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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長相奇醜不被皇上注意,吃下一盤桂花糕後我的容貌藏不住了

簡介”我本來都要拿著銀子走人了,聽到這句話,又折返了回來,問:“明嵐姐姐可是要入宮

女孩叫朝顏好嗎

故事:我長相奇醜不被皇上注意,吃下一盤桂花糕後我的容貌藏不住了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芥子微塵

1

娘活著的時候常說:“穆家人的美,不在皮相,在心相。”

可這世間唯一能看清我心相的人,已經死了。

如今芸芸眾生皆被一副皮囊所惑,根本看不見心相。

何況我現在連心都沒有,胸前只剩下個血淋淋的窟窿。而且還被手指粗的鎖鏈穿了琵琶骨,鎖在這暗無天日的牢裡,求生求死都成奢望。

落得這般下場,倒也怪不得別人,只怪自己先前一心想著報仇。

如若人生真能重來一次,我會聽孃的話,絕不入宮,遇著那不嫌我貌醜之人,便嫁了,平凡一生!

2

孃的美,驚心動魄,像不小心落在紅塵中的仙子。但這樣的美貌,我也僅僅見過一次,就是在她死去的那個雪夜。

在此之前,孃的容貌簡直可以用醜絕人寰來形容。我至今記得她的臉是歪掉的,五官扭曲地擠在一起。兩隻眼睛一大一小,鼻頭平厚,鼻孔朝天,外翻的嘴唇如同兩片油膩的肥腸,牙齒參差不齊。

好在娘有本事,一身駐顏秘術練的爐火純青,任世間再平庸醜陋的女子,經她一雙巧手的裝扮,轉瞬便可擁有沉魚落雁般的姿容。

我經常問娘,為什麼不把我們自己也變得美麗一些。

娘會微笑著摸摸我的頭:“穆家的女子本就是傾城之姿,若是再用駐顏術,豈不要禍國殃民?”

我撇了撇嘴,真不知道誰給她的自信!

後來,娘死了,我才知道,她說的都是真的。

娘死的很慘,全身被砍了十幾刀,雙腿也被折斷了,系在一起。

娘在嚥氣前,把自己的心掏了出來,血淋淋的還在跳動。

與此同時,娘扭曲的五官瞬間舒展開來,黝黑的面板聖白如雪,一雙冰藍色的眸子裡,彷彿藏著星辰大海,寒風裹著碎雪揚起她烏黑亮麗的三千青絲,當真傾國傾城。

我當時驚呆了,因為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

娘趁我發呆之際,用尖長的指甲朝我胸口劃開一道口子,迅速將那顆熱乎乎的心塞了進去。然後撒上生肌散,傷口瞬間癒合,手法快的連一滴血都沒來及的流出。

“朝顏,守好這顆心,不要為娘報仇!”

這是娘在世上留下的最後一句話,說完她便閉上了眼睛。那般冰肌玉骨,傾城容顏,瞬間就被大雪覆蓋成一片茫茫的白。

3

我一向不是個聽話的孩子,包括孃的遺命。

安葬完娘之後,我便背起她幫人駐顏用的漆木箱子,踏上了尋仇的路。

我不曉得仇人是誰,唯一的線索是娘手裡握著的那塊明黃絹,料子出自宮廷。

皇城浩大,宮廷森嚴,我明白找個人不容易。好在我只有十六歲,路還很長。

途徑醜縣,我囊中羞澀,口袋裡只剩三個銅板叮噹作響。再這樣下去怕是還沒到皇城,就要先餓死街頭。

幸虧醜縣的人都長得奇醜,大有我用武之地。

於是我學著以前孃的樣子,在繁華地段支了個攤位,打算幫人駐顏易容。

本以為仗著自己的手藝,定能日進斗金,結果天色漸晚,路過的人指指點點,都嫌棄我比他們還醜,竟然沒有一樁生意登門。

我摸著自己癟癟的肚子,頭一回覺得人生艱難。

“別聽他們瞎說,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子!”一隻髒兮兮的手出現在我面前,手裡還捏著半個肉包子。

我抬頭,見是個小乞丐,雖蓬頭垢面,但氣度不凡。灰突突的臉上印著一雙靈動的眼,清輝朗朗。

“給我的?”我小心翼翼地問。

小乞丐點點頭:“我看漂亮姐姐一整天沒吃東西了,一定很餓吧!”

