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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高冷皇帝放著後宮三千佳麗不理,當眾寵幸了我這個小太醫

簡介而真正的張冬學和李曼青去了哪裡呢

一橫六個點是什麼天氣

故事:高冷皇帝放著後宮三千佳麗不理,當眾寵幸了我這個小太醫

最近宮裡有個特大八卦,三宮六院都在紛紛奔走相互告知,

“你知道不,皇上和太醫親熱,被王貴妃和太后逮個正著”

“那你知道不,就當太后要處死和陛下私會的太醫,那太醫說她懷了陛下的孩子”

“什麼,太醫成皇后了!!!”

1。從前有座山

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座廟,廟裡有一個和尚。這個和尚可以打水喝,可以唸經,也可以凡心大動,思念山下的姑娘。

山的名字為太行,太行山下有一座小縣城,名為平宛城。這平宛城內有兩個大戶人家。一家老爺是縣令,專門負責審理這巴掌大的地方的百姓的雞毛蒜皮的破事兒。另一家的老爺是員外,專門做藥材生意。縣令叫張三,員外叫李四,他們官商勾結狼狽為奸。

有一天他們想了一個主意,為了兩家世代友好,李四決定把自己的女兒李曼青,嫁給張三的兒子張冬學做老婆。

說來就來,日子定了,就在二月二,龍抬頭的這一天。

話說這天可真是個好日子,好到李府伺候小姐的丫鬟一大早就驚慌失措,跑去報告老爺:“小姐沒了,小姐沒了。”

李四一個巴掌扇在丫鬟臉上,惡狠狠地說:“叫你看緊點看緊點,張府的花轎一會兒就來了,好好的人居然沒了!”

兇歸兇,李四也知道這事沒有挽回的餘地了。他那女兒根本不像這個封建時代的產物,性格叛逆得很,居然跟他說要什麼自主婚姻,堅決不嫁給張三的兒子。

李四一把揪住丫鬟的衣領:“現在只好便宜你了,聽好,人是你看丟的,現在你代替小姐上花轎!”

而張府那廂如今也是一團糟。

伺候張冬學的家丁一大早也跑去報告張三:“大人大人,不好了,少爺沒了。”

張三一腳踹翻那個家丁,罵道:“你是怎麼伺候少爺的,真想把你宰了餵狗!”

那家丁不停地磕頭,而張三也焦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走來走去。

他這個兒子也根本不像這個封建時代的產物,性格叛逆得很,居然喜歡上了春月樓的紅牌,非要娶回家做正牌夫人,李四家清清白白的黃花閨女他偏偏不要。

張三心生一計,他一把揪住家丁的衣領:“你給我聽著,現在時間來不及了,人是你看丟的,你代替少爺去娶親!”

於是,一路吹吹打打,大家都圍觀看熱鬧,看張府的“少爺”迎娶李府的“小姐”。

而真正的張冬學和李曼青去了哪裡呢?

張冬學偷了張府十塊金塊和一些銀子,逃到了平宛城外,此刻正坐在山路旁的一家茶鋪喝茶。

“天氣可真熱啊,老子要中暑了。”張冬學拼命搖著扇子,一邊搖一邊罵。

“公子,您的茶來了。”小二將茶水端過來給張冬學,張冬學才接過喝了不到一口就聽到一個女聲,“天氣可真熱啊,老孃要中暑了。”

“噗。”張冬學口中的茶水噴了對面小二一臉。

朝對面望過去,有一個姑娘,她有一點任性,她還有一點囂張。她翹著二郎腿坐在那,拿著一把扇子也邊搖邊罵。這姑娘是女扮男裝的,可是那嬌俏的小模樣和細嗓子一看就是個姑娘,除了自己周圍居然都沒人認出她是個姑娘來。

張冬學頓時覺得身邊人都是鬼遮眼加白內障。

張冬學饒有興致地盯著這小娘子瞧,那小娘子也留意到了這道火熱的目光,眼角的餘光掃過來,突然將扇子收起來指著張冬學說:“你看什麼看,沒看過美——美男子嗎?”

驚覺到自己差一點就說漏嘴,小娘子趕忙改了口。可張冬學依舊盯著她瞧,小娘子不自在極了,臉一紅,卻強裝鎮定道:“公子可是有斷袖之癖?”

張冬學聳拉著一張臉,正要拆穿她的小伎倆,卻聽到隔壁桌上的兩個秀才在議論。

——“據說今年進京趕考的人很多啊,我好緊張,十年寒窗之苦是不是白受了?”

