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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瞞了皇子三年,他發現我女扮男裝後,決定娶我為妃

  • 由 九創文集故事匯 發表于 網頁遊戲
  • 2023-01-11
簡介她只想知道,兩人能否重來

深宮曲一品紅會被發現嗎

故事:我瞞了皇子三年,他發現我女扮男裝後,決定娶我為妃

自小不管於禮教的蒙家小姐,頭一回為了好奇。

巧扮男裝,混進皇太子的春獵隊伍。

誰曾想,竟被那高傲冷酷的太子相中,成了他的貼身侍衛!

6

可一抬頭,卻見蒙書霖急匆匆走來報訊。

“司琪,大皇子……他有意思要冊妃了。”

“怎麼說呢?”聞言,她竟感有些頭昏,險些站不穩。

“他下召命……及笄的公侯官府千金,明日進宮候選,這不擺明將要大婚?”

“他看上了哪家的千金?”她咬牙問道,不想讓自己愁思洩漏半分。

“難說。明天才見分曉。”

看著女兒變得有些奇怪,蒙書霖問了。

“對此,你怎麼想?”

“我才不管他,喜歡左擁右抱就儘管去,與我無關!”

難忍怒氣與傷心,蒙司琪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打殺一場!

現在,什麼都來不及了!

“不可能無關的。你必須有個決定,將來怎麼辦。”

她心頭猛然一緊。爹不可能發現,她也不曾洩漏過自己的心思呀!

蒙書霖搖搖頭告訴她理由。

“因為皇子也命令司琪之妹,蒙玄兒進宮,”

秋盡入冬,蕭瑟涼風,籠罩宮中。

夕陽餘暉,紅霞沭目,星夜即將降臨。

御花園裡,一對華服男女一前一後緩緩走著。

男子走走停停,女子亦步亦趨,許久許久,兩人不曾出聲。

女子幾次輕啟朱唇又闔上,最終仍選擇靜默。

“玄兒,你可知道……我為何另外召見你?”

走在前頭的嬴槐,忽然停了下腳步,他雙手背在身後,沒有回頭之意,語調有些落寞。

“請恕妾身愚昧,不懂這些。”

蒙司琪跟著停下。

玄兒是體弱多病、深居簡出的玄兒,不是那個熟知天下、善體君意的蒙司琪。

所以她不能有任何一丁點的才華與堅強,否則就不像她塑造的嬌柔玄兒。

兩人幾乎在同一時刻,轉頭看向東邊不遠處的偌大宮殿。

帝王居,富麗如昔。

龍鳳閣,寂寥人杳。

滿懷心事與誰訴?

相對已無言。

欲語還休,幾番蹉跎,待回首,咫尺天涯。

是她自己沒勇氣揭穿事實真相,如今也怨不得騎虎難下。

“為何上個月你沒入宮候選?你該知道聖旨已下,若不出席,也是抗旨。”

嬴槐語中再也隱藏不住焦急與惱怒。

這是他最後的方法,最後的賭注,沒料到她卻寧願獲罪也不入宮?

他還能怎麼辦?登門踏戶逼死她?

不,他要她出面告饒,絕不再輕言寬恕她,就為賭上這口氣,他連下三次詔令命她見駕。

“玄兒身體下不,突然心痛如絞,那天只得斗膽抗命。”

有一半的話是出自真心,知道他將棄她而去,另選他人,傷心如浪的將她捲入其中,無力逃開。

第一次領悟自己原來也會忌妒,總算識得情愁滋味。

可她不想和其他女子一樣,為了虛名浮華爭的頭破血流,也不想再為情愛而傷神,最後,她決定忘卻擾人俗事,反正她原就不懂這些,以後也乾脆別懂了。

“現在呢?身子好些了嗎?”

雖然有諸多不滿,但嬴槐仍然無法遏止對她的關心。

“還不舒服的話,就……”

“現在沒關係了。玄兒無意藐視君威,所以,今兒個身子好了些,玄兒便趕緊前來覆命,還望太子不計前嫌。”

“你……不問嗎?”

他恍若未聞她表面漂亮的請罪言詞,在意的只有一件事。他於身後交疊的指掌緊握,氣力大到指節泛白。

“不問我為何決定納妃?”

“殿下此事毋須過問玄……玄兒的意思。只要殿下自己覺得好就成。”

她緊咬檀唇,幾乎咬出血痕。

那天之後,每每她爹興沖沖的跑來,想跟她說什麼小道訊息,她全不理睬。

“你就連問問我選了誰,都懶得開口?”

“知道了又有什麼用?”她能阻止他嗎?

她來此,不是想聽他告訴她,他將娶哪家姑娘的。

她只想知道,兩人能否重來?

