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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術爭鳴|《西遊記》作者究竟是誰?誰篡改了李春芳的句容籍?

簡介故《明史》最終擷取《康熙興化縣誌》資料附“興化(句容)人”李信事蹟於“興化人”李春芳傳之後:“春芳曾孫信,廣東平和知縣

西遊記的作者是誰

《西遊記》作者究竟是誰?

——明代句容狀元李春芳探秘

▓ 李洪文

(十三)“句容人”烈士李信為何附《明史》“興化人”李春芳傳之後?

——誰篡改了李春芳的“句容籍”?

明末清初,江南有一戶“誓死不降清”“闔門死難”的忠義人家。

這戶人家是誰?

這戶人家就是大名鼎鼎的江南李信家。

我在《光緒續纂句容縣誌校注》的《凡例》中對李信進行了評價:句容歷史上的重要人物,如李春芳、笪重光等人物,屢見於《縣誌》中,必要時均作針對性的註解, 便於讀者全面瞭解人物的生平。至於其他一般性人物,一般不注。如“和平知縣句容人李信”,板蕩忠臣, 父子及眷屬一門從容捐軀赴義,古今罕見,浩然之氣自當彪炳中華史冊,正史簡約,故據《句容李氏(李春芳)家譜》詳加註釋。

為什麼說李信是句容人?

清乾隆十四年句容知縣曹襲先纂樊明徵修《乾隆句容縣誌》(八卷·正科表)載:“弘光元年,貢士李信:廣東和平縣知縣,抗城殉節。”句容縣誌記載一個抗擊清兵以身殉節的和平縣知縣,就是表明李信是句容人。

李信誓死不降清,“抗城殉節”,清朝盛行“文字獄”,《乾隆句容縣誌》因何敢記載這件“逆”事?

《李氏族譜》可以找到答案:“乾隆賜信諡節愍。”“行實附《明史》及《清殉節諸臣錄》。”

原來乾隆皇帝已經賜給句容人李信“節愍”諡號,且《明史》中已經記載李信“誓死不降”“抗城殉節”的事蹟。所以《明史》之後纂修編寫的《乾隆句容縣誌》和《李氏家譜》均光明正大的記載了烈士李信的這件事,以傳承後世。

李信是句容人,他是句容李氏哪一房後人?

據《李氏族譜·老二房》:

“第二十世李茂材,字仲達,號容齋。春芳次子。廩生。中隆慶庚午應天副榜。同考官李戴拆卷見茂材名,雅知春芳活澹易置副榜。以恩授尚寶思司丞,升本司卿,歷太常寺少卿,累贈中大夫太僕寺卿,例贈光祿大夫、太子太保、禮部尚書。崇祀鄉賢。行實詳顧宗伯、張憲副兩公《志傳》。配袁氏合葬揚州淮子河,生子三女五。側室張氏生女一。”

“第二十一世思明,字浚卿,號絳巖。茂材第三子。增監生。中萬曆辛卯應天副榜。配馮氏,生子一女一。側室孔氏,生子二女一。秦氏生子一。樊氏生子二。分葬句容一孟塘一葛港一戴家橋。”

“第二十二世信,字吾斯。原名長俶,字維馥。思明長子。歲貢生。任和平縣知縣,加兵部職方司主事。配許氏,例贈安人,生子三。順治初,師破廣東,泓遠。淑遠隨父守和平。城陷,諭降不從。父子及幕友江西諸生楊某俱就僇。諸婦及幼孫闔室皆自盡。祠祀和平。乾隆賜信諡節愍。以弟長青子湖嗣。奉衣冠葬西山。與兄長倩同祀家祠忠孝閣。行實附《明史》及《清殉節諸臣錄》,又詳《艾山西駿二公傳》。”

