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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唯愛是圖》第317章 小海豚

簡介後來陳望說孩子喜歡,問我能不能再弄一隻回來

別人說好愜意要怎麼回

《我曾唯愛是圖》第317章 小海豚

我和陳望坐下後,另一個前臺小姑娘給我們送上了茶水。

“只做簡單佈置。”

陳望說。

“瞭解,不過也請先生您放心,我們這邊即使是裝修,用的也都是德國進口的環保漆,絕對沒有後顧之憂的。”

客戶經理一邊說,一邊填表格。

“請問下,孩子的小名兒。”

“格格。”

“丫丫。”

我和陳望異口同聲。

然後……客戶經理就懵逼了。

估計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

“這……”

“直接寫大名。”

陳望皺眉:“陳姍妮。”

我聞言,脫口而出:“徐憶慈。”

客戶經理再次:“……”

陳望怒而起身:“你是有什麼病?裝修還是查戶口的!換一家。”

說完,他提步離席往外走。

我看了一眼嚇蒙的客戶經理,不得已尷尬道歉:“不好意思,我們先……”

客戶經理一秒管理好表情,微笑將我送出去。

“沒事沒事,是我服務得不好。您……跟那位先生,是離異再復婚?孩子重新回來一起住是不是?”

“呃……也不是……”

我更加尷尬,只能抱歉笑笑。

離開這家店,我在商場中央的透明玻璃欄杆處,看到陳望站在那。

我走上前,說:“其實,也不用怎麼特別設計。換下牆紙,買個小床小桌小衣櫃什麼的……就……”

“確實。”

陳望沉聲道:“我也沒打算讓她回來住多久。”

我:“……”

“去看看床。”

陳望轉身往前走,我只能提步跟在後面。

他走哪,我跟哪。

他不問,我一句意見都不敢說。

到最後,他突然無常地不耐起來:“高韻你怎麼回事?”

“啊?”

我有點無措,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

“我讓你來,就是給你個機會給女兒挑點東西的。我問你什麼,你都說好,隨便,可以。唯唯諾諾的給誰看?”

“我……”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陳望冷冷瞪我一眼:“要不是因為女兒,你會像個應聲蟲一樣妥協?不過是仗著女兒在我手上罷了。”

“既然你知道……”

我垂了垂眼睛,“又何必故意為難我?”

“那如果不是因為孩子,你連看都不會再看我一眼了吧?”

聞言,我不禁抬起頭。

陳望看著我,目光毫不迴避的灼烈。

我深呼一口氣:“陳望,只要能讓我見女兒,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夠了!”

他突然有些失控地提高聲音。

“高韻你不是問心無愧麼?何必故意妥協成這幅模樣?你要是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任何事,完全可以繼續跟我爭。現在我只不過是洞口答應讓你見見女兒,你就立刻乖的像只綿羊了?”

我被這看起來很有道理,但實則拉扯起來卻沒有任何道理的言論給弄懵了。

但把這段話平鋪展開,唯獨就只有一條資訊讓我看得清明。

陳望只是厭惡我,無論我做什麼,說什麼,妥協的強硬的,都只會讓他嗤之以鼻吧。

他厭惡一個女人,在不知情的狀況下,為他生了孩子。

在他演戲的過程中,又厚顏無恥地愛上他。

甚至在真相大白的時候,還想用這個孩子要挾他。

無論是強勢爭奪,還是亦步亦趨。

我說什麼做什麼,喝水呼吸都是錯。

“陳望,”

我屏住想要奪眶而出的淚水,不疾不徐地說:“我不想傷害女兒,但我也……不想傷害你。”

所以我不會去打官司,我也知道我贏不了。

我不願對陳望再說更多的惡語相向,畢竟他是這世上除我之外最愛丫丫的人。

我所有的妥協,所有的等待,哪怕此時此刻的別離,也都是為了能讓女兒的人生少受一點苦,再少一點。

我不知道我怎麼做才對,於是我寧可小心翼翼的,什麼都不做。

我說,如果我的態度讓你覺得不舒服。那你能不能把剛才那個床給退了?

我沒說實話,那個紫色真的太難看了,丫丫真的不見得喜歡。

“最好還是第一個,奶白粉的,很夢幻。”

“不早說。”

陳望瞪了我一眼,轉身往剛才的那家店裡去。

不多時,他回來,問我喝什麼。

說話的時候,他看著前面不遠處的奶茶店。

我說,冰檸檬茶就好。

“你能吃冰的麼?”

我之前身體很差,重傷又流產,休息了兩個多月,醫囑讓我主意保暖補血。

“那就去冰吧。”

我想了想,今天特別熱,去冰已經是最後的妥協了。

然而陳望回來時,卻給了我一杯熱的。

他說,這把年紀了,再不管不顧地貪涼,你怕是孩子也不能再生了。

我無語:“我沒有再生育的打算了。”

“為什麼沒有?你去生你自己的,不要再打主意搶我的女兒。”

說完,他轉身就走。

我:“……”

迎面過來兩個大學生模樣的姑娘,手裡拿著冷飲說說笑笑。

我的目光被直勾勾吸引過去,回過神,立刻追上去。

“請,請等一下!”

我喊道。

兩個姑娘詫異回頭,不明所以。

我賠著笑臉擠上前,手指著一個姑娘包上的海豚掛件。

“不好意思,這個……這個能不能賣給我?”

這個海豚掛件是我們動物園前年店慶的禮品,限量發售。

那會兒我去陳望家逗孩子的時候,就用車鑰匙上的小海豚吸引過她。

後來陳望說孩子喜歡,問我能不能再弄一隻回來。

但是因為是很早的限量品了,動物園的商店裡也沒得賣,同事們手裡也沒有。

後來,還是我自己縫了一個醜了吧唧的,被陳望說成是鴨子的掛件。

只是那時候,躲在床底下的格格就是讓我做夢也想不到,她就是我“死裡逃生”的女兒丫丫。

兩個大學生面面相覷,顯然是我的唐突讓她們倍覺不適。

“不好意思,不賣的。”

女孩子們轉身就要走。

我不顧一切上前,拉住那姑娘的手。情急之下,手裡的檸檬汁砸在了地上,濺起果汁,弄髒了姑娘的鞋子。

“喂!你神經病啊!”

兩個姑娘嚇壞了,提聲驚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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