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的位置是:首頁 > 單機遊戲首頁單機遊戲

武俠作品 殺手系列之《鬼哭小斧》第四章

  • 由 又見葉飄零的飄零驛站 發表于 單機遊戲
  • 2022-01-03
簡介薛鐵衣翻出了從六扇門帶出來的幾卷檔案,其中一卷是關於簫離的,簫離離開前剛完結了個大案,但回到六扇門之後似乎是悶悶不樂的,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簫離沒有說過,檔案中也沒有提到,薛鐵衣隱隱記得最後一次見到簫離的時候,簫離已經快滿頭銀髮了,那時簫離正

陳鐵衣是什麼電視

第四章 再見吹簫人

離陳員外被殺已經有三天時間了,張老實帶著捕快除了巡街還是巡街,誰都知道這樣是找不到鬼哭小斧的。

對鬼哭小斧的通緝令官府並沒有放榜,就連陳員外的夫人都不知道兇手究竟是誰,六扇門只是承諾會給陳員外的家人一個交代,但薛鐵衣的心裡明白,這個交代不是那麼容易給的。薛鐵衣甚至不知道下次再遇上鬼哭小斧自己會怎麼做,是放他走還是拼了命也要抓到他?

這件事確實夠頭疼的,想起那晚上的事情,心裡就隱隱作痛,少林的靈丹妙藥雖然讓他在短時間內治好了內傷,卻治不好他心裡的傷,鬼哭小斧太恐怖了,面對兩人的夾擊,沒有後退一步,便打退他們兩輪的攻擊,特別是第二次,都沒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這還是他沒有使出全力,若真打,他們早就和陳員外一樣了。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難道真的是來自地獄的執法者,專殺該殺之人?身為六扇門的總捕頭,自然是知道陳員外的底細,陳員外任禮部尚書的時候,收受賄賂,數目不小,但上頭有人擔保,幾道參本都被壓了下來,後來他返鄉辭官,避過了牢獄之災。這段歷史在朝中也只有幾個人知道,鬼哭小斧又如何知曉?鬼哭小斧出道以來,已經殺了六十九個貪官,其中一些官員的事情只有幾個人知道,但鬼哭小斧有異常的嗅覺,而且從沒殺錯過一個人。

這其中還有一個問題,陳員外返鄉三年,為何近日才動手?難道是他一直不能確定陳員外是他要殺的物件?鬼哭小斧心思縝密,做事謹慎,不好對付啊。

薛鐵衣嘆了一口氣,不知道如何下手去辦理此案,朝廷給他的時間已經足夠多了,但調查到的東西卻極少,這對於六扇門總捕頭來說是莫大的恥辱。這次來靜平縣,不洗刷這恥辱,絕不回京城!

“大哥,別多想了,想再多也沒用,這幾日沒有發現鬼哭小斧出現,看來只有等他再出來作案了。”不知什麼時候薛鐵龍從外面回來了,薛鐵衣陷入沉思中,竟沒聽到開門聲和腳步聲。

“大哥,如今只有想辦法引他出來了。”

“怎麼引?扮淫賊?沒那麼容易,他心思縝密,做事謹慎小心,不會那麼容易上當。再者,就算引他出來,憑你我之力,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經過上次一戰,我一直在想有什麼辦法能剋制他的武功,但還沒想出來,我只知道他喜歡喝酒,那天他身上有酒味,而且還很濃。”

“我也聞出來了,那天他喝的是竹葉青,但完全看不出來他是喝了酒的。”

“那酒味,似乎有點熟悉,我在哪裡聞到過。”

“這樣的酒味,隨便在哪都能聞到。”

“不是的,在那天晚上我在一家酒館聞到過。”

“你是說,鬼哭小斧去過那酒館喝過酒。”

“是的。”

“但那麼多人在那酒館喝過酒,就算這是條線索,也難找到鬼哭小斧。,畢竟誰都沒見過他的真面目。”

“這麼說來,這所謂的線索也沒有什麼價值了。”

“也許是吧,對了,京城有沒有什麼訊息?”

