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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愛情是如何一步步走向破碎的,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拯救我們。

簡介總之是虛構的,我要設計故事矛盾,主要還是為了塑造主人公“我”這個人物,要把她塑造成在報社裡冷、酷,沒有朋友的形象

內心渴望嗜血怎麼回事

昨天半夜,不,應該說今日凌晨,我和我的丈夫被一通電話驚醒,之後無眠。

活了這幾十年,我沒有想到有一天我竟然還要寫這麼個東西——自白書。

是誰在逼我?

是曾經的朋友,同事,曾經相親相愛的人,我信任的人,我萬萬想不到的人,我以為我的身邊不會有這種人。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最近我在寫一篇連載小說叫做《嗟!惡。》,裡面以報社為背景講述一個糾纏不清的愛情故事,所有閱讀我文章的人應該知道,這個故事才剛剛開始,男主人公還沒有出現,愛情還沒開始。半夜裡打電話的這個人曾經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的朋友。她質問我,為什麼要給女主人公之一的人取名為“白寧”,跟她的名字太像了,是不是在影射她?

我向來不善於給故事中的人物取名,每當看到一些言情小說裡面人物的名字充滿詩情畫意我都很羨慕,等到了我的筆下,我每每為取名頭疼。“白寧”,是我隨手寫的一個名字。電話中我不斷地解釋,並要求她看完我目前所寫的故事,看完之後就會明白我所寫的那個人物跟她半毛錢關係都沒有,那是一個虛擬人物何來影射?

她不聽我任何解釋,認定了那個人物就是她。

事到如今,百口莫辯,我把故事大綱全盤托出,跪地求蒼天給我一個公道!

首先我說說寫作的初衷:

寫這個故事源於最近我看的一本書,叫做《人間失格》,這是一個令人不適並且非常悲哀的故事。在這個故事中我體會到了人性的悲涼以及人性的惡。太宰治是日本著名的無賴派作家,他的文筆就像他的派別一樣——無賴。但作家如此的寫作並非譁眾取寵而是採取這種類似於極端的方式喚醒人類心底那沉睡的善良。唯有深深懂得之人才能透過人性之惡感受到人性之善的美好。

這本書我並沒有讀透,我才疏學淺,自認為還沒有能力解讀經典著作。但是在看這本書的時候我的心中有一個構思浮出水面,我把這個構思寫出來,這就是你們看到的連載《嗟!惡。》。

小說的名字叫做《嗟!惡。》,這個“惡”並非對別人來說,而是小說的主人公“我”對她自己說的,最終她會意識到自己心中的人性劣根,批判自我,也救贖自我。

整個故事大綱如下:

故事的主人公“我”是一個性格上有缺陷的女孩,她自閉,冷酷,但實際上心有熱血一直找不到出口,不敢釋放,所以她非常嗜血,然而她的內心深處仍有善良的一面,所以她雖然嗜血但是她不會傷害別人,只是喜歡自殘和看到屍體。她看起來膽大,其實是一個非常脆弱的人,她害怕看到魚缸裡死去的小魚。為了能夠經常滿足看到血的這種慾望她到報社求職獲得了這份工作,認識了白寧,逐漸被白寧的熱情所感動,兩個人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她的心靈第一次嘗試向一個人開啟。

白寧有一個好朋友,名字其實還沒想好,目前還沒有在連載中出現,現在姑且叫他A吧。她與A互相吸引,互相喜歡,但是兩個人都不說破,類似於程又青與李大仁那樣的關係。白寧把A介紹給了我認識,三個人成為了好朋友。

這本是一段很美麗的友誼,但當有一天白寧懷疑我和A之間有曖昧關係的時候一切都變了。她離開了我,帶走了A,並且開始對我實行孤立和打壓。第一次事件是一句話不說就搬走(原本設想兩個人要搬到一起住),第二次事件是在我的門口掛死魚。白寧知道我害怕死魚,但是她不知道我害怕的其實是魚缸裡的觀賞魚,買了一條市場上的死魚掛在家門口。第三次事件是寫匿名信舉報我莫須有的罪名,然而這封信輾轉落到了我手裡,我發現信是用紅色圓珠筆寫的,白寧平時總用紅色寫字。這成為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我開始瘋狂報復白寧。

報復的手段只有一個——搶走A。

最終我搶走了A,與他戀愛,發生關係,但是我並不愛他,白寧悲痛欲絕,從報社辭職,一次開車途中遭遇車禍,差點丟掉性命。我終於幡然醒悟,但是已經沒有後悔藥可吃。A也終於明白,原來他最愛的一直是白寧。