即使無法光明正大與他成雙,至少、至少她想陪著他,就當一輩子的朋友,也強過異地空相思,即使……

即使得要忍受看著他另娶佳麗,後宮三千……只因知道女人於他無足輕重,全為繼承大統而已。

可“蒙司琪”在他的心中將無可替代,這也夠了。

就為這一點,她願意賭賭看,看看“蒙司琪”能不能回到他身邊!

“你……”

“如果……今天司琪哥哥回來了,您是否可以寬宥他擅離職守之罪?”

蒙司琪鼓起勇氣,看向他那讓人窺不出真心的瞳眸,小心翼翼為自己請命。

“起先幾日,我可以不計較,可現在……我不知道。”

沉默許久,嬴槐總算悠悠開口,回眸望向她。

眼中不再清澈,而是交織一片即將進發的漫天怒焰。

“自始至終,我氣的不是他擅離職守,也不是他棄宮潛逃,我氣的……是他沒留任何理由、不告而別,是他將我的心意……視若不見。”

蒙司琪只能別過頭,對他的不諒解,悄然無奈嘆氣。

好慘。自己唯一喜歡上的男子,竟然如此的喜歡別人,而那個別人,卻又是另一個自己。

天下還有比這個更悲慘的事嗎?

自作孽,不可活。

“所以您下召選秀,是因為已經對司琪哥哥……死心了嗎?可是,選了您不喜歡的人過一生,豈不是太殘忍了?”

嬴槐對她進宮後,老連正眼也不願瞧他的態度,感到惱火。

他不要聽她說這些似是而非的廢話!

為何他非得挑個不喜歡的人?

還不都因為她死不認帳!

“記得你曾說過,司琪不回來,是因我的表態,所以我決心,忘了對他不正常的錯誤情感,隨便選個女人也該比他強。可我發現,我錯了。”

他出手扣住她小巧下顎,就是要她將他的話一字不漏全聽清楚了,不許她再躲藏裝無知!

“知道嗎?我原先以為,誰都可以代替司琪,可當日我才發現,除他以外誰都不行。喜歡就是喜歡,我要的人,不是司琪就不行!”

她看著他的認真,雖然談論的是那個“不存在的哥哥”,可她怎麼可能不為之心動?

她犯了多麼愚蠢可笑的錯誤啊,竟為了逃避罪名而如此折磨他?

這叫她於心何忍呢?“我……”

“如果司琪不回來,我一定會發狂。不過,也不是沒有例外,想了快一個月,幾乎沒有閤眼,我終於想到,還有一個人或許能替代他。那個人,就是你……蒙玄兒。”

他一手扣住她纖腰,趁她來不及反應之時將她拽人懷中,不讓她避開。

“命你進宮,是為了知道,如果不是別人,而是你,能否同樣撫慰我的心。”

蒙司琪完全默然,左手想揮出拳頭,揍醒他這種想找替代品的心態,可右手卻想回抱他,他對她的渴求竟到了如此地步。他是真心喜歡蒙司琪,喜歡著她……

最後,她只能閉上眼睛,猛力推開他。

腦中混亂如泥濘,她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到底她該選擇讓司琪,還是玄兒活下去?

“小心!”他突然鬆開了她,將她扯到身後。

“怎麼了?”她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見數十名蒙面黑衣人,手持兵器,將他們兩個團團圍住。

“這些人何時來的?”

她竟為他的告白而大意分神,沒能注意到有人偷襲,可怪的是,她從這些人身上沒感到半分殺氣,反而覺得對方在畏懼什麼?

是她安逸日子過的太久,連感覺都遲鈍了嗎?

竟連來人攻不攻擊的態勢都判斷不出?

如果對方無意取他們性命,那麼為何現在朝他們猛烈揮劍?

“是刺客!”她脫口而出,對自己的不察極為惱怒。

“怎麼可能?這裡可是皇宮重地,禁軍戒備森嚴,怎麼會有為數如此眾多的刺客?”

“膽敢刺殺皇子,真是不要命了。”他輕笑,眼中毫無懼色。話未完,輕輕將她推遠了些,未帶武器,僅憑拳腳便投身敵人陣中展開還擊。

“這裡由我來,你去喚宇文輝領禁軍來!”

“我怎麼能丟下您不管?”這些傢伙看來就沒什麼功夫底子,竟然讓這種角色潛進宮,看樣子宇文輝真的很欠揍!她一離宮,禁軍警戒就渙散至此?

不成!她無法容許自己一手指揮的禁軍,變得這麼不像話!

“你當我是誰,這點陣仗我還不看在眼裡!”

