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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奇案:《唐朝詭事錄》(中)

簡介蘇無名也無法判定獨孤遐叔所說是真是假,只好拜託盧凌風去文廟尋吉祥驗證

金銀露不適合什麼樣的人喝

聽蘇無名說長安喝茶的多為士大夫,民間很少有人飲用,鍾伯期表示希望有朝一日,長安南北,大河上下,無論士族還是百姓都好飲茶,蘇無名也有此願。鍾伯期咳嗽症狀嚴重,都有咳血之症,蘇無名讓費雞師幫忙診治,費雞師診斷鍾伯期並未患絕症,可鍾伯期認為費雞師就是一個江湖騙子,並不願相信他所言。

古代奇案:《唐朝詭事錄》(中)

當著眾人之面,蘇無名講述此案件,路公復死後,他曾引走冷籍對路公複驗屍,當時就知路公復是先被兇手勒死,才後被林寶刺刀,所以林寶並非真正凶手。後來他和盧凌風調查陸離和歐陽泉,發現兩人也沒有作案時間。後來參加謝府宴會才發現《石橋圖》中人物在一一去世,從而懷疑顏元夫之死,後開棺驗屍也確認顏元夫死於百毒蟲。

鍾伯期自幼生活在南州,對此蟲必然熟悉,在蘇無名的點名提示下,鍾伯期摘下頭上假髮,赫然是一位禿頂人。蘇無名上次拜訪鍾府,看見府上僕人驅趕賣梳子的商人,後試探鍾府僕人後才猜測鍾伯期半年前頭髮已全掉光。而蘇無名也曾去探望顏元夫家人,知道顏元夫生前身體並未大礙,但死前曾與鍾伯期一同飲茶。而顏夫人曾看到他攜帶琉璃瓶前往顏府,蘇無名從藥鋪掌櫃口中得知琉璃華彩最克百毒蟲,而顏元夫酷愛書法,身上自帶墨香,號稱墨瘋子的百毒蟲被放出自然攻擊顏元夫。而路公復則是被鍾伯期用琴絃勒死,當時假髮掉落才會被乞丐誤以為是僧人行兇。

冷籍不願相信兇手竟然是兄長鍾伯期,鍾伯期表示自己以為已患絕症,不久於人世,才想將南州四子一起帶走,樵夫是被他用另一隻百毒蟲害死,而謝家老僕則是被他言語點起了內心的仇恨。雖然樵夫僕人都是畫中的點綴,但如果畫中人都能齊全,那才叫完美。冷籍斥責鍾伯期就是瘋子,自己竟然有眼無珠與此人結交,他再無顏面苟活於世,本想撞樹尋死,被盧凌風攔住。鍾伯期告訴冷籍,他已在茶中下了慢性毒藥,這樣他們這些名門士族也能死的光彩。

石橋仙境太美,奈何人心險惡。幸虧蘇無名趁機互換了茶盞,不然鍾伯期就真的得償所願了。官府將鍾伯期的罪行公告世人,歐陽泉接受不了這個真相,將告示撕走。得知此事,蘇無名和盧凌風急忙趕來歐陽泉家中,將剛上吊的歐陽泉救下。盧凌風告訴歐陽泉,他雖然是商人,但這些年所做善事南州百姓有目共睹,在他眼中,歐陽泉比南州四子更配做名士。蘇無名也承認歐陽泉名士之名,還表示陸離已經將《石橋圖》原價返還,而裴喜君也願意幫他補畫。盧凌風也表示他們日後可效仿竹林七賢,陪他飲酒。

冷籍前來獄中探望鍾伯期,鍾伯期被灌下湯藥,咳疾已被治癒,他願捐出家財資助南州城中患此病之人診治。如今人鬼兩途,都難有鍾伯期歸途。

盧凌風想起蘇無名提醒自己細節才是辦案的關鍵之處,他深夜想起甘棠驛的事情,發現劉十八有鬼,於是告訴蘇無名,準備和他利用一個月休假時間重返甘棠驛調查此事。在裴喜君的建議下,蘇無名剃掉鬍子,盧凌風粘上假鬍子,兩人偽裝身份重新回到甘棠驛。

未免起疑,盧凌風偽裝成將軍前來借住,這次開門之人依然自稱是劉十八,盧凌風以大雨將至為由,表示不懼驛館鬧鬼,執意入住。劉十八準備了肉食被盧凌風拒絕,盧凌風點了野菜團裹腹,得知對方常年捕食野猴子為食,還開玩笑對方不會以食人肉為生吧。

隨後蘇無名偽裝成南州凌雲館麻不同前來借宿,還表示懷中所抱之物是南州寶物《石橋圖》,未免淋溼寶圖才夜晚借宿此地,蘇無名錶示自己是道士,不懼鬼神,自然可以入住驛館。蘇無名入住驛館,與盧凌風假裝不識,兩人還表現的互不對眼,爭搶入住右上房,最終盧凌風以將軍身份和武力威脅,成功讓蘇無名認慫放棄右上房。

隨後盧凌風使喚劉十八為自己洗腳,隨後熄燈安置,果然半夜盧凌風和蘇無名屋中被吹入迷香,一詭異之人趁兩人假裝昏迷之時,將人帶入密室,劉十八貪圖蘇無名身上錢財,開啟錢袋卻發現竟然是石頭。此時,盧凌風也迅速出手,將詭異之人制服,眼見劉十八搶走蘇無名身上畫像準備逃走,盧凌風追趕而出,劉十八召喚蟒蛇,盧凌風眼見對方逃走,只好拿出提前準備好的藥粉對付蟒蛇,隨後前去檢視蘇無名有無異常。原來蘇無名只是為了避免給盧凌風添亂,才假裝熟睡。

另一邊,逃走的劉十八發現搶走的寶圖是假,氣憤不已。薛環暗中跟蹤劉十八發現異常,前來稟報蘇無名。蘇無名帶著盧凌風出來迎接前來的蘇縣尉,指責他聯合劉十八等人謀財害命。蘇無名在甘棠縣打探過,劉十八等人的父親本是蘇縣尉的手下,三年前死於甘棠驛,死因不明。蘇縣尉指責蘇無名南州司馬身份不明,命人將其拿下,就地斬殺。盧凌風和薛環與眾人搏鬥,最後甘棠縣縣令王乃齡前來,將蘇縣尉拿下,並請蘇無名代審此案。

