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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十字軍的東征,揭開了12世紀血腥歷史的序幕

簡介向東方進發儘管從整體上而言,十字軍東征堪稱一場歷史鬧劇,但這場遠征本身以及它所秉承的思想卻很快同德意志的觀念嫁接在一起,席捲了德意志與異教徒領土的廣闊邊界地帶,在接下來的四個世紀中,這種思想的蓬勃發展在西班牙王國產生了累累碩果

十字軍東征勝利是第幾次

引言

在十字軍東征的歷史中,德意志雖然扮演了舉足輕重的角色,但這段征戰的歷史也堪稱一波三折。11世紀末,對國家強盛的極度自信和宗教傳播的熱情都達到了巔峰,西歐文化有所發展,野心勃勃,意圖向近東地區發起衝擊,將聖地耶路撒冷納入西方基督教世界的掌控之中。毫無疑問,十字軍東征與其說是劫掠殖民的行動,不如說是宗教狂熱更為妥當-距離歐洲大陸的更近處尚且有著廣闊的土地可以佔據,然而這些土地顯然被完全忽略了。對大多數十字軍戰士而言,耶穌基督最終安身的這片土地炎熱乾燥,塵土飛揚,著實令人提不起多大的興趣。

總體而言,

十字軍東征是由法國(諾曼)人發起並引領,英格蘭人、弗拉芒人以及德意志人為主要參與者的一次軍事行動

。德意志在歐洲大陸所處的位置與聖城耶路撒冷相距十分遙遠,軍隊難以迅速到達,其他參戰方能夠透過便捷的水路直達戰場,而德意志人只能採用費時費力的陸路運輸,耗費數月穿過匈牙利和巴爾幹地區,將人員和物資運送至前線,中途難免四處顛簸導致物力損耗,同時還要提防敵軍伏擊、突發事故和人力匱乏,可謂困難重重。

第一次十字軍的東征,揭開了12世紀血腥歷史的序幕

第一次十字軍東征中,德意志軍隊對萊茵蘭城鎮地區的猶太人展開大屠殺,因此聲名狼藉。大批十字軍士兵行軍經過萊茵蘭,由此揭開了12世紀血腥歷史的序幕。在中世紀德意志,猶太人形成了一個特殊的群體-他們並未像蠻族異教徒那樣被徹底消滅,而是擁有自身重要的歷史地位,《聖經》中已經做出了明確而詳實的記述-然而,他們的存在被掩蓋在來勢洶洶、宗教熱情高漲的基督教大軍東進之路中,面臨重重困難,民族命運時刻都在遭受暴力與專制主義的挑戰與拷問。德意志基督徒與德意志猶太教徒之間錯綜複雜卻又充滿尖銳矛盾的關係導致萊茵蘭地區的一系列城市爭端不斷,包括科隆、美因茨、沃爾姆斯和施派爾在內,

暴民對當地的猶太居民展開了血腥屠殺,到達海外的十字軍部隊也被同樣的民族情緒煽動,懷著一種古怪的莊嚴使命感,對眾多伊斯蘭國家展開大規模進攻

對德意志本身而言,中世紀始終是一個宗教爭端佔據主流的時期,因此其對於猶太民族的態度長期充滿了敵視和仇恨-人們認為猶太民族汙穢不潔,這種仇恨的典型表現便是維滕貝格聖馬丁教堂牆壁上所雕刻的“猶太人的母豬”的低俗圖案,描繪了一群猶太人吮吸母豬乳汁,並且食用它的排洩物。這種邪惡的象徵被維滕貝格教堂偶然保留下來,並且在其他許多地方也可以見到-雷根斯堡教堂同樣存有這種雕塑,法蘭克福市政府也在城市的主橋上保留著類似圖案(巨匠歌德曾經對此有過滿懷厭惡之情的描述)。令人感到怪異的是,