我抓過包子直接塞進嘴裡,一邊嚼,一邊嗯嗯啊啊地應著,心裡卻想:“說我漂亮?這小乞丐怕不是個瞎子,就是個傻子!”

4

小乞丐名如其人,就叫小乞。是我人生中第一個朋友。

而結識第二個朋友明嵐,則是在一個陰沉沉的午後。

當時風雪欲來,我和小乞正打算收攤。

收拾到一半,便聽一個高冷的聲音自報家門:“我是醜縣縣令之女明嵐,請問姑娘,你當真能把我變美?”

我抬頭打量了對方半晌,以她當前的容貌為底子,心裡已為她勾勒出一張完美的臉來。不過為了多賺些盤纏,我故作高深道:“能是能,不過……有難度!”

“若是這樣,還有難度麼?”

十錠白花花的銀子忽地從天而降,幾乎閃瞎了我的眼。

“沒有了,沒有了!不知姑娘想要一張什麼樣的臉?有要求儘管提,我一定悉數做到!”我一副沒見過錢的樣子,逗的明嵐身邊的丫鬟捧腹大笑。

“放肆!”明嵐眉毛一豎,極有威嚴,嚇的丫鬟立刻閉了嘴。

呵斥完丫鬟,她又轉向我,攤開一幅畫卷:“我想要這張臉。不必完全相同,七八分神似便可。”

我看了看畫中人的容顏,又看了看明嵐的骨相,有點兒後悔誇下海口。

這是真的有難度。

5

先將麵皮用薄刀剝下,用醋水蒸白,再將皮肉割開,小心不能割偏。下顎骨需削去半寸,顴骨需墊高兩分,額頭要修的方正飽滿,鼻翼需捏的小巧玲瓏。

正完骨相,我又將割開的皮肉捏合,抹勻肌理和線條,再注入明膠,保持立體,預防下垂。最後將麵皮覆上,剪除多餘邊角。用絲線繡出狹長眼尾,油脂豐滿嘴唇,最後用髮絲一根根種上眼睫和眉毛。

三天後,明嵐脫胎換骨,明豔動人,與畫中人幾乎無異。

“假!”小乞對此嗤之以鼻。

明嵐則十分歡喜,對著銅鏡摸著自己的臉,臉上全是昭著的勃勃野心:“此番,我定能在一眾秀女中脫穎而出,得當今聖上歡心!”

我本來都要拿著銀子走人了,聽到這句話,又折返了回來,問:“明嵐姐姐可是要入宮?”

“是啊!不但要入宮,我還要飛上枝頭,做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子!”

小乞再次嗤之以鼻:“痴心妄想!”

我偷偷掐了一下小乞的手臂,讓他閉嘴。然後為表誠意,躬身下跪道:“明嵐姐姐可否帶上我?”

“不行!”不等明嵐回話,小乞卻斷然否決。

“為何不行?”我與明嵐齊聲問道。

“宮廷波詭雲譎,人人皆長著一張虛偽叵測的臉!”

“你如何得知?”

小乞支支吾吾道:“因為……我就是從皇城那邊討飯過來的,略有耳聞。”

我與明嵐哈哈大笑:“你一個小小乞丐,如何得知深宮秘辛,多半都是道聽途說!”

