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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甘做替身陪總裁兩年,如願等到他表白時,我卻忍痛拒絕

簡介我安安穩穩地把許婷送回家,望著那棟別墅,我忽然在想,許墨恆在做什麼

美女租窮廚師回家是什麼電視劇

故事:我甘做替身陪總裁兩年,如願等到他表白時,我卻忍痛拒絕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婷婷,我不想做你哥哥了。”

許墨恆嗓音微啞,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和微不可察的一絲哀傷。

我調整出一個楚楚可憐的表情,身子恰到好處的輕顫著,語帶哭腔:“哥哥,你。。。你別這樣”

許墨恆在我脖頸間惡意的咬一口,然後微微含糊的說道:“別提她,婷婷,我再也不能做你哥哥了,明白嗎?”

“墨恆。。。我也從來沒有把你當做哥哥,你明白嗎?”說完,我的眼淚掉了下來,彷彿再也承受不住心裡的秘密似的崩潰,時機比女演員拿捏的還好,在我心裡給自己打滿分。

我在心裡卻笑了,我說得可全都是實話,我怎麼可能拿許墨恆當哥哥?在我心裡他可是我的爸爸,值得誠惶誠恐對待的金主爸爸。

“婷婷,我愛你。。。”許墨恆不知道我內心活動,反而被我剛才的話和眼淚觸動,情難自已,之後的一切自然而然。

事畢,他坐在床邊抽那一隻事後煙。

我乖巧的靜靜等待,直到他抽完一整隻煙,然後我才取過床頭桌的手機,開啟付款碼。

“許總?我該交房租了。”

許墨恆瞧著我,目光沒有一絲譏諷,而是十分配合的掃碼付款。

“你也跟著我兩年了,怎麼不要房子?女孩子有個家,有個歸宿,平淡度日,不好嗎?”

我仍舊用他喜歡的表情,安靜卻溫柔的看著他。

但內心又忍不住無語,男人最愛做的事情,無非就是勸良家少女下水,以及勸失足女子從良,連許墨恆也不能免俗?

許墨恆說完,我還沒回答他,他又自嘲的笑了:“我倒是忘了,你說過,生意歸生意,生活歸生活,我問的太多了?”

我看了看到賬的數字,覺得許墨恆是給我的耐心充了值:“許總,如果說是生意,你可是我唯一的客戶,我不買房,還是為了方便你?若是我在這個城市紮根,怎麼做你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女人?”

我這人一向真誠,此刻說的也是大實話,雖然我不是小三,但到底是許墨恆的一個禁忌的秘密,三年來,我都在扮演他繼母的女兒——許婷。

人前光鮮的許墨恆,在心裡默默愛著自己毫無血緣關係的繼妹。

這樣恥辱的秘密,堂堂許總怎麼會一直留著做定時炸彈?

我不知道自己是第幾個“許婷”,但據許墨恆說,我是做得最久的“許婷”,或許是因為我長得跟許婷確實很像,也或許是因為我實在是努力用功,而且不生事端。

許墨恆今天的情緒似乎很低落,剛才的動作也很粗暴,他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很快的又點上一支菸,苦笑著,自嘲的笑著。

然後他奇怪的叫了我真正的名字:“孟栩。”

我連心跳都停了一拍,因為像我這樣的替身情人,哪裡能有自己的名字?

大部分時間,許墨恆都會叫我婷婷,或者不帶姓名的與我對話。

許墨恆很少叫我的本名。

“怎麼了?”我有點緊張。

“許婷好像要訂婚了,我的自欺欺人,還能演得下去嗎?”

