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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猛將傳奇:八子去六子回唯一回者楊六郎,他一生充滿傳奇色彩

簡介”楊六郎說:“汝女流家怎麼去得

禍不單行是誰說的

楊六郎是金刀令公楊繼業的第六個兒子,名楊景,又叫楊延昭,在楊家將評書中他是柴郡主的丈夫,是當朝郡馬。他在歷史上也是真實存在的,是歷史上有名的戰將,他自小就有其父作風,智勇雙存,是楊家七郎八虎中唯一齊備父兄智勇者也。也正因如此,他不僅是《楊家將》中的書膽一般的人物,在很多的有關楊家將的演義和評書中,還有很多關於他的神話傳說。

千古猛將傳奇:八子去六子回唯一回者楊六郎,他一生充滿傳奇色彩

楊家將最強盛之時,就是楊六郎年輕的時候,也就是七郎八虎時期。那時,以金刀老令公楊繼業為首的楊家父子九人憑藉一杆金刀八杆槍,威震遼國。直到金沙灘之戰拉開了楊家將之殤,大郎、二郎、三郎戰死沙場,四郎、八郎流落番邦,五郎一怒出家當了和尚,七郎被潘仁美陷害中了一百單三箭,老令公碰死於李陵碑記。最後,竟然只剩下一個楊六郎返回。這就是評書裡有名的“八子去,六子回”的橋本。

話說出徵前,一直只活在傳說中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鬼谷子忽然來到天波楊府。老太君知道鬼谷子先生是不世出的高人,通曉古今,能預知過去未來,一直都是隻知其名,未見其人,今正值楊家父子九人出征之際,他忽然到來 ,其中必有原因,便向他問起楊家父子此番出征的吉凶情況,鬼谷子先生從身上取出一個錦囊遞給佘太君,他說:“雖說天機不可洩露,但楊家忠勇早已仙人盡知,我這次來就是想和你說楊家這次出征十分兇險,我言盡於此,這裡有錦囊一個,你們自己參詳吧!”說完飄然而去。

老太君聽說此行十分兇險,便急切地打開了錦囊,但見裡面是一張紙條,上寫一行小字:“當知天命難違,八子去六子回。”“八子去,六子回……”佘太君心裡一遍一遍的默默唸著鬼谷先生錦囊裡的兩句話的後一句,不免悲從中來,看來自己的八個兒子這次隨父出征只能回來六個啊,是我哪兩個孩子如此命苦呀?彼時的佘太君還不知道“六子回”竟然是指只有楊六郎一個人回已經悲傷得不能自已了,可想後面金沙灘一戰楊業父子一行九人出征結果只有楊六郎一個人回來時,她悲傷得程度!

為什麼楊家父子這麼多人一起出戰,只有楊六郎一個人能夠回還呢?有人說因為他是白虎星轉世,沒有人殺得了他。關於,楊六郎是白虎星轉世的傳說,在古本《楊家將》中也有提及。

太宗皇帝自覺不久於人世,危篤之甚。寇準、八王等入內問安。太宗見群臣至,謂之曰:“先帝遵太后立長之言,傳位與朕。不期朕忽疾作,恐不久人世也,朕現效仿先帝將帝位傳於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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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王一聽,連忙奏曰:“皇太子青春已富,人心歸順。滿朝誰生異論?願陛下保重龍體,萬世千秋,他日縱慾歸政,亦當與太子也。”太宗曰:“卿不要推卻,朕也是遵太后之教也。”太宗想傳位給八賢王,八賢王堅辭不受,他說:“倘陛下欲效先帝,將位與臣,臣必披髮入山林矣。”沒有辦法,太宗只好傳位給自己的兒子元侃。太宗又謂八王曰:“朕沒之後,卿宜丹心啟迪汝弟。今賜皇鐧鐵券於你,若遇亂臣賊子,卿即打死,毋得縱容。朕遍觀諸將,楊景(楊六郎)忠貞,可付兵權,後當重用,不可妄加驅逐。”八王拜受畢,須臾,帝崩。