小乞急了:“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學著孃的樣子,踮起腳尖,微笑著摸摸小乞的頭:“姐姐信你,可是姐姐有不得不入宮的理由。”

6

小乞一路陪著我,直到皇城腳下,才說出道別。

他說:“送君千里,終須兩散。”

我說:“人生漫漫,後會有期!”

然後我們一個走向廟堂之高,一個走向江湖之遠。

話說走了幾步之後,我曾回頭,我想要不要給他一個擁抱。可小乞的背影很決絕,而我又大仇未報,想了想,便罷了。

小乞走後,我惆悵了許久,可復仇的念頭又讓我不得不藏起這點兒多餘的心思,以侍女的身份,跟隨明嵐一同入住儲秀宮。

入住第一日,便有常伴聖上左右的曹總管前來訓話。

他是個糟老頭子,頭髮花白,步履蹣跚,執著拂塵依次掃過秀女們的臉。

當他看到明嵐時,吃了一驚,看到我時,則是大大吃了一驚。

不過他掩飾的極好,微微錯愕一閃而過,便繼續若無其事地說些羅裡吧嗦的宮規。

於是我也不動聲色,假裝看不出他的皮相是被修飾過的。儘管在常人眼中,他臉上的皺紋和暗斑足夠逼真,但在行家看來,這技法還很幼稚,或者說根本就是不得其法的野路子。

之後幾日,我發現像曹總管這樣的人,宮裡還有很多。比如製衣局的李嬤嬤,明德殿的大丫鬟,甚至是昭陽宮裡的福貴妃。我一一看在眼裡,偷偷記在心上。我猜測著,這宮中應該還有一位姓穆的人,但他血脈不純,未得我穆家的駐顏真傳。

這也許和孃的死有關,也許沒有。

但無論如何,我都得找到他。至少問問他關於孃的事情。

而作為純正的穆家人,我對自己的家族也知之甚少,因為娘從來不說。唯一知道的事情便是我們天生醜陋,還醜的別具一格。

我開始留意宮裡來來往往的貌醜之人,可事情進展很慢,因為放眼整個皇宮,柳綠桃紅各具姿色,我是唯一醜的那一個。

正當我滿腹愁苦的時候,明嵐那邊卻傳來一個喜訊。

聖上翻了她的牌子。

聖上竟然翻了一個入宮不到十天的秀女牌子,這事兒怎麼聽起來怎麼不靠譜。我明裡暗裡提醒明嵐,要她多留心。明嵐卻一笑置之,只說是曹總管從中使了力。

明嵐笑起來的時候,表情有點僵硬,這是駐顏的後果。可沒辦法,她的改動太大,要不往裡注入些膠體,她的骨相是掛不住這張皮相的。

7

這一夜,明嵐在正德殿侍寢,我坐在殿外的石階上等候。

天上的星星一閃一閃,讓我想起小乞的眼睛。

想著想著,便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什麼呢,傻丫頭!”一縷拂塵飄過我的眼。

我起身,施禮:“見過曹總管!”

曹總管道:“此處沒有外人,不必拘束,坐吧!”說完,自己也坐了下來。

我正好與他捱得很近,便藉機碰了碰他的肩膀。那是一副結實青壯的身軀,和他臉上的褶皺極不相稱。

曹總管似乎並不介意我的試探,還故意往我身上靠了靠,氣息中帶了點兒曖昧的味道。

我很緊張,想要起身離開,卻被他按了回來:“那顆心,還在吧?”

我心下一沉,裝傻道:“什麼心?曹總管的話,我聽不懂!”

曹總管搓著光溜溜的下巴,把臉上的褶子都搓平了幾分:“你不用害怕,我知道你是穆家人!”

我看著曹總管,不知該不該信他,便沉默著不說話。

“你娘呢?”曹總管又問。

“死了!”

“死了?”曹總管眼裡忽然就泛起了心疼。

“是,被人殺死的!”我道。

“所以你進宮,是為了報仇?”

“所以我的仇人,的確是在宮中?”