他冷笑數聲,同時以俐落身手說明了他的狂傲信心其來有自。

他每一個揮手踢腿,招招皆讓自不量力的敵人吃了癟,可對方人數眾多,總會有耗盡嬴槐體力之時。再說,今日的他,顯得格外無精打采。

是因為連日來的思念叫他憔悴了嗎?他的模樣,讓蒙司琪看得更為心痛。

“殿下!”

才一個移動,蒙司琪靈巧避開刺客擦身而過的偷襲,才剛想出手,卻猛然想起……

當她逃離宮中的那天起,她就已喪失統領的資格了不是?

是她先拋下一切甩頭就走的,是她放棄蒙司琪之名在先啊。

“那是……左相國?”

又閃過一個凌厲偷襲時,她眼角餘光注意到一個鬼鬼祟祟、藏匿在草叢中的矮胖身軀。

“左相國,你好大的膽子,命人偷襲大皇子,你要造反了嗎?”她大喝一聲,想往前揪出左相國,卻被其他人給擋下。她再不還擊,要想脫身,很難。

“誰讓大皇子結束選秀,誰也不選,也拒絕了讓我女兒入宮?現在她、她因為傷心過度而瘋了,我、我要殺了皇子,為我女兒復仇!”

“這是什麼爛理由?”

蒙司琪不敢相信,一向畏縮怕事的左相國,竟然有如此深刻的父愛,為了女兒甘冒大不諱?但,好像有哪兒不對勁。

左相國有女兒嗎?印象所及,應該是沒有……

“玄兒!小心!”冷不防嬴槐一個飛身撲了過來,將在原地發愣的蒙司琪給撲倒,而避開流箭射中她。

這一推,倒讓嬴槐自己的臂膀讓箭劃過,割破衣袖,留下血痕。

“殿下!”

見他受傷,她再也無法保持冷靜。

但……她不能出手幫他啊?

一旦她出手,身份會曝光。

可她若不出手,難道要眼睜睜看他受刺遇襲而死?

如果相國之女的不滿,是衝著嬴槐不願選妃而來,那麼蒙司琪也將難辭其咎!誰讓她女扮男裝,誰讓她欺騙了嬴槐的真心!

錯不在他,沒理由讓他揹負一切別人的怨恨!

即使他知道真相,照他脾氣,她必死無疑。可她在此隱瞞真相不出手,死的人會是他!

讓他為她而死,她辦不到!因為她比誰都喜歡他!

如果要拿她的命與他的命相抵,她可以毫不猶豫為他豁出去。

就算會被他怨一輩子也無妨。

至少她保住了他!

“我不會讓你們再傷了大皇子的!”身著女裝看似纖弱的她,一個旋身踢腿,對準舉劍衝來的敵人猛地一踹,就聽聞來人的淒厲慘叫,怕是斷了臂膀吧。

她伺機接下對方離手的長劍,奪了武器,她並非要自己使用,卻是往身旁嬴槐的方向輕擲。

“殿下,接住!”

他伸手接下劍,沒用來保護自己,只是望著手中兵器微怔,同時轉頭看著她,眼裡降下冷冽冰霧。

“殿下,別發愣!快離開此處,這裡就交由司琪斷後!”

出乎意料的,他的劍尖並未指向敵人,反而朝她走來,將劍鋒抵上她頸項,在這緊要關頭,他無視身邊還有多少要命的敵人,卻突兀地大笑起來。

她驚慌莫名,不解他的轉變為何如此不合時宜。

“殿下,您這是……”

“還不懂嗎?”他笑容依舊優雅俊美,可笑容中的譏諷與憤怒,能令見者無不膽戰心驚。“誠如你所說,除非造反,否則皇宮中何來如此多的刺客?”

“所以這是?”所以她的直覺並沒有錯!打一開始,這些人就沒打算真取大皇子的性命。打一開始,左相國就沒什麼女兒。那些不過虛晃演出。

這是……陷阱,一個大皇子拿自己性命為餌,誘她自曝身分的陷阱。

“你終於露出破綻了……蒙司琪!本宮等的,就是這一刻!”

他威勢十足的拋下了劍,知道就算他不要脅她性命,她也不會再反抗。

奇妙的是,知道這是陷阱,她反而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遇襲不是真的,嬴槐不會有事……她閉上雙眼,一切都結束了。

“殿下……現在該怎麼做,還請殿下指示。”不知何時,強忍渾身戰慄的左相國,領著一票傷痕累累的侍從跪在一旁。

“替她帶上鏢銬,押人大殿,小心別讓她逃了!我要親自處刑她!”

嬴槐逕自轉身離去療傷,沒再回頭,身影沒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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