“第二十三世澍遠,字伯望。信長子。庠生。配黃氏,生子二。澍遠先父卒。氏及二子俱殉和平難。道光年間旌表節烈祠祀。”“泓遠,字仲賢。信次子。庠生。配夏氏,生子一,平。泓遠與弟淑遠隨父殉難。氏與子全家自盡。泓遠從祀信祠。道光年間,氏旌表建坊祠祀。”“淑遠,字季高。信第三子。配高氏,生子一,和。淑遠與兄泓遠隨父殉難。氏抱幼子投河死。淑遠從祀信祠。道光年間,氏旌表建坊祠祀。”

“和平知縣句容人李信”

原來李信的父親是李思明。從其號“絳巖”,可知其以句容赤山(又名絳巖山)為號。李思明與妻室分葬“句容一孟塘一葛港一戴家橋”,表明夫妻未曾合葬,分葬多處。

李思明與妻室為何沒有合葬?

李信“誓死不降”“抗城殉節”,對清朝而言這是“謀反”“大逆不道”之重罪,是要“株連九族”“刨墳掘墓”的。分葬多地,確保埋葬具體地點是個謎而已。

乾隆賜諡“節愍”,又兼《明史》刊行,家譜記載李信闔戶死難的事蹟,只說李信的父親葬在句容以下幾處,一是想表明李信的父親就是句容人,一是仍然擔心將來開棺掘屍。

再看李信的祖父李茂材,他是李春芳的次子。李茂材的大哥李茂年先李春芳去世葬興化。李春芳去世之後,李茂材實際上李氏家族的風標核心人物。李春芳葬父母於句容之後,要求子孫後代在句容“松楸世守”。李茂材應該是具體執行者。從家譜記載來看,李茂材後人葬句容者人數可謂眾多,三個兒子李思敬(見《乾隆句容縣誌》四卷)、李思誠(見《乾隆句容縣誌》四卷和《李氏族譜·老二房》)和李思明(見《李氏族譜·老二房》)均有葬句容之記載。李茂材的弟弟李茂德(見《乾隆句容縣誌》四卷和《李氏族譜·老三房》)、李茂功(見《乾隆句容縣誌》四卷和《李氏族譜·老四房》)和李茂業(見《李氏族譜·老五房》)也均有葬句容的記載。由此可見,李春芳去世之後,除長子李茂年子孫生活在興化,李茂材、李茂德、李茂功、李茂業等子孫後代絕大部分都生活在句容。

最後再看看李信的曾祖李春芳,《嘉靖二十六年進士登科錄》載:“李春芳,貫直隸揚州府高郵州興化縣。民籍,(籍)句容縣人。”《嘉慶重刊江寧府志》三十卷:“(嘉靖二十六年)戴愬:江陰衛籍,官知府。李春芳:句容人,一甲第一名,《明史》有傳。韓昇陽:高淳人,官按察使副使,祀鄉賢祠。”“(嘉靖二十七年)丁鶴:句容人,官訓導。張渠:溧水人,官縣丞。季思:六合人,官保康縣知縣。字澤:羽林左衛籍。朱陳:江寧人。”“(嘉靖二十八年)俞璉:衛籍,官推官。周珊:龍虎左衛籍,官知縣。何汝健:留守左衛籍。皮豹:上元人。朱潤身:江寧人。呂鐸:衛籍,官戶部郎中。趙科:句容人,官知縣。”據此,李春芳“句容人”即指“句容籍”。

自古人以“籍”定,李春芳即為“句容籍”人,又見《順治句容縣誌》三卷載:“嘉靖十年舉人李春芳,見進士。”“嘉靖二十六年進士李春芳,第一甲第一名,累官少師,中極殿大學士。”《順治句容縣誌》四卷載:“李秀,以曾孫春芳贈少師、吏部尚書、中極殿大學士;李旭,以孫春芳贈少師、吏部尚書、中極殿大學士;李鏜,以子春芳封少師、吏部尚書、中極殿大學士。”

《乾隆句容縣誌》八卷·選舉志正科表載:“嘉靖十年,舉人李春芳。”“嘉靖二十六年,狀元李春芳。累官少師,中極殿大學士。贈太師,諡文定。”《乾隆句容縣誌》一卷載:“(四面牌坊)今東匾曰‘狀元宰相’,為丁未殿元李春芳;西匾曰‘天官冢宰’,為吏部尚書曹義;南匾曰‘地官司徒’,為戶部尚書王暐;北匾曰‘殿中執法’,為御史湯鼐立。”“狀元坊在縣治廢巷口,為大學士李春芳立。”

《明史》相關句容之謬誤眾多,因何將李春芳“句容籍”嬗變為“興化籍”?