在這樣一個充斥著暴力,宗教紛爭壓倒一切的社會中,對猶太人的暴力卻並未持續太久

。或許所謂的“猶太人聚居區”其歷史能夠追溯到羅馬帝國時期,並且其一直在萊茵河沿岸的古羅馬帝國堡壘間繁衍生息,在中世紀的歐洲不過是一個抽象的概念而已。

第一次十字軍的東征,揭開了12世紀血腥歷史的序幕

又或許,整個德意志分散的國家結構令大規模的集中進攻面臨著重重困難。此外,也可能是因為猶太人族群受到來自某些權力機關的保護(自然,他們也為此支付了大筆金錢)。無論如何,德意志猶太族群社群雖然始終保持著很小的規模,並且備受壓迫,受到一系列屈辱條款的制約,但依然面臨著隨時可能到來的殘酷迫害。在十字軍東征的歷史程序中,德意志雖然是重要的參與方之一,但始終運氣不佳,乃至厄運纏身。憑藉著極度狂熱的宗教激情,軍事上的出奇制勝,以及上天賜予的好運(所有涉及十字軍東征的歷史文獻都對這三種因素各自所佔的比例進行了詳盡的論述),第一次十字軍東征總體上獲得了成功。

歷經多次駭人聽聞的大屠殺,十字軍從穆斯林軍隊手中奪取了聖城安條克和耶路撒冷

同時,歷史上還存在另一種有爭議的說法,即這次勝利對歐洲而言事實上是一場災難(對伊斯蘭世界也是如此),假設十字軍東征截止到第一次便偃旗息鼓,日後綿延數代、曠日持久的動亂便可以完全避免。此後的十字軍東征逐漸演變成了一出錯上加錯的鬧劇,充滿了孤注一擲的投機精神,充滿狂熱的執念,一敗塗地。伊斯蘭世界剛剛適應了來自北歐遊牧部落的衝擊,

具備充足的人力物力資源將入侵者趕回海岸線地區,並且成功挫敗了所有敵人開疆拓土的計劃

。法國國王路易九世率軍在尼羅河三角洲地區徘徊逡巡,不幸誤入沼澤地帶。行軍途中,他只得坐在一架四人小轎上,座椅中部還需要開一個特殊的孔洞,能讓這位患有嚴重痢疾的國王及時“方便”。更加悲劇的是,在整個十字軍東征的大部分時間裡,情況都是如此。

第一次十字軍的東征,揭開了12世紀血腥歷史的序幕

皇帝康拉德三世發起了第二次十字軍東征,然而這第二次遠征完全演變為一場災難,十字軍全力試圖攻佔大馬士革,

但發現整座城池固若金湯,最終攻城行動完全落空

。“紅鬍子”腓特烈一世起初謀劃聯合“獅心王”理查和腓力二世的力量共同禦敵,拉開第三次十字軍東征的序幕,即將神聖羅馬帝國皇帝、英格蘭國王兼諾曼底公爵以及法國國王的力量集中在一起,訂立強力盟約,進軍聖地,為第二次十字軍東征的慘敗雪恥。公元1188年,在美因茨大教堂舉行的一次群情激昂的集會上,老邁的腓特烈對天發誓,向諸位追隨者保證奪回聖地。不幸的是,腓特烈的大軍在前進時遭遇滅頂之災,腓特烈在騎馬渡過土耳其境內的一條河流時因行軍極度疲勞,心臟病發作,墜馬落水而死,在他死後,神聖羅馬帝國軍隊迅速瓦解,四分五裂。

在關於他的傳說中提到,腓特烈一世並未溺水身亡,而是沉睡在某處的山洞之中,他將在德意志生死存亡的危難之際醒來,拯救國家-然而,這一傳說來源於16世紀一份印刷錯誤的文稿,其中的排字印刷有著諸多謬誤。這個故事事實上最初並非與腓特烈一世,而是他的後人腓特烈二世有關,

腓特烈二世也是最後一位真正意義上的中世紀歐洲偉大君主,充滿激情,通曉數國語言,人稱“世界奇蹟”

。等到歷史學家們發現這一誤解時,事態早已無法挽回,無數雕刻、繪畫和壁畫-包括戈斯拉爾宮殿中的一幅華美壁畫,描繪了腓特烈因德意志實現統一而甦醒,為之喜悅欣慰的輝煌時刻-都留下了錯誤的人物形象。遠征的大軍在通往聖城的道路上繼續前行-所有人都盲目相信第三次遠征的難度將大大降低-遠征大軍最先到達了埃及境內,儘管這裡在耶穌生前不過是暫時歇腳的地方,十字軍依然將之視為遠征的第一站。

