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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和小三聯手對付出軌家暴丈夫
- 2022-07-31
寵獸萌消第155關怎麼過
(
1)
警局
民警掀開
蓋在
譚明身上的白布
,讓我確定死者的身份。
我
看著丈夫冰冷的屍體臉上並未流露太多情緒,眼裡沒有一滴眼淚,
白紙黑字,利落落筆
。
這個惡毒的男人,終於得到了應有的報應,我內心狂喜。
譚明死了,
惡
婆婆劉桂芳
死命的拽著我的手臂,扯著我的衣服哭嚎著。
[
趙芷馨你這賤人、掃把星剋死我兒子
你
還我兒子命來!
]
民警言語斥責著這個披頭散髮的老潑婦,把我們兩人分開,讓她安靜下來。
我撇過一個白眼,整理好衣服,
甩甩手揚長而去。
身為丈夫的譚明死了,一切不正如我期盼的嗎,
這是他應得的報應
……
(
2
)
而他打我的這一幕與出軌的證據被藏在拇指
WIFI
裡的針孔攝像頭拍了個正著。
我
趙芷馨
與譚明、劉桂芳這對吸血蟲母子間的情仇糾葛還得從五年前說起。
五年前
,我參加同事在家舉辦的生日會,也是那天認識了譚明那時的他是地州市分公司的專案經理。
我被他
幽默風趣的談吐吸引
,覺他眼前這個男人很是有趣,與他之間話匣子從遊戲開始,一直聊到旅行時所去之處的美景。
生日會結束時
下起了
大
雨,
譚明主動提出送我回去,在我下車前他遞來一雙鞋套,語氣溫柔,說了句
[
腳受涼容易感冒
]
。
在虎媽嚴苛管教下,母胎
solo
二十四年的我第一次感受到除了老爸外,來自其他異性的關心和溫暖。
我對這個比我大八歲的溫柔又有趣的男人產生了好感,後來我們和所有情侶一樣,相知相戀相愛,再到步入婚姻殿堂。
現在回想起來五年前的那次初遇,不過是他精心為我定製的誘捕計劃。
他為吸引我的注意,不知道那幽默暖男的戲碼私下排練了多少遍。
再看看現在的譚明,哪點還有當年幽默暖男的樣子,當初看著我笑盈盈的那張臉只剩下狡詐和陰險。
那雙為我抹去臉頰淚痕的雙手,早已化作將我推入火坑的魔爪。
(
3
)
[
臭婊子,還不去做飯,愣著幹什麼。
]
眼前譚明,哪還有一點在泰國芭提雅向我求婚時那痴情暖男的樣子。
反觀曾被他寵成小公舉的我,現在在他眼裡不過是生育機器
+
保姆,還是他與劉桂芳用於榨取錢財的工具罷了。
他摟著英子坐在沙發上吃著削好的水果看電影,劉桂芳抱著兒子大米坐在一邊嗑瓜子沒好意的笑著。
我揹著女兒大米做完飯後,他們三人津津有味的吃著,我回書房奶孩子。
聽著客廳內,這對惡鬼母子邊吃飯邊肆無忌憚的用言語羞辱我,還時不時發出噁心的笑聲。
面對這母子兩人,我真不知道英子是如何將這頓飯吃下去的。
你若問我這樣的婚姻和家庭我為何不逃?
