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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故事:撞見丈夫與人苟且,女子不怒反喜,還悄悄帶上了房門

簡介”向知縣板著臉,厲聲問道:“王屠夫,你妻子何小蓮被人殺害,這事兒都過了快十天了,你這做丈夫的怎麼完全不過問此事啊

突然變成左撇子是怎麼回事

傍晚時分,夕陽西下,河源鎮的土路上,有個柔弱的婦人正低頭掩面疾走。時值六月,熱浪滾滾,酷暑難當,可是這婦人的身子卻在不停微微顫抖,就像身處寒冬臘月一般。

婦人名叫何小蓮,是鎮東頭何老漢家的獨女,她母親去世的早,自幼和父親相依為命。長大後經媒妁之言,父親之命嫁給了鎮上的張屠夫為妻。

民間故事:撞見丈夫與人苟且,女子不怒反喜,還悄悄帶上了房門

剛成親那會兒,張屠夫對她還算不錯。只是日子一長,張屠夫暴虐無常的本性便暴露無遺,每次醉酒後都要把她揍得遍體鱗傷。

怎奈那會兒的女性地位低下,即便遭受如此不堪的對待,

何小蓮也只能忍氣吞聲,暗自垂淚

,絕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提出離婚就可以分道揚鑣,各走各路。

在當時,女性最大恥辱就是被丈夫休掉。但慘遭虐待的何小蓮卻無時無刻不在心裡默默祈禱,希望張屠夫能夠大發慈悲將她休掉。對於何小蓮來說,

比起所謂的顏面,她更想快點從這場不幸的婚姻中解脫出來!

心裡雖然這樣想,但她卻不能表露出來,只能被動地等待。

然而虐妻成性的張屠夫卻一點要休妻的念頭都沒有,何小蓮就像打順手的沙包一般,他怎肯輕易放過?

好在何小蓮還有孃家,每次捱打後她便跑回去和父親訴苦。只是那張屠夫往往都會在次日酒醒後追到丈人家裡,

又是痛哭流涕,又是捶胸頓足,跪在地上不住懺悔

,祈求妻子的原諒。

而迂腐的何老漢則擔心女兒被休掉會讓自己顏面無存

,每每都會借坡下驢勸道:“唉呀!閨女啊!夫妻之間打打罵罵是常有的事,正所謂床頭打架床尾和,夫妻哪有隔夜仇呀?何況咱姑爺都親自登門謝罪了,你還有什麼想不開的呢?聽爹爹的話,快跟姑爺回去吧!以後好生過日子。”

就這樣,每次被打後何小蓮就跑到孃家,然後每次又都無可奈何地被張屠夫接回去。

只可惜狗改不了吃屎,貓兒改不了偷腥

!張屠夫這天收攤得早,待到幾杯黃湯下肚,又無緣無故地把妻子爆揍一頓。

這回打得慘啊!何小蓮的雙頰腫起老高,就跟被大馬蜂蟄了似的,嘴巴也被打歪,鼻子更是血流不止。

民間故事:撞見丈夫與人苟且,女子不怒反喜,還悄悄帶上了房門

何小蓮徹底絕望,隨便收拾幾件衣服便摔門而出。路上她怕站在門口納涼的鄉鄰們看到她的窘態,這才低著頭掩面疾走。想到自己

所嫁非人,她整個人是如墜冰窟,顫抖不止!

回到家裡,這回何小蓮態度很是堅決,指著已經面目全非的臉龐對父親說道:“爹,你看看他把我打成什麼樣了!你年事已高不能為我作主,女兒不怨你!只是希望你這次不要再勸我,女兒現在是

吃了秤砣鐵了心

,決不會回去過那生不如死的日子了!”

