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疑劇《通天塔》大結局裡，酒吧老闆餘生就是犯下多起連環案件的“水鬼”，也就是崔善兒時的夥伴“刺蝟”，餘生就是刺蝟。

但作為水鬼的餘生不值得讓人同情，他利用崔善的父親傷害那些曾經傷害崔善的壞人，也直接或間接害死了那麼多無辜的人，還不知悔改。

在犯罪道路上的餘生連最後的同情心都沒有了，只有自私的愛。

他口口聲聲說愛著崔善，崔善就是他心口的硃砂痣，兒時短暫的陪伴與溫暖對於刺蝟來說就是他的餘生。

那麼熾熱的愛不是傷己，就是傷人，當她得知崔善被有心之人殤得遍體鱗傷，甚至到了自殺的地步的時候，他選擇了最極端的一種方式進行報復。

從而忘記了崔善的真正內心需求，忽視了她的思想與靈魂，其實這時的餘生最該做的是陪伴和慢慢治癒她內心的殤，而不是以暴制暴，那些事情應該交給法律。

用善良做賭注，他只能成為見不得人的“水鬼”，滿身是刺的刺蝟，防禦其實是畫地為牢，何況他還主動出擊，傷害的人還有他想要保護的崔善。

畢竟餘生的犯罪誘因是崔善，那些罪過或多或少成為了崔善的負累，她本身就是那種善良、純粹的女孩子，也正是因為她的善良，才會讓刺蝟念念不忘那麼多年。

所以餘生因為她犯下的罪孽，那些歉疚轉移到了崔善這裡。不僅是覺得對不起餘生，害死了她的好朋友刺蝟，還愧對那些被餘生傷害的人。

本來就有嚴重心理障礙的崔善會固執地覺得那些人是因為她而死。所以一心只想著報仇的餘生也成為了傷害崔善的那些壞人。

餘生不值得同情，也不值得被原諒，甚至沒辦法得到崔善的認可，他做了那麼多壞事，暴露的那一刻還想求放過，沒有悔改，只有假意地談條件，願意拔掉刺蝟身上的刺，還想帶著崔善遠走高飛，簡直是痴人說夢。

他忘記了崔善的意願，是他親手毀掉了她心目中的“刺蝟”，還帶著那麼多人的血，他怎麼洗也洗不乾淨，崔善可能連面對都覺得痛苦，談何原諒？

餘生年少東南亞不堪的經歷，復仇後逐漸的麻木兇狠，已經失去了人性的光輝，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單純少年“刺蝟”，他是“水鬼”餘生。

能夠理解他報復壞人的殘忍，但沒辦法看待他殘忍對待無辜的姜一然，陶瓷醫生，還有後來的房一彤，手段之殘忍，沒有一絲憐憫，甚至他會在其中感受到快感，已經窺見餘生已經徹底成為“水鬼”了。

餘生以愛之名的復仇，利用周遭一切可以利用的人或物，包括崔善的父親崔志明，還有他在東南亞遇到的阿水，可能末末是餘生最後僅存的善良。

所有理由都不能成為傷害別人的藉口，以愛之名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