太宗既崩,眾文武按其旨意尊奉七王趙元侃即皇帝位,是為真宗。遼國肖太后接到臥底王強的密報,王強說太宗已崩,新君幼弱,朝廷空虛,乘此動兵侵伐,則中原可得矣。肖太后與群臣商議。土族大將土金秀奏曰:“宋太宗知人善任,守禦邊庭之士皆是智勇兼全者也。今若因賀黑律(王強的真名)一書,即便伐宋,恐難取勝,虛費錢糧,臣思忖必先探其兵之強弱,才不誤事。”肖太后說:“那你說應該何以探之?”土金秀說:“我部麻哩招吉之槍法、麻哩慶吉之刀法,與臣之箭法,極精無右。臣等願舉兵於河東界上,太后可遣人送書約宋與臣等比武。宋人若能抵敵,則遲遲進兵。否則即動兵伐之矣。”肖太后大喜,遂同意土金秀的建議,讓其以比武為名率十萬大軍到晉陽一探北宋虛實。

肖太后部署完畢,即修書命人送往汴京。遼使至汴,侍臣將肖太后書信呈上。真宗看之:大遼肖太后致書於大宋皇帝陛下:近締盟好,千載盛事,若不觀兵,徒為虛文。故遣駕下三臣,駐劍晉陽,期與宋朝會武比試,增進了解。謹此訂約照鑑。

宋真宗看完遼書,以示群臣。寇準說:“北方刀箭是尚,他們來書期與會武比試,臣料表面是比試刀箭,實則是為了打探我大宋虛實也,懇請皇上精選有能力之人與之一會,以消其窺覦之心。”宋真宗說:“朕觀朝中無甚良將,惟有楊郡馬一人,今在鄭州,亦未知其何如。”寇準說:“陛下快遣使往鄭州調回。”真宗允奏,即遣使往鄭州調之。

楊六郎接到聖旨,和老太君商議:“兒接旨前去晉陽比武,奈無一兩人同行。”

一旁八姐、九妹說:“我姊妹願與哥哥同行前去?”楊六郎說:“汝女流家怎麼去得?”楊八姐說:“假扮跟隨士卒,人豈知覺。”六郎允之。辭別老太君,攜二妹赴晉陽去訖。

再說遼將土金秀兵屯河東界上,劫掠無厭。忽報宋兵到,即命立起紅心把子,擺開陣勢以候南兵。不久,南方旌旗蔽日而來,宋兵既到,即於南方列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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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土金秀全身披掛,立於陣中間,麻裡招吉居右,麻裡慶吉居左,一字擺開。南陣上楊六郎居中,八姐、九妹分居兩旁,楊六郎曰:“華夷之分,已非一日。屢次兵相侵犯,擾我邊境,現在又說什麼會武比試,此果何故?”土金秀曰:“我家肖太后以宋君新立,欲與之會武觀兵,而訂息兵盟好。今新天子何不自來?”楊六郎說:“吾新皇即位,與諸宰執論道經邦尚且不遑,哪有空來看什麼比武?”土金秀未答,旁邊麻裡招吉大聲言道:“吾等不會談經論道,只會奪旗斬將,汝陣若有智勇之將,請出陣前與吾比試。何必浪費口水,浮談何為?”道罷,麻哩招吉挺槍躍馬來到陣前,耀武揚威的叫道:“宋將誰敢出戰?”

楊六郎尚未出聲,身後的副將陳勝沉不住氣了,舞槍縱騎迎了上去,大聲喝道:“番奴!休要欺人。吾來與汝比試。”兩人大戰了十幾個回合不分勝負,兩邊金鼓齊鳴,兩人又戰五六回合,麻哩招吉佯敗而走,陳勝追之。麻哩招吉忽然扭身回馬一刺,陳勝躲閃不及,被刺落馬下。麻哩招吉衝了過來,舉槍想刺死陳勝,宋軍中忽然飛出一騎青驄馬,電光而至,馬上女將一抖手中紅櫻槍,一槍拔開了麻哩招吉的槍救下了陳勝,兩人接戰不到三兩回合,女將將紅綿套索一拋,麻哩招吉便被絆落馬下,被女將走馬活拎而去。土金秀大驚,衝出陣來,大叫:“女將姓甚名誰?”女將頭也不回,她喊道:“我乃楊令公長女楊八姐是也。”土金秀方待搭話,身後麻裡慶吉拍馬出陣罵曰:“南蠻,趕快放出吾兄,饒汝等殘生。”邊說邊掄刀欲直殺入宋陣。