最終,十字軍在1291年失去了最後一個陸地要塞,最後的希望也化為泡影。當蒙古人在1258年攻入今日的伊拉克境內時,十字軍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的曙光,並派出一支間諜部隊面見蒙古大汗,希望能夠組建一支基督教-蒙古部族聯軍,共同對抗伊斯蘭軍隊。誠然,歷史最終證明這也不過是渺茫易碎的妄想罷了。在進入下一個章節之前,我不得不提到一位與上文密切相關的歷史人物-格萊亨伯爵。這位本身無可指摘的圖林根十字軍戰士將他華麗精美的石板墓碑設立在埃爾福特大教堂之中,兩側分別安葬著他的母親與妻子。出於某些無法詳細記載或公之於眾的推測,

位伯爵即恩斯特三世事實上犯下了重婚罪

。這段歷史最終演變為口耳相傳的故事:他在聖地耶路撒冷被撒拉遜人奴役,隨即被一位美貌的土耳其少女所救,最終與她成婚並將她迎回自己的圖林根城堡。

第一次十字軍的東征,揭開了12世紀血腥歷史的序幕

在最終費盡心力與苦等自己多年的原配伯爵夫人達成和解後,格萊亨伯爵最終得到教皇的赦免,並獲得教皇的特許,同時與兩位女士成婚。這個故事自然有許多十分明顯的漏洞與不足之處,但顯然,這段故事的弦外之音(或者進一步講,明確主題),包括故事中的“三人世界”、宗教背景、戰火紛飛,以及妻妾成群的香豔秘聞,無疑在歷史上留下了頗具價值且濃重的一筆。

一部以這段故事為題材的音樂劇此前曾在圖林根州巡迴演出,但這部劇作並未充分利用那些更加翔實、聳人聽聞的歷史題材

。埃爾福特是一座風光十分秀麗的城鎮,但並未發生太多的風雲變故。在當地宏偉壯觀的教堂前,有一片氣勢恢宏的開闊廣場(在一場火災事故中,此處的大批房屋被燒燬,之後空地被建成廣場),皇帝拿破崙曾經和沙皇亞歷山大一世在此會晤。除去這樣重大的歷史時刻,這座城鎮自始至終沉浸在一片安詳寧靜之中。

這樣的歷史同樣為那些19世紀晚期的藝術家帶來了麻煩,他們應邀為俾斯麥時代的新哥特式市政大廳階梯繪製壁畫,在創作過程中時常苦於無法尋找到足夠的歷史題材。藝術家透過將捏造的虛實結合風格的繪畫作為表現主題,解決了這一問題:因此該市政大廳階梯壁畫中包括一系列歌劇《唐懷瑟》中的情節,

事實上這些情節都是近代發生的

。此外也包含《浮士德》中的一部分精彩曲折的虛構情節,比如埃爾福特的一群學生看到他們的導師用魔法召喚出了神話中的巨人波呂斐摩斯併為此深深震驚。然而,整個市政大廳的中心壁畫依然是幸運的格萊亨伯爵,他正狂喜地跪在聖壇之下,全神貫注地祈禱,同時在冥想中呼喚上帝,乞求上帝保佑他安全歸鄉。

顯然,繪製壁畫的藝術家愛德華·肯普弗認為這樣一個畫面太過單調,因此他又大筆一揮,大膽地將兩位妻子分別畫在跪地祈禱的伯爵一側,兩人彼此注視,目光互不相讓。居住在埃爾福特實在堪稱一件樂事,這座市政大廳永遠有著引人入勝的有趣之處,即使在附近停車要繳納罰款也依然令人流連忘返,

在這裡總能發現關於這位虔誠伯爵精彩家庭生活的蛛絲馬跡,不失為一大樂趣

。向東方進發儘管從整體上而言,十字軍東征堪稱一場歷史鬧劇,但這場遠征本身以及它所秉承的思想卻很快同德意志的觀念嫁接在一起,席捲了德意志與異教徒領土的廣闊邊界地帶,在接下來的四個世紀中,這種思想的蓬勃發展在西班牙王國產生了累累碩果。