我與A分手,鼓勵A重新追回白寧。

幾年以後A主動與我聯絡,說自己要結婚了,我本以為他和白寧終於重歸於好,但是他告訴我新娘不是白寧,是另外一個女孩。我破口大罵,拒不參加他的婚禮,開始尋找白寧,每天在網路上留言,希望白寧有一天能夠看到我,如果可以原諒我,請與我聯絡。我們之間唯一的暗號是我的網名,叫做寧寧700,那是白寧幫我註冊郵箱的時候隨手取的。

這就是整個故事大綱,與我的朋友,與我的同事,與我的親人,絲毫沒有關係。

這個小說起初我想過以校園為背景,但是很快被我否定,因為校園不足以承載這樣的故事。我和白寧要一起居住,涉及租房子,我要和A發生關係,我嗜血,要能見到屍體,這些在學校裡都不太可能發生,如果把這個故事放在校園,那麼很多情節沒法寫,整個故事力量都會削弱。

只能在職場。

而職場,這輩子我從事過的職業只有一個——記者。我只在報社待過。如果是一個短篇故事我可以隨便虛構一個公司,反正用不了多少筆墨,不會露怯。但是這是一個連載小說,需要以職業為背景,並不斷穿插在故事情節中起到穿針引線的作用。什麼樣的職業能讓主人公“我”經常看見鮮血,經常看見屍體,除了警察、法醫,就是記者了。所以我便以我最熟悉的環境——報社為背景。

我想沒想過會有人對號入座,想沒想過會有同事問我,唉,你寫的是不是我?

想過。

所以我避開了所有的可能性,完全虛構了一個並不存在的報社,裡面所有的人事安排、競聘、人物都為虛構。並且裡面所有的採訪故事也都是虛構的,編造的。實際上我並沒有接觸過突發新聞,我從來沒有參與過一次跳樓救援,所有的細節都是我百度相關新聞而後改寫,其中的一些採訪細節運用了我的一些多年採訪經驗,僅此而已。

至於報社裡的那些人物,自然也都是虛構。

報社裡的老女人,勾畫這個人物的時候我腦海裡的原型是《編輯部的故事》當中的那個牛大姐,一本正經,拿腔拿調。故事裡的老孫,完全虛構,我需要這樣一個人物來推動那天晚上的跳樓事件。之後老孫在故事中還會出現,他將會得病,離開人世。故事裡那個跟我告密的社群部的男同事,抱歉,我現在都想不起來他的名字了,因為是虛構的,所以會想不起來,我也不去翻我寫過的故事去對照了。總之是虛構的,我要設計故事矛盾,主要還是為了塑造主人公“我”這個人物,要把她塑造成在報社裡冷、酷,沒有朋友的形象。只有這樣,她才會分外珍惜與白寧的友情,只有這樣,白寧與她絕交之後她才會不惜一切去報復。故事裡社群部的那個喜歡穿露肩衣服在男人面前搔首弄姿的女主任,完全為了吸引眼球,因為在任何一部小說裡都需要這樣一個誇張、滑稽、有點壞壞的但又不是什麼大壞的小丑型的人物。社群部的那個好賭的老男人,姓什麼現在我也忘記了,設計他是為了要凸顯記者的個性。雖然他嗜賭如命,但是是一個極為正派的人,故事後面將會設計他仗義幫助同事的情節,用來豐滿報社的形象。

所有的所有都是為了故事服務。

我沒想到我腦子裡勾畫出來的一個虛擬故事會讓我的同事大半夜打電話來質問我,解釋不成,怎麼解釋都不成,最後乾脆無理取鬧,她問我:“你為什麼要給那個人取名‘白寧’?”

蒼天哪!

如果我真的是一個王八蛋,就是要壞一個人,我會這麼傻逼的去如此明顯地在名字上影射他人嗎?我何不取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名字,暗裡罵她還叫她看不出才好。退一步說,如果我早先知道我取這個名字會讓同事誤解,那麼我一定不會取這個名字了。不為別的,就為你心裡舒服,一個名字而已。

說來說去,我壓根兒就沒有往這個地方想,為什麼要如此的汙衊我,為什麼要如此如此的汙衊我!

所有愛我的朋友們,我親愛的粉絲們,連載的故事我不會再寫,對期待故事下文的你們說一聲抱歉。不是我不敢寫了,不是我心虛了,是我傷透了心。對於所有的喜歡我文章的朋友,我要說一聲對不起,非常抱歉,我沒有辦法再用一個平靜的心情來面對這個連載小說,人性的悲涼、惡劣,不必我寫小說了,這件事已經足夠真實刺骨!

我不是一個完人,但我自認為還配得上“善良”二字,但善良,不等於受欺負。警告那些大半夜往我家打電話打擾我家人的人,如果你再如此無禮取鬧,我絕不放過,鬥爭到底!

自白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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