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往事

想到這裡，成漢連忙收住話頭，把成方抱得更緊了，並來回地搖著成方的身體好讓他舒服一些。

折騰了將近一上午，成方終於安靜了下來，這也讓成漢和方寶兒鬆了一口氣。看看時間，早已經過了上班的點，成漢忙撥通了趙普光的電話。

“小趙，你那邊怎麼樣，我家裡出了點事兒，估計要晚點到了。”

“什麼情況，要不要幫忙？”

“不用不用，已經沒事兒了。”

“這邊不用擔心，咱們這兒能有什麼事兒，我一個人足夠了，你就先照顧好家裡吧。”

“辛苦你了，已經沒事兒了，我這就往過走了，一會兒見。”

放下電話，成漢對方寶兒說：“方兒這邊你多看著點吧，要是有什麼情況給我打電話，我馬上趕回來。”

成漢和趙普光還在苦苦支撐的小時工軟體專案，是成漢的創意，他的最終目的，是打算把自己瞭解的只有在本元空間才可以實現的資訊溝通場景，用網際網路的形式展現出來。

不過成漢雖然創意新奇，但並不清楚在當今市場環境下，好的思路和創意多如牛毛，特別是在早已經過了網際網路跑馬圈地期的當下，雖然網際網路移動軟體還不能算是夕陽產業，但新進產品要想立足，沒有足夠的實力和背景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當成漢匆匆趕到公司時，已經過了中午，趙普光正一個人在兩臺投影電腦前划著椅子來回穿梭。

在平日裡，都是他和成漢兩個同時操作，一個扮演發單使用者，一個扮演接單使用者，每天下來都可以把原本空空的APP裡面搞得熱火朝天，甚至連使用者投訴都可以模擬的繪聲繪色，好像真有很多使用者線上似的。

沒有成漢的配合，趙普光卻一點也不顯得忙亂，一上午近百單的交易量，這是平時他和成漢兩個人的工作量。

“成哥，家裡怎麼樣，沒什麼事兒吧？”

“孩子身體不舒服，留你嫂子在家照顧了，咱們還是老套路吧。”成漢邊說，邊和趙普光背靠背地坐到對面的電腦前，熟練地划動著投影。

趙圭峰手機的提示音響再次起時，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成漢抬頭看了一眼時間，轉頭對趙普光說：“小趙，你先撤吧，我盯會兒。”

“沒關係成哥，咱們還是一起吧。”趙普光沒有抬頭，依舊專心弄著電腦。

成漢看著趙普光，心中暗自慶幸自己找到了這樣一個優秀的合夥人，要不是他，自己只憑借一個想法，怎麼也不可能走到今天。

“玄論壇”裡面的提示音又開始此起彼伏了，看來每天這時候是論壇裡面最活躍的時候，成漢劃開手機，在眾多的提問者中，小葉檀的提問往往都是最能切中要害的。

“我們有什麼方法，可以證明本元空間的存在，如果不能證明，又怎麼能夠說他就在我們身邊呢？”

成漢看了微微一笑，在論壇裡面答道：“你所說的證明，應該是在物質空間裡面的證明。

其實在物質空間不管怎麼研究，都是無法證明的，這就好比兩條在深海的魚，想要給對方證明沙漠的存在一樣。

基於物質空間裡面進行的研究，最終結果也只會是物質空間裡面的結果。”

這個小葉檀明顯就在手機邊，成漢剛剛在論壇裡面答覆，那邊的問題就又追問了過來：“那就是說這個所謂的本元空間根本就無法證明它的存在，只能是在想象中，對吧。”

成漢看到這種刨根問底的提問方式，不由撇了撇嘴，隨即又想，有這類這種興趣愛好的人，哪個不是因為好奇心，這也很正常。

於是回覆小葉檀道：“雖然不是這個物質空間隨便可以探究到的，但是也許配合物質空間的介質，在某種機緣巧合的情況下可以接觸到。

比如我們經常聽說的各種靈異事件，相信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在特殊的外界物質條件下，我們的物質空間和本元空間產生了互通。

而世界各地雖然對於降妖除魔所表現出的手法不同，但是其大體形式，都是藉助法器和咒語或者是身體的動作，來實現最終結果。

這其實就是在讓物質空間裡面的環境可以匹配到一個適當的條件，來滿足兩個空間可以互通的目的。

只是每個人所匹配的物質都是不同的，能夠找對滿足這種條件的物質比較困難，一般人恐怕終其一生也不一定可以碰到。”

答完小葉檀的問題，成漢把頁面切換到了自己的主頁，翻看起其他人的留言和評論來。

這時，一條提問映入了眼簾：“大師，您想象中的本元空間會是什麼樣子呢。”

看到這個，成漢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回想起自己和方寶兒在本元空間裡遨遊的場景，這已經是七年前的事情了，自從離開天軒村後，夫妻二人就再也沒有使用過這些能力了。

趙普光從背後輕輕拍了成漢肩膀一下，“成哥，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孩子身體也不好，別扛著了。”

成漢知道趙普光一定是誤會自己累了，回頭笑著說道：“來，繼續，咱們今天老時間散。”

趙普光住在公司，因此每天都是成漢一個人回家，原本孤單的路途，有了“玄論壇”後，成漢也算有所事事了。

當看到論壇裡面有些人提出的觀點或者想象的內容與自己所知的內容偏差太大時，不由自主地就想糾正。

特別是剛才在辦公室看到問本元空間樣子的問題，雖然是問他的，但是下面的評論這時候看就已經是五花八門，怎麼說的都有了。

成漢想回答，但是又不能把話說得太直接，必須把內容說的像是自己的想象而不是親身經歷，這也是需要費些腦筋的。

“我想象的本元的空間，裡面應該是充斥著徹底飄離的本元，這些本元是在本體內的本元活動過程中，產生的能量逐漸凝聚而產生的。

這些本元是沒有記憶的，因為沒有本體就沒有地方儲存記憶，只是單純的能量體。

在沒有本體對它進行吸引的時候，這種孤立的能量體隨時都會被本元空間所吞噬，因此，對於本元來說，本元空間應該說是一個十分危險的地方。”

當成漢前思後想寫下上面的這段話後，公交車已經停在了家門口的車站。

接連兩天時間，成漢在論壇裡面所釋出的內容，讓整個論壇都沸騰了起來，大家開始針對本元這一熱詞展開了各種腦洞大開的想象和討論。而成漢最感興趣的，依然是這個名叫小葉檀的留言內容：“探索和發現是科技進步的動力，透過對現象的研究，可以發現本質找到原因，利用它的原理，可以幫助人類改變生存現狀。

但是現象裡面又分為普遍現象和個別現象，對於個別現象，研究起來就極為困難，因為不常發生，而且也無法用現有的科學理論來解釋，因此才被打上了超自然或者靈異的標籤。”

這是成漢十分認同的，因為就連天軒派自己，實際上對於本元空間也是知之甚少，僅僅是依靠先人的傳承，並沒有真正地深入去探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