這回輪到曹總管沉默不語。

末了,他扔給我一塊白玉腰牌,意味深長地說:“離宮去吧,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也不是你能來的地方!”

我起身,將那腰牌扔還給他:“我不走,我還要給我娘報仇!”

曹公公急道:“可你娘只想你平平安安地活著!”

我冷冷地問:“幹你何事?你又不認識我娘!”

8

自從沾了聖上的雨露,明嵐越發明豔動人,那張被修補過的臉上,顧盼皆是風情種種。

可當今聖上非要吹毛求疵,每次侍寢,總是漫不經心地提出一些不足。而且一次比一次過分,一次比一次棘手。

比如說:愛妃身姿綽約,只是這肩膀朕抱著不大舒服。

又比如說:愛妃唇薄如翼,可大臣們都說不是福國旺夫之相。

再比如說:愛妃腰身纖細,怕是難以為朕綿延子嗣。

我猜聖上大概是吃準了明嵐一心為後的心思,每每按著他的要求改了姿容,便有一波封賞晉階。若是不改,便一連 半月不理不睬,哪怕明嵐百般殷勤亦無濟於事。

無奈,明嵐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受著各種駐顏之痛。

我不止一次警告過她,這樣頻繁地改變相貌,甚至改變身形,會有反噬的,輕者容顏崩壞,重者折損陽壽。

明嵐卻一副很看得開的樣子:“可只有這張臉,能助我登上後位。”

“可那個位子那樣高,那麼多人覬覦,你就不怕摔下來麼?”

“聖上的位子更高,怎麼沒見他摔下來!”明嵐咧了咧嘴角,然後塞給我一塊御賜的桂花糕。

桂花糕裡不知摻了什麼東西,味道很奇怪。我正想偷偷吐出來,偏偏殿外傳來一聲:“聖旨到!”

我和明嵐出門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召侍女穆朝顏明煙宮面聖,欽——此——。”

明煙宮? 我心頭一涼。

那是皇宮裡最神秘的地方,去過的人寥寥無幾。

傳聞聖上幼時曾愛慕過一個女子,後女子不知所蹤。聖上登基後便大興土木,建了這明煙宮以思之念之。而明嵐這張臉,便是仿著那位女子的模樣所鑄。

可我不過是個小小侍女,連聖上天顏都未曾見過,他為何要召我?難道是我入宮的目的被發現了麼?

我心裡十分忐忑,便不由自主地看向明嵐。

只見她臉上掛著笑,眼中卻帶著妒:“請問曹總管,聖上召見朝顏有何事?”

曹總管回道:“聖意如此,老奴不敢揣測!”說完拂塵一甩,對著我陰陽怪氣道:“走吧,別讓聖上久等了!”

我如履薄冰地跟了出去,明嵐很識抬舉,並沒有阻攔。

9

出了儲秀宮,曹總管一把拉住我的手,一路往宣德門的方向跑。

我心裡不解,問:“曹總管,這似乎不是通往明煙宮的路。”

曹總管道:“這是出宮的路!”

我停下來,甩開他的手:“我為何要出宮?”

曹總管急得直跺腳:“自然是要保命!有人想要你那顆心,穆家的玲瓏心!”

“玲瓏心?”我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只突然覺一陣天旋地轉,胸臆之間升騰起一股刀絞般的疼痛,慢慢擴散到四肢百骸。尤其是臉,火辣辣的,感覺五官都在被撕扯。

我慢慢地倒了下去,倒在曹總管的懷裡。

“朝顏,你是不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我捂著快要裂開的胸口,聲音微弱如蚊蠅:“沒,沒有!只一口,御賜桂花糕!”

“桂花糕?不可能,一定是摻了化形散!”

“什麼是,化形散?”我揪著曹總管的衣襟問。我隱隱覺得,這一定和孃的死有關。

曹總管將我背起,眸中晶瑩一閃。無需再多言,我已認出了這雙眼睛。

“你,你是……小乞?”