宋將趙彥見了,舞刀上前接戰,僅兩三合,趙彥不能抵擋,撥馬往本陣敗走,麻裡慶吉往宋陣追。這時,宋陣中又衝出一員女將舞刀迎敵,乃是楊家九妹,她揮刀跨馬攔住麻裡慶吉,兩人大戰十幾回合,楊九妹殺得興起,忽然大喝一聲,竟將麻裡慶吉劈於馬下。

土金秀見麻裡慶吉被砍大怒,他躍馬來到陣言道:“宋人確有幾分能耐,只不知箭術如何?誰敢來和我比箭?”宋軍牙將竇文虎出馬言道:“我與汝比之。”土金秀拈弓搭箭走馬,連發三矢,皆中紅心。眾軍一齊喝采。楊文虎亦走馬射三矢,只中一箭。土金秀曰:“汝箭輸矣,當還我招吉。”竇文虎曰:“偶爾箭輸,若比槍,則不輸矣。汝敢來乎?”土金秀怒曰:“匹夫,好誇口!”即綽槍出馬,交戰數合,竇文虎被槍刺傷,敗走回陣。土金秀拍馬來趕,楊六郎望見,出馬迎上前去。兩人交戰不到三合,土金秀自知不敵,勒馬叫道:“宋將且休比槍,請射紅心。”

楊六郎停槍笑道:“汝射無甚妙處,敢向軍前驕矜逞能。”說完,遂向胯後取出硬弓。

走馬一連三箭,俱中紅心,南北軍士盡皆嘖嘖稱羨。楊六郎說:“你自誇箭術高超,我將此弓與你射之,看你射得中否?”說完,讓軍士遞弓與土金秀試之,土金秀接弓開之,半毫不動,心下大驚,暗忖道:“此乃神人降生也。”正欲撥馬回走,楊六郎叫住了他,說:“吾今以所擒之將還汝,汝歸告肖太后,自後毋得生事擾邊。若再如此,決不恕饒。”遂將麻哩招吉剝去衣服,赤身裸體放回北營。土金秀羞慚滿面,回軍去訖。

楊六郎會武比試得勝,見遼兵盡去,便拔營回京。

宋真宗見到楊六郎得勝歸來,高興萬分,他說:“今聞郡馬得勝而回,朕甚感寬慰也,你立此大功,朕現在封你為高州節度使。”楊六郎辭謝奏曰:“臣今略建微功,敢受節使之職?”真宗道:“汝父子忠勤王事,先帝稱念不已,欲重封贈,不期升遐,未遂其意。而今汝又立新功,此職宜授,何為固辭?”楊六郎奏曰:“荷陛下知遇之恩,欲授臣職,但為佳山寨巡檢可也。他職臣不敢領。”

宋真宗說:“辭尊居卑,這是為何?”楊六郎曰:“臣為巡檢,卻有三事。一者臣僅立微功,遂授節度使之職,是開倖進之端,而啟人越分侵職也。二者佳山與幽州相近,臣欲伺便,直搗賊穴,收其地土,以絕萬世邊患。三者,聞彼地有幾個草寇甚有勇力,臣欲擒之,使其棄邪歸正,為民除害也。”宋真宗感慨道:“卿憂國憂民,真社稷臣也。”遂準其奏,於是叫兵部司馬王強撥軍五千給楊六郎,讓他帶去鎮守佳山。

王強領旨,到府查點軍士,只挑老弱病殘,湊夠五千軍兵交與楊六郎。六郎一見軍兵,怒道:“佳山何等地方,盡派此等無用軍士如何迎敵?”不料話音剛落,老弱病殘中走出一個叫嶽勝的臉黃黃的人來要和楊六郎比試一番。