看到閨女的慘狀,任他何老漢再鐵石心腸也忍不住哀嘆一聲,無力地點了點頭。

可是出人意料的是,張屠夫次日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去丈人家給妻子道歉,之後接連十多天也都沒有露面。

這倒是讓父女倆有些奇怪,何小蓮盼著他的休書,實在按捺不住,於是便偷偷摸回去,想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到家才發現,張屠夫竟然趁她不在,把兩個青樓女子帶到家裡把酒言歡,瀟灑快活!看來是有了新歡,這才會把髮妻忘得一乾二淨!

看到這副齷齪的光景,何小蓮卻不怒反喜!她沒有驚動醉生夢死的三人,反而悄悄帶上門,躡手躡腳地退了出去!

回孃家的路上,何小蓮天真的以為,這回丈夫總該將她休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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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她滿懷期待地等了一個多月,怎料張屠夫既不露面,休書也沒有蹤影!

莫非是成天忙著尋歡作樂,把自己給徹底忘了!何小蓮不由暗自嘀咕起來,可轉念又想,這休書寫不寫無所謂,自己就在孃家安心住下,堅決不回去就是了。

如此又過得幾天,父女倆就面臨著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家裡沒米沒錢了!

何老漢不無沮喪地說道:“雖說姑爺脾氣是不太好,可老漢我現在幹不動了,以前全仗著他送些米糧來度日!現在你們鬧掰,姑爺也不來了,家裡無米下鍋,這可如何是好啊?”

何小蓮略一沉吟,說道:“爹爹不用擔心,女兒往後尋些洗涮縫補的活計來做,想必也能維持生計!”

何老漢不置可否地說道:“話是這麼說,可眼下就等米下鍋!別說活計不好找,就算你找到也不可能立馬就有錢買米做飯啊!閨女啊!要不你還是回去給姑爺賠個不是,不然,這日子沒法過了啊!”

聽父親這麼說,何小蓮心裡很不是滋味!不過她堅決不會回到張屠夫身邊的,

但是為人子女,也不能讓老父親餓肚子啊!

思來想去,她想到鄰居徐秀才,他家條件很不錯,如今看來只能厚著臉皮先去找他借點米糧度日,待日後找到活幹,賺到銀子再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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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這徐秀才本名徐雲霄,與何小蓮年歲相當!只是不知何故,到現在都還未曾婚娶。說起來,倆人小時候還經常一起玩耍,算是多多少少有些交情!

何小蓮打定主意,於是就揣了個布袋,出門來到徐家。

正巧徐秀才在,還是他給何小蓮開的門。雖說有些不好意思,可一想到老父親正餓得飢腸轆轆,何小蓮也顧不得自己的顏面了,只得厚著臉皮說明來意。

徐秀才聽後不假思索地答應了,讓她稍等片刻,隨後轉回屋裡。不多時便提來一袋白米,一塊醃肉,一股腦全塞到何小蓮手裡,還誠懇地說道:“咱們兩家這麼多年的鄰居,平日抬頭不見低頭見,互相幫助是應該的!況且我家也不缺吃的,這些你先拿去,沒了還來找我。只是以後去後門吧!免得被人看到說三道四!”

說完又往何小蓮手裡塞了幾個銅板,感動得何小蓮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只是一個勁兒的道謝!

原來這徐秀才早就聽說過何小蓮婚姻不幸,他對這個小時候的玩伴是同情不已!只是那會兒旁人是不能插手別人的家事的,所以他雖然想為何小蓮做點什麼,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如今見她連飯都吃不上了,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打那以後,何小蓮果真尋了些針線活來做,只是賺到的錢不過是杯水車薪,遠不夠父女倆吃穿用度。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找到徐秀才,從他哪裡得些米糧艱難度日。

只是一來二去,日子久了,倆人看對方的眼神都有些異樣了!

這天何小蓮接過徐秀才遞過來的米和肉,不由動情地說道:“雲霄,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我……我該怎麼報答你呀?”

徐秀才一怔,隨即笑道:“我不是說過了嗎!

鄰里之間互相幫助是應該的,你不必放在心上。

快回去吧!何老伯還等著你做飯呢!”