二十五年前,劉十八母親生下他們三人,可劉十九生下就怪異,五歲還不會說話,也不會直立行走。父親聽信讒言認為他是妖怪將其扔掉,而劉十七自小不學無術,偷竊成癮,最後也被父親趕走。劉十八來甘棠驛後,驛館怪事頻發,後來才得知跟隨蟒蛇長大的弟弟一直跟著自己,弟弟後來被老驛卒發現,想要殺死他卻被蟒蛇糾纏,那時劉十八才發現弟弟詭異之處,而他手指也被弟弟咬掉。後來父親要斬殺弟弟,卻被劉十七反殺,而一直以來,弟弟殺人也是被劉十七蠱惑。當時甘棠驛的案子是蘇縣尉主辦,後來就利用三兄弟在甘棠驛斂財。

蘇無名第一次見到蘇縣尉就對他有所懷疑,當初蘇縣尉一聽甘棠驛有案件,並未帶當日捕手前來,而是選了自己的親信。蘇無名斥責劉十七不顧兄弟情義只顧斂財,在劉十八被抓後都不曾為其求情,可劉十七卻只恨父親偏疼弟弟,母親生了兄弟三人而非他自己。此案已破,盧凌風感慨王乃齡是好人,或許感念劉十八並未害人,能饒他一命。

盧凌風被熊刺史重新請回當司戶參軍,可碰上南州梅雨天氣,官衙無事也倍感無聊。幾人路邊喝茶,盧凌風察覺乞丐冬郎偷竊,詢問才得知他從文廟撿到金銀珠寶想要據為己有。

南州舉子獨孤遐樹買書回到文廟,意外發現同窗和妻子偷情,獨孤遐叔氣怒下將書扔進房中,轉身離開,可而後卻發現異常,回到府中發現妻子輕紅並未離府,但妻子輕紅卻表示自己剛做了一夢,夢中自己去文廟祈求夫君高中,卻不知被哪來的狂徒從窗戶扔書砸中頭部。

輕紅表示自己做的是夢,獨孤遐叔卻心有疑惑,就連輕紅不願做飯,也懷疑妻子是否有相好,但妻子輕紅也感到委屈,獨孤遐叔整日待在文廟讀書,自己留在家中守活寡,獨孤遐叔氣怒指責輕紅是不是在家偷歡,輕紅受誣陷想要離開,獨孤遐叔挽留,但最後兩人再次爆發爭吵,獨孤遐叔質問妻子下午是否外出,輕紅只好承認下午本想去文廟,但是雨大,又怕獨孤遐叔不樂意看到自己所以才返還家中。

晚上獨孤遐叔陷入夢魘,夢中他無法忍受妻子偷情,將輕紅掐死,驚醒後獨孤遐叔面對妻子質問,並未坦言夢中事。而隨後再次入睡的獨孤遐叔夢到自己回到文廟,質問同窗劉有求和輕紅關係,夢中劉有求承認自己喜歡別人家的妻子,這讓獨孤遐叔氣怒下拿刀將其刺死。驚醒的獨孤遐叔面對妻子質問,認為自己所思所想不是夢,仿若癲狂的他將輕紅掐死。

次日,文廟中發現南州舉子劉有求屍體,盧凌風得知此人是世家子弟,家人希望他考取功名,於是將其送到文廟讀書。他是今年三月初才來文廟,在此之前,獨孤遐叔已在此幽居三年。蘇無名前去查問住在文廟柴房的乞丐冬郎,冬郎因為偷竊被杖責,此時還還躺在柴房養傷,雖然得知他與劉有求關係不穆,但盧凌風也知他目前受傷狀態下不可能殺人。

文廟雜役吉祥是在昨日酉時初刻前來送飯菜時發現劉有求被殺。蘇無名詢問吉祥得知,昨日獨孤遐叔午後外出買書未歸,他家有妻子,偶爾來文廟給丈夫送換洗衣服。盧凌風前來尋獨孤遐叔,看見他匆忙離家要去長安備考,告訴他劉有求死訊,並將其帶走問話。

面對審問,獨孤遐叔表示他昨日午後去書店買書,隨後返回文廟想要和劉有求告別後趕往長安備考,可想起劉有求不願意自己前往長安,於是只好回家。蘇無名詢問獨孤遐叔妻子輕紅如今在哪裡,獨孤遐叔表示因自己要趕赴長安備考,妻子昨日已返回孃家暫住。獨孤遐叔堅定表示自己昨日與劉有求未曾發生爭吵,自己也不曾殺人。蘇無名同意放其離開,但表示案情未破之前,他不能私自離開南州。

盧凌風認為獨孤遐叔眼神閃爍,心中必定有鬼,讓老謝盯緊獨孤遐叔,而放走他也是為了欲擒故縱。盧凌風隨後決定次日將輕紅接回,幫助破案。可盧凌風趕往鶴縣卻得知輕紅並未歸家,而山路危險,每年山賊都擄走不少人。盧凌風本想讓薛環假扮女子引出山賊,裴喜君以女子身份提出願意相助,盧凌風本不願喜君冒險,聽裴喜君提議與薛環假扮姐妹出行,有薛環近身保護,盧凌風才同意此提議。

裴喜君和薛環假扮姐妹前往鶴縣,果然路上被山賊劫走,隨後被關押,可兩人並未在被劫走女子中發現輕紅,薛環帶眾人離開被發現,幸虧盧凌風趕來將山賊制服帶走。

盧凌風從謝捕手口中得知獨孤遐叔每日不是買書就是飲酒,盧凌風決定夜談獨孤府檢視,可剛入獨孤府就發現有黑衣人夜談私宅,盧凌風與對方交手,最後被對方暗器所傷。暗器上有毒,幸虧費雞師及時診治才救回一命,裴喜君悉心照顧盧凌風一夜,盧凌風得知後頗為不好意思。蘇無名從盧凌風口中得知詳情,前去現場檢視。蘇無名詢問吉祥可曾有細節遺漏未曾告訴他們,吉祥考慮再三告訴他,獨孤遐叔曾揚言要殺了劉有求,此事冬郎和他都在十日前聽聞。兩人爭執點就是獨孤遐叔懷疑劉有求和妻子輕紅偷情,可此事吉祥未曾眼見也無法隨意評定。