第一次十字軍的東征,揭開了12世紀血腥歷史的序幕

德意志的十字軍戰士依然繼續向聖地進發,他們在那裡建立了一個軍事修會組織,名為條頓騎士團,但後者付出的巨大努力以及對德意志做出的巨大貢獻在歷史上始終存在巨大爭議,因為騎士團的活動地區多半位於中歐境內,而非近東地區。“條頓騎士團”這一名稱本身便能夠賦予人們十分豐富的先入為主的印象-不難想象一群中世紀的騎士團團長聚在一起,他們都蓄著濃密的紅鬍鬚,身披鎧甲全副武裝,對手下騎士團中的新手大肆取笑,同時痛飲鑲寶石酒杯中的葡萄酒,發出粗俗下流的咒罵,直到實在無法忍受的隨行神父打斷他們。條頓騎士團逐漸聲名鵲起,其實力擴張漸漸難以控制-誠然,這也和12世紀的歷史現實密不可分-他們在作戰裝備上印的十字圖案,

代表著深深植根於德意志戰鬥精神中的普魯士精神

這段歷史甚至能夠讓人從這些十字軍戰士的身上,依稀窺見後世威廉時代和納粹德國士兵的身影。騎士團的鐵血傳說十分著名,其中最令人矚目的當屬愛森斯坦以反抗德國為主題的中世紀史詩電影《亞歷山大·涅夫斯基》,在這部電影中,伴隨著音樂巨匠普羅科菲耶夫為電影所作的恢宏悲壯的配樂,條頓騎士團成員個個凶神惡煞,配以駭人的服飾和化妝造型,並殘忍地將數名俄國嬰兒投入火中。我並非有意藉此論證一番,來盡力挽回騎士團的名譽;為上文做此鋪墊只是為了向各位讀者闡明,條頓騎士團諸如此類的種種殘酷惡行與他們所處時代的普遍行為準則密切相關。他們所到之處,

都留下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蹤跡一波羅的海沿岸磚石砌成的堅固堡壘

,那些十字紋章盾牌帶來的難以言喻的可怖氣氛,以及從馬爾堡到里加遍佈四處的騎士團教堂,都令人感到畏懼不已。

第一次十字軍的東征,揭開了12世紀血腥歷史的序幕

世人對騎士團的恐懼感一部分來源於名字本身,似乎“條頓”這個稱謂便是惡魔的代名詞,然而事實上“條頓騎士團”只是“德意志騎士團”這個枯燥官方稱謂的一種浪漫化闡釋罷了。數個世紀以來,條頓騎士團征戰四方,強化了德意志的統治力量,雖然帝國上下數次面臨分裂,騎士團實質上對他們佔據的領土具備實際統治權,並逐漸成為獨霸一方的諸侯。最終,

他們完成了對東北大部分地區的征服-這些地區最終成為東普魯士和波羅的海諸國

。他們以極快的速度徹底消滅了這些地區僅存的、不願結盟的部族,這些部族將德意志同當時國力強盛、疆域廣闊的波蘭和信仰異教的立陶宛分隔開來,在這些部族被剿滅後,德意志與歐洲建立了長達數個世紀的緊密聯絡。

當前,條頓騎士團所要面對的全部挑戰都集中於黑森州的城鎮馬爾堡一地-這裡有著極其秀麗的山川風光,上城區甚至瀰漫著好萊塢知名音樂劇《學生王子》的華麗風格。1231年,在為人簡樸慈悲、自我要求甚高的年輕寡婦匈牙利的伊麗莎白'逝世後,騎士團曾經接受皇帝腓特烈二世的命令,在馬爾堡建立教堂以紀念她。伊麗莎白救濟貧民和病人的無私舉動在她的時代產生了十分深刻的影響,尤其是她年僅24歲即因過度勞累患病去世的經歷更是打動人心。

