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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與總裁男友相愛五年,一個訊息傳來,我果斷決定離開他

簡介”許問隨便說了幾個菜,蔣寒池收拾好了便去廚房忙碌,她扭頭看過去,無數次想把蔣寒池一點點看透,把他深深映入腦海裡,可到了最後,她才發現原來有些愛情,不管過程多麼轟轟烈烈,結果總是會變成一堆白骨,窮途末路中黃土一埋,就什麼都沒有了

沒有小孩怎麼辦

故事:與總裁男友相愛五年,一個訊息傳來,我果斷決定離開他

第11章正宮和小三

時間就像是沙漏裡的沙,越想握住越握不住。

許問拿到那些錢後,偷偷地聯絡到了許益輝以前的特助和朋友,以他的名義資助許媽媽和許弟弟,卻又不敢讓許媽媽知道自己的情況。

她懷孕四個月的時候,聽說許媽媽已經安定下來,還找到了一份工作。

只是,她不敢去看她和弟弟。

因為沒有臉去見他們。

她在為仇人……生孩子。

童嬸一直擔心她的心情不好會影響孩子的發育,和她建議了好幾次出去走走,許問為了孩子,多少也聽進去了一點,只是沒想到,遇到了秦安琳。

秦安琳貌似認識她,直接把她叫住了:“站住!”

許問平靜地看向她:“有事麼?”

“你就是那個許問?”秦安琳的視線掠過她的小腹,眼神有些陰毒:“這個孩子,是寒池的?”

“是啊,你未來老公的。”許問破罐子破摔,單手撫了撫小腹,竟然故意說:“不過你放心,只是一個女兒,不會和你搶蔣家繼承人的位置。”

秦安琳臉色乍變,揚手狠狠甩了她一個巴掌。

“賤人!”

許問的臉幾乎被打偏到了一側,臉上火辣辣的痛。

真好,身體痛了,心裡就沒那麼痛了。

她是小三,她插足別人的家庭。

她活該。

最好,她在一拳把她打倒,連這個孩子都打掉!

“蔣太太打得真好,我是賤,不過蔣先生就喜歡我賤,如何?”許問笑得燦爛:“我曾經問蔣先生,為什麼和你快要結婚了還不肯讓我走,蔣先生說因為他想和我走一輩子,所以蔣太太你最好快點適應蔣先生在外面有女人有孩子,否則未來你還會遇到第二個許問、第三個許問……無數個許問!”

這絕對是示威,秦安琳氣得嘴都歪了:“你、你……你找死!!”

她衝上去又要和許問動手,許問閉上眼不閃不躲,就乖乖地站在那裡,可是等了好幾秒,預期裡的疼痛並沒有到來。

她睜開眼,看到的是秦安琳雙手叉腰,一張臉異常猙獰,試圖平復自己的情緒。

“你想讓我故意對你動手,然後再和寒池告狀說我對付你對不對?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得逞的!等我下個月成了名正言順的蔣太太,我有的是機會收拾你!”

許問看著她的車子揚長而去,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臉,嘴角輕扯:秦安琳一定愛慘了蔣寒池吧?連小三送上門讓她收拾,她都顧忌著蔣寒池忍辱負重……

回到近郊別墅,她不想讓童嬸看到自己臉上的巴掌印,直接進了房間,縮在懶人沙發上,她看向窗外,明朗的陽光絢爛奪目,伸出手擋在額前,視線卻不自覺注意到手腕上的一道劃痕。

那是她懷孕兩個月的時候,有一天晚上做了噩夢,醒來後她就找了刀片想自殺,可割到一半她頓住了,自己默默地包紮好了傷口。

蔣寒池來的時候還是看到了。

他問她那道疤痕是怎麼來的,她回答是自己不小心劃傷,蔣寒池那晚沒有再追問下去,她本以為這件事就此揭過,誰知道第二天接到了蔣寒池助理的電話。

助理告訴她:弟弟在上學的時候被車撞了,好在不嚴重,只是摔破了手臂的皮肉。

許問知道這是他又在警告她。

後來,她就再也沒有起過輕生的念頭。

第12章各自珍重

幾個月一晃而過。

在許問懷孕八個月的時候,蔣家大少蔣寒池與秦家千金秦安琳即日新婚的訊息刷爆了整個A市的八卦新聞雜誌,許問開啟電視能看到報道,刷手機能看到推送。

媒體把他們的婚禮吹成世紀婚禮。

在他們結婚前,許問按耐不住思念,偷偷去看了許媽媽和弟弟。

來到許媽媽工作的超市,遠遠地,她看到媽媽踮著腳去拿貨架上最上面一排的貨物,年紀大了手上沒力,就用肩膀頂著,整個身體都被壓出一道沉重的弧度。東西太重了,許媽媽腳下一個趔趄,貨物差點砸到旁邊員工的腦袋上,許是看她可憐,又一個員工過來幫她搬東西。

