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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醫王妃:鳳闌夜一言落,立刻有人把琴遞了過來

簡介晉王府的禮物被收了起來,接著南宮府的禮物,三皇子南宮燮一向為人低調,無意於任何的黨派之爭,平素唯愛音律,所以對於父皇的壽禮,也是極簡單的禮物,南宮府的禮物迎來了一片幫籲之聲,不過皇上卻並沒有不悅,面不改色的讓人收了下來,輪到楚王府的時候,鳳

歲歲壽筵形容什麼人

毒醫王妃:鳳闌夜一言落,立刻有人把琴遞了過來

他看到先前文嬙刁難她們的事了,本想去解圍的,不過後來倒是不了了之的。

鳳闌夜笑著搖頭,她能有什麼事,美酒佳醇,歌舞昇平。

一曲終了,大殿內,宮廷的舞姬退了下去,有戶部的執行禮儀官上前站在大殿正中,恭敬小心的開口:“今日仍皇上壽筵,我皇仁慈英明,不事鋪張一切從簡,現在開始給皇上行跪拜禮。”

禮儀官話一落,自已便率先轉身跪了下來,大殿內,所有人皆起身,包括各位皇子龍孫,還有皇上身側的數名后妃,全都起身,行至大殿正中,按位置次序,齊齊的跪拜下去。

“祝皇上福輻如東海,壽比南山,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諾大的嘉慶殿,響聲一片,眾人連磕了三個頭,昊雲帝面容溫和幾許,緩緩的揮手:“都起來吧。”

眾人挨次起身,各人歸座。

戶部的禮儀官再次走到大殿的正中,掃視了眾位皇子和朝中大員一眼,內斂有力的聲音響起 “現在是各位皇子和百官進獻禮品的時辰。”

禮儀官說完,便退了下去歸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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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座上的昊雲帝微眯起眼晴,掃了一圈,最後把目光落到二皇子晉王南宮卓的身上。

太子已逝,晉王仍是長子,一切自然該從他開始,晉王南宮卓邪魁的面容閃過笑意,緩緩的站起身,掃視了眾人一眼,最後面帶微笑的開口:“兒臣謹記父皇的教誨,萬事民為先,所以今日兒臣的禮品金枝玉穗。”

南宮卓話音一完,身後晉王府的下人,便捧著一份禮盒走了出來,走到大殿的正中,眾人望去,這錦盒倒沒奇特之處,華麗而已,不知這金枝玉穗究竟是何物?

只見錦盒開啟,盒中是一枚金光燦燦的枝條和玉色的穗麥,晉王南宮卓走了過去,拿起那金光燦燦的枝頭,內斂沉穩的開口:“這金色的枝條寓指江南一帶的水稻,秋收季節,滿眼緊色,就像給大地鋪了一層黃色的金子。”

南宮卓說完放下金枝稻穗,又拿起那枝金色的玉穗,緩緩的開口:“這綠色的穗麥象徵著今年的大好收成,兒臣已得到訊息,今年各地的收成可謂一片大好,所以此物便是金枝玉穗,在父皇壽涎之時,兒臣祝父皇健康長壽。更祝天運皇朝萬民齊樂,天下永遠太平。”

晉王府的禮物可算別具一格,南宮卓一回到座位上便聽到大殿內響起如雷的掌聲,那些朝中的大臣,無不附和點頭,贊同之聲一片,高座上的昊雲帝滿意的點首,犀利深不可測的眼瞳難得的浮起溫潤之色,坐在皇帝身側不遠的梅妃娘娘一看到皇上的神色,總算露出了笑臉。

毒醫王妃:鳳闌夜一言落,立刻有人把琴遞了過來

晉王府的禮物被收了起來,接著南宮府的禮物,三皇子南宮燮一向為人低調,無意於任何的黨派之爭,平素唯愛音律,所以對於父皇的壽禮,也是極簡單的禮物,南宮府的禮物迎來了一片幫籲之聲,不過皇上卻並沒有不悅,面不改色的讓人收了下來,輪到楚王府的時候,鳳闌夜不由得笑了起來,坐在她身側的南宮燁立刻便注意到她愉悅的心情,小聲開口。

“闌兒,你做了什麼?”

他只知那一晚,她做了手腳,卻不知道那手腳是什麼?

鳳闌夜眨了眨眼晴,俏皮的開口:“你等會兒就知道了。”

說完便不再理會南宮燁,只一臉笑意的望著站在大殿正中的楚王南宮烈。只見楚王府的下人已抬出一個高三尺的箱子,引起了很多人的觀望,大家不時的議論著,不知道楚王府今年是什麼禮物,去年他們奪得了頭籌,今年不會再次奪籌吧。

楚王南宮烈一臉的笑意,眉眼狂傲,似乎有此自豪望向高首的昊雲帝

“這是天降奇物,兒臣不敢獨享,立刻派人快馬加鞭的送進宮裡來,進獻給父皇。”“天降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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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內一片議論之聲,很多朝中的大員皆伸長了脖頸,想看個究竟,鳳闌夜一動不動的坐著,唇角扯著看好戲的冷笑,一側的司馬霧翦掃了殿內一眼,不感興趣,倒是對鳳闌夜的表情有些興起,伸過來詢問:“你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嗎?”