“暫時還沒有,聽說胡師兄辦完手頭的案子會來這裡與我們會合,現在真希望他能早點來。”

“胡二爺來了自然是好的,但我們三人聯手恐怕還不是他的對手,這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正此時,外面傳來簫聲,簫聲中訴盡了別離,幽怨惆悵,令人哀傷。

薛鐵龍說道:“這大白天的是誰在吹簫,如此憂傷的曲子,看來也是個受過傷的人。”

“難不成是他?”薛鐵衣認真聽著曲子,突然想起一個人來。

簫離,六扇門前任總捕頭,公認的天下第一神捕,天山劍客的弟子,一手簫中劍出神入化,在江湖上極有名頭,可惜三十歲的時候就離開六扇門了,從此再無他的訊息。

簫聲越來越遠,直到消失,薛鐵衣忍不住追出去,尋著簫聲消失的方向,但還是遲了,沒有人知道吹簫的人在哪裡,甚至都沒有人看到有吹簫的人。

薛鐵衣此刻更能認定吹簫的是簫離了。簫離出現在靜平縣,或許跟鬼哭小斧有關吧,沒有等來胡二爺,反而等來了簫離,這豈非天助我也?

等薛鐵衣回到驛館,薛鐵龍已經不在了,他畢竟不是一個能閒得住的人,一定又出去調查鬼哭小斧了。薛鐵衣翻出了從六扇門帶出來的幾卷檔案,其中一卷是關於簫離的,簫離離開前剛完結了個大案,但回到六扇門之後似乎是悶悶不樂的,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簫離沒有說過,檔案中也沒有提到,薛鐵衣隱隱記得最後一次見到簫離的時候,簫離已經快滿頭銀髮了,那時簫離正值巔峰,劍法已經臻入化境,內力也有不俗的修為,很多人都覺得簫離遇上了一個強勁的對手,但沒有人知道對手是誰,難道這個對手是鬼哭小斧?薛鐵衣又翻開了近些年來鬼哭小斧的作案記錄,有一次,竟是簫離離職的前三日,地點離靜平縣不遠,那時簫離正是在那個地方辦了一個案子,難道他們兩人那時候就對上了?又或者那僅僅是巧合?

“嘎吱”一聲,門開了,薛鐵衣回頭一看,門口站著的竟是簫離,在江湖上已經消失數年的‘一簫送別離’的簫離。

“簫前輩,你怎麼會出現?”

“你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

“我來是因為辦案,你知道我一上任就接到了密令來調查這個案子。”

“那案子原本是我沒有完成的,所以今日前來,為了見見故人,來討一筆帳。”

“你是為鬼哭小斧而來,有簫前輩助陣,我相信一定可以完成這案子。”

“我沒想讓你和我一起,所以我來告知你一聲。”

“為什麼?是不相信我的武功還是什麼?”

“我的帳自然要由我來討,若我死了,請你把我埋了。”簫離留下這句話,就走了,薛鐵衣追了出去,卻沒看到簫離的身影,薛鐵衣暗道“這些年簫離一定過的很苦,但武功更精進了不少,或許他已經找到剋制鬼哭小斧的方法,拭目以待吧。”

到晚飯的時間,靜平縣內開始了一片不平靜,衙門裡來了一個人,蒙著面,一進衙門就綁架了劉知縣,此人武功高強,衙門衙役還未出手就給點了穴,就連六扇門鄧、陸、浦三位捕快也走不過對方兩招,師爺慌張逃出衙門,搬來張老實和那班捕快前去解救知縣大人,張老實和這班捕快哪是對方的對手,沒幾下都受傷退了下來,只得請六扇門的高手幫忙,但六扇門的薛鐵衣卻覺得其中又蹊蹺假裝內傷未愈而沒去參與解救,只有薛鐵龍帶著前去,最後還是鎩羽而歸,這位武當派出身的六扇門高手竟然都走不過對手的十招,對到驛站,薛鐵龍氣得吐出三口血,幸好薛鐵衣隨時帶著少林的靈丹妙藥,給薛鐵龍服下後,薛鐵龍的情況好多了,蒼白的臉色也微微轉紅。