《嘉靖二十六年進士登科錄》官方記載李春芳“籍句容”“貫興化”。與句容和興化兩地的縣誌記載是吻合的。《康熙興化縣誌》(康熙二十四年鈔本):“李春芳,字子實,先世句容人,遷興化。”《乾隆句容縣誌》九卷:“李春芳,字子實。始祖海一,世居句曲之朱壒村。公之曾大父始渡江至安宜,已又從安宜徙興化。”

李春芳致仕直奔興化縣,葬父母於句容龍潭之後,舉家(長子李茂年先李春芳去世除外)又搬回句容(《祭先考封少師府君》載:“興故水鄉,今歲較甚。勢不可留,將返故里。龍山之陽,容城之側。桑梓定居,松楸世守。”),即李春芳“貫興化”之後又出現“貫句容”之情況,所以《李氏家譜》(李茂年老大房、李茂材老二房、李茂德老三房、李茂功老四房、李茂業老五房、李茂中老十房、李茂和老十一房、李茂對老十二房和李茂學老六房、李茂識老七房、李茂文老八房、李茂行老九房、李茂弘老十三房)中李茂材、李茂德、李茂功、李茂業皆有後人葬句容之記載,也從側面印證了由明到清有大量李春芳後人生活在句容的事實。

李春芳致仕興化前後,所作詩歌和文章稱句容和興化皆有“吾邑”(見《新建華陽書院碑記》)“故鄉”(見《句容良常胡氏重修家譜·序》)等稱謂,《句容縣誌》以“籍”收李春芳入科舉錄,《興化縣誌》以“貫”代“籍”收李春芳入科舉錄。因此出現了一名狀元分載兩縣縣誌的趣話。

李春芳《新建華陽書院碑記》載:“華陽書院在句曲崇明寺左隅……惟臣所屬句容隸在神京,襟帶江海,表裡鎮瀆。我國家肇跡於茲,蓋天府之奧區焉。臣原籍其地……句容,吾宗國也。早歲常讀書寺中……予故以書院告成,既以為吾邑父兄子弟賀……”

李春芳《新建華陽書院碑記》中自稱“臣原籍其地”,考中狀元之後“民籍句容”又改為“官籍翰林”,李長科《李氏別記·序》有記載:“李文定公以狀元籍詞林而入閣,在位七年。”李春芳因為請求皇帝安排弟弟李齊芳到南京任職便於照顧句容的母親遭言官彈劾,故十八天五次請辭首輔,致仕之後本應該回“原籍”句容,因南京言官讒言誣陷憤而直奔“貫”地興化,且親自來奉養父母。

《明史》故意“籍”“貫”不分,偏信《康熙興化縣誌》以“貫”代“籍”,其實質是抬高興化李茂年一支後人,政治上有意打壓李茂材、李茂德、李茂功和李茂業等數支句容後人。句容是大明“祖鄉”,李春芳自稱“句容,吾宗國也”。明末清初之際,句容李春芳後人(“長”字輩和“氵”字輩)積極參加“反清復明”的活動,李茂材老二房尤其特出,最慘烈的當屬李茂材之孫李信一戶的闔門殉難。

將“句容人”李信附在《明史》“興化人”李春芳傳之後,其目的又有刻意安撫李茂材、李茂德、李茂功和李茂業等數支句容後人,不要再搞“反清復明”活動。《明史》刊行於乾隆四年,此時已經是康乾盛世的中期,清朝國家已經步入正軌,此時李春芳後人中的一小部分人也泯滅恩仇坦然出仕,故有後來乾隆帝賜李信“節愍”諡號之舉。

李信“闔戶死難”,誰最早記載了這件事?

