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貫穿爵士樂的音樂片《爆裂鼓手》,從人設、剪輯角度解讀精彩之處

簡介”這種剪輯手法配合手持攝影,加上更多的人物反應鏡頭,放大了弗萊徹帶來的壓迫感,帶動觀眾情緒,從而營造出心理恐懼的效果,這在以往的電影中是極為少見的,毫無疑問,影片《爆裂鼓手》開闢了驚悚片一個全新的“先河”

爆裂音樂怎麼寫

貫穿爵士樂的音樂片《爆裂鼓手》,從人設、剪輯角度解讀精彩之處

電影《爆裂鼓手》徹底摒棄了溫情脈脈、浪漫美好的音樂片的常規印象,導演將動作驚悚與心理恐懼嫁接在音樂片的敘事框架下。

透過爵士樂的節拍和密集流暢的剪輯,賦予了本片劍走偏鋒的黑色電影氣質。

高難度的剪輯與音樂節奏的完美匹配令本片毫無懸念地奪得奧斯卡最佳剪輯、最佳音效獎。

一個異常豐滿複雜的角色

貫穿爵士樂的音樂片《爆裂鼓手》,從人設、剪輯角度解讀精彩之處

J。K。西蒙斯飾演的魔鬼導師弗萊徹則創造了一個異常豐滿複雜的銀幕角色,

他在魔鬼與引導者之間切換,將追逐藝術的終極價值與超越極限視作絕對真理。

片名“Whiplash”是劇中角色多次演奏的爵士樂曲目,原意為鞭打、抽動陀螺或驅趕馬匹,含有令對方更快、更奮進之意。

安德魯以傳奇樂手查理·帕克為目標,弗萊徹不擇手段地鞭撻安德魯達到極限400拍,這與“Whiplash”的引申之意不謀而合。

貫穿爵士樂的音樂片《爆裂鼓手》,從人設、剪輯角度解讀精彩之處

然而越是追求極致的“快”,人物與外部世界越是隔膜,建立在這種價值觀基礎上的師生關係最終演化為扭曲的巔峰對決

,不禁令人深思:以犧牲靈魂和生命價值為代價追逐極端的個人奮鬥是否值得?

充滿爵士樂的音樂電影

《爆裂鼓手》是一部始終貫穿著爵士樂的音樂片,影片的剪輯師湯姆·克羅斯將爵士樂演奏與剪輯完美地融合匹配,剪輯的節奏掌握著人物的情緒、氛圍,製造出強烈的衝擊感。

貫穿爵士樂的音樂片《爆裂鼓手》,從人設、剪輯角度解讀精彩之處

不僅如此,剪輯還被用來形象化人物之間的關係,醞釀衝突爆點,

令音樂演奏劍拔弩張、驚心動魄。

開場的第一個鏡頭就奠定了本片緊張、壓迫的基調。在一個漫長的黑屏鏡頭中,我們首先聽到了節奏逐漸加快、強化的鼓聲,鼓聲結束的瞬間,黑屏切為緩慢推向主人公安德魯的推軌鏡頭。

導演說他藉助小鼓的輪鼓聲,給觀眾一種行軍般的氣氛,

以此拉開本片的序幕。

貫穿爵士樂的音樂片《爆裂鼓手》,從人設、剪輯角度解讀精彩之處

弗萊徹出現後,安德魯的練習被打斷。剪輯在本片中被用來暗示人物之間的關係,突然切向弗萊徹的鏡頭預示著之後安德魯被其操控的命運。

在隨後的演奏中,弗萊徹徹底支配著安德魯,安德魯不論演奏還是說話,

一旦弗萊徹開口便被粗暴地打斷,剪輯點總是迅速切換到弗萊徹身上。

剪輯點的主次節拍交代出兩人之間關係的不對等,同時也塑造出兩人的形象:弗萊徹專橫粗暴,冷血無情地打磨安德魯,懦弱內向的安德魯處於絕對弱勢的位置。

貫穿爵士樂的音樂片《爆裂鼓手》,從人設、剪輯角度解讀精彩之處

剪輯節拍為人物的對比明確埋下了衝突點,

當人物關係逆轉時,剪輯節拍也相應發生變化。

在最後的終極對決中,被弗萊徹愚弄的安德魯決定反擊,此時主剪輯點轉移到了安德魯身上,鏡頭在安德魯引導樂隊、不同角度擊鼓、其他樂手演奏之間隨著音樂的節拍剪輯,

並出現了以安德魯為中心的正面演奏鏡頭。

弗萊徹逼近他剛剛口出威脅,便被安德魯敲擊軍鑔的聲音打斷,鏡頭立即切向安德魯,

此時暗示兩人主次關係的過肩鏡頭也從一開始以弗萊徹為前景轉變為以安德魯為前景,

獵手和獵物的位置就此逆轉。

貫穿爵士樂的音樂片《爆裂鼓手》,從人設、剪輯角度解讀精彩之處

獨一無二的剪輯方式

導演將本片的基調定位於動作驚悚,

片中的大量音樂演奏等同於動作場面。

樂隊排練、演奏的段落就是導演眼中的“動作戲”。

所有的演奏畫面都順著音樂的節拍走,克羅斯這樣形容他的剪輯方式:“我用跳躍剪輯來達到我們想要的效果,也就是說,剪輯之處會在運動過程中,並且在比你所期望的還更早一點就跳至下一段落。”

貫穿爵士樂的音樂片《爆裂鼓手》,從人設、剪輯角度解讀精彩之處

這種剪輯手法配合手持攝影,

加上更多的人物反應鏡頭,放大了弗萊徹帶來的壓迫感,帶動觀眾情緒,從而營造出心理恐懼的效果,

這在以往的電影中是極為少見的,毫無疑問,影片《爆裂鼓手》開闢了驚悚片一個全新的“先河”。

安德魯第一次正式參與樂隊排練就是一個典型段落,導演採用了平緩一緊張一突然爆發的剪輯節拍。

排練開始時導演用一個以弗萊徹為中心的環移鏡頭掃視整個樂隊,最後落在旁觀的安德魯身上並推向人物近景,在弗萊徹的突然叫停聲中,

鏡頭在兩人之間迅速切換,最終停在弗萊徹身上,帶給觀眾強烈的預感:

弗萊徹將會如何對待渾然不覺的安德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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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隨後的排查跑調樂手事件中,剪輯與攝影展示出對情節、情緒節奏的精彩把控。

手持攝影以弗萊徹為排程中心緩慢移動,同時穿插其他學生的反應鏡頭,弗萊徹質問跑調樂手時的鏡頭近乎停滯,節奏上的突然放緩加深了弗萊徹強勢的窒息感。

尤其是他訓斥跑調樂手的鏡頭,

以虛化前景處的樂手突出景深處的安德魯的方式,令觀眾與角色的心理感受重合,屏息以待隨後弗萊徹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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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段落的高潮一弗萊徹扇安德魯耳光,

克羅斯將手持攝影的近景剪輯得更急促,配合弗萊徹與安德魯的面部特寫,

令人措手不及,從而產生震驚的效果。

結語

《爆裂鼓手》透過上文所述這種獨一無二的剪輯手段,觀眾感受到了強烈的不適,進而體會到主角安德魯的驚慌和恐懼。

貫穿爵士樂的音樂片《爆裂鼓手》,從人設、剪輯角度解讀精彩之處

影片裡多個段落也將弗萊徹暴力、黑暗、瘋狂的一面揭開,安德魯的逐夢之路註定遍佈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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