——“唉,我也好不到哪裡去,據說今年太醫院選拔太醫又加了一級考試,透過之人寥寥無幾啊寥寥無幾。”

進京趕考?張冬學耳朵立刻豎起來了。

想他張冬學三歲識字,五歲會作七步詩,整個平宛城的先生們都誇他是文曲星下凡。進京趕考算什麼?

什麼?太醫院選拔?小娘子耳朵也豎起來了。

想她李曼青,三歲識草藥,五歲開藥方,治得了病,爬得了牆,入得了廚房,耍得了流氓。整個平宛城的大夫們看到她都感到羞愧。太醫院的選拔算什麼?

於是,張冬學和李曼青都沒心思喝茶了,轉而收拾了行囊,上路!

2。真巧啊真巧

“老闆,天字號一間房。”異口同聲的兩個聲音齊齊呼喚著老闆。

“好咧。兩位爺這邊請。”老闆那諂媚的樣子活脫脫就跟店內的小二一樣。

能住得起天字號房間的都是有錢人,跟外面那些打地鋪的窮酸秀才可不一樣,雖然不知道身份,但叫一聲爺總是沒錯的。

“怎麼又是你?”李曼青抬頭一看,不禁張口就來。

“怎麼用‘又’這個字眼?我們不過見過一次,這才是第二次,難不成本公子的長相太過俊逸,讓你日思夜想不成?”張冬學眯著一雙桃花眼,唇角逸出促狹的笑。

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她就想調戲。

“你!你!你!豈有此理!”李曼青雙目瞪得滾圓,氣不打一處來,那還未來得及束胸的小胸脯劇烈起伏著,自然又是讓某人一陣好看。

就在二人你一句我一句,鬥嘴鬥得正歡快之際,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插播進來:“怎麼,其他爺是爺,我們家公子就不是爺了嗎?”

二人皆回頭一看,一個長著一身橫肉的華衣男子大搖大擺地走進來,身邊的奴僕狐假虎威得就跟跳樑小醜一般上躥下跳。

老闆趕忙弓著身子迎了上去:“原來是王丞相家的公子啊,有失遠迎,還望海涵。”

李曼青再仔細看了一眼那王公子的臉,坑坑窪窪得就跟火星表面一樣,差點兒沒吐出來。

“這張王李可真是中國大姓啊,再加個姓錢的,我們四個人是不是可以湊一桌麻將啊。”李曼青小聲地嘀咕道。

“你在說什麼呢?”這王公子長得不怎麼樣,聽力倒是一等一好。

“沒什麼啊。”李曼青當然不會低眉順眼,而是趾高氣昂地答道。

那個王公子瞟了李曼青一眼,然後跟老闆說:“我要三間天字號房間。”

“這——”老闆為難地說:“最後兩間天字號房間剛被這兩位公子訂走。”

“你這老頭兒不要不識抬舉,我們家公子要什麼就必須得給什麼,趕快把這兩個鄉巴佬轟走。”王公子還沒說話,他手下的奴才就開始嚷嚷了。

李曼青聽到這話就火大了,她再怎麼說也是一員外家千金,什麼時候變成鄉巴佬了。

“喂,你什麼東西啊?像一隻瘋狗一樣,汪汪汪亂叫什麼啊?”李曼青氣極說道。

張冬學眼前一亮,這小娘子罵人都罵得如此有個性。

“你再罵一遍?”王公子說話了。

“我罵的是你的狗又不是你,你著急什麼?”李曼青假裝很驚訝地回道。

“我的狗就是我的臉面,你罵了他就等於罵了我!”這王公子智商顯然不高,一句聽起來很有氣量的話,其實是將自己和自己的奴僕又罵了一遍。

那奴僕的臉都要綠了。

罵來罵去,幾個人乾脆扭打在了一起。張冬學看見他家小娘子受了委屈,趕緊上去幫忙,這張冬學不但詩詞歌賦很精,也擅長拳腳功夫,不多時,便把王家奴僕包括王公子打倒在地。

所有人目瞪口呆,一為張冬學的身手,二為——

此時此刻的李曼青因為扭打,衣衫不整,束髮的簪子也掉了,一頭瀑布般的頭髮就這麼迎風飄揚,驚豔了所有人的眼。

張冬學看見這麼多人都識破了李曼青的女子身份,心下開始不爽起來。

“走!”張冬學摟著李曼青的小蠻腰,趁周圍人還沒反應過來之際,趕緊撤退。

一路往外走,不曾回頭。李曼青居然也就任由他摟著,不曾抗拒,這點讓張冬學很開心。這小娘子不但有個性,而且長相也不比那春月樓的紅牌差嘛,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在心底樂滋滋地想著。

“你叫什麼名字?”