楊六郎細看此人,雖然臉有點黃,但相貌卻長得十分威武,還有點像三國的關羽,楊六郎又看了一下他手中的兵器,他掌中拿得也是青龍偃月刀,心想此人可能不凡,遂提槍上馬,與之交戰數十餘合。楊六郎心裡吃驚,暗想:“此人刺擊之法,樣樣精通,需用計擒之,以服其心。”於是,想假裝敗走,不料馬陷前蹄,掀落於地。嶽勝驟馬近前欲砍之,忽見楊六郎頭上一個白額虎現出,張牙來噬嶽勝。嚇得嶽勝慌忙下馬,趕快扶起楊六郎,他說:“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望乞恕饒。”楊六郎說:“汝只要竭力助我鎮守佳山,吾自保奏朝廷,授汝之職。”嶽勝謝而言曰:“小人來意,本欲跟將軍以立功績。幸得提攜,犬馬相報。”

原來,嶽勝是濟州人,生得面若凝脂,神清氣朗,輪動大刀,萬夫莫敵,被人送外號為花刀嶽勝,他本一心報效國家,然在王強處卻一直報國無門。現今見王強盡撥老弱殘病之兵付與楊六浪,自己思忖在王強處難以立功,莫若跟楊郡馬往佳山寨,以圖進身更易。遂暗生一計,偷偷將薑黃水搽臉,待王強命人來查點,只說是個病軍,必定撥自己跟楊郡馬也。王欽一見嶽勝臉黃,果然只道是個病軍,乃撥其跟隨楊六郎。嶽勝待一見到楊六郎才想上前拜見,卻聽到他說此等軍人無用如何迎敵的話,所以才走出軍前要和他比試一下。楊六郎得嶽勝為部下,方感欣慰,遂回無佞府中辭別老太君。

老太君試之曰:“汝為巡檢,豈不貽羞於汝父兄乎?”楊六郎曰:“佳山與遼相近,此處甚好立功,他鎮則不能矣。凡職只要立功績,何論其崇卑哉。”老太君聞言大加讚賞,遂備酒伺行。飲罷,楊六郎領軍望佳山寨進發。

六郎行不數日,到了佳山寨,原守軍迎接人廳。拜畢,六郎言曰:“遼人屢為邊患,此地尤甚。故天子遣我鎮守。汝等各宜恪遵號令,不然,軍法施行。”眾人諾諾而退。

後來,楊六郎在可樂洞三擒三放收服了孟良,孟良回洞召集劉超、張蓋、陳雄、謝勇、姚鐵旗、董鐵鼓、郎千、郎萬、管伯、關均、王琪、孟得、林鐵槍、宋鐵棒、丘珍、丘謙,共一十六員頭目,俱引來拜見六郎。楊六郎大喜,於是大設筵宴,款待眾人,酒至三巡,楊六郎有感而發,他說:“現今北國屢次犯我邊境,我朝百姓受害,苦不能除之,蓋由將佐不得其之故也。今此地猶為吃緊去所,吾自恨兵微將寡,常恐不能鎮守,有負朝廷顧託。若汝等耳聞目擊,有合適的人選,一定要向我推薦,我定不惜千金也要聘來,同鎮此地。”

孟良說:“此去六十里外,有座芭蕉山。山勢險惡,內聚強人數百,為首者,姓焦名贊,生得面若丹朱,眼似銅鈴,兩顴突出,有萬夫不當之勇。若要御遼,此等之人,不可不得。”楊六郎聽罷,大悅,心裡決定第二天就親自出馬去收服他。

次日一大早,楊六郎讓嶽勝等守好山寨,自己一人一騎來到芭蕉山。將近山隘,隘口坐著一人,形容古怪,似樵夫裝束。六郎問曰:“此處是芭蕉山否?”其人起身答曰:“汝是何人,單馬來此?”六郎曰:“小可姓楊,名延昭,金刀楊老令公第六子也,近授佳山寨巡檢。聞此處有焦贊,勇力無雙,我特來相招為將。”其人曰:“君要尋焦贊,吾素相識,君可隨我來,引汝見之。”六郎喜不自勝,即同其一起進入山中。將近洞邊,其人曰:“汝且停待於此,我先去通報。”六郎說好。其人進洞後大概五六分鐘,從裡面走出數十嘍羅,說焦贊要他們將六郎捆縛而見,楊六郎求賢若渴就同意了,於是眾嘍羅一起將楊六郎捆縛好,帶入洞去。