是逃不掉還是不想逃?其實兩者都有。
一來,原來我是逃不掉。
當我正處於懷孕初期的時候,那時的我因為懷大米小米這對雙胞胎需要臥床靜養,完全沒有注意到譚明這個渣男揹著我搞得那套小動作。
譚明為了完美的實施他的
‘軟禁計劃’背地裡找人弄了假的人民醫院出具的《精神疾病診斷書(精神分裂症)》、《心理疾病診斷書(重度抑鬱症)》捏造我患病的假象。
而譚明請人偽造診斷書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次不過是他估計故技重施而已。
猶記得在和他戀愛滿一年的時候,譚明這渣男就憑著那張虛假的《心理疾病診斷書(重度抑鬱症)》為不過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將情感
PUA
的伎倆用以病情作為掩護,合理的實施在我身上。
從而從情感層面、心理層面、精神層面完美的操控我。
他譚明,捏造我患病就算了還將這些症斷書的照片發給了我媽。
我媽也因此舊病復發,一病不起。
前腳看我媽這隻
‘老虎’倒了,後腳他拿著診斷書去社群和轄區派出所做了登記。
當我在被家暴時去社群與警察局尋求幫助時,社群與警察局的人都認為我是處於精神疾病與抑鬱症的病發狀態,只得通知監護人將我領回家去好好照看。
後面譚明與劉桂芳確實把我照看的很好,直接把我手機沒收了,大門鎖芯換掉,把我軟禁在家。
二來,現在是我不想逃。
壞了心腸的渣男,早在我孕期剛滿三個月時就揹著我亂搞,還和劉桂芳這毒婦一起到處散播不利於我和我媽的謠言,活脫脫的將自己從施暴者變成了受害者。
為了拉這母子二人下地獄,在我被他們軟禁在這個牢籠之中時我就想過,要想辦法拿到他們母子二人做惡的證據,要讓他們受到法律的嚴。
所以在我懷孕七月藉著在醫院保胎趁機與閨蜜諾娜取得聯絡,制定完整的復仇計劃後,我便決定將計就計,繼續在魔窟裡潛伏著,直到拿到能扳倒這對惡鬼母子的證據。
(
4
)
能夠順利實施我的報復大計,這還多虧了劉桂花這個毒婦的相好老王頭。
從我與譚明剛結婚的那時起,劉桂花就一在忙著勾搭老年舞蹈隊的老王頭,我住院醫院保胎前,兩人間才有點故事。
而劉桂花
‘陪著’我去醫院做檢查那天,恰巧就是這個老王頭打來的影片分散了劉桂芳的注意。
我趁著她與老王頭影片的那十幾分鍾,找剛做完檢查的孕媽借了手機,給閨蜜諾娜打了電話,這才有了復仇計劃的下文。
後來
劉桂芳在我住院保胎的第二天,和老王頭影片時
說
他
退休金有萬把來塊的時候,眼睛都亮了。
劉桂芳為了咬死這個老王頭
,
居然
花
兩千五百塊
的
‘
鉅款
’
請了一個上白班的護工
來
‘
照顧我
’
。
她這一出倒是把我逗笑了。
要是那老王頭知道她劉桂芳是個
“
吃絕戶
”
的主估計得當場下頭。
閨蜜
諾娜知道我身無分文,自己掏腰包給這護工包了個一千五百塊的大紅包,讓她放放水。
護工收了錢
到
也很聽話,只在劉桂芳送早餐好晚餐來的時候裝裝樣子,等她走後,我便恢復了自由
。
這給我
充足的
時間
與諾娜謀劃復仇大計。
在謀劃的時候我和諾娜達成一致,要先服軟,讓譚明與劉桂芳這母子二人認為我妥協了,然後想辦法弄到譚明劉桂芳這兩母子軟禁我、還有要譚明家暴和出軌的證據。
但那時還不是最好的時機,我們要等,等著兩個孩子平安出生才行,畢竟孩子為大。
就怕一個不小心,惹怒了這對惡魔母子,他們學著網上的某男殺妻滅子怎麼辦?畢竟惡魔沒有良知。
後來在醫院保胎的這兩個月,我在劉桂芳與譚明面前表現得乖巧順從,也不頂嘴了。
甚至應了他們的要求,讓我和譚明演一出深情丈夫心疼患病妻子的好戲。
背後為的不過是想方設法拿到我媽在我結婚時順口提起的我坐月子和請阿姨的那幾萬塊錢。
(
5
)
而加快我報仇進度條的轉機,是在大米小米出生後的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