謝捕手前來彙報獨孤遐叔醉酒後想要逃走出城,現如今已經被他綁回。蘇無名和盧凌風將其帶回獨孤家,獨孤遐叔鄰居老者看到官差前來,告訴自己他在那夜酉時曾聽到獨孤遐叔夜半磨刀,那輕紅必定是被殺了。

蘇無名和盧凌風去質問獨孤遐叔輕紅下落,獨孤遐叔表示那夜他懷疑妻子偷情曾半夜準備掐死她,可想起這些年對妻子也有所虧欠,於是想去廚房做餛飩給妻子吃,他必定是去磨刀做飯。可後來做好餛飩,卻發現輕紅已經不見,才懷疑妻子負氣回孃家了。眼見獨孤遐叔神情恍惚,盧凌風並不相信他所言。

蘇無名和盧凌風再次查探獨孤家,想起當夜黑衣人直奔米缸的舉動,蘇無名讓獨孤遐叔親自挪缸刨地,獨孤遐叔從這裡發現了家傳的七塊銀錠,這銀錠本由輕紅保管,待自己考取功名的時候方能得用。

捕手隨後前來稟報在土地廟發現輕紅屍體,原來乞丐冬郎用了蘇無名贈予的藥材後傷勢好轉,於是前來土地廟拜謝土地公,意外在土地公像中發現輕紅屍體。蘇無名命人將獨孤遐叔帶來認屍,神情恍惚的獨孤遐叔看到輕紅屍體哀聲痛苦,腦海中閃現自己砍殺輕紅的回憶,大受刺激之下,獨孤遐叔還聲稱劉有求也必定是自己所殺。

被關在縣衙的獨孤遐叔夢中夢見自己給妻子準備了餛飩,兩人重歸於好,獨孤遐叔答應輕紅從文廟搬回家中,輕紅還勸說他去長安備考,自己也想陪他一起,完成獨孤母親遺願早日生子。清醒的獨孤遐叔以為自己並未殺妻,可轉眼又以為自己殺了輕紅和劉有求,精神極度崩潰。

蘇無名告訴盧凌風他推測獨孤遐叔並不是兇手,獨孤遐叔神情恍惚,證詞前後矛盾,而獨孤遐叔今日搬缸刨土氣喘吁吁不可能將輕紅屍體搬到後山土地廟。可盧凌風不認同蘇無名推斷,認為獨孤遐叔神情恍惚或許是殺人所致,而搬運屍體完全可以找幫手幫忙。蘇無名坦言自己驗屍查出,輕紅是死於毒傷,而非被刀砍死。而黑衣人當夜夜談獨孤府,知道銀錠位置,必然與輕紅相熟。蘇無名還交代他在長安贈予盧凌風的書中都記載過自己這些查案技巧,希望盧凌風有機會好好拜讀。蘇無名認為如今查案只能從獨孤遐叔入手,可貌似獨孤遐叔自己已經混淆現實和夢境。

盧凌風看到獄中的獨孤遐叔在牢中不願睡覺,因為獨孤遐叔一入夢就做噩夢。盧凌風以戒酒為由將費雞師關進獨孤遐叔獄中,得知獨孤遐叔噩夢連連不敢入夢,費雞師夜裡觀察獨孤遐叔症狀,次日就為其針灸治療。費雞師勸說獨孤遐叔接受治療,隨後也告訴蘇無名和盧凌風獨孤遐叔的夢魘症不是呼吸暫阻,可能是受過驚嚇,可能是自小有噫症,還有可能被歹人用了迷香。果然獨孤遐叔接受治療後熟睡十二時辰,並未做噩夢,且醒後否認自己殺了輕紅和劉有求。

蘇無名請裴喜君去獄中傾聽獨孤遐叔講述夢中和現實中發生的事情,並將其畫在紙上,進而幫他回憶哪些是現實,哪些是夢境。裴喜君用自己的畫技將獨孤遐叔所說一一繪成畫卷展現。而其中一幅畫卷敘述是劉有求殺了輕紅,盧凌風認為這一說法完全沒有依據。蘇無名錶示裴喜君的畫驗證了獨孤遐叔的精神狀態確實有問題,他應該是遭人暗算。

獄中的獨孤遐叔堅持認定是劉有求殺了輕紅,在蘇無名的追問下,才陳述未曾說過的往事。兩個月前,輕紅冒雨去文廟給獨孤遐叔送換洗衣服,恰好獨孤遐叔外出未歸,劉有求便好意將輕紅帶入文廟東堂休息,獨孤遐叔歸來時恰好看到,並悄悄跟著兩人,看到市內輕紅幫劉有求擦拭被雨淋溼的衣服,才誤會兩人有私情。

後來輕紅頻繁來送換洗衣服,一次來輕紅埋怨劉有求將獨孤遐叔困在文廟,兩人雖說是苦讀詩書,但也明明是虛度光陰,毫無功名成就,這讓獨孤遐叔氣憤不已。然後劉有求安撫他,給他泡了茶,獨孤遐叔隨後陷入昏睡,醒來後輕紅已經歸家。

因為此事獨孤遐叔懷疑劉有求給自己下藥,後來他尋機會試探劉有求,在一次雨天請劉有求替自己回家取數,劉有求在獨孤遐叔家中與輕紅之間言語確實有曖昧,這讓跟隨而來的獨孤遐叔認定兩人有私情,在劉有求迴文廟後質問於他,兩人爆發爭吵。獨孤遐叔猜測後來劉有求必定是想和輕紅私奔,被輕紅拒絕後才會將輕紅殺害。

蘇無名也無法判定獨孤遐叔所說是真是假,只好拜託盧凌風去文廟尋吉祥驗證。盧凌風在文廟碰到乞丐冬郎在吉祥房中偷盜,訓誡一番後將其趕走,後吉祥回來盧凌風詢問起獨孤遐叔所說是真是假,吉祥卻表示當日事實並非如此。當日輕紅確實來到文廟,但卻撞破兩位舉子之間的秘密。盧凌風聽聞此事氣勢沖沖來到獄中,打了獨孤遐叔一拳,表示當日壓根沒有輕紅與劉有求共處一傘的情況,而是輕紅髮現了獨孤遐叔和劉有求之間的私情。獨孤遐叔得知此事被人知道,羞憤下撞柱自殺,幸虧被費雞師及時救回。