到得洞中,楊六郎抬頭一看,見上面坐著一人,正是方才引路者。那人笑曰:“我焦贊未嘗請汝,汝自來尋死,復有何詞?”楊六郎顏色不動,厲聲回答道:“大丈夫視死如歸,任憑汝如何處置!”焦贊曰:“視死如歸?話倒是說的好聽,我就不信世上還真有不怕死的!來人,把他給我吊起來,等我親自殺了他!”手下聽令把楊六郎頭下腳上的吊起,焦贊從椅子上下來,拿刀要親自下手,他舉刀正要砍下,忽見楊六郎頭頂上冒出一道黑氣,氣中現出白額虎來,咆哮掉尾,張牙望著焦贊。

焦贊大驚曰:“此乃神人也。”即叫手下放下吊索,親解束縛,納頭便拜曰:“小可不識神人,情願歸順。”楊六郎曰:“君若肯歸於我,不失官職,勝於為寇多矣。”乃取過空名官浩,付與焦贊。焦贊大悅,令手下都來拜見,自此和孟良一起成為楊六郎的心腹大將,常伴隨左右。

他們三人還效仿桃園三結義,仨人八拜結交成為異姓兄弟,仨人一起保宋抗遼立下了赫赫戰功。

再說,後面遼國擺下天門陣,楊六郎把帥位讓給了熟悉此陣的兒媳穆桂英,穆桂英大破天門陣。

自此,宋遼罷兵,化干戈為玉帛,“一朝罷兵民安樂,四海無虞國太平”。

太平之世,楊六郎想起了爹爹楊繼業的骸骨還在北國的洪羊洞內,讓自己先人的骸骨拋撇他鄉,此非孝兒所為也?想到這裡,楊六郎即請孟良入府對他說:“吾有一件緊要事,要勞賢弟去幹。”孟良說:“大哥有何差遣?小弟皆願前往,安敢言勞。”楊六郎說:“父親骸骨尚在北國洪羊洞內,汝今竟往彼地取之,卻要黑夜盜。若明使遼人知之,恐將假骸骨替之。”孟良說好,六郎又說:“汝要謹慎,聽四哥說遼人謂吾父骸骨靈驗,彼地鄉民必竟嚴守,汝去還當仔細。”孟良說:“大哥放心,但無捕緝便罷,若有時節,消不得一斧。”言罷,慨然而行。適時,正好焦贊入府,他見眾人紛紛私論,便問大家:“你們在此交頭接耳,難道我大哥有甚事?”眾人答曰:“剛剛郡馬爺吩咐孟將軍前往幽州洪洋洞取老令公骸骨去了。我等在此議論,是贊孟將軍有情有義也。”焦贊聽罷,跑回行營。自忖道:“孟二哥屢幫大哥幹事,我今兼程而進,先到那裡取回,卻不是我之功?”遂整裝行囊,也往幽州而去。此事,楊府無一人知之。

再說孟良千辛萬苦終於找到了老令公骸骨,遂解下包袱,將盛裝骸骨的木匣包裹了,正要背起來,不想焦贊剛好到此,他躲在背後,一手拉住了孟良的後腿。

孟良一時慌張,只道是遼國捕緝之人,抽出利斧望空劈擊,正中焦贊腦門,嘿然氣絕。其實,原本是平時就愛開玩笑的焦贊本想戲弄嚇一嚇孟良,不料孟良完全不知道焦贊暗中跟了前來,誤以為是遼兵拉腳所以條件反射一樣向後揮了一刀。當他急急背上老令公的骸骨離開很遠的時候,他越想越不對勁,他覺得很奇怪,如果剛拉住自己的是遼兵後面應該還會有其他的追兵才對,而此時自己已經走出這麼遠了竟不見有一人追來,他好奇地倒回去藉著月光一看,剛才砍倒的竟然是自己的結義兄弟焦贊,孟良當時就差點暈死過去,他欲哭無淚,畢竟是在遼境不能被發現。他準備自盡可是想到重任還沒有完成,他迅速離開將老令公屍骨交給一個宋兵後又回到了洪羊洞,他背起焦讚的屍骨來到幽州城外的一片荒地,連呼數聲:焦贊,焦贊,是吾誤你,當於地下相從也!喊罷,撥出佩劍自刎而亡!

