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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人家好像扭到腳了,起不來了,要你抱我~

簡介晉王這麼一問,持劍似乎這才發現,傅姑娘,哦不,傅側妃娘娘她竟沒跟著出來,他忙著人去催,結果那人進去之後很快就出來了,支支吾吾的說著側妃娘娘要王爺親自去請

讓什麼飄進您的夢裡

故事:人家好像扭到腳了,起不來了,要你抱我~

“王爺,這是最後一劑藥,喝了,您的毒便解了。”

晉王抬頭望了望窗外的月色,那張極盡蒼白的臉上是生無可戀的悵然,他沒有回頭看持劍端著的藥碗,只淡淡道了一聲倒了吧。

持劍劍眉緊蹙,垮著臉道:“王爺,這是最後一劑藥,您不喝的話,之前喝的那些解毒湯藥可就白喝了。”

晉王似乎並沒有將持劍的話聽進去,只望著天上那輪殘缺的彎月,喃喃道:“她走的時候,可是痛苦?”

持劍搖了搖頭,“屬下不知,王爺,我相信夫人一定是希望您活下去的。”

晉王勾起嘴角,自嘲的笑笑,“她下的毒,你說她希望我活下去?她當真是想我死的,為了要我的命,不惜一命換一命。”

“王爺,夫人她不知道真相,她被自己的心矇蔽了,王爺您大可不必——”

“她死了,我卻還活著,她肯定要死不瞑目的。我倒是想知道,這毒發的時候,究竟能讓人多痛苦,她一向是怕痛的。太子已死,柳相問斬,她的家仇我幫她報了,可她的死,終歸是我的錯。”

“王爺,這怎麼能是您的錯呢?您——”

“持劍,你不是一直想闖蕩江湖嗎?我走了之後,你將她同我葬在一處,然後你自闖蕩江湖去吧。”

“王爺——”

“噗~”晉王生生的吐了一口鮮血,他揮了揮手讓持劍下去,持劍見他面色微沉,便將手中的藥碗擺在桌上。“王爺,藥我放在這裡,你若改了主意——”持劍話還沒說完,就見晉王離開窗邊,大跨步走了過來,端起桌上的藥碗,毫不猶豫的將藥汁倒進一旁的花盆中。

“王爺!”持劍阻止不及,瞬間紅了眼眶,“這最後一劑藥的藥引極其珍貴,只怕是再也找不到了。”

“無妨,你下去吧,明日一早再來給本王收屍。”說話間,晉王又猛烈的咳了起來,每一次輕咳,都帶著鮮血湧出,那血在晉王的掌心慢慢的由紅色變成了黑色。

持劍還想再勸他,卻被他一個眼神勸退了,王爺怕是心意已決。持劍看著他唇邊暗紅的鮮血,強忍著疼痛蹙眉的樣子,眼眶微熱,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好像是被一劍穿透了,痛的彷彿要窒息。他擦了擦臉頰上不知何時溢位眼眶的淚水,“王爺,屬下告退。”

他開啟房門出去,再關上房門的時候,終於控制不住自己,他癱坐在門廊上,無聲的痛哭了起來。

房內,晉王一步一步的走向大床,她走的時候就是躺在這張床上的,如今,他也從這張床上走,會不會……會不會在黃泉路上追上她?難忍的疼痛已讓他步履維艱,到床邊不過是丈餘的距離,最後他竟是爬著過去的。

地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拖行血跡。他爬上床,緩緩躺下。鮮血自他的嘴角、眼角、耳蝸流出,他面上、身上全是血漬,身體好像被千萬只食肉蟻啃食,痛……真痛……她走的時候也是這般疼……他終究還是沒能護住她……

“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響起,伴隨著持劍一聲聲的叫喚,“王爺!王爺!您該起了,兩位側妃娘娘已在前廳候著了。”

晉王猛然從床上驚起,他摸了摸自己的臉,看了看自己的手,沒有血,可夢中自己身中劇毒慘死的情形又是那麼清晰,好像真的發生過一樣。外頭持劍還在喊,他厲聲一聲讓他閉嘴,這才拍了拍自己發疼的腦門。

宿醉引起頭疼是常有的事,可做噩夢卻還是第一次,夢裡持劍多次提及的“夫人”到底是何人?似乎夢裡的自己,為了她,竟連自己活命的機會都不要了。他昨日才娶了兩位側妃,也並無其她妾室,這一聲夫人……倒像是對外室的稱呼。莫非……他養過外室?

