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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綁架的我》第八章第四節

  • 由 羅伊醉龍與諸葛凱 發表于 手機遊戲
  • 2022-02-22
簡介再則說,我想知道的不是這幾天他為什麼沒來上班,而是他去找曹律師談了一些什麼

藏匿的意思是什麼

《被綁架的我》 第八章 雲遮霧繞 第四節

本文為作者系列推理小說第三篇《被綁架的我》第八章第四節

女文員退出去後,我抓起電話想給曾秀成打過去,忽然又覺得不妥。要是他家裡真有事走不開,我又在氣頭上,難免會說一些讓他難堪的話。再則說,我想知道的不是這幾天他為什麼沒來上班,而是他去找曹律師談了一些什麼。

《被綁架的我》第八章第四節

不是我草木皆兵,而是有些事在時機尚未成熟之前,由於我的身份和地位,不想讓人知道。

我抓起手機,撥通了曹律師的電話。

“是我,沒別的事。只是想問一問,曾秀成還在你那裡嗎?”

“剛走幾分鐘。你找他有事?”

“他這幾天沒到公司來,也沒向我請假。”

“他跟我說了,你的手機打不通,所以沒有向你請假。”

我心裡咯噔一聲。被綁架時我的手機被綁匪拿走了,當然打不通。可是有句話我聽著很不順耳,曾秀成請假的事為什麼要跟曹律師說哪?是他意識到了什麼,還是隨口說說?

“他找你是諮詢房屋的事,還是別的事?”

“是房子的事。不過,閒聊時也說了一些別的——是你打來電話後,他問我你是不是請了私家偵探,想知道如何展開調查。我告訴他,據偵探說,要從一個外號叫玉面狐的人身上展開。”

“那請假的事為什麼要跟你說?他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風聲?”

“也可能吧。他這麼說,是想讓我側面告訴你吧。也不必在意,傳出去不正好和了你我的心意。”

“本來是這麼想的,只是現在情況很微妙,代浩然又死得蹊蹺——會帶來麻煩。對了,他是不是急等錢用?”

“這還用說。他看中一套二手房,首付要五十萬,急得焦頭爛額。”

“等錢用?難道是代浩然死的事,他聽到了什麼風聲?或者知道了一些別的?你聽到警方有什麼動靜嗎?”

“這——沒聽到。讓他們查去吧,代浩然是溺亡,最後的結論一定是自殺,不可能是他殺。不敢多談了,我還有案子。”曹律師掛了電話。

我卻糾結的難受,思維還深陷自己遭遇綁架的一幕,難以自拔。尋思良久,似乎還有很隱秘的一種可能。

《被綁架的我》第八章第四節

綁架我毫無疑問是為了錢,當我順利脫逃後,綁架者知道事已敗露,便嫁禍於代浩然。代浩然一死,真正的幕後主使便能全身而退。從這點判斷,這個人隱藏得很深,很難發現。

我很是惶恐,既不想讓警方洞察我的秘密,又寄希望於諸葛凱能如期查明真相。償若諸葛凱能趕在警方的前面,我尚且還有迴旋的餘地。如若不能,形勢會對我非常不利。

(注:若在別處見到該文的作者,不是“洛伊醉龍與諸葛凱”,那就一定是剽竊。)

翌日上午,也就是元月一號,我參加了天馬公司的年終酬賓宴會,見到了那位被綁架的女老總。傳言此人肥胖異常,見面之後,我還是驚得目瞪口呆。說起此人的胖,已經到了讓人難以想象的地步。她走上講臺時,是在一位工作人員攙扶下,顫巍巍登上臺階。

《被綁架的我》第八章第四節

見此景,我不由有種異樣的想法。媒體報道說,她去濱河公園,是去與約定的情人見面,而那個情人是她丈夫杜撰的。

她丈夫很想要一個孩子,而又天生弱精,無奈才出此下策。可是,想要登上濱河公園,需登上十幾米的臺階,再往東二百多米才能到達約會地點。要按她的身量估計,即使奮力攀登,往返一次十幾分鍾,也難以勝任。

之前我就感覺這裡面有蹊蹺,現在我更加確信。媒體的報道,可能和真相有出入。報道說警察包圍了綁匪藏匿地點,綁匪負隅頑抗,結果被射殺。

這裡面一定還有不為人知的一面,綁匪既然已被圍困,已是甕中之鱉,再與警方交火,無疑是自尋死路。那麼,逃脫已是無望,為什麼不繳械?難道真像報道所言,兩人負有命案?

很難想象,螻蟻尚且偷生,不到萬不得已,怎會以命相搏?