這種虔敬莊嚴的祭祀儀式逐漸變成了一種歇斯底里式的狂熱,腓特烈二世為伊麗莎白遺骨打造了一頂黃金王冠,這也成為他統治時期的一大盛事

。伊麗莎白逝世後,信徒們對她的墓葬頂禮膜拜,朝聖者絡繹不絕,騎士團成員們為她建立了一座十分華麗的早期哥特式教堂,在這座教堂周圍,一座小城鎮逐漸發展成形。

第一次十字軍的東征,揭開了12世紀血腥歷史的序幕

引人注目的是,在宗教改革時期,雖然朝聖被下令禁止,但馬爾堡的統治階級仍然決定保留這座朝聖教堂的原貌,不對其加以整改和拆除。正是由於這種凸顯人道主義精神的挽救措施,我們得以目睹這座建築傑作的原貌,精美絢爛的雕像和聖壇也都得以儲存至今,此外,儲存伊麗莎白遺骨的金棺也十分完好。騎士團曾經的集會總部至今依然坐落在教堂四周,大部分建築已經歸屬當地大學,那些今時今日顯得格格不入的塔樓依然歷歷在目,充斥著陰森古怪的氣息。

馬爾堡眾多令人驚奇的地方之一便是遍地鱗次櫛比的騎士團團長墓葬地,建築風格為統一的德意志風格,結構複雜精細、莊嚴肅穆、令人敬畏

。此外,這裡也是歷代黑森伯爵的安息之處。即便這座墓室常年散發著一股類似醫院消毒水的氣味,墓中安息的人都已作古數個世紀,但是這裡冰冷的一排排石質雕像依然堪稱中世紀藝術風格的傑出代表。

更加令人驚奇不已的是,“一戰”期間的著名將領保羅·馮·興登堡的墓碑也位於此處,這位典型的鐵血普魯士人、功勳卓著的德國總統,晚年卻因觀念陳舊和思想昏聵而在逝世前將權力移交給希特勒,鑄成大錯。1914年在坦能堡戰役中擊敗入侵的俄國軍隊後,興登堡成為受人讚譽的國家英雄,原因在於這次戰役與公元1410年條頓騎士團在與波蘭-立陶宛聯軍作戰時遭遇的慘痛失敗形成鮮明對比,條頓騎士團經此一戰後,徹底結束了繼續向東擴張的腳步。為紀念1914年坦能堡戰役的偉大勝利,一座巨大的紀念碑拔地而起,興登堡及妻子被安葬於此,並由之後上臺的納粹當局精心佈置策劃,以瓦格納的音樂作為紀念,紀念碑採用典型的納粹“偽”中世紀風格。

這座紀念碑也是為了旗幟鮮明地紀念公元1410年同樣發生在坦能堡的失敗戰役

第一次十字軍的東征,揭開了12世紀血腥歷史的序幕

條頓騎士團與第三帝國所代表的兩個截然不同的時代,因為同樣充滿瘋狂熱情與鮮血犧牲,而被其他時代的人視為充滿戲劇化與悲劇色彩。隨著蘇聯軍隊於1944年進軍坦能堡,納粹黨衛軍為避免紀念碑被“玷汙”,徹底摧毀了它,附近安葬的興登堡夫婦遺骨也因為同樣的原因被掘出,在匆忙中向西遷移,重新下葬。事實上,在那段戰爭接近尾聲的動盪歲月中,無數安葬已久的遺體因同樣的原因而重見天日,移至他處,其中甚至包括霍亨索倫家族的諸位王室權貴,在戰亂年月之中,這些曾經締造傳奇的歷史偉人也難逃被後人粗暴對待的命運。

腓特烈·威廉一世、腓特烈大帝和興登堡的遺骨都在馬爾堡歷經波折

結語

戰後,經過與美國代理官員的長期協調,簽訂保護協議,普魯士歷代國王的遺骨得以在1989年塵埃落定之後迴歸故土,但興登堡夫婦的棺木卻被安置在伊麗莎白教堂正門背後的祈禱閣中,似乎永遠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他們的安寧-興登堡曾經為之徵戰的地方如今已經劃為波蘭領土,他的國民不會再踏足此地,也不會再有人來紀念坦能堡戰役的偉大勝利。因此,條頓騎士團曾經揮師向東,開疆拓土為德意志帝國創造的榮光已經沉睡在一片冰冷、陰暗的墓室之中,周圍則安葬著為騎士團征戰的眾位團長,這裡距離他們真正的家園只有數百千米的距離,這些騎士曾經的輝煌也最終化為幻景,消逝於歷史之中。

參考資料:

《日耳曼尼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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