊看到資訊的時候正在開會,會議結束才回復江女士的話。
這個時候江女士已經到了翠皇苑,把文竹拿了進去,擺在陽臺的欄杆外的花槽裡,跟五顏六色的花擺在一起,倒也相得益彰的好看。
當天晚上江女士回家收拾了一些日用品和衣服,第二天就搬到翠皇苑來住了。
黃育嬰師也在週一準時來報到。
顧慕臻見江女士和黃育嬰師都來了,也安心地去上了班。
於時凡和何樂也在週一出發,向蜜月地進軍。
一月中旬,二人才回來。
這一回來,何樂的肚子就圓滾滾了起來,溫柔的肚子也圓滾滾了起來。
何樂是從南方回來的,一下飛機就直嚷嚷著冷,回到翠皇苑了,見了溫柔,還一個勁地抱怨諜城太冷了。
溫柔瞥她:“你真不該回來,就應該在南方把孩子生了再回來。”
何樂氣呼呼道:“你就不想我嗎!”
溫柔很是薄情地說:“不想!”
何樂:“……”
她作勢要揉她臉,黃育嬰師見了,連忙阻攔。
何樂悻悻,鬆開了手。
等黃育嬰師走了,何樂衝溫柔嘀咕:“這個黃阿姨好凶哦。”
溫柔笑道:“她是太敬業了!”
何樂說:“有個育嬰師真好!”
溫柔說:“於時凡不也給你找了嗎?”
何樂說:“找了,人還沒來,不知道怎麼樣。”
溫柔說:“既是於時凡找的,人肯定不會差。”
何樂問:“黃阿姨在你這裡幹多久?”
溫柔說:“要一直到我生下孩子後,等孩子滿一百天。”
何樂說:“這麼久呢!”
溫柔嗯了一聲,又吐了吐舌:“因為慕臻和兩方家長都太緊張了。”
又問何樂:“你這回來了,你媽媽過來照顧你嗎?”
何樂說:“來的,但你也知道,我爸和我媽沒分開過,我媽要來,我爸也得來,可家裡還有一個超市,所以他們在轉賣超市,等手續辦好,就來了,應該就在這兩天。”
溫柔說:“挺好,何執現在也在諜城上大學,等何執畢了業,也會留在諜城,這以後可能也就在諜城定居了,你們姐弟留在了諜城,父母卻在老家,也不是長久之計,早些來,早些安居,也能一家團圓。”
何樂笑道:“我就是這麼想的,所以這次讓我爸媽來了,就不打算讓他們走了,我手上還有存錢,我打算用我的錢給他二老買套房子。”
溫柔說:“不錯。”
然後兩個人又開始聊胎動孕檢,這三個多月孕吐等等。
何樂還悄悄地問了溫柔,有沒有去做孩子性別的檢查,溫柔說沒有,問她:“你檢查了?”
何樂說:“醫院都不給檢,我們是花了錢,讓人幫忙看了,這事兒你可往外說。”
溫柔笑道:“不說,你這胎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何樂調皮道:“你猜!”
溫柔說:“我猜是女孩兒。”
何樂眼睛一眨,驚呼道:“你怎麼猜這麼準!”
溫柔笑道:“看你喜氣盈盈就知道了!你心心念念想給於夫人生個孫女,如果沒有稱心如意,怎麼可能這麼高興呢!”
何樂笑,拿著她的小手揉啊揉:“就你最懂我了!”
溫柔說:“哦,是麼,難道最懂你的不是你家的於時凡?”
何樂翻她白眼:“少拿我取樂啊!”
溫柔撲哧笑出聲,卻是也為何樂高興。
於夫人想要孫女,於先生因為於夫人的關係,也極想要個孫女,於時凡就更加想要女兒了。
跟於時凡那種非女兒不可的執念比起來,顧慕臻倒是淡然的很,他是男女不限。
反正用顧慕臻的話說,不管第一胎生的是兒子還是女兒,他還要讓她再生一胎的,所以,第一胎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他都不在意,只要她安安全全地生下來就行。
溫柔摸了摸已經顯懷的肚子,臉上一片慈愛的笑,她其實也很好奇,這胎到底是男還是女,黃阿姨說以她的經驗來看,這一胎決定是男孩兒,媽媽也說這一胎十有八l九是男孩兒,就連顧夫人也這樣說,還有後來隨顧夫人來看望她的別的太太和夫人們,甚至還有顧氏企業那些董事們的夫人和太太們,都一致說她的這胎是男孩兒。
可能……真是個兒子吧。
溫柔其實想第一胎生個兒子,後面再生個女兒,那樣的話,哥哥就能照顧妹妹了。
她沒有哥哥,她小時候就極想要個哥哥。
如同於夫人心中有個女兒結一樣,她的心中,其實有個哥哥結呀!
到底是男還是女,第二年就見分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