蘇無名指責盧凌風行事過於衝動,就連喜君也如此以為。幾人冥思苦想案情細節,突然捕手來報臨州傳來協查文書,十年前靈鑑曾犯多起案件,而他善使鋼針,出手殺人必死。捕手還得知劉有求之父今夜在家自焚而死。蘇無名來到蘇府檢視一番,透過驗屍發現劉父是先被殺死後被火燒,此案或許與前案有關聯,盧凌風和蘇無名都想起了之前遺漏的細節。

吉祥收拾行李準備離開文廟前去尋找新的前程,蘇無名在門口等到吉祥,表示自己欣賞他的心智,打算推薦他入刺史府入職,吉祥以不想依靠旁人為由拒絕。蘇無名並未對他多加阻攔,放任其離開。盧凌風假扮山賊半路攔截吉祥,試探其想要走仕途身份,讓其背誦《滕王閣序》,在吉祥背誦期間,盧凌風顯示自己的真實身份,吉祥知道身份暴露,以雨傘為武器攻擊盧凌風,最後在盧凌風,費雞師和薛環三人的配合下,成功將其抓獲。

吉祥被抓回獄中,蘇無名指認他就是十年前鄰州的兇手靈鑑,盧凌風已經試探出他的鋼針暗器,此次他殺害輕紅和劉氏父子已經是死罪,他還在火燒劉府之前,將劉父為兒子劉有求在京城鋪就的舉薦文書拿到手,只想去京城拼搏自己的仕途之路。

盧凌風表示他是從吉祥打野雞的手法中發現異樣,吉祥只好承認罪行。他本是孤兒,被師父收留傳授武藝和暗器,後師父死於江湖之亂,他報仇後流落江湖躲避追殺,逃到鄰州的寺院更名靈鑑。後厭倦原有生活,來到南州捐資建設文廟,三年前獨孤遐叔借住文廟讀書,在獨孤遐叔的啟示下,他愛上讀書,且因獨孤遐叔誇讚他有讀書天賦,他就認定自己必能科舉中第成為讀書人,這樣前半生江洋大盜,後半生科舉中第的人生才夠刺激。

本一心讀書專心科舉的吉祥後來偶然見到了獨孤遐叔妻子輕紅,對其偶起色心。再後來劉有求被父親趕到文廟讀書,可他本身是個花花公子,常外出尋花問柳。後來劉有求拜託吉祥送他外出,吉祥勸他專心讀書才能走上科舉,可劉有求認為讀書無用,他父親的故交已能保證自己來年必定中進士。後來吉祥再也無法用心讀書,因為知道無論自己如何努力都考不過劉有求這個敗類。

後來前來送衣的輕紅被劉有求認識,劉有求見色起意,後來在一次雨天將獨孤遐叔支出文廟,想要調戲前來送換洗衣服的輕紅。這些都是吉祥所見,而獨孤遐叔所想都是吉祥告訴他的。吉祥對獨孤遐叔用毒使迷,令其精神錯亂,而這一切緣由皆因他喜歡上了輕紅,認為賢惠,美麗的輕紅才配得上來日高中狀元的他。吉祥想要得到輕紅,讓輕紅陪自己去長安應試,開啟自己完美的後半生。後來他利用劉有求,編造劉有求與獨孤遐叔的斷袖之情,讓輕紅對丈夫失望。而他則在輕紅絕望之時趁虛而入,本想在獨孤遐叔認為妻子和劉有求有私情以後休了輕紅,他能帶著輕紅離開。可後來,他暗殺劉有求之時被輕紅目睹,他則錯認失手將輕紅用暗器殺死。

蘇無名本未懷疑獨孤遐叔,是獨孤遐叔鄰居老者誤導他,後來他再次尋到老者,老者還是聲稱半夜能聽到磨刀聲,才令蘇無名起疑。而輕紅委身於吉祥之後早已後悔,當日前去文廟就想說出實情,只可惜意外被殺。盧凌風斥責吉祥根本不配談愛輕紅,他竟然為了讓獨孤遐叔替自己頂嘴,在死後的輕紅脖子上砍了好幾刀。案情大白,兇手必遭懲罰。而獨孤遐叔秉承妻子生前心願,打算去長安備考,盧凌風追來將輕紅藏起來的六塊銀錠交還獨孤遐叔,還委託他將裴喜君的書信送到裴堅手中,還將身邊馬匹送給獨孤遐叔,助他早日到達長安備考。

盧凌風邀請裴喜君到石橋盛景賞玩,還專門感謝裴喜君的多次提醒才沒有冤枉好人,畢竟他在文廟一案中多次武斷認定獨孤遐叔是兇手。蘇無名和費雞師眼見兩人氣氛融洽,更是調侃兩人好事將近。

盧凌風被任命為橘縣縣尉,他本已對仕途毫無期望,突來任命讓他覺得蹊蹺,還以為是蘇無名暗中做了什麼事情。蘇無名聽聞他讓獨孤遐叔幫裴喜君帶信,認定是裴侍郎得知盧凌風在南州照顧裴喜君,愛女心切的裴堅必定百般打點助盧凌風重返仕途。盧凌風不願接受別人相助,拒絕出任橘縣縣尉。

得知此事的裴喜君配合蘇無名在盧凌風房前演戲,蘇無名錶示橘縣縣尉空缺多時,陳年舊案未斷,新案頻發,他要代盧凌風前去橘縣。蘇無名認定盧凌風是知難而退,裴喜君認定他是嫌棄官小,果然在兩人言語激將之下,盧凌風趕赴橘縣任職。裴喜君因為盧凌風對自己的態度而有所失落,蘇無名告訴裴喜君必定是因為她的家信才讓裴侍郎幫盧凌風重返仕途,可盧凌風心高氣傲,怕別人笑話他高攀了裴喜君。