許問的心裡湧起酸澀,死死捂著嘴生怕自己哭出來。

終於等到媽媽下班的時候,她臉上帶著濃濃的疲憊,耳鬢斑白,去更衣室換了日常穿的衣服,她把頭髮梳得一絲不苟,和同事打完招呼就去了學校接弟弟放學。

傍晚的陽光杏黃,透過路邊細密的枝葉間隙落向地面,把媽媽和弟弟依偎在一起的影子拉得老長老長,他們似乎在聊著什麼話題,說說笑笑。

一天之中,媽媽最幸福的時光就是現在,沒有那麼多的煩惱,和弟弟簡簡單單的在一起就是全部,而她只是一個多餘的人,她也沒有家了。

他們一步步往前走,許問一步步在後面跟,雙腿都麻了。

一股冷風毫無徵兆侵入她單薄的衣衫。

她忽然就哭了。

她大著肚子靠在路邊,嚎啕大哭,有路人看她可憐,上前問她出了什麼事,安慰著她一切都能過去,她搖晃著腦袋通紅著眼,自言自語“過不去了”。

最後路人都走光了,她還是沒能止住哭。

媽媽,弟弟,你們保重。

能忘了我,就忘了吧……

晚上她回近郊別墅的時候,房間靜悄悄的像是一座墳墓,直到童嬸和張叔按照慣例問她:“許小姐,你晚上想吃什麼?”

許問坐在那裡許久,接著拉開門:“今晚我給你們放假,你們走吧。”

“這可不行的啊。”童嬸連忙擺著手道:“蔣先生說了,我們吃喝住行都得在這裡。”

“放心,我一會給他打電話,這次他不會生你們的氣。”

童嬸還是有些不放心,但許問已經越過她下樓了,她往大廳裡一站,看著那些熟悉的傢俱還在原來的地方,一切都像是四年前她親手佈置的模樣,竟然一點都沒有變化。

這四年,究竟變了什麼?

童嬸看許問的狀態不好,偷偷給蔣寒池打了個電話,蔣寒池也讓他們走,說晚上他會去近郊別墅,一直等到蔣寒池來,童嬸和張叔才走。

蔣寒池來的時候,許問正呆呆地坐在沙發上,他一邊脫了外套一邊問:“吃飯了麼?”

許問眼神有些呆滯,搖頭。

他在她對面坐下,拉過她的手低聲問:“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許問隨便說了幾個菜,蔣寒池收拾好了便去廚房忙碌,她扭頭看過去,無數次想把蔣寒池一點點看透,把他深深映入腦海裡,可到了最後,她才發現原來有些愛情,不管過程多麼轟轟烈烈,結果總是會變成一堆白骨,窮途末路中黃土一埋,就什麼都沒有了。

眼淚把視線迅速模糊,她拼命地眨眨眼,把眼淚逼回去。

第13章 最後的晚餐

他把飯菜端上桌。

兩個人緊挨著坐下,他給她挑菜,味道很好,只是她沒什麼胃口。

未曾想到,最平靜的一晚竟然是他新婚前夕。

她低頭,一顆顆嚼著白米飯。

“多吃一點。”蔣寒池又給她夾菜,許問深埋著腦袋嗯了一聲,話語裡染上顫音,蔣寒池看到她微顫的雙肩:“吃不下就別勉強自己。”

許問沒有放下碗筷,而是繼續很慢很慢地吃著。

他說:“不管我和誰結婚,我給她的不過妻子的名義。”

他說:“只有你,我才是真心的。”

他還說:“別哭,哭壞了眼睛我會心疼的……”

一句句,都美到了她的心底。

她撥開那些淚,朦朧朧地去看他,直視他的眼:“抱我。”

蔣寒池懷疑自己聽錯了。

“抱著我!抱緊我!蔣寒池,我今晚不想一個人。”

“好。”

他起身抱著她去看電影,無聊的文藝片,電影裡演了什麼,她看不到,他也看不到,她只知道貼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一聲一聲的心跳,那麼平穩那麼強勁。

“蔣寒池,你知道過去的我有多愛你麼?”

他撫上她的後背:“怎麼忽然說起這個?”

