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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本是女一號,被綠茶搶走後被迫成為了惡毒不討喜的女二號

簡介沒有任何人知道,她不是阮顏,她是寧瀟瀟

被迫是什麼意思呢

被渣男和姐姐背叛後,姜傾心發誓要成為這對渣男賤女的小舅媽! 為此,她盯上了前男友的小舅舅。 萬萬沒想到小舅舅年輕帥氣還多金,從此以後她化身為甜妻撩撩撩。 雖然男人每天愛搭不理,但她只想坐穩小舅媽位置就可以了。 有一天,姜傾心忽然發現——自己撩、錯、了、人! 辛辛苦苦撩的男人根本不是渣男的小舅舅! 姜傾心抓狂:“不幹了,老孃要離婚!” 霍栩:“……” 怎麼會有這麼不負責任的女人。 離婚,休想!

故事:我本是女一號,被綠茶搶走後被迫成為了惡毒不討喜的女二號

季子淵陰冷的看了他一眼。

杜宣心悸了下,連忙改口,“你要非看上了,要不我想想辦法,努力把他送到你那去?”

“閉嘴。”季子淵忍無可忍的警告,“我只是找她問點事。”

“真的?”杜宣露出一臉我不信的樣子。

季子淵揉了揉太陽穴,“你看我倒追過、強迫過哪個女人嗎。”

“那倒是,以你的身份,歷來是女人倒貼你。”杜宣嘿嘿笑道。

季子淵懶得跟他廢話這些破事了。

他轉身邁開長腿走了出去,走到門口時,停下來問:“《驚鴻》那部電影有那麼好嗎?”

“當然,你也不看看是誰導演的,丘導啊,他拍的電影沒有不撲街的。”杜宣嘖嘖的說,“別說女主角,就算是女二號、女三號都有人掙破了頭。”

季子淵沉默了幾秒道:“那就讓她演女二號吧,跟丘導打聲招呼,給她多添點戲份。”

他說完大步離開。

杜宣呆了呆,“不是,你知道女二號……。”演的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壞女人嗎,壞的簡直跟容嬤嬤有得一拼。

你讓阮顏去接演這麼個角色,確定不是坑她嗎。

畢竟一個年輕女演員最在意的是形象,演不討喜的壞人角色很有可能會把多年的形象毀於一旦啊。

不過,他還沒說完,季子淵就走了。

他只好默默的住了嘴,希望阮顏自求多福吧。

………………

另一邊,阮顏坐上自己的車子後,沒急著開車。

而是坐在駕駛位上,她開啟車頂的鏡子,靜靜的看著裡面那張陌生又熟悉的容顏。

對,是陌生的。

陌生是因為這張臉曾經不輸於她,熟悉是她在這個身體裡呆了兩年。

沒有任何人知道,她不是阮顏,她是寧瀟瀟。

真正的寧瀟瀟在兩年前跳進大海里的時候,就被一個大浪捲進了深海里,死了。

臨死前那一刻,她那麼絕望、不甘,無法為自己的家人報仇。

可是沒想到當再次睜眼時,她的魂竟然到了阮顏的身上。

阮顏因為想不開失戀自殺了,但她用阮顏的軀體活過來了。

重生,曾經只有在書裡能看到的事,沒想到竟然發現在自己身上。

她知道這不是偶然。

是這塊玉,當年那個高僧確實給了她和阮顏一塊玉,只不過那個高僧說的是,她和阮顏是早逝的命,但兩人帶著這一對玉,說不定有一個人會有活下去的希望。

整整二十年,她和阮顏一直都戴著。

只是沒想到那個大師竟然一語成真。

她和阮顏真的就只能活下一個人。

所以,這兩年,她代替阮顏活了下來,她拼命拍戲掙錢,為的是能先立穩腳跟再報仇。

只是沒想到今天會碰到季子淵。

這個男人,還是和三年前一樣的令人噁心。

竟然言語之間還想包養阮顏做情人。

想到自己曾經的第一次竟然給了這樣一個男人,她就想作嘔。

他一定沒有想到自己其實就是寧瀟瀟吧。

真不知道他還關注自己想幹嗎,難道她家破人亡,甚至死了都還不願放過自己嗎。

如果說對寧樂夏是徹骨的仇恨,那對季子淵就是厭惡。

重來一次,她再也不想跟這個男人有任何瓜葛,所以這兩年她拼命的躲著,沒想到還是遇見了。

她現在只想多掙點錢,支付違約金然後離開帆娛傳媒。

正想著,她的手機忽然響了,杜宣給她打來了電話,“阮顏,好訊息,剛才季總說公司對你是有點虧欠,雖然你演不了女一號,但可以讓你演女二號。”

阮顏臉色一僵,“你確定讓我演女二號,不是他想報復我?”

杜宣訕訕道,“你別把季少想的那麼不堪,對吧,女二號是不討喜點,但對你的演技是一種考驗,不是人人都能演的,這樣吧,我跟丘導打個招呼,讓她稍微改動一下你的戲份,把角色改的沒那麼討厭。”

“你難道不清楚,丘導最討厭的就是演員改戲份?”阮顏譏諷的說,“你如果這麼做了,丘導會厭惡上我,到時候進劇組,我肯定會被丘導刁難。”

“那你想怎樣。”杜宣頭疼,“季少也是一番好意。”

“好意?”阮顏壓根就不信,“我不會去的,丘導的戲我不拍了。”

“阮顏,你不要不知好歹。”杜宣也火了,“如果你拒絕了,真的會惹怒季少,他封殺你只是一句話的事。”

杜宣勸說:“好好拍,我爭取年底給你拿一個最佳女配角獎,其實現在外界更關注的是演員的演技,你要不喜歡湯沁,到時候可以用演技碾壓她。”

阮顏半響只能說:“好。”

拍就拍吧。

只不過是一部電影而已,女配的戲份也不過一個月。

…………

離開帆娛傳媒後。

她甩開狗崽隊,換了一輛車後,開車去了四十公里外的一個農舍裡。

她下車走了進去。

一名黝黑的男子走了過來,“阮小姐……。”

“他人呢?”阮顏問。

“一直在地窖裡。”

阮顏拿過手電筒,戴上面具,直接往地窖裡走去。

裡面關著一個衣衫襤褸的人,他身上的衣服髒的看不清楚顏色,身上都是傷,整個人縮成一團,戰戰兢兢。

這個人正是寧澤曇,當他看到那張戴著慘白麵具的人又出現時,整個人都跟瘋了一樣,“求求你,放我出去吧。”

他“撲通”跪倒在地上,“大姐,不是大姨、大姑奶奶,放過我吧,我給你磕頭。”

他真的快瘋了,他已經在這裡關了快一個月了。

自從那次季子淵把他廢了後,他就住進了醫院,在醫院裡住了一個星期,寧樂夏也沒來看過他。

剛出院,他就被人綁到了這裡。

這些日子,這個人時不時的出現,他身上的傷都是這個人留下來的。

“我還不能放你出去。”阮顏詭異的走到他面前。

“你到底是什麼人?”寧澤曇哆哆嗦嗦的道,“是不是……林繁玥讓你綁架的我,還是姜傾心。”

阮顏笑了笑,“其實你要不是那麼蠢,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有些事,你知道的太多了。”

“什麼意思?”寧澤曇一吼,“是寧樂夏指使你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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