盧凌風來到橘縣,未拜見橘縣雷縣令 先來檢視案宗,果然發現陳年舊案堆積如山。而從去年到如今,已有十多名女子被害,且被割去頭顱。前任縣尉調查過,並未尋到飄忽不定的兇手,而此兇手還被傳言認為是白髮厲鬼。盧凌風還讓捕手幫自己尋來四十年前詭案案宗,想要查閱一番。此時縣令前來,指責盧凌風未曾拜會自己先入西廳理事,可盧凌風不認為自己有錯的態度最後還是氣走縣令,縣丞為難盧凌風不願為其安排住宿房間,盧凌風不以為然,打算外出租房住。

盧凌風帶著薛環出來租房住,眾生堂價格低廉,但被人傳言房子不乾淨,盧凌風不懼鬼神,當即決定就租此房子。翟良郎中白日在眾生堂前院坐堂醫治病患,後院現在就租給盧凌風。可後院閣樓翟良不外租,表示是自己舅舅生前著書煉藥的地方,現在已經改成儲存藥材的地方。隨後翟良斥責僕人將房子租給縣尉住,平白給自己招惹麻煩,深夜,盧凌風正在查閱案卷,突聞外面一聲驚呼。

古代奇案:《唐朝詭事錄》(中)

薛環在院中看到白色厲鬼,可盧凌風追出去卻只發現白貓幾隻,未免薛環害怕,盧凌風讓薛環晚上陪自己同住。

橘縣富商之女阿翠晚上正在照鏡子,卻意外在鏡子中看到厲鬼,次日阿翠慘死,盧凌風等人接到報案,驗屍得知阿翠是J殺被害,割去頭顱。手法與前十一起案子一樣,兇手應該為一人。富商大罵縣衙等人是廢物,盧凌風與富商約定七日為期破案。

阿翠丫鬟描述昨夜親眼所見是身穿紅衣的白色厲鬼,薛環表示和自己在眾生堂所見一致,此言被盧凌風否定。縣令得知盧凌風與富商七日之約,前來與盧凌風確認此事,盧凌風並未否認此事,表示自己若不破案,自會辭官,這讓縣令十分開心,期待看到最後盧凌風辭官離開橘縣。

盧凌風令人張貼告示表明已經抓到兇手,隨後假扮兇手遊街示眾,果然在圍觀百姓中看到一可疑男子,盧凌風急忙追趕,與薛環配合一起追趕,最終還是讓兇手逃脫。盧凌風身為縣尉極力抓捕兇手令百姓信服,橘縣百姓因瘴氣嚴重導致頭疾頻發,民生凋零,貧困者十之八九,盧凌風認為自己身為縣尉身擔重任,自該為百姓多做事。

盧凌風晚上察覺窗外有人,可追出院子卻未發現人影,在檢視閣樓院子時看到翟良來藥房檢視藥材。覺得翟良形跡可疑,詢問了幾句。盧凌風正專心調查案情,縣令卻安排他催繳賦稅,修建堤壩等瑣碎雜務,可這些也是盧凌風本職工作,盧凌風只好應承。

這日盧凌風以頭疾之病前來讓翟良扎針診治,期間詢問百姓頭疾,翟良言百姓頭疾是瘴氣所致,三成多能痊癒,三成多透過治療維持,剩下三成則不治。翟良舅舅孟郎中醫術了得,百姓稱讚,可惜治療頭疾之書未曾書寫完就離世。盧凌風想去孟郎中著書煉藥的閣樓祭拜,卻被翟良尋理由婉拒。

夜晚來臨,待薛環熟睡之後,盧凌風夜談閣樓,在閣樓二樓發現了孟老的墳墓,更看到令盧凌風心生恐懼的一幕。

次日,七日之期已到,盧凌風帶著眾捕手前來眾生堂後院閣樓抓捕兇手。翟良聽聞此事前來阻攔,盧凌風不顧阻攔闖入閣樓,雖然閣樓中人已消失,但他們還是在閣樓外尋到紅衣白髮厲鬼。摘掉白髮和麵具,翟良認出此人是梁三啟,本是盜賊,當年孟老曾幫他醫治斷骨之傷。盧凌風意識到翟良雖阻攔自己來閣樓並非是梁三啟的同夥,而是因在閣樓中間墳墓怕被發現。梁三啟承認自己殘害十二名女子,但卻不願告知十二名女子頭顱在哪,更不願被抓遊街示眾,索性掙脫束縛撞劍自殺。

死者至親得知破案,前來對著兇手梁三啟屍體洩恨,富商本想完成七日之約吞石認輸,被盧凌風制止,盧凌風表示會盡快還死者全屍,百姓跪謝盧凌風查明真相。

翟良之所以將舅舅孟老葬在此處也是遵從他遺願,孟老想要死後繼續守護眾生堂,翟良才違背民俗,翟良願退回房租請盧凌風再尋他處被盧凌風拒絕。盧凌風半夜發現薛環練武,薛環表示世上無鬼,只有裝神弄鬼的歹人,他要勤練武藝,早日將他們盡數斬殺。

次日一寺廟中突然發現女子頭顱,仵作認為和四十年前管梓君的碎屍案雷同,隨後捕手來報,南緣寺,碧城寺等紛紛發現屍包,寺廟寺主表示四十年前與今日發現屍包情形一模一樣。盧凌風派人徹查今日來往寺廟之人,本想讓仵作驗屍,可仵作害怕重蹈父親之死結局,逃避此案決定辭工。盧凌風知此案重在驗屍,本想親自驗屍,但最終無法克服心理底線。薛環心疼師父,派人送橘子給蘇無名,想借此請求幫忙。

原來蘇無名早知盧凌風不肯開口求人,早就吩咐薛環,若盧凌風有事為難就送橘子為暗號求助。四十年前的縣令就因碎屍案罷官,如今橘縣縣令也怕丟官,於是告訴盧凌風他願全權接管橘縣雜務,盧凌風可專心調查碎屍案,盧凌風再次答應七日為期破解此案,若案子未破也願擔此案失職之罪。

隨後蘇無名帶著喜君等人前來,一來就幫忙驗屍,而盧凌風則查探四個屍包屍體資訊。其中一人是富甲當鋪錢小乙的外室慧娘。而錢小乙妻子是屠戶胡一刀之女,曾揚言要將慧娘碎屍萬段。另一邊,蘇無名驗屍資訊也驗證屍體是慧娘無疑。盧凌風讓錢小乙妻子帶自己拜訪胡一刀,並詢問與案情相關細節。