“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那麼意氣用事,受不了一點挫折。”

“大哥,我不服,這廝劍法看著平凡無奇,卻將我武當真武劍法給破了,出道那麼多年,沒見過劍法上如此平凡卻威力如此巨大的人。”

“我剛剛就在想縣衙怎麼會出現這等歹徒的事情,若說劉知縣是個貪官,綁了他,自然是為了錢財,但他是個清官,沒有理由綁他。”

“大哥的意思是?”

“他搞這麼大的動靜是想引一個人出來。”

“我懂了,他是要把鬼哭小斧引出來,那麼他一定是簫離簫前輩了。”

“今天我見過他,他讓我們不要插手他和鬼哭小斧之間的事,我總算明白他為何會離開六扇門了,因為他當年敗給了鬼哭小斧。”

“原來是有那麼一段歷史,看來今晚有好戲看了。”

“今晚也許就是決定勝負的一戰。”

張老實他們退下後各自敷了藥就回住處修養了,這些日子不斷加緊巡邏令各位又困又累,再加上傷,除了想早點睡覺外不想做任何事情。

張老實的傷最重,左臂被劃了兩道劍傷,但回到住處還是忘不了喝上兩口酒,最便宜的那種白乾,一口喝下去,傷口就開始產生一種撕心裂肺的痛,張老實忍著痛笑道:“這點傷算是我升職後的勳章,該弄點酒犒賞一下自己。”

“頭,還是別喝了,早點睡覺吧。”楊大說完就倒下睡了。

“你們睡吧,我喝完這口酒再睡。”

酒喝完了,張老實老老實實睡下了,卻怎麼也睡不著,那個歹徒不知道六扇門的大人們有沒有擒下了,也許是自己想多了,薛鐵龍在江湖上都有不小的名頭,名門出身,區區一個歹徒哪是他的對手。

但此時張老實卻聽到了一聲慘叫。那聲慘叫響徹天際,令人膽顫。

“大哥,那是什麼聲音?”薛鐵龍問道。

“好像是知縣的聲音,難道是我猜錯了,那歹徒不是簫離所假扮,走,我們出去瞧瞧。”

薛鐵衣還沒說完,人已經竄了出去。薛鐵龍提起劍,也跟著竄了出去,但已經追不上薛鐵衣了。

月如鉤,風如刀,縣衙的屋頂上,坐著一個人,手中拿著一根簫,卻沒有在吹奏,不知這人究竟要做些什麼。

又是鬼哭的聲音,隱隱傳來,坐在屋頂上的人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眼睛直勾勾望著西方,那正是傳來鬼哭聲的方向。

你終於來了嗎?

坐在屋頂上的人慢慢拿起簫來,一簫送別離,幽怨惆悵,令人哀傷。

“為什麼會是你?”鬼哭的方向,走來一個戴著青銅面具的人,雖然人在半空中,卻如踏在路上一樣穩當。

“三年了,就是為了這一天。”坐在縣衙屋頂上的人正是簫離,只是為了等鬼哭小斧。

“假扮歹徒的也是你吧,只是為了引我出來,你應該知道,就算引我出來我也沒用的,何必呢,何苦呢。”

“那一天,你實實在在毀了我,我不甘心。”

“所以你離開六扇門,只是為了能更好的調查我。”

“沒錯,我退隱江湖,只為了能搜到更多的資料,只可惜至今還不知道你的真實面目,但沒關係,只要今日將你擒下,摘下你的面具,答案就可以揭曉了。”

“你不會得到那個答案。”鬼哭小斧落到屋頂上,朝簫離盯了許久,緩緩說道:“你是來送死的,但你知道我不會殺你的,所以,請回吧。”

簫離的內心一顫,“你究竟是人還是鬼?”