“關你屁事!”李曼青剛反應過來,一把推開張冬學,並且斜了他一眼。

“姑娘家的別整天屁啊屁地掛在嘴上,多不文明,我剛才還救了你一命呢。”張冬學委屈地說道。

“好啦,我叫李曼青。”看在他救過自己一次的份上,李曼青便將自己的姓名如實相告。

“什麼?”張冬學驚得面部肌肉要抽搐了,李曼青?那個李員外家的千金?自己逃婚的物件?

“怎麼了?”

“沒,沒怎麼,呵呵呵。”張冬學尷尬地大笑三聲。這件事當然不能讓她知道,不過居然會在這裡遇見她,這就表明她也逃婚了?老天爺的安排可真有趣啊真有趣。

“你傻笑什麼呢,那你叫什麼?”李曼青問。

“嗯?我?我叫張好看。”張冬學說。

“張好看?怎麼會有人叫這麼奇怪的名字。”李曼青狐疑道。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那是因為我長得好看。”張冬學無比自戀地說。

“切。”李曼青一臉不屑,可是眼角的餘光又忍不住偷偷瞄張冬學的臉,嗯,確實長得蠻有味道的。

兩個異鄉人在這京城的街道上沒雪沒月亮沒星星可看,但還能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張冬學知道了李曼青要去考御醫院,而李曼青也知道了張冬學要考狀元。兩個人互相勉勵互相加油,一直聊到深更半夜才回客棧。

3。原來是皇上啊

第二天一早,天剛亮,用文藝一點的說法就是東方泛起了魚肚白,王公子就帶著他爹殺進了客棧。

有一個棒棒的爹就是好,古今中外通用,不管是李剛王剛還是什麼水缸,總歸為了自己的兒子,可以成為變形金剛。

客棧被官兵包圍了,客棧熱鬧了沸騰了,張冬學和李曼青也睡眼惺忪地從房間內跑出來了,一見這架勢,精神立馬振奮了一半。

“昨天是誰傷了我兒子?給我下來!”王丞相財大氣粗地喊道。

第一遍,沒人應。第二遍的時候,張冬學站了出來,臉上雖然很無畏,其實腿在發抖。昨天是昨天,今天這一堆拿著刀箭的官兵,他赤手空拳可打不過,可是在美人兒面前總不能顯得自己太無能吧?

於是他逞強道:“是我!”

王丞相看了張冬學一眼,只是那一眼,他手上的寶劍就掉在了地上。他身後的王公子指著張冬學給他爹告狀:“就是他,就是他,打得我好痛呢。”

王丞相又走近看了看,還把張冬學的衣領往下拉了拉,看見了一顆黑痣。

“王,王大人,請容在下問一句,您是否有斷袖之癖?”張冬學尷尬地問。

王丞相激動地看著張冬學,那凶神惡煞的表情立馬變得淚水汪汪。

“你爹是不是姓張,是不是叫張三?”他問。

張冬學一愣,隨即點頭:“是啊。你怎麼知道?”

王丞相更激動了,手都在顫抖。他扭過頭,平復了一下情緒,隨後跟張冬學說:“你先在這裡好好住著。”隨後他又吩咐客棧老闆要好好款待張冬學,然後就帶著一干官兵離開。

眾人皆莫名其妙。

“他怎麼走了?”縮在暗處的李曼青走出來,奇怪地問。

“不知道,大概是我這張臉長得太俊了,他不忍心抓我吧。”張冬學摸了摸自己的臉,一本正經地說道。

“又來了。”李曼青特別受不了他。

接下來的兩天都不太平,接連發生了大事,整個京城人人自危。

主要的原因是當今皇上突然駕崩了。

皇上年輕,後宮無子嗣,這一來,空懸的皇位成了所有王爺與權臣明爭暗奪的東西。市井間,老百姓們普遍議論的話題有兩個,一是皇上為什麼暴斃?其中有著怎樣的隱情。二是誰來繼承這個皇位?據說太后娘娘當年可是費盡心機才讓她的獨子坐上了皇位的。

而這個傳說中的太后娘娘,在這天下午來到了張冬學他們住的客棧。

官兵將整個客棧又一次圍得水洩不通,太后到了張冬學的房間。關上門後,臉上湧現出的表現和那日王丞相臉上的表情如出一轍。

“草民參見太后——”膝蓋還沒跪到地,張冬學便被太后扶了起來。

“兒啊,你該叫我一聲母后才是啊。”太后眼淚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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