蘇無名驗屍完畢,得出結論兇手將死者一刀致命,且殺人兇器和碎屍兇器不同,應該刀具極為齊全。盧凌風獲得訊息,帶人將逃離出城的胡一刀抓回。審問得知,胡一刀找過慧娘,但並未殺他,他逃出城是因為欠下賭債。蘇無名借司馬之名,讓錢小乙幫岳父還清賭債。

費雞師半夜夢到師兄孟東老,對方讓他陪自己一同著書煉藥,費雞師驚醒後也吵醒眾人,得知此處就是孟東老的眾生堂,更加驚慌失措。蘇無名猜測費雞師和孟東老是故人,必定隱藏了一些往事未曾告知。

次日蘇無名返回南州,裴喜君被他以督察盧凌風為由留下。盧凌風以宴席為由誆騙費雞師幫自己判斷屍包上的藥味來源,另一邊喜君也主動幫盧凌風繪製見過丟屍包的可疑之人。盧凌風詢問慧娘之母,得知其患頭疾,曾前往眾生堂診治。盧凌風前往眾生堂查問,發現診治日誌上並沒有慧娘醫治記錄,但眾生堂藥僕卻面露驚慌。

盧凌風一天毫無所獲,裴喜君聽聞後前來檢視行醫日誌,發現冬至前一頁的日誌是後來所寫,藥僕供認慧娘確實來過,但日誌被翟良修改過。翟良只好陳述當日經過,原來翟良被美色所惑,多次與慧娘後院私會,這次安排慧娘也前行去後院,可等翟良來時卻發現慧娘已失蹤,翟良以為慧娘被閣樓中墳墓所嚇走,也並未多想。後來傳出慧娘被害,他怕被懷疑才修改日誌。

費雞師斥責盧凌風欺騙自己,給他聞的布上有八種藥材,且都是猛藥。壓根不是泡酒的藥材,盧凌風只好承認是包裹碎屍的包裹。費雞師一時嘴快表示這些都是治療頭疾之症,一般人不會放一起使用,除非是孟老怪。盧凌風打探費雞師與孟東老的關係,費雞師為了祭拜師兄,知道師兄葬在哪裡,只好承認與孟東老是師兄弟關係,為了避免裴喜君害怕住在眾生堂,薛環只好哄騙費雞師他的師兄孟東老葬在城外四十里的山上。

裴喜君將打聽到的兇手資訊作畫,如此察覺異常,盧凌風也推測拋屍之人是同一人,裴喜君將幾人描述的共同點描繪成一人,意外被費雞師發現和師兄孟東老是一人。盧凌風只好帶著費雞師去閣樓祭拜師兄。原來費雞師和孟東老都是孫思邈的弟子,孟東老原名孟東小,因少年白頭被戲稱孟東老。後來孟東老回到橘縣是因被驅除師門。追問細節盧凌風等人才得知孟東老當時為了瞭解人體經絡盜墓取屍,此事是費雞師告知師父,費雞師也怕師兄記恨才想去祭拜。盧凌風還得知孟東老酷愛養貓,查問得知閣樓有四隻貓,聯絡蘇無名驗屍所獲貓毛,盧凌風讓眾人儘快搬離此地。還讓薛環跟著裴喜君,寸步不離保護她。

經過一夜思考,盧凌風想明白梁三啟自殺是為了隱瞞秘密,而這個人就是孟東老。盧凌風找到縣令申請開棺,未免此事鬧大影響官譽,縣令讓盧凌風降低影響度。盧凌風令人告知百姓眾生堂有貓妖作祟,準備午時焚燒,讓百姓暫避。盧凌風不顧翟良阻攔開棺,意外發現棺中確實有一具屍骨,但費雞師判斷出此屍骨是並非孟東老,而是一身材修長的女子。盧凌風在棺材底下發現眾生堂密室。隨後果然發現孟東老在密室中,而薛環在另一側也發現密道出口,那裡應該就是梁三啟給孟東老送吃喝和頭顱的地方。

孟東老承認四十年前管梓君也是被自己所害,之所以碎屍是為了保留完整骨架,探研醫術,著寫骨經。半年前 ,為了研究頭症,他服下暫閉口息的假死藥。梁三啟是色鬼,找來的女子雖貌美但對研究無用,後來孟東老意外發現慧娘,發現她有頭症,才將其殺害研究頭症。孟東老執迷不悟,認為千年後不會有人在意自己是人命犯,只會看到他的醫學著作流傳百世。

盧凌風認為孟東老罪大惡極,被判從速處決。費雞師留在橘縣為百姓醫治頭症,還收翟良為弟子,費雞師的舉動被百姓封為再世華佗。裴喜君由盧凌風陪著度過生辰之後返回南州,臨別之際再次向盧凌風表明心意。盧凌風送走喜君回到縣尉,卻被認為以貓妖之說蠱惑百姓而被罷官。盧凌風帶著薛環離開橘縣,百姓夾道相送,紛紛跪謝恩情。

蘇無名收到調任出任寧湖司馬,盧凌風此時也卸任歸來,熊刺史告知緣由,原來之前朝中的監察御史巡按南州,此人是公主的人,盧凌風想明白緣由,也就不再追究。

費雞師追趕盧凌風行蹤也回到南州,他已在橘縣收授徒弟,將頭痛症藥方留下,自可解百姓頭疾。盧凌風打算大宴好友,一醉方休。酒罷刺史,長吏,冷籍等人醉酒而歸。蘇無名邀請盧凌風跟隨自己去寧湖繼續當自己的私人參軍,可被盧凌風拒絕此提議,他日後只願江湖之遠,逍遙自在。

隨後裴喜君單獨前來尋盧凌風,表示願意跟隨盧凌風天涯海角,無怨無悔。盧凌風再難控制住感情,與喜君相擁確認心意。裴喜君告訴蘇無名自己的打算,得知她心意已決,只好祝福義妹和盧凌風能得償所願。次日裴喜君收拾行囊準備離開,卻發現盧凌風不辭而別,蘇無名知道盧凌風是君子所為,不願喜君跟著他漂泊江湖受苦。

