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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談讀與寫

簡介很不巧的是,在我初讀這部作品時並未覺得它所有的文字都是最恰到好處的安排,甚至有些不起眼的情節和敘述在我看來完全是可以略掉的,直到我後來得知了它的誕生過程,我才對我曾有過的這一想法感到無比的羞愧,同時也讓我對“寫”又多了一重沉重的敬意

堅韌不拔的韌字怎麼寫

與讀相比我更害怕寫,雖說讀是別人的,寫是自己的,但我還是更願埋頭苦讀一本書,也不願愁思半宿寫一文。雖說如此,我還是在即將過去的4年間寫下了40多萬的字,其中大部分是前兩年寫的。那時,我喜歡的女生還未出閣,我對她,對寫也還處於一種朦朧的狀態。

四年後的當下,那女生已為人妻,那寫也已明瞭。

與讀相比,寫是一件極其漫長且很費心的事。在我閱讀列夫托爾斯泰的系列作品時,就有幸讀到了一些他在寫作時的軼事,這其中就包括《安娜·卡列尼娜》的“難產”;每天都有舊的內容要改動,每天也都有新的內容要出現,直到後來所有人都為之筋疲力竭了,這部作品才得以問世。很不巧的是,在我初讀這部作品時並未覺得它所有的文字都是最恰到好處的安排,甚至有些不起眼的情節和敘述在我看來完全是可以略掉的,直到我後來得知了它的誕生過程,我才對我曾有過的這一想法感到無比的羞愧,同時也讓我對“寫”又多了一重沉重的敬意。

我也曾想過,每一位寫作者數十年如一日地改與寫,無非是為了讓自己的文字呈現出它本身最完美的狀態,但對於讀者們而言,有時僅僅是看過。你可能很難想象,你剛讀過的一句看似平淡無奇的句子,恰是作者反覆修改多次的結果,而你僅僅是瞥了它一眼,且並未察覺出它的不尋之處。對於這樣的情形我時常會有,無論是在我寫時還是在我讀時。

讀與寫在我看來更像是白天與黑夜,你不曾經歷夜的黑你就很難解釋明白陰天為什麼也是極好的存在,即便它還帶著雨。同理,你若沒經歷過很走心地寫,你就很難讀出一篇文字的好到底好在哪裡,即便它真的言之無物。記得在我上學的最後一年裡,我讀到了一本書,劉震雲的《一句頂一萬句》。時隔十年,當我再次提及這本書時,依然會被小說裡的對白所震撼,雖然我早已忘記了所有的對白,但那種印象依舊深刻。書裡的每一言,每一語都像是被精確計算過的,然事實也確真如此。讀這本書給我最大的感觸就是“過癮”,但這背後蘊藏著的卻是你我誰都無法體會得到的艱辛與苦難。

寫不同於其它任何事,它完全是一件私事,你無法求助於任何一人,你唯一能求的只能是自己。所以,我時常都在說,求人如求己。所以,寫有時更像是一種自我的虐殺。當然,現在很多人的寫僅僅是為了博得他人的眼球和關注,至於寫的內容無一是自己的,要麼是社會熱點的炒作,要麼是蠱惑人心的雞湯,再要麼就是搬運他人的文字。這種完全不走心,且專注於利己地寫與我提到的寫完全是兩碼事,它不需要多麼深刻地思考,也不需要反覆來回地琢磨與修改,更不需要對自己及所有人負責,這完全是一種拿來主義的寫。即便裡面有很多錯誤的內容,有很多有待商榷的事實,但這都不足以改變這類寫作者們的初心,因為他們在乎的只是熱度與人氣。像這樣的寫現在比比皆是,像這樣寫的作者更是數不勝數。

我在寫的最初期,也想過要走這條捷徑,畢竟各大寫作培訓班,各大寫作書籍都在推銷這種寫作,讓我誤以為寫是一件很簡單且輕鬆的事。然當我真正要動筆開始寫時才發現,一段文字一旦沒有了它所屬的情感與歸宿,那它就是一堆毫無意義的廢話。

我的寫可能與絕大多數人都不一樣,我的寫從一開始就沒有特定的目標,也沒特定的人群,更無特定的主題。我的寫僅僅是因為曾喜歡一人,為投其所好,才勉為其難地加入這一行列。我曾也試著向她靠攏,編一些能博人情感的青春故事,然我終究還是放棄了。我的寫和她的嫁一樣,我們都在忠於自己還是忠於其它的抉擇中都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自己。

時過境遷,當我再次提及寫與讀時,我竟不帶有一絲的雜念,我想得最多的是竟然是讀與寫,而不是曾經的那人及那時。讀,我一直都在慢慢地奉行,寫卻是我近來才認真考慮的事。讀在我看來就是一個人向外求索的途徑,寫是一個向內發省的過程。兩者並不衝突,卻也相輔相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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