許墨恆突然雙手扶額,頹廢得像個敗兵。

我該說一些話安慰他,如果沒有扮演許婷這件事,我就沒有存在的意義。

這種事我早就明白,我張了張口,卻發現自己什麼都沒能說出來。

良久,我拿開了許墨恆手中的煙,蹲下來仔仔細細的看著他。

然後我說出了最不該說的話。

2

我已經一個月沒有見過許墨恆了。

自從上次他從我家離開,再也沒有約過我。

我們的關係原本有點像廚師和客人,他每次見我都會禮貌的提前給我發訊息,裝模作樣的問我是否有時間。

然後我每次都要裝扮精美,調整神情,將自己獻給他,彷彿一盤仔細擺盤,但修改了食物原本樣子的菜。

我一直妥當,儘可能的模仿許婷的模樣和語氣,連說出的話都要細細的在心裡思索兩遍。可卻在一個月前,許墨恆說出許婷要訂婚時,我腦子一抽,認認真真地問許墨恆:“你有沒有想過,喜歡其他女人?”

許墨恆先是有些驚訝我會說出這樣的話,然後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笑得不能自已。

而後他神情一點一點都冷下去,嘲笑到:“孟栩,你是不是扮演許婷久了,以為自己真的是許婷了?你也能對我說出這樣的話?”

直到許墨恆走了,我都保持這一樣的姿勢,感覺自己像是個雕塑一般尷尬。

“我可真蠢啊。”想起那天的情境,我狠狠的嘆息一聲,我到底是以什麼身份問出這種問題?

煩躁的抓一把頭髮,儘管如此,我還是要碼出我的畢業論文,不然給許墨恆做了兩年替身情人就變得毫無意義了。

不知熬到幾點,我趴在桌上睡著了,醒來時我突然聞到了許墨恆身上古龍水的味道,混合的不明意味的煙氣和酒氣。

我輕咳了一聲,坐起身來,藉著檯燈的光,不出意外的看見了許墨恆,他似乎沒料到我會突然醒過來,也微微有點怔住。

難得看見許總露出這樣有點不知所措的神情,我的心情忽然好了一點。

拿過手機我看了看,已經快要凌晨四點了。

許墨恆掐滅了手裡的煙,把窗子打開了一些,似乎是在擔心我被煙味嗆到。

我突然從他身後環住他。

輕聲道:“哥哥,我想你了。”

他的身體僵硬了一下,然後回身抱緊我,彷彿壓抑了很久。

“為什麼?”突然,許墨恆這樣問,語氣有哀傷和怒火。

我耐心的拍著他的背,安撫他的情緒。

“為什麼要跟別人在一起?”許墨恆語氣更加陰鬱,手上力氣也更大了。

良久,唇分,許墨恆恢復了往常的矜貴模樣。

他捏著我的下巴,細細打量我。

“很多方面,你比許婷做得好。”他說。

我心思百轉千回,沒說話,我總不能說這是我的本分?

“可你到底不是許婷,我今天看見許婷和那個男人約會回來,在窗臺向他揮手,笑得真甜,我真嫉妒他啊。”

許墨恆雖然這樣說,神色卻還是很平靜,與剛才的模樣判若兩人。

“許小姐一向也是在意你的。”我乾巴巴的擠出一句。

“你說那個男人有什麼好?”

許墨恆的問題超綱了,我哪裡知道許婷與什麼樣的男人訂婚?

“你說,那個男人有什麼比我好的地方?”許墨恆又問了一遍,明知道身為替身的我無法回答,可他意味深長的看著我。

我沒忍住,微微皺了皺眉,然後問:“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許墨恆微微一笑,連弧度都是我喜歡的精巧模樣。

“孟栩,你去她身邊,替我看一看,她是不是真的愛那個人?”

許墨恆的薄唇輕啟,說出這種令人無語的話。

可他是金主爸爸,我的責任就是實現他的無理需求。

我心裡長長長地嘆了一聲,算了,這也總比我被失業來得好,這一個月來,我還以為許墨恆要開除我這個替身了。

我隱約的感覺到,他上次說起許婷訂婚時,大概是考慮過是否要留著我。

我艱難的點頭:“好。”

許墨恆揉了揉我的頭髮,稱讚道:“乖”

我心裡卻苦笑,沒想到我一個替身卻要想盡辦法和正主做朋友,還要深入探究她的感情生活?

別人做秘密情人都是被金屋藏嬌,我做替身情人卻做成了卑微乙方?