蘇無名本想讓刺史將裴喜君送回長安,可喜君決定跟著蘇無名就任寧湖,如此一來還有機會再見盧凌風。幾人趕路前往寧湖,到達郊外突逢大雨,蘇無名帶人前往廟中避雨,來到廟中卻發現這裡神像怪異。隨後聽見響動蘇無名帶人隱藏起來。商會陸詠帶人要燒燬神廟,被沈衝帶人制止。陸詠等人不敵慌忙逃走,沈衝本打算帶人離開時聽到動靜,蘇無名假冒鼉神嚇走沈衝。

蘇無名此舉也成功救下一位姑娘,可這位姑娘卻並未感激蘇無名就迅速離開。蘇無名隨後決定帶著喜君等人冒雨進城。進城後,他們偶然遇見沈衝帶著鼉神巡遊街道,百姓吩咐下跪求神,蘇無名等人不跪被認為對鼉神不敬,幸虧顧長吏和曾參軍前來解圍才讓蘇無名順利脫局。

顧長吏帶著蘇無名拜訪刺史,路上講述神社一事,這讓蘇無名對此地風俗多了一分了解。來到刺史場所,敲門無動靜,蘇無名意識到出問題後推門而入,發現李刺史已經被害。顧長吏引薦賀犀,希望他配合蘇無名查案,可此人並未將寧湖司馬蘇無名放在眼中。賀犀向刺史之女櫻桃立誓,必定會全心全力查案,感謝刺史提拔之情。

費雞師告訴蘇無名此地鼉神酒最為稀奇,但卻專供鼉神飲用,蘇無名覺得此地太為怪異。帶著費雞師前來邀月樓買酒,在邀月樓處打探得知,鼉神現身是在三十年前,百姓年年舉辦鼉神節慶祝。蘇無名以寧湖司馬之名也買不到鼉神酒,這令費雞師覺得有辱官威。

鼉神社一直以保護之名收取保護費,林家客棧掌櫃拖欠錢財險些被抓,幸虧蘇無名現身才讓鼉神社人員離開。掌櫃告訴蘇無名,在寧湖只要做買賣就預設是神社成員,都個月都要交社錢,而香火錢則是從所賺的錢中抽取三成。後漢末年,寧湖遭遇千年未遇洪水,留存百人是被鼉所救,後就封鼉為鼉神。三年前,掌櫃有幸登島慶賀,目睹了鼉神數丈高的真身。除了上巳節之外,擅自登島之人會被投入萬鼉之澤,而掌櫃侄兒就慘死此地。商會陸詠拜見顧長吏,上陳鼉神社罪證,懇請長吏為百姓做主。

蘇無名和裴喜君等人勸說費雞師戒酒,可費雞師還是埋怨蘇無名沒讓自己喝上鼉神酒。蘇無名想起白日沒有問仔細,又親自來到林家客棧,詢問客棧掌櫃一些詳情,得知當初掌櫃是隔著帷幔看的鼉神,掌櫃還提醒蘇無名在寧湖不要懷疑鼉神。

沈衝得到一部鼉神社實錄,是長史顧文彬交於神社的,說是商會陸詠所獻,裡面記載了鼉神社罪行。沈衝拿著實錄來到鼉神島,向鼉神稟告此事,表示這部實錄應該同出李鷸之手。李鷸還有一個女兒,萬一手上還有鼉神社實錄,若帶出寧湖,後果不堪設想,此事需要儘快處理。沈衝還告知鼉神蘇無名不經一事,鼉神知道蘇無名極其擅長查案,讓沈衝等人謹慎提防。

李鷸之女胭脂遭遇鼉神社刺殺,幸虧賀犀現身才將胭脂帶走。賀犀知道李刺史之死與鼉神社不無關係,想透過胭脂知道李刺史的死因。可櫻桃並不相信賀犀,所以並未直言。

長史設宴款待蘇無名,蘇無名詢問鼉神社代理州中事務一事,但長史並沒有多加解釋,蘇無名只好告辭離開前來給李刺史守靈。胭脂前來祭拜父親李鷸,可卻突然被驚現的李鷸嚇暈,隨後蘇無名趕來守靈,剛好將胭脂救醒。蘇無名錶明自己寧湖司馬的身份,表示會督促司法參軍儘快探破此案。可胭脂知道寧湖官員都和鼉神社有關聯,並不相信此言。兩人正說著話,就有鼉神社成員刺殺而來,很快胭脂就被控制住,刺客讓胭脂交出鼉神社實錄,眼見胭脂不配合還想侮辱她就範,蘇無名趕來阻止險些被殺,幸虧盧凌風趕來相救,還成功留下一位人質,蘇無名本想借人質查問細節,可胭脂轉眼迷昏兩人,將人質殺害。

次日蘇無名清醒後感謝盧凌風的救命之恩,盧凌風並未表示是因擔心他們安危追來寧湖,只表示是前來探望他們。隨後蘇無名查驗李刺史屍體,發現此人左手練刀,且手有胎記。沈衝得知行動失敗,非常生氣,命人立馬去商會將陸詠抓來。

沈衝綁著陸詠前來見顧刺史,表示此人是刺殺李刺史的兇手,而陸詠也親口承認是自己殺了李鷸。還質問顧長史自己贈與的鼉神社實錄何在,以為顧長史和鼉神社是一夥人,顧文彬否認此事。隨後賀犀趕來查問此事,認為陸詠不可能是殺人兇手,而之前自己調查所得,李刺史生前已經加入鼉神社。

蘇無名來獄中審問陸詠,從他口中確認了李刺史屍體之人是陸詠派來刺殺李刺史的左手刀客,而並非李刺史本人。蘇無名告知陸詠要表現出訴求一死的決心,因為自己可以救出他的性命。蘇無名帶著盧凌風趕往別墅,他認為李刺史本尊還在此地,那晚胭脂曾言看到父親,畢竟是李刺史本人。兩人來到別墅,逼問啞僕李四,可轉眼一巨鱷偷襲而來,盧凌風也無法對抗巨鱷,幸虧蘇無名提醒一聲音擾亂巨鱷,兩人才趁機逃走。

