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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枝花青年工匠朱自剛與石頭的不解情緣

簡介朱自剛說:“是緣分一步一步把自己變成了石頭匠人,那麼自己就盡其所能,把最美的作品奉獻給大家

攀枝花出什麼石頭

“工匠精神”系列報道之九

攀枝花青年工匠朱自剛與石頭的不解情緣

朱自剛和他的榮譽證書(攝影 譚成儒)

國際線上四川報道:攀枝花,由於特殊的地理原因和獨特的人文情懷,長期活躍著一群和石頭打交道的人。他們要麼以尋找為樂,長期漂泊於金沙江、雅礱江的各條幹流支線上,尋找奇石;要麼以雕琢為趣,將各種粗糙的石頭打磨成為富有詩意的工藝品。

朱自剛,1986年生,16歲開始跟隨父親行走在險灘大山尋找奇石。他畢業於旅遊工藝品設計專業,曾師從中國工藝美術學會高階學術會員、世界傑出華人藝術家邱文喜。

從小喜歡畫畫的朱自剛,有一個喜歡攝影的父親。父子倆因各自的愛好,經常一起外出採風。在朱自剛讀高中一年級的時候,一天,父親興沖沖地從外面抱回一塊石頭,說是花了1800元買的一塊“奇石”。那時,全家沒有一個人懂得石頭,只是覺得好看,天然長成的石頭怎麼會如此活靈活現呢?

父親一邊給家人展示石頭,一邊講著奇石的故事:“你們知不知道,這叫奇石,是經過千年沉澱和江水沖洗形成這些形狀的,江邊多得很,好多人專門靠撿石頭為生……”父親滔滔不絕地講著,越說越激動,也讓朱自剛心動了。從此以後,父親經常出沒于山間峽谷,尋找心中的奇石,每逢節假日,朱自剛一定會跟隨父親一起尋找奇石。

大學畢業時,同學們都忙著找工作,朱自剛卻悄悄地回到攀枝花,跟父親一起繼續撿石頭。朱自剛說:“不是自己不想早點工作掙錢養家餬口,是自己覺得對材料(石頭)的認識不夠,對技藝的把握還沒底。”於是,朱自剛選擇繼續和父親撿石頭,在大自然中去認識材料,和材料對話。

朱自剛說,自己的老家叫玉石村,但是沒有一塊玉石,自己大學原本想學畫畫,陰差陽錯被調配到旅遊工藝品設計專業。畢業後,有幸拜師邗江玉雕廠老廠長邱文喜,朱自剛把這一切都歸結為和石頭的緣分。

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朱自剛大學畢業,撿了半年石頭,後來經人介紹拜玉雕行業大師邱文喜為師。2012年春天,朱自剛收拾好行裝,踏上了前往揚州拜師的旅程。這一去就是三年,三年時間裡,朱自剛讀懂了什麼叫“匠人”。

攀枝花青年工匠朱自剛與石頭的不解情緣

朱自剛的部分雕刻作品(圖片由朱自剛提供)

堅韌者方能配為“匠”。雕刻是一項時時刻刻需要和水打交道的工作,雕刻加工的過程,需要不停地有水沖洗。揚州的冬天特別冷,如果水長期衝在手上,手都會麻木。就是這樣的環境,所有的玉雕師們,還是年復一年的工作。朱自剛也經歷了3個寒冬的洗禮,他說,三年時間,我終於讀懂了作為一名工匠應有的堅韌。

堅守者為“匠”。朱自剛說,師父的要求嚴格到近乎苛刻。邱文喜是設計過國家禮品的人,對每一朵雕花,每一個細節都要反覆斟酌。有時,拿到一塊材料要設計幾十種方案,經過精挑細選,才能選擇一種方案實施。有時,在實施過程中,如果遇到材質上有新的情況,大家還要對石頭進行重新認識,重新溝通,重新再設計。

朱自剛說,當時,許多新潮的設計理念對市場衝擊比較大。比如說,新潮的理念追求簡單、大方,追求線條、形狀,在一個作品裡面沒有過多的修飾。這樣一來,設計成本、工藝流程等都會大大縮減,對傳統的匠人衝擊非常大。在這種情況下,邱文喜依然一絲不苟的要求徒弟注意細節,練習傳統手法和技藝。朱自剛說,現在想想這些基本功太重要了。

匠人者需與“天”“地”“人”對話溝通。現在的朱自剛,出師歸來,每天守著農家小屋,守著他的雕刻工坊。他現在業務多為定製加工。朱自剛說,這種定製加工其實挺難的,需要弄明白別人的材料是什麼成色?能做成什麼?還需要弄明白這個人是什麼個性和氣質?適合什麼產品?更要懂得時下的潮流時尚,做出來的作品能夠符合大環境需要。朱自剛說:“只有尊重天地人,才能做好一件成品作品。”

子承父“愛”。朱自剛說:“是緣分一步一步把自己變成了石頭匠人,那麼自己就盡其所能,把最美的作品奉獻給大家。”

徒承師道,把師父的那份匠心傳承下去,是朱自剛一直以來的堅守。朱自剛說:“師父的精神和技藝像燈塔一樣,作為徒弟不敢丟師父的臉,唯有精進技藝,歷練心性,希望對攀枝花的奇珍異石做一些更有價值的開發。”(文/譚成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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