《被綁架的我》第八章第四節

償若兩名綁匪真想逃脫,可以挾持人質。警察顧忌人質性命,必定不會開槍射擊。報道上沒有說明人質在什麼地方,僅籠統敘述交火過程及最後的結果。綁匪是不知拿人質當人體盾牌,還是其中另有隱情?

周圍的人都起身鼓掌,我才意識到胖女人的講話已經結束。她直起身,之後艱難地向來賓鞠躬致謝。我很擔心,她會直接趴在講臺上。

近段時間以來,我被憂愁困擾,腦子裡全是自己被綁架,總想弄清楚,竟然沒記住胖女人叫什麼名字。拿出紅色請柬,翻看後才知道這個胖女人、天馬公司的總經理叫丁豔秋。我略微遲疑,隨著人群也起身鼓掌。

《被綁架的我》第八章第四節

環視四周,偌大的宴會廳擺了四十多桌。有幾位相識的熟人和我的目光相遇,點頭致敬。我連忙頷首回禮。

有位女士手端酒杯向我走來。我認出來,她是一家公司的副總。只是我心亂難平,想不起她叫什麼名字。

她到了我身旁,目視我向主席臺看。丁豔秋在一位年輕男士的攙扶下,走下主席臺。

“看到沒有,”女人說,“攙丁總下臺的男人,是她新交的男朋友。”

“新交的男朋友?”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丈夫剛剛去世,怎麼這麼快就有了男朋友?”

“確實有點快,快的讓人浮想聯翩。”

“你的意思是,在她被綁架前已經······”

“你用心想想,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是什麼意思?”之後她討好似的看著我,一眨眼睛。

我心裡清楚她這話的意思,不由默默點頭。

“新的男朋友,不會早就認識吧?”

“她說是新交的男朋友,誰會相信?”她似乎覺得話還不夠透徹,接著又說,“我早有耳聞,男的叫呂傑,長相還不錯,交往有三四年了。”她看著我,又重複一遍,“三四年了。”

“噢——”我意味深長地哼了一聲,女人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宴會在紛亂嘈雜中進行著,丁豔秋在呂傑攙扶下挨桌敬酒。兩人到了鄰桌,自然收穫許多言不由衷的客套話。我甚至還聽到有人向丁豔秋說了一些祝福的頌歌。

我感到她禍不遠亦,同時自己還有一絲莫名的不安。之所以感覺她禍不遠亦,是發生在她身上的綁架案,疑點頗多,遠沒到結案的時候,她竟敢和呂傑出現在這種場合,似乎有點操之過急。

《被綁架的我》第八章第四節

(注:若在別處見到該文的作者,不是“洛伊醉龍與諸葛凱”,那就一定是剽竊。)

至於莫名的不安,捫心自問,我的遭遇,幾乎是丁豔秋綁架案的翻版。

兩人向我在的桌子走來。丁豔秋端著酒杯在前,呂傑手拿酒瓶緊隨其後。我端起酒杯,連忙起身。

“肖總啊,”丁豔秋率先說道,“我聽說你和我一樣,也逃過一劫。這不是壞事,是天大的好事,可喜可賀啊!”由於肥胖,她說話時喘著粗氣。

“說實話,你是逃過一劫。可是我,現在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別裝,你是揣著明白·······哈哈!”丁豔秋不知什麼原因,忽然瞪大了眼睛。“你不會是一個人來的吧?”

我不由生出一股厭惡,丁豔秋的話裡有話。

“哪能呢,我和我的司機一起來的。那不,他就在後面那張桌子上。”我平常是自己開車,只有在這種莊重的場合,才有司機代勞。

丁豔秋不信似的搖搖頭,又看一眼五十多歲的司機,再次搖頭。

“你比我穩重,是幹大事業的人。”

丁豔秋領著呂傑向後去,我如釋重負。她的暗示我心知肚明,只是她怎會知道,兩起綁架案雖說極為相似,卻有天壤之別。之外,我還從她的話中捕捉到一絲資訊,是她對自己被綁架,有種可靠地掌控性。換而言之,她清楚最後的結局。

我與她不同,時至今日,還是一頭霧水。

看著她與客人頻頻舉杯,推杯換盞,好不得意。我萌生一種想法,這好似病危之人的迴光返照。連我這個對偵破一竅不通的外行都能發現端倪,更別說警方了。而她卻渾噩不知,還以為眾人皆醉她獨醒哪。

《被綁架的我》第八章第四節

(注:若在別處見到該文的作者,不是“洛伊醉龍與諸葛凱”,那就一定是剽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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