費雞師給盧凌風包紮好傷口,蘇無名錶示李刺史讓刺客偽裝自己可能是因為知道自己處於巨大危險中,他猜測鼉神社實錄就是李鷸所撰寫。盧凌風逃避裴喜君不願入住司馬府,蘇無名認為此行為極為懦弱,可盧凌風卻覺得自己日後流落江湖,裴喜君不該跟著自己受不該受的苦。此話被門外的希君聽到,裴喜君得知盧凌風是為自己考慮,表示自己日後絕不糾纏。盧凌風再難離開,索性擁抱喜君,告知眾人自己確定心意不再逃避。

次日李刺史下葬之日,櫻桃趕來為父親下葬,蘇無名當眾表示不可下葬,因為棺材裡的無頭屍體根本不是李刺史。蘇無名讓開棺驗屍,表示若自己有誤可自請下獄。開棺後,蘇無名錶示屍體上手繭與常年詩文俱佳的文人李刺史不符,左手胎記也驗證此人並非李刺史,而是陸詠派來的刺客肖七。案發當日,刺客前去別墅刺殺李刺史,事情成功與否不知,但是因意外被巨鱷咬去頭顱和右臂,蘇無名請求顧長史讓司法參軍賀犀協助自己探查此案。曾參軍認為顧長史應該同意此事,但是再有十日就是上巳節,建議節後再辦此案,這幾日眾人先把精力放在觀神大典的準備上。

蘇無名自請上巳節之前查清此案,顧長史認為此案若查不清,必須有人承擔責任,讓蘇無名若十日內查不清案子就自請入大獄。盧凌風來到刺史別墅,看到一房間天乾地坤的八卦圖,尋找機關果然發現有密室,入內檢視一番,可轉眼就遭遇兩巨鱷攻擊,為躲避攻擊,盧凌風躲入室內棺材中,意外發現棺材中有一妝發豔麗的女子。

鼉神斥責沈衝無能,連李鷸是否已死都不知,鼉神雖感謝蘇無名讓知道所死之人並非李鷸,但也要讓蘇無名葬身巨鱷腹中。蘇無名詢問櫻桃其父為何讓她習武,櫻桃考慮一番道出自己的過往。她自幼母親病亡,父親發誓考取功名,在八歲時那年將自己送給一位尼姑撫養,後來尼姑成為自己的師父,教授自己武藝。三個月之前,僕人李四找到自己,表示父親已經官居刺史,讓她前來寧湖相見。當時恩師病入膏肓,並未及時前來相見,半月前恩師病故,她才趕來寧湖。

胭脂來到寧湖後得知父親李刺史是一個一心為民的好刺史,不過卻受制於鼉神社。李刺史表示自己確實加入鼉神社,可如今鼉神社已經成為荼毒百姓的邪社,他想為百姓做件大事,所以才加入鼉神社寫出鼉神社實錄,記錄出鼉神社從民商那裡斂財的手段,替州府收取賦稅時所做的手腳。李刺史告訴胭脂他在鼉神廟中藏了一部鼉神社實錄,想讓女兒帶去長安交予御史臺。胭脂與蘇無名偶遇在鼉神廟當晚就是尋找實錄那晚,那日她拿到實錄後離開,本想趕往長安,半路被沈衝遇到,胭脂怕當日無法逃脫,將實錄放到林中一樹洞中,次日去取時卻發現空無一物。

賀犀表示此事他審問過陸詠,當日他擺脫沈衝追殺時看到胭脂藏實錄的舉動,隨後將實錄帶走交給顧文彬,可沒想到顧文彬卻將此物交給了鼉神社。蘇無名拿出當日探查別墅中找到的金箔,這是長安流行的花鈿上的金箔,而胭脂沒有上妝習慣,那麼李刺史遇難前,別墅必定來過一個長安女子。

盧凌風回來告知蘇無名發現密道一事,還發現了有貼花鈿的女屍。隨後盧凌風帶著蘇無名來到密室,可棺材中此時已經空無一物,兩人順著密道發現李四正要埋葬女子屍體。李四手寫認罪書,表示自己在別墅養了巨鼉,讓它咬死刺史李鷸,只為佔有長安來的女子,後來那女子不從,他便將其害死。兩人還想詢問細節,可李四已經咬舌自盡。盧凌風斷定李刺史還尚在人世,兩人談話被牢頭偷聽,盧凌風抓出牢頭,牢頭表示自己也是被逼做耳目,不然就會被扔進萬鼉之澤。

蘇無名讓胭脂辨認長安女子,可胭脂並不認識此人。胭脂得知李四已死,倍感傷心,在蘇無名的幫助下,安葬李四。蘇無名猜測李四之死是在隱藏什麼,可胭脂卻不願多加解釋。原來當日李四已經告知胭脂李刺史未死且已在安全的地方,他留在此地還有事要辦,更不願為刺史留下任何麻煩。

蘇無名讓費雞師和盧凌風幫忙尋找李鷸,另一邊鼉神也令人尋找李鷸,並下令李鷸不能活過上巳節。曾參軍前來尋賀犀飲酒,言語間暗示李刺史或許會藏在寒山。賀犀趕來司馬府想將此事告知蘇無名,費雞師從外趕來,表示寒山猶如長安之鬼市,是寧湖最好的藏身之地,上巳節之前,連續三天會有寒山宴,宴上有鼉神酒供應。盧凌風已經探查三日,表示此地魚龍混雜,有盜賊混跡,想找人太難。寒山宴是所有寄居的人共同的盛宴。蘇無名聽聞此事,命賀犀帶上櫻桃,今夜他們共赴寒山宴。

古代奇案:《唐朝詭事錄》(中)

寒山是鼉神社建立,住在這裡的窮苦人不用花費一分錢,且寒山宴上鼉神還會發放錢財給窮人。幾人來到仁善館,享用此處免費的鼉神酒,賀犀接到密報,表示此地危險,讓他們速速離開。胭脂也意外看到父親離開的身影,蘇無名等人也帶人追隨李刺史離開仁善館。幾人還未走出館口,就遭遇暗箭,為防暗箭傷人,他們退回仁善館,可隨後館中突現巨鼉,盧凌風一人對付巨鼉頗為艱難,蘇無名從費雞師口中得知巨鼉最喜天竺香,聞後喜樂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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