“我好像從來沒有認認真真地告訴你過,蔣寒池,我相信世界上不會有任何一個女人會比我更愛你,哪怕讓我付出生命,我也毫不在乎。”

蔣寒池擁著她,靜寂無言。

她抓著他的手,落在她的腹部,那裡已經高高隆起,她紅著眼笑:“我們的寶寶,真的很乖很乖的。”

“我會把全世界都給他,別擔心。”

“你要記得,你說過會對他好的。”許問壓抑著哭聲:“我從小就有一個願望,我的白馬王子會騎著駿馬,手裡拿著鳳冠霞帔,身後跟著十里紅妝來娶我,婚後我相夫教子,我們一家人相濡以沫,快快樂樂地走完一輩子。”

他喉嚨像是被堵了一塊海綿:“許問……”

“噓~”她摸上他的嘴,靠在他懷裡:“我冷,你別說話,抱抱我就好了。”

明天,你就是別人的丈夫了。

明天,她就該解脫了。

“好。”

心血來潮,她忽然又問:“蔣寒池,如果有一天我只剩下一條路可以走,你會放我離開麼?”

他避開她的腹部,把她用力抱緊:“我們說好的,會一直一直在一起,你放心,我走到哪裡我都不會把你丟掉,也不會讓你一個人。”

不問了,不等了,也不奢求了。

許問抓著他的衣領,閉上眼,埋在他肩頭沉沉睡過去。

蔣寒池僵在那裡許久,渾身都快麻木了,才面無表情把許問抱回了床邊,坐在床沿,他盯著她安靜的睡顏,一點點抹乾她的眼。

“乖乖的留在我身邊,對你而言,真的那麼難麼?”

聲音很輕,風一吹就散了。

房間裡有無盡的寂寞,偏偏沒人回答他。

第14章我等不到你

隔天就是蔣寒池和秦安琳的結婚典禮。

他起來的很早,許問也醒了。

她從床上下來,從衣櫃裡選出最適合他的襯衫、禮服包括領帶,站在他的面前,踮起腳尖給他繫上領帶整理西裝,每一個步驟都無比認真。

她笑:“很英俊,很像我夢中的白馬王子。”

說完她就想走,他卻一把她抱住,他的個子比許問高了快二十公分,低下頭半張臉埋進她的頸窩,深呼吸一口氣輕輕地道:“怎麼辦?你這麼磨人,我真的不想離開。”

“別鬧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你忘了麼?”她依舊在笑,燦爛的、溫柔的笑。

他揉揉她的發頂:“等我回來。”

“好。”她目不轉睛盯著他,乖巧地點頭:“蔣寒池,我會永遠在這裡等著你,等你回來。”

他似乎很滿意,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角。

“再不走你該遲到了,去吧。”

許問看著他的身影一點點從視野裡消失,然後沒多久童嬸和張叔也來上班了,他們看著許問窩在沙發上,連一點表情都沒有,忙道:“許小姐,您還好麼?”

“把電視開啟,好麼?”她聲音很沙啞。

“您想看哪個臺?”

“把遙控器給我吧,我自己來選。”

她接過遙控器,選來選去,最後終於選到了一個滿意的臺,是網路直播,並不算傳統意義的電視臺,不知道她看了多久,終於畫面來到了她最想看的那一幕。

他們,結婚了。

童嬸出去買菜了,許問紅著眼站在電視機前,炫目的光很刺眼,映著她蒼白的臉,當司儀問他們願不願意成為彼此終生的伴侶時,兩個人輕輕點頭說“我願意”,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喜悅,臺下的人群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但他們對視的眼睛中,周圍所有的一切都成了背景,天地間只有彼此。

蔣寒池,你愛她多一點還是愛我多一點?

或許,你愛你的權勢更多一點?

許問跑去酒櫃拿出紅酒,起了瓶塞把酒倒進杯子裡,輕輕晃動著紅酒杯,她看著紅酒在陽光下折射出異樣的光芒,面對電視,瞳孔逐漸渙散,視野裡他的臉也越來越模糊……

蔣寒池,恭喜你啊。

你終於結婚了,可惜新娘不是我。你不是我的良人,我也非你的歸宿,但我還是祝你新婚愉快,祝你長命百歲,祝你琴瑟和鳴,祝你百子千孫,祝你幸福美滿……

她喝了一口紅酒,滿嘴的苦澀。

算一算時間,原來她今年已經二十二歲了,四年前認識蔣寒池的時候,她還是許家的掌上明珠,受盡萬千寵愛,四年後,她是蔣寒池見不得人的情婦,懷著他見不得人的私生子。

白駒過隙,滄海桑田。

回憶過往種種,她這一生,滿足了自己,卻虧欠了別人。

她把手中的紅酒灑在地上——

“爸爸,對不起啊,是我太任性,明知你不喜歡蔣寒池,我偏要和他在一起,最終讓偌大的許家分崩離析,讓你失去生命,而我直到現在還不得不匍匐在他身邊……

媽媽,對不起啊,也是我太任性才讓你中年喪夫,讓許家蒙羞,讓你在所有人面前抬不起頭來,讓你從高高在上的貴婦變成如今任人踐踏的存在。

寶寶,對不起啊,我曾經無數次想剝奪你的生命,一次次痛恨你的存在,哪怕如今我想要留下你了,卻偏偏給不了你一個完美的出生,給不了你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