鳳闌夜呶了呶嘴,示意霧翦去看,這時候楚王府的人已打開了錦箱。

一隻高二尺騰空而飛的翡翠龍,瑩綠透明,水澤光滑,一看就知道是好東西,這麼一大塊的翡翠,估且不論它是不是天降的奇物,單是這翡翠就是世間難見的寶物,何況雕刻如此精細,一時間大殿內眾人形式各一。

有人高興,有人鬱悶,有人氣憤難平的。

晉王南宮卓先還很高興,待到南宮烈的寶貝一現身,立刻陰驁無比,難道今日又是楚王府的東西撥得了頭籌,越想越不甘心,為什麼好東西都被他得了。

其中一部分大臣追隨著楚王的,讚不絕口。

昊雲帝扯了扯唇,難得的露出了笑意,深幽的瞳仁中浮起了興味,一眨不眨的望著那翡翠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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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闌夜冷眼望著一切,自古帝皇就算再精明睿智,只怕也逃不脫這天降奇物什麼的預示,南宮烈可真會挑心思啊,若不是自已動了手腳,只怕今日他又撥了頭籌,想到他利用自已,唇角卻浮起笑來。

那一晚,她在龍嘴中塞了一粒丹藥,這丹藥仍紅色的,遇熱則化,不知道這龍嘴中吐出紅色的液體來,昊雲帝會如何發怒?

鳳闌夜正想得入神,大殿一側已有人叫了起來。

“玉龍流血了。”

一言落,滿殿變色,死一樣的沉寂,先前一身傲氣的南宮烈立刻臉色大變,蒼白一片,認真的檢視過去,果見那龍嘴中流出紅色的液體,還真似玉龍吐血,他立刻便想起那天晚上闖進楚王府的刺客,沒想到那人竟然動了這玉龍,一直以來他還想不透那刺客究競想幹麼。沒想到竟然讓他栽了這麼大的跟頭,究竟是何人動了手腳,南宮烈撲通一聲跪在大殿上,眼瞳一片狠戾,冷冷的掃視過殿內上首的幾個皇子,懷疑的目光一一掠過去,嘴裡卻誠惶誠恐。

“兒臣該死,請父皇恕罪,兒臣該死。”

高坐上的月妃本來正得意,此時情況急劇而下,不由得從高座上衝下來,陪著南宮烈跪在大殿之上,哀聲開口。

毒醫王妃:鳳闌夜一言落,立刻有人把琴遞了過來

“請皇上饒過烈兒一命,由妾身擔待一切罪過吧。”殿內情況立刻改變了,和先前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各個皇子公主的也變了顏色,雖說楚王犯錯 與別人無關,但若是皇上怪罪下來,只怕討不得好果子吃,所以大殿內,除了喘氣聲,再沒有一點的聲響。

高座上的昊雲帝眼瞳微眯,掃視了殿下月妃母子二人,似乎不甚在意,揮了揮手。

“今日仍朕的壽誕,何必緊張,烈兒也是一片好心,朕不信這天道降運之事,起來吧。”

楚王南宮烈有些難以置信,本以為自已在劫難逃,沒想到竟然什麼事都沒有,總算鬆了一口氣,伸手去扶一邊的母妃,身為皇上的妃子,月妃可比南宮烈瞭解皇帝,雖然昊雲帝表面一片祥和,什麼事也沒有,只怕心底已怒了,烈兒這一次只怕功虧一簣了,不過保住一條命要緊,也不敢再多說什麼,接下來的氣氛緊張了很多。

接下來輪到安王南宮確昀,南宮胸不說話,望向一側的司馬霧翦,司馬霧翦和他一起站了起來,恭敬的開口。

“父皇大壽,不管怎樣的奇珍異寶,父皇都有見過兒臣為表心意,親自繡了一幅圖,請父皇籤賞。”

司馬霧翦一揮手,身後安王府的人奔了出來,拉開一幕錦繡布屏,長五米,寬兩米,一眼望去,滿目清秀的山河,錦繡江山,岸邊有農人耕織,河裡有人泛舟,四個斗大的黑字,天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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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錦繡一拉開,大殿上眾人不時的點首,贊聲不斷,先前烈王帶來的僵硬氣氛總算緩和了下來,昊雲帝神容柔和了一些,不過深幽的眼瞳中依然是化之不去的陰暗。

齊王南宮燁冷眼望著殿內的一切,微傾身詢問:“你是怎麼辦到的。”

鳳闌夜抿唇笑,並不理會他,這時候安王府的錦緞已被收了下去,輪到他們齊王府了,往年齊王府從不送禮,眾人也不抱什麼希望,但南宮燁卻已站了起來。

齊王南宮燁一向深居簡出,高深莫測,今日公然亮相,這大殿內,多少女子都看呆了眼晴。

齊王果然是天下間少見的美男子,眉宇間俊雋逼人,舉手投足自有一股攝人的光華,瀲瀲動人。

不過他看上去很冷酷,讓人不敢多看。

鳳闌夜緩緩站起身,並不看身側的人,抬首望向高座上的昊雲帝,緩緩的開口:“父皇壽筵,齊王府也準備了賀禮,請父皇笑納。”

鳳闌夜一言落,立刻有人把琴遞了過來。

毒醫王妃:鳳闌夜一言落,立刻有人把琴遞了過來

傳聞齊王妃的琴技仍天下一絕,可惜很多人沒聽過,此番一見,眾人不由得熱情高漲。

齊王府以花等為首的幾名婢女已逶逸而上,八名身穿紅衣的婢女齊刷刷的立在大殿正中,眾人一看,不知道齊王府搞的什麼名堂,不由得小聲的竊語。

鳳闌夜已抱琴而上,兩名太監抬出琴臺,擺在大殿正中,鳳闌夜放好琴,跪坐在大殿正中。

渺渺琴音一起,身側的八名婢女便舞動起來。

長袖如輕雲,推,拿,點,旋轉,滿殿豔紅。

琴聲清越悠遠,飄揚在大殿上。

空靈動聽,好似玉珠落盤,更似清溪流動,眾人似乎到了一處鳥語花香的地方。

忽然,大殿內繁花輕顫,案几之上的鮮花,紛紛脫枝而起,直往半空飄去,緩慢而有節奏。

一瓣,兩瓣,三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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