何小蓮沒有動,低著頭小聲說道:“我爹走親戚去了,不在家裡。雲霄,我心裡真的好苦,你能陪陪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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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對這個小時候的玩伴,徐秀才

從最初的同情,漸漸變成了憐愛!

當天晚上,二人在何小蓮的屋裡做出了出格的事,之後便時常相會!

只是由於遲遲等不到張屠夫的休書,倆人不敢光明正大的往來。

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紙終究包不住火。

時間一長,何老漢就察覺到一些端倪。

這天夜裡,就在徐秀才鑽進何小蓮的屋子準備溫存一番的時候,擔心二人私會的事早晚會傳揚出去惹來非議,何老漢便故意敲響牆壁,問道:“閨女啊!我剛才好像聽到有什麼動靜,家裡是不是遭賊了?”

正欲寬衣解帶的二人被嚇得面如土色,何小蓮更怕被老父親捉姦在床不好收場,只得催促徐秀才快快離去。

躲在暗處的何老漢親眼目睹徐秀才從自家院牆翻了出去,不由自言自語道:“莫怪老漢棒打鴛鴦,只是我閨女她還沒有拿到張屠夫的休書,再怎麼說都是有夫之婦,你們這樣,萬一被人知道了可如何了得呀!”

一夜無話!

何老漢一覺睡到日上三竿,往常這會兒女兒早就做好飯菜來叫他了,可今兒個卻一點動靜都沒有!莫非女兒曉得自己昨晚是故意的,所以才和自己置氣!

何老漢不由嘆了口氣,暗道:“閨女呀!爹這也為你好,雖說張屠夫不是個東西,可咱也不能胡來,讓人抓住把柄不是?”

心裡一邊尋思,一邊顫顫巍巍的來到廚房,生火做好飯菜擺上桌,這才慢悠悠地去叫女兒起床吃飯。

誰知門竟然是虛掩著的,輕輕一推就開了,頓時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何老漢探頭往裡一看,頓時猶如五雷轟頂,險些暈厥過去,連忙跌跌撞撞跑出家門大喊大叫起來。

四鄰被驚動,很快找來地保。見出了命案,地保也不敢怠慢,趕忙上報到衙門。

知縣向方武聞報,立即帶著捕快和仵作趕到現場。

經過一番仔細查驗,仵作上前稟報道:“稟大人,根據死者倒在床上的姿勢,可以推斷她是坐在床沿被兇手正面刺死!而傷口集中在右胸,且刀刀致命!由此可見兇手力道很大,還是個慣常用刀的人!”

向知縣點了點頭,又見捕快也上前稟報道:“大人,屬下見門窗完好,並無撬動的痕跡,屋裡也沒有翻動的跡象,屬下還在桌上發現了這個,請大人過目!”

捕快說完,呈上一把紙扇!

向知縣接在手裡,心下沉吟,種種跡象表明,兇手並非為財而來,此案多半是仇殺或者情殺,而且兇手與死者極可能是熟人。

開啟摺扇一看,只見扇面上題著一首詞,乃是北宋詞人秦少游的名作——《鵲橋仙·纖雲弄巧》,向知縣不由默唸道:“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向知縣重複著最後一句,暗忖道:“莫非是情殺?死者乃是女流之輩,這柄紙扇想必並非她的東西。而這首詞寫得行雲流水、飄逸灑脫,可見執筆之人手下功夫不俗,定是個有些才華的讀書人!可是這紙扇為何會出現在此,難道是兇手不慎遺失的?”

念及此處,知縣便問還在渾身打顫的何老漢道:“這把扇子是不是你女兒的?”

何老漢搖頭!

“你女兒可識文斷字?”

何老漢依舊搖頭!

“噢!如此看來,這紙扇很可能是兇手不小心掉落在此呀!你女兒可認識什麼讀書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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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何老漢瞪大眼睛,喃喃自語說道:“讀書人!是了,是了!肯定是這樣的!”說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哀嚎道:“大人吶!肯定是徐雲霄這天殺的害了我閨女,大人要為草民作主啊!”