“進來。”

持劍得了令,這才推門進去,他身後跟著兩位伺候晉王更衣盥洗的丫鬟。待晉王修整完畢,丫鬟退下之後,他這才低聲開口:“持劍,本王可是養過什麼外室?”

持劍俊眉一皺,道:“王爺,您一向潔身自好,怎麼可能養外室?您莫不是聽哪個下人嚼舌根子了吧?”

晉王微微蹙眉,他並沒有養外室,那夢中的那個夫人是誰?

“王爺,時辰不早了,您還要帶著兩位側妃娘娘進宮謝恩呢!”

“……走吧。”

*

前廳,傅錦年和安如月二人正比賽誰眼睛大,互相瞪著對方,誰也不讓誰。

安如月道傅錦年可真不要臉,昨夜裡晉王不去她房裡,她倒是親自去爬床了,可惜被晉王趕了回來。

傅錦年道安如月不也守了空房,她倆就是王八和綠豆,誰也別嘲笑誰。

傅錦年睇著安如月,雖然綁架事件最後是太子從中作梗,可最初讓人綁了她,壞了她名聲的就是你安如月,我傅錦年絕不敢忘!安如月,且等著瞧吧。

話說這安如月倒是在她身邊安了眼線呢,連她昨夜去了晉王那裡都知道,她院裡幾個丫鬟,除了小喜和小玉可以信任,其她的怕是都不能信了。

很快的,下人來報,說晉王已經到大門了,請兩位側妃娘娘趕緊出去,可別讓王爺久等了。

安如月一聽,提著裙子就跑,她的兩位貼身丫鬟趕忙跟上她。傅錦年倒是不疾不徐的喝著茶,小喜和小玉替她著急,她卻說要等著王爺進來接她。

這廂,王爺已經上了馬,見一個女人身後跟著倆丫鬟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為首的女人看見他,一邊喊著“夫君”一邊朝著她跑過來,晉王眉頭一皺,持劍趕忙使了個眼色,前方的護衛已然將人攔下。

“側妃娘娘,請上馬車!”

“待我同王爺說幾句話。”

“側妃娘娘,請上馬車!”

“你!”安如月見攔他的兩個護衛油鹽不進,狠狠瞪了他們一眼,轉身乖乖的爬上了馬車。

這時候,晉王見另一個女人還沒出來,冷聲道:“那個女人呢?”那個昨夜擅闖他的寢院還直呼他名諱的膽大妄為的女人呢?

想起剛才那一聲“夫君”頓覺渾身汗毛都要立起來了,如此一對比,似乎“李耀”更順耳些。

晉王這麼一問,持劍似乎這才發現,傅姑娘,哦不,傅側妃娘娘她竟沒跟著出來,他忙著人去催,結果那人進去之後很快就出來了,支支吾吾的說著側妃娘娘要王爺親自去請。

持劍面色一尬,忙抬頭看晉王,只見王爺面無表情的握緊了韁繩,輕輕喝了一聲駕,那馬兒開始搖起了屁股,馬蹄咯得咯得的往前走著。

持劍默,這是不打算等傅側妃娘娘意思?他趕緊派人進去知會一聲,不一會兒,傅側妃提著裙子飛奔了出來。

晉王的馬已經走出了幾仗遠,就連安如月的馬車也跟著走了幾仗,傅錦年看著大隊人馬確實出發了,李耀竟真的不等她,氣呼呼的直跺腳。傅錦年她爹是個將軍,她小時候和父親學過騎射,馬術雖然一般,可好歹是會騎馬的。

傅錦年命管家差人去牽一匹馬過來,很快的,馬伕便牽著一匹馬過來,傅錦年眼看著李耀他們越走越遠,急忙翻身上馬,韁繩一拉,馬肚一夾,駿馬長啼一聲,飛奔而去。

小喜和小玉在門口看的是膽顫心驚,她倆坐上候著的馬車,慌忙叫車伕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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