當夜,楊六郎睡至三更,忽然夢見孟良、焦贊滿身是血,慌慌忙忙走入府中。六郎問孟良說:“我讓你去幽州,取父親骸骨,緣何與焦賢弟染得滿身鮮血而來?”二人拜曰:“蒙將軍恩德過厚,今特來拜辭家去。”六郎驚道:“相從半生,未嘗言及於家。今日汝等為何憑空說出此言?”遂伸手扯住孟良,孟良翻身一滾,驀然驚醒,乃是一夢。六郎甚是憂疑,捱至天明,問起焦贊,報說多日不見。楊六郎又叫去營中再探,後來回報說:“焦將軍日前亦往幽州取骸骨去了。”

楊六郎一聽,驚慌頓足而嘆:“焦賢弟命休矣。”左右問其故,六郎說:“孟良臨行曾言,若遇番人緝捕,惟手刃之,彼不知焦贊後去,必誤認為番人捕緝而殺之也。”眾人亦未準信。言罷,忽一宋兵入府中見六郎拜曰:“小人是幽州巡警之卒,日前夜近三更,小人正提鈴巡城,突遇一壯士付我包袱,再三叮嚀,叫我送至將軍府中。小人不敢失誤,今特背送到。”楊六郎令解開視之,乃木匣盛著令公骸骨。六郎問曰:“當晚汝曾問其名否?”巡軍曰:“問之不說。彼言到府,自有分曉。一付包袱,慌忙而去。”六郎令左右取過白銀五十兩相謝,巡軍去訖,乃遣輕騎星夜往幽州查訪。不數日,回報孟良、焦贊二屍俱暴露於幽州城坳,今以沙土掩之而回。六郎仰天嘆曰:“平定北遼,二人之力俱多。今兵革稍息,正好安享爵祿,而俱不幸喪亡。嗚呼,哀哉!”

次日,楊六郎入奏真宗曰:“臣部下孟良、焦贊為取臣父骸骨,俱喪幽州。乞陛下追封官誥。”真宗聞奏,甚加傷悼,謂孟良、焦贊汗馬功多,乃遣人齎旨往幽州敕葬,諡贈孟良為忠誠定北侯,焦贊為勇烈平北侯。楊六郎謝恩而退,歸至府中,終日思憶孟良、焦贊,怏怏不樂。不久,思念成疾,竟一病不起,奄奄一息。

這日,八賢王上朝迴歸,出朝路上忽見一隻白額金睛猛虎,從城東衝入街市,人皆驚駭,唯八王久經戰陣,拈弓搭箭正中虎頸。那虎帶箭疾跑,大家追趕它,追至金水河邊,終究沒有追上,猛虎不見了。八王暗自驚疑,悶悶回府。而就在此時,那感染重疾奄奄一息的楊六郎突然醒來,佘太君等人來看,楊六郎便對佘太君說:“我這個疾病是難以好了,恐怕就要不行了。” 佘太君說:“休要多想,再請大夫,好好調理,定會好起來的。” 楊六郎說:“就在剛才,夢遊到東門下,剛巧碰見八王和朝中大臣退朝回來,王爺拿箭射了我,正中脖子。醒來便覺得頸骨疼痛異常,想是命該決了。” 說完,楊六郎交代了一些後事便瞑目而去。

楊六郎槍法超群,起初,他的槍法以巧為主,可以在對戰中快速找出對手的破綻然後出奇制勝。後來,他還學會了“十二手絕命槍”,甚是厲害。有詩讚他的槍:這條槍,真不短。粗裡下,賽茶碗。前邊有槍頭,後邊是槍攥,素纓一抖光閃閃,誰若遇見命就完。

楊六郎一杆金槍威震遼國,只要他活著,韓昌便不敢侵宋。黃土坡前,楊六郎“死而復生”大戰韓昌。楊六郎將韓昌打敗,但沒槍挑他,韓昌為了感恩,跟楊六郎定下盟約,退兵而去,並說大宋只要有楊六郎在,他永不侵宋。

楊六郎征戰多年,由於功勳卓著,被宋太宗趙光義加封為瓦橋關、益津關、淤口關的總統領。這三關的一切軍務全部由楊延昭掌管,是名副其實的三關大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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