“徐雲霄是何人,你為何會認為他是兇手?”

事到如今,何老漢也顧不得什麼家醜不能外揚了,當即把女兒如何婚姻不幸,如何在孃家常住等事詳詳細細說了一遍。

最後又說道:“因為前些日子草民見女兒與徐雲霄來往甚密,擔心他們做出傷風敗俗的事來,所以就處處留心。昨天晚上聽到女兒屋裡有人說話,草民就故意詢問家裡是否進了盜賊,這才把這個登徒子驚走,草民是親眼看著他翻牆離去的!可是今早我女兒就死了,肯定是他被嚇跑後心有不甘,懷恨在心,這才去而復返把我閨女給害了呀?請青天大老爺為我可憐的閨女作主啊!”

向知縣立即命人去把徐雲霄帶來問話,差役到徐家的時候,徐雲霄顯然已經得知何小蓮的死訊,正一個人躲在書房裡默默掉眼淚。

見了知縣,徐秀才強打精神恭恭敬敬行禮道:“學生徐雲霄見過知縣大人,不知大人叫學生來所為何事?”

向知縣將紙扇開啟,問道:“這柄紙扇你可認得?”

徐雲霄仔細看了看,不由皺眉說道:“認得,這是小人的東西,不知怎會在大人手裡?”

“你倒是承認得爽快!來呀!把他給我鎖了,帶回衙門詳細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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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徐雲霄與何小蓮確實有私情,又親口承認現場遺留的紙扇是他的,向知縣便認定此案十之八九便是他所為。

只是在公堂之上,徐秀才卻抵死不認殺人之事。要知道那會兒可不像現如今有那麼多刑偵手段,遇到這種情況衙門就只有一招——嚴刑拷問!

可憐徐雲霄細皮嫩肉,哪裡禁得住大刑伺候?沒過一會兒就連連求饒,認下這殺人之罪!

之後便畫押,收入監牢等候發落!

案子已經告破,可向知縣卻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勁。之後幾日一直反覆推敲,越想越覺得此案疑點重重!

其一,當時詢問徐雲霄兇器何在時,他支支吾吾根本答不上來。最後被問得急了才閃爍其詞地說,是在自家廚房裡隨便拿的一把刀!

可是仵作查驗,他家所有的刀和死者傷口都不吻合。當然,這也有可能是徐雲霄把真正的兇器給處理了,可他家裡的人卻又堅稱所有的刀都在,並未有遺失!

其二,兇手正面刺死何小蓮,按理說右手握刀,傷口應該集中在左胸。可事實卻正好相反!這就說明兇手很可能是個左撇子,而徐雲霄明顯不是!

其三,殺人動機太過牽強,那晚徐雲霄被何老漢嚇走,就算因此生恨也是恨何老漢啊!為何要遷怒於正和他打得火熱的何小蓮身上?這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至於本案的關鍵物證那柄紙扇,當初詢問徐雲霄是否認得時,他竟然毫不猶豫地承認了是他之物,並表現出十分吃驚的模樣。若他果真是兇手,他應該抵死不認撇清關係才正常吧!畢竟扇子上又沒有署名!

種種跡象表明,這案子好像真的辦錯了,徐雲霄多半是被人栽贓嫁禍的,而真兇極有可能就是那個陷害他的人!

想到此,向知縣不由想起一個人來,何小蓮的丈夫張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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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向知縣帶著幾個得力的手下來到張屠夫的豬肉攤前。

見了知縣一行人,張屠夫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不過很快便恢復如常,滿臉堆笑地作揖行禮道:“不知大人大駕光臨有何吩咐啊?”

向知縣板著臉,厲聲問道:“王屠夫,你妻子何小蓮被人殺害,這事兒都過了快十天了,你這做丈夫的怎麼完全不過問此事啊?”