可我不能拒絕許墨恆。

3

想和許婷接觸不難,難的是跟她成為朋友。

許墨恆為他的需求付了有點可觀的一筆錢,再次充值了我的耐心和智慧。

許婷比我大一歲,已經在許家的公司做總監了。

我把簡歷投到她的部門,申請做三個月實習生。

本來以為這件事要找許墨恆幫忙辦,但是意外的是我還沒有找他,我的面試就已經過了。

看來唸個好大學確實很重要,沒有枉費我付出這麼多。

我把許墨恆送我的那些名牌放起來,穿得像一個普通的窮學生。

到公司一亮相,馬上就收穫了“跟總監好像”的評價,有的新人甚至會在洗手間混淆我們兩人。

儘管如此,上班兩週,我都沒什麼機會接觸許婷,最多是幫她拿快遞的點頭之交。

所以我在上下班電梯,會刻意等許婷,在她面前刷個臉熟。

許婷在公司的評價一致很nice,而且她笑起來天真爛漫,看起來從小到大都沒吃過苦,待人接物也很友善。

其實我偷偷摸摸的看過她許多照片,也早就知道她的模樣。

在我苦思如何與許婷成為朋友的時候,終於讓我等來了一個機會。

部門有一次聚餐,儘管我是個實習生,也可以參加。

我拿著酒杯去給許婷敬酒,卻發現許婷有些不勝酒力,我立即發現機會來了,

我藉口久仰總監,搶了助理的工作,為她擋了剩餘全程的敬酒。

我盡心盡力的完成我見不得光的任務,為了保持清醒,喝一會就去催吐,吐完繼續擋酒。

飯局結束時,許婷雖然臉色微紅卻沒有喝醉。

我虛扶著她,她對我笑了笑:“今天多謝你啊,我記得你叫孟栩,你長得跟我好像啊。”

我提醒她注意臺階,然後搖搖頭,道:“不太像,許總監命好,能力也強,我差得遠。”

許婷謙虛一笑:“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越努力越幸運?”

我“嗯”一聲,點點頭。

心中卻忍不住吐槽,大小姐就是不一樣,還活在偶像劇裡吧。

“許總監,我一來公司就特別崇拜你,不過好可惜我實習期只有三個月,方便的話,我能加你一個微信嗎?我是你真愛粉,拜託啦~”

我裝作不懂人情世故,提出這個請求,畢竟為她擋了酒,此刻她也不太好拒絕。

許婷通過了我的好友申請,然後指著前方的一輛車,說道:“我男朋友來接我啦。”

我心中一跳,盯著那浮誇的豪車,然後從車裡走出一個衣裝筆挺的男人。

我細細打量,卻瞧不出他哪裡比許墨恆好。

他走過來,看我還沒放開許婷,禮貌的自我介紹:“你好,我是林川,婷婷的男朋友,我送她回家就好。”

“你好你好,我是許總監部門的實習生,我叫孟栩。”

這樣能接觸到許婷和林川的機會不多,我必須把握時機。

“你開車不方便扶著許總監,要不我跟著照顧一下她吧,這些也是實習生應該做的呢。”

我硬著頭皮,裝作一個頭鐵的實習生。

許婷微微皺了一下眉,我看著,感嘆自己把她皺眉的樣子也學得很像,畢竟經常拿著她的照片模擬。

“不用了,我沒喝醉,你快回家吧。”許婷拒絕。

我不依不饒:“沒事的,我晚點打車回家就行,不會麻煩你們,我剛才看你喝得不少,真有點不放心,美女是全宇宙的資源嘛,可惜我實習期只有三個月,必須珍惜守護總監的機會呀?”

許婷還想再說什麼,可林川的車後響起了催促的鳴笛聲,我傻笑一下,乖覺的去開啟車門。

等許婷坐上去之後,自己也上了車。

林川和許婷都微感尷尬,但此時已經不好攆我下車了。

我拿出包裡準備好的水和話梅糖,遞給許婷:“總監,你需要嗎?”