曹總管點點頭,道:“一路和你學了幾手,可還入得了眼?”

我鄙夷道:“粗製濫造!”

小乞微微一笑:“那出宮後,你再好生教我!”

“出宮?曹總管莫非是把我這八萬禁衛軍當擺設?”說話的,是禁軍首領趙無量。

“趙將軍,你今日網開一面,我必感激不盡!”

趙無量道:“可惜,聖上有命,活捉穆朝顏!”

小乞護我在懷,腰脊挺得筆直。他說:“既然如此,我唯有殺無赦!”

小乞說這話的時候,天威凜然,目光如炬,彷彿他才是那個金瓦金鑾殿上的九五至尊。

趙無量冷嘲一聲:“若你一人,尚有一線生機,如今帶著個醜八怪,恐怕難逃一死!”

小乞道:“你只見她無鹽之貌,我卻見她玲瓏之心。是以,死亦何懼!”

“冥頑不靈!”趙無量揮了揮手,烏泱泱的軍隊便一層層壓上來。

“閉眼,莫怕,有我!” 小乞自拂塵中抽出一柄軟劍,手起劍落間,已有三顆人頭落地。

昔日,小乞同我街頭討飯,夜宿城隍,我仗著自己年歲稍長,便指使他上房揭瓦,下河撈魚。卻未曾想過,那樣一身貴氣,滿眼純澈的人,又豈會是池中之物?而我,又有何德何能?

好在,他還是當初那個小乞,不嫌我貌醜,亦與我同心。

既如此,我便不能因一己之思,置他於死地。畢竟禁衛軍前赴後繼,而小乞,不過是一個孤身少年。

我趁小乞不備,撿起地上一柄長刀,橫在自己頸前:“趙無量,放他走,我與你去面聖!”

“住手!”趙無量表情一滯,下了止殺令。

“朝顏,放下刀,莫做傻事!”小乞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我發現,即便沾了血汙,他那雙眼依舊燦若星辰。

我努力擠出一個微笑:“還是叫姐姐吧,我聽著歡喜!”

“漂亮……姐姐!”

我忽地淚如雨下,終於懂得娘生前說的,這世間,總會有些人,看的不是你的皮相,而是你的心相。

娘還說,若是顏兒有朝一日遇到了,便嫁給他罷!

我想,我或許沒機會嫁給他了,但至少,我得讓他活著!

“小乞,快走!”

“不,我不走!我要和姐姐在一起!”

“快走,姐姐心口好疼,就快堅持不住了!”

小乞固執地搖著頭,周身殺氣騰騰。

遇見這麼個死心眼的傻小子,也不知是我的幸運還是不幸。總之,我唯有最後一招了。

那便是殺了自己,我自信,當今聖上想要的是我的玲瓏心,同小乞無關。

可惜,我的伎倆被小乞識破了。只見他飛身上前,奪了我的刀。卻也因此給禁衛軍留下了破綻。我們倆雙雙被擒,這結局,倒是讓我始料未及。

10

趙無量為防止小乞逃跑,打斷了他一條腿。然後將我二人押解至明煙宮,鎖了宮門便退下了。

我拖著小乞往深院走,只聽一處淨室內有清冽的琴聲,泣泣訴訴,如無限惆悵千迴百轉。

我小心翼翼地推開屋門,朝裡面看去。見廳堂正中掛著一副女子畫像,便是明嵐給我看過的那一幅。畫像下,坐著一個清冷背影,身著一身明黃龍袍,及腰墨髮隨意披散著,修長的手指撥弄著琴絃,淙淙琴音便從他的指尖緩緩流出。

一曲終了,男子轉身,音容皆是天下無雙:“這下,都到齊了!”

我看著眼前人的臉,魂驚魄散。

這張臉,幾乎和小乞一模一樣。(作品名:《駐顏》,作者:芥子微塵。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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