張屠夫聞言故作驚訝道:“什麼?小蓮她被人給害了!唉呀,我的天呀!大人吶!你要不和小的說起,我還真不知道這事兒啊!因為早些日子她和我大吵一架,之後就回孃家去了,一直沒有回來。小的要忙生意,也就還沒得空去接她,她發生了什麼事,小的是一點也不曉得啊!”

知縣點點頭道:“原來如此!”

張屠夫哀嘆一聲,接著又道:“那兇手呢?”

“已經抓住了!”知縣隨口答道。

“多謝大老爺辦案神速,這麼快就替我可憐的妻子報仇雪恨了!”

向知縣笑了笑,沒有搭話,目光在攤位上的豬肉上來回掃視,最後盯著一塊成色不錯的排骨道:“這塊看起來不錯,你給我來兩斤,我帶回去燉骨頭湯喝!”

“好嘞!”張屠夫動作麻利地砍好排骨,用荷葉包好恭恭敬敬地遞過來,諂媚地說道:“這是小的孝敬您的,可不敢收您的錢吶!”

向知縣卻沒有接,而是對左右使了一個眼色,吩咐道:“來呀!給我把這殺人兇手鎖了!”

話音未落,眾捕快早已衝上前,不由分說便把還沒反應過來的張屠夫五花大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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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憑什麼抓我?你們憑什麼說我殺人?”公堂之上,張屠夫不停大聲叫嚷!

向知縣道:“驚聞妻子死訊,你卻表現得就像是聽到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一樣,既不吃驚,也不悲傷,這是其一!”

“其二,根據何小蓮身上傷口的位置推斷,兇手是個左撇子,而且是慣常使刀之人!先前我讓你砍排骨,眾人親眼目睹你用的就是左手,你也常年用刀,不是嗎?”

張屠夫的額頭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支支吾吾半晌,突然脫口而出道:“那……那兇案現場留下的紙扇作何解釋?誰都知道,我從來不用那玩意兒的!”

向知縣哈哈笑道:“張屠夫,說漏嘴了吧!你既然連自己妻子死了都不知情,又為何知道現場有把紙扇呢?可見你就是真正的兇手,而徐雲霄則是被你誣陷的!”

眼見真相被揭穿,張屠夫無力地癱倒在地,一五一十供出了實情。

原來自從妻子回孃家後,張屠夫便把青樓女子帶回家裡尋歡作樂。只是過得一段日子,他開始覺得索然無味,心裡又想起妻子來!

倒不是想起她的好,只是別的女人既不能打,又不能罵,還得花錢哄著,不像妻子何小蓮可以隨意呼來喝去,興起就給上幾拳。

於是這可惡的男人對著鏡子變了一副嘴臉,打算去丈人家把妻子接走。

誰知剛到丈人家附近,就撞見妻子繞過大門去了徐家後門,還和等在那裡的徐雲霄嘀嘀咕咕,不知說了什麼,態度很是親密!

躲在隱蔽處看著這一幕,張屠夫的肺都快氣炸了,當即便做出了一個可怕的決定!

就在案發當晚,他先是潛入徐雲霄家偷來摺扇,又悄無聲息地來到丈人家哄妻子開啟房門,待她走回床邊剛坐下時,張屠夫就抽出利刃撲了上去!

待他招供完,知縣不由一拍驚堂木怒喝道:“好你個張屠夫,你這招一石二鳥可真夠歹毒呀!本官險些中了你的奸計,冤枉了好人!所幸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任你這惡賊詭計多端,最後也難逃法網!

最後,向知縣判處張屠夫死罪,將他關入大牢,只等秋後問斬;而徐雲霄與有夫之婦私通,有傷風化,有辱斯文,知縣命人將他重責三十大板,打完再轟出衙門。

到此,本案終於落下帷幕。只是何小蓮的遭遇實在是可悲、可嘆、可憐,讓人唏噓不已!

(故事完)

內容純屬虛構,只為借事喻理,勸誡世人!配圖來自網路,侵刪!@曉楠宇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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