許婷拿過話梅糖,又笑了:“好巧啊,我也喜歡這個牌子的話梅糖。”

我沒多說,哪有巧合,不過是許墨恆把她的喜好通通告訴我,然後我強迫自己習慣罷了。

林川也說:“你倆長得也很像啊,不仔細看都好像雙胞胎。”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蛋,這可是我的事業,衷心的回答:“能跟許總監長得像,我可真是幸運。”

許婷含著糖說道:“感覺很神奇啊。”

我心道,如果把許墨恆那些“許婷”都找來,估計你會覺得可以玩找不同吧。

我安安穩穩地把許婷送回家,望著那棟別墅,我忽然在想,許墨恆在做什麼?或許有沒有一點點,在想我?

兩年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許墨恆的家。

也許是人真的有念力吧,我看見許墨恆開啟門,來接許婷。

他溫和的責怪:“你不是不能喝酒嗎?怎麼又喝?”

他從我手裡扶過許婷,彷彿在對待一個易碎的瓷器,比林川還緊張她。

林川停好車再走過來已經無人可扶,他似乎是感覺到了這尷尬的氣氛。

“墨恆哥,你來接婷婷我就放心了。”林川緩解著自己的尷尬。

“要不然,孟栩是吧?我送你回家吧?天也有點晚了。”林川嘗試的詢問,大概只是想擺脫許墨恆的壓力。

許婷比我還快的點點頭,“是啊,太晚了,孟栩幫我擋酒了,一個人回家不安全,對了,哥,這是我們部門的實習生孟栩,我倆是不是長得很像?”

許墨恆將目光投向我,我突然心虛,彷彿那目光有我不能承受的重量。

“嗯,像。”他的聲音沒有波瀾,彷彿我真的是一個不認識的實習生。

我的心像是被捏了一下,很痛。

連表面燦爛的笑容都幾乎不能維持。

我應該拒絕林川送我,很乖巧的,不做多餘的事,但是鬼使神差的我說:“許總好,你們快進去吧,彆著涼了,我的話。。。麻煩你了啊,林先生,送我到地鐵站就好了。”

許婷擺擺手,跟林川告別,我敏銳的感覺到許墨恆很不高興。

我又想起來,他對我說:我今天看見許婷和那個男人約會回來,在窗臺向他揮手,笑得真甜,我真嫉妒他啊。

原來看來,他當真如此嫉妒,如此生氣啊。

“孟栩,孟栩?”林川很客氣的開啟車門,叫我名字。

我忍住了眼淚,像許墨恆和許婷的方向揮手告別,笑得也很甜。

然後轉身上了林川的車。

“林先生,你送我到地鐵站就好啦。”

“那怎麼行?”林川輕笑一聲,“都送你了,一定要送回家的,請你體諒一下男人的堅持吧,你家在哪裡?”

我的思緒還停留在許墨恆的身影裡,也沒多做拉扯,報出來我家的地址,加一句感謝。

我看著車窗外的浮光掠影,腦子裡是各種凌亂的念頭。

有一瞬間,我想徹底從許墨恆身邊逃開。

捲款潛逃那種逃開。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我家樓下,我下了車,禮貌的道謝。

林川卻也下了車,拿出了手機,露出了一個笑:

“孟栩?加個微信吧?”

說完,還用眼神瞟向了我住的那棟樓,多少有些暗示我請他上樓。

我的思緒回籠,終於明白了林川身上令人說不清的感覺是什麼,原來他是一個感情玩家啊。

看著他不似在許婷面前那般正人君子的笑容,我明白了,我和他是一樣的人,雙面人。

看許墨恆緊張的樣子,恐怕林川即使有了未婚夫的名分,也至今還沒有“摘花”,他的本性又不是個安穩的人。

我低估了許婷這種顏值的魅力,又或者是泡一個與女朋友長得很像的女人,讓他覺得很新奇,他不加掩飾的表達了對我的興趣。

我笑了一下,拿出手機加了他,問道:“上去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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