如果早知愛情這般毒,我一定避如蛇蠍敬而遠之,也好過現在困在愛情的迷局裡渾身腐爛白骨森森,而我甚至還妄圖殺出一條血路。

蔣寒池,如果有來生,我寧願自毀雙目也不願再見你……”

哐當——

手一滑,高腳杯從她手裡掉落,砸在地上轟然碎裂。

身下似乎有什麼東西也在慢慢的流失。

燦爛的陽光照在她的身上,只是她突然覺得好冷了,四肢陰森森地那種發涼,半虛著眼,她恍然看到羊絨地毯上、沙發上竟然都是她的血。

一滴又一滴,順著她的大腿滑落,然後蔓延開去……

她腳下似乎站不太穩,在那裡東倒西歪,終於在趕來的童嬸和張叔那樣驚恐的眼神中倒了下去,倒在紅酒杯的碎渣上,倒在身下鮮紅的血液裡。

“天啦!許小姐!”耳邊似乎傳來童嬸和張叔的尖叫。

有風吹過,她只恍惚看到童嬸的唇在一張一合,可到底說了什麼,她完全聽不到,抓著童嬸的手,她的聲音斷斷續續:“蔣寒池……告訴蔣寒池,我等不到他……我、我要去找我爸爸了……保住孩子……蔣寧……別、別管我……”

說完這一切,她已經累極了。

累到,再也睜不開眼,再也不願去聽那些嘈雜的聲音。

爸爸,我來了。

第15章產後大出血

司儀宣佈禮成,新郎可以親吻新娘的時候,蔣寒池揭開了秦安琳的頭紗,正欲落下他輕柔的吻時,心臟驀地一陣抽痛。

一下又一下,不深不淺卻足以讓他心緒翻飛。

當著眾人的面,他忽然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他就像是瘋了一樣推開秦安琳不停地往外跑,賓客們甚至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看到新郎失去了蹤影。

“寒池……寒池!”

秦安琳認識他這麼久,那樣冷靜自持的人,竟然會在婚禮上一言不發就跑出去,她不信他會這樣丟下自己丟下蔣家,所以她抓著裙襬跟出去。

蔣寒池已經彎腰坐進了車中,親自開著車,一路上她不知道闖了多少的紅燈踩了多久的油門,她只知道,蔣寒池瘋了,瘋的連命都不要了。

當蔣寒池趕到醫院的時候,童嬸和張叔正在搶救室外面來回踱步,臉色焦急,他衝過去一把揪起張叔的領口:“為什麼會這樣?!我讓你們看著她!我讓你們守著她的!”

張叔結結巴巴:“不、不管我們的事……是許小姐自己、自己看了電視,然後就……就倒了……”

電視……

她親眼看著他和秦安琳結婚?

心臟最薄弱的地方重重被一擊,他猙獰的臉默默地僵住,站在那裡,他如同一座雕塑一動不動,當秦安琳趕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就是她的丈夫,此刻他在為別的女人心痛,她竟然有些邁不開腳……

那個女人,死了才好!

但她還是提著裙襬走過去,溫柔地問:“裡面的人很重要麼?別擔心,我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寒池,我會一直陪著你。”

“滾。”他機械的嗓音在走廊裡響起,低沉喑啞。

秦安琳愣住:“寒池你……”

“我讓你滾!聽不到麼?!”

一向以紳士示人的蔣寒池居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公然叫新婚嬌妻滾,秦安琳的臉快繃不住了:“是不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你心情不太好啊……那我先回去,晚點我讓人給你送午餐過來……”

蔣寒池沒理她,秦安琳第一次意識到許問在蔣寒池的生命裡不是她想的那麼簡單!

水潤的瞳眸中映出一道毒蛇般的寒光。

她攥著裙襬的手,一次比一次緊握,指甲甚至都扣入了掌心裡仍不自知……

蔣寒池的助理同樣也趕過來了,本想是和他說下婚禮現場的混亂,但看到蔣寒池呆滯的面孔,他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就陪著蔣寒池站在那裡。

搶救室裡人來人往很忙的樣子,光可照人的地板上彷彿還殘存著血跡。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搶救室的門忽然被開啟,護士手裡抱著一個嬰兒出來,助理的眼神一亮,焦急地衝了過去:“護士,許小姐怎麼樣?情況穩定了麼?這就是許小姐的孩子麼?”

“是的,孕婦生了個女兒,四斤六。”護士眼神凝重不安:“不過現在孕婦產後大出血,而且我們醫院的血庫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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