清興化知縣張可立修《康熙興化縣誌》(十卷·人物表)“忠烈”載:“李信,字吾斯。李春芳諡文定。曾孫也。以歲貢知和平縣。大兵入廣,郡縣望風歸附。和平邑最小。眾憂懼,不知所出。信意氣自若。呼二子泓遠、淑遠,語之曰:死自吾分,汝輩乘間速去。二子跪泣曰:大人死忠,兒獨不能死孝乎?相率為城守計。城陷,父子俱被執。淑遠縛急而泣。泓遠叱之曰:吾父子死猶生也,何泣為?俱遇害。時有諸生楊某江西人,隨署中,曰:吾亦文學也,忍獨生乎?亦死。”

國有史,縣有志。《康熙興化縣誌》作為一縣官方書籍,必將“忠烈”傳承後世。李春芳是大明首輔,《明史》修訂繞不過李春芳。而李春芳曾孫李信“誓死不降清”“闔戶死難”也無法迴避。故《明史》最終擷取《康熙興化縣誌》資料附“興化(句容)人”李信事蹟於“興化人”李春芳傳之後:“春芳曾孫信,廣東平和知縣。城破,與二子泓遠、淑遠同時死。”(《明史》卷一百九十三·列傳第八十一·李春芳)

《明史》刊定之後,清句容知縣曹襲先纂《乾隆句容縣誌》也收錄“句容人”李信事蹟,並補充了殉難的時間。“李信,字吾斯,文定曾孫,由貢生選廣東和平縣尹。至任,未幾,大兵壓境,兩月城破。信招其次子及第三子至營,俱死,江右一老諸生楊姓者,相隨署中,見信死,曰:‘吾亦江右文學也,忍獨生乎?’亦死。事在順治丁亥年。”

《明史》記載死難者僅僅為李信和其子泓遠、淑遠父子三人,《康熙興化縣誌》記載死難者另有“江西人諸生楊某”,真實情況其實更慘烈,《李氏家譜》記載更詳實。

《康熙興化縣誌》“李信”傳記

《句容李氏(李春芳)家譜》十三卷載:“李信:原名長信,字吾斯,以歲貢知和平縣。國朝順治三年十二月, 大兵入廣,郡縣望風歸附。和平邑最小。眾憂懼,不知所出。信意氣自若。呼二子泓遠、淑遠,語之曰:死自吾分,汝輩乘間速去。二子跪泣曰:大人死,忠兒獨不能死孝乎?相率為城守計。邑人懷信恩,爭用命。延至四年五月二十八日,城破, 父子俱被執。淑遠見父縛,急而泣。泓遠叱之曰:吾父子死猶生也,何泣為?俱死之。眷屬無一生者。時有江西諸生楊某,隨署中,曰:吾亦文學也,忍獨生乎?亦死之。和平民建祠,以二子及楊生配。乾隆中賜信諡節愍,祀忠義祠。(《興化縣誌》)”“《家傳》(西駿公撰):公幼穎敏,熟於《昭明文選》,背誦一字不遺。督學嘗拔第一食餼。崇禎戊寅貢於學,甲申選和平知縣, 乙酉加職方主事。有廝養卒葛麒者,親見公父子殉難事。亂後逃歸,為詳述之雲:公嘗書‘忠臣肝腦塗地之秋,烈士立功之會’ 十四字於署壁(即《文選》中語),時時對之唏噓太息。丙戌城陷,公衣緋袍坐堂上,有巡道李默,福建人,崇禎甲戌進士, 與公從兄大司徒同榜,率數十騎入縣署。公不為起。默曰:年兄須識時勢。公曰:吾世受國恩,有死耳!從騎執公,二子泓遠、 淑遠至,默見之,亦呼年兄。淑遠叱之曰:斮頭吾亦不懼,誰與汝認年家?默怒,麾卒擁出,將殺之。忽有一卒將令旗馳至,大呼曰‘且勿殺李知縣’,解公縛,擁入方總兵營。方起迎勸公。公惟曰:願死。遂復麾卒擁出。泓遠見公泣,淑遠曰: 我父子得死所矣,何泣為?署中有江西楊先生者,見公父子死,出見李巡道。挺立於庭,大呼曰:而何不併殺我?遂亦遇害。 典史曹某,句容人,竄匿民間,不食九日死。今和平民建祠祀公,暨二子、楊先生皆從。”