“我是來自地獄的執法者,我能看透人的心。”

“我不信!”簫離抽出藏於簫中的劍,劍尖指向鬼哭小斧,“亮出你的斧頭來。”

“是不是我不亮斧頭你就不會罷休?既然如此,那我就亮了。”鬼哭小斧慢慢抽出小斧,一道寒光閃過,小斧又回到油布紙包中。

“我可以走了嗎?”鬼哭小斧問道。

“我一定要摘下你的面具。”簫離的劍如靈蛇,一出手就纏住鬼哭小斧的油布紙包,毒蛇吐信,油布紙包被咬得粉碎,從斧頭中發出一陣嘶叫聲,鬼哭聲就更厲害了。

“一定要我出手嗎?”

“你非出手不可。”簫離的劍發出吟吟的聲音,就像他的簫聲一般,訴盡了離別。

離別是為了不再離別,簫離的劍停在鬼哭小斧的青銅面具前,鬼哭小斧收斧,簫離劍挑鬼哭小斧的青銅面具,鬼哭小斧身形一動,後退了兩步,簫離的身子已經迎上了斧頭。

“那一年你說過,你的斧頭從不殺不該殺之人。”

“我說過。”

“今天之後,你的斧頭下會多一個冤魂。”斧頭沒入簫離的小腹,一口血噴出,噴在鬼哭小斧的身上。

“你何苦呢?我從沒想要殺你。”

“因為我找到你的弱點了。”簫離劍終於漸漸挑開了鬼哭小斧的面具,他知道薛鐵衣他們會趕來,他也知道一旦鬼哭小斧誤殺了他,他的內心就會大亂,到時就可以擒下鬼哭小斧。

鬼哭小斧匆忙拿左手抓住自己的面具,又戴在自己的臉上,簫離苦撐著,又刺出一劍,劍刺穿了鬼哭小斧的手,但鬼哭小斧死死抓著自己的面具,簫離的力已竭,再無力氣去挑開鬼哭小斧的面具。

“簫前輩!”薛鐵衣趕來的時候已經晚了,簫離倒在鬼哭小斧的懷裡,傷口還在不停滴著血,薛鐵衣大怒,躍起三丈,龍爪手直取鬼哭小斧的咽喉,鬼哭小斧沒看薛鐵衣一眼,抽出小斧,勢若飛龍,等龍爪手快要抓到鬼哭小斧咽喉的時候,斧頭已經斬到薛鐵衣的腋下,只要再一動,這胳膊就廢了。

“別逼我,我不想再殺無辜之人!你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鬼哭小斧怒吼,收回斧頭,抱著簫離的屍體一躍數丈,幾個身形晃動,便消失在縣城中。薛鐵衣使出一葦渡江的輕功,卻還是沒有追上。

薛鐵衣一路追到城外的樹林,沿著血跡慢慢尋找,走到樹林的深處,便再無血跡可尋。

這廝抱著一個人居然還跑這麼快,能把我甩掉的,江湖上本來就不多,這次,是徹底把自己給擊潰了。薛鐵衣狠狠一拳打在樹上,震得抖落下一些樹葉來,突然聽得沙沙的腳步聲,回頭一看,是薛鐵龍趕來了。

“大哥,我沿著血跡一路追到這,我擔心是你出了事,看到你沒事太好了。”

“我雖然沒出事,但簫前輩卻死了,我一路追到這,還是沒追上鬼哭小斧。”

“想不到簫前輩竟然死了,巨星隕落,令人唏噓不已。”

“他原本可以不用死的,他以死來令鬼哭小斧內心大亂,內心大亂,必會露出破綻,揭開他的面具,也僅僅是時間的問題了。”

“簫前輩的意志,我們會繼承下去的。”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