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子的一生可以只是為了愛,而叔同不然,他揹負家國之情,自覺缺乏信仰,尚執念於研究,心性不穩...
多年以後,當李叔同的學生豐子愷在上海也皈依佛門的時候,他又為豐子愷取法名“嚶行”,即希望豐子愷進人佛門後,也要永遠保持人類嬰兒時期的純潔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