光緒年間句容知縣張紹棠纂《光緒續纂句容縣誌》(十四卷·烈婦)又收錄李信兒媳和孫子的死難經歷:“文生李澍遠妻某氏。澍遠早卒明季。某隨翁李信赴和平任,城將陷,攜二幼孤別信曰:‘兒先死,免大人憂!’信曰:‘汝能如是,不愧吾媳矣!’遂與二孤先信死。泓遠妻夏氏,淑遠妻高氏,均在署中。翁夫俱殉。遂各抱幼子曰和、曰平投水死。(以上均採家乘)”

《康熙興化縣誌》修訂時,興化老大房李茂年一支後人必然參與其中,將老二房李茂材、老三房李茂德、老四房李茂功等句容後世子孫大部分收入,年代久遠必生誤會,故乾隆十九年陳祖範《重修句容李氏譜序》有:“餘夙聞興化李為淮南世家第一,及餘與芷林同年遊,知句容、興化皆出前明相國文定公後。”

李春芳孫曾眾多,《乾隆句容縣誌》(八卷·正科表)漏記其句容後人較多。《光緒續纂句容縣誌》(二十卷)又加明清兩朝漏記的進士舉人名單來補充完善,尤其以李春芳句容後人為多:

“明進士鄒昊(《宏治十二年。官右都御史)、張明弼(崇禎十年,見《太學題名碑》),舉人周禮(永樂十二年)、鄒昊(宏治八年,陝西榜)、王安(宏治乙酉)、周介(嘉靖己卯,陝西榜解元)、吳淵(萬曆辛卯),副榜李茂材(萬曆辛卯)、李思謨(萬曆癸酉)、李長盛(崇禎戊午)、李長似(崇禎壬午。兵部職方司主事。以上均採《家乘》)”

“國朝舉人李瀅(順治乙酉。高淳籍),李為霖、李汴(俱順治戊子),李葉(改名枬)、高錫範、高錫旬(俱康熙己酉),李儒琛(康熙己酉),李國宋(康熙甲子),李炳石(康熙丁卯。北榜。曲靖知縣),李棟(康熙壬午),李蒸(康熙乙酉),趙國銓(康熙乙酉),李鱓(康熙辛卯),李基宏(康熙癸巳。古田知縣),李玉臺(雍正乙卯)、李光國(乾隆甲子)。副榜李漢(順治辛卯)、李長煒(順治甲午。青田知縣)、李國宋(康熙壬子)、李國相(康熙癸酉。以上均採《家乘》)”

《順治句容縣誌》《乾隆句容縣誌》《光緒續纂句容縣誌》一脈相承,李春芳和李信皆是“句容人”。他們都是句容的榮光和驕傲。

《明史》給“句容籍”狀元李春芳貼上“興化人”的標籤,將“句容人”李信附在其傳之後,必然讓後人誤會李春芳和李信皆是“興化人”。近代部分專家學者盡信《明史》,著書立說也將狀元李春芳“句容籍”之標籤褫奪,導致李春芳與《西遊記》作者“華陽洞天主人”之關係漸行漸遠。

學術爭鳴|《西遊記》作者究竟是誰?誰篡改了李春芳的句容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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