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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多年過去了,那位11歲考上中科大的天才少年謝彥波,如今怎樣了

簡介但儘管如願以償,可令謝彥波不忿的是當物理學發展到了不可驗證之時,學派之別、猜想之爭也成為了科學的桎梏,這種桎梏即便是身為諾貝爾獎獲得者的導師安德森也概莫能外

謝彥波現在怎麼樣了

11歲的年齡,與普通人而言尚還是一青蔥少年,但對於謝彥波而言,卻是他真正名動天下的開端。因為在這一年,11歲的他考入了第一屆中科大少年班。

當時的中國,剛剛從“知識無用論”的誤區中走出,科學技術與發展成為了社會共識。繼1977年全國恢復高考之後,中科大這所曾有華羅庚、錢學森、馬大猷、貝時璋、嚴濟慈、吳有訓等國之大師執教的國家重點高校,在1978年3月設立了少年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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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少年班的設立,發端於中美關係逐步走向緩和之際,著名物理學獎李政道一次回國訪問之時的建議。1974年5月,李政道在回國訪問之際,眼見國家的社會現狀,提出可以選拔一些十幾歲的天才少年,進行基礎科學培養,從而推動科技進步,但這個建議礙於當時的時局並未立即施行。

在1977年全國高考恢復之後,隨著江西教師倪霖的一封舉薦信,13歲的寧鉑最早成為人們熟知的天才少年。而也正是這封信的“一石激起千層浪”作用,終於少年班設立。“第一神童”寧鉑入選,與他齊名的謝彥波也赫然在列。很多人不能免俗的都會拿2位神童來比較一番,不過作為同學的寧鉑,在20多年過後曾經這樣評價自己的同學謝彥波:“我看遍20多屆少年班成員,謝彥波是最聰明的人!”當然這或是寧鉑出於同學情誼間的自謙,但即便如此這也並不妨礙人們在仰視天才時發自內心的震驚感,用我們現在時髦的話講“XX,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我是廢物”的事實。

40多年過去了,那位11歲考上中科大的天才少年謝彥波,如今怎樣了

1966年11月,謝彥波出生。父親是湖南醫學院的一位物理教師,或許是遺傳了父親優秀的基因的緣故,儘管他一歲時便被送到了鄉下,交由奶奶撫養,直至快到了入學年齡才被接回;儘管他在少年時有一絲絲的木訥、遲滯,甚至6歲時還不會用第一人稱講話;儘管他有著典型的阿斯伯格的特徵,但這一切都不妨礙他日後的大放光彩。

在上學之後,他依舊羞羞答答,甚至一度讓母親感動絕望。但當一次偶然之下,爸爸在檢查作業時發現這個只有小學二年級的孩子,竟已經完全掌握了高年級的數學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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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故事,便是天才的養成日記。三年級時謝彥波學完了初中數學,四年級時他學完了高中數學、物理、化學,五年級他已經涉獵到大學的微積分與解析幾何。這或許就是天才與普通人之間的差距。更讓人咂舌的是,在進入少年班之前,他還參加了高二數學競賽、長沙市數理化競賽,而且還都獲得了好成績。於是,天才少年的名頭不脛而走。而在進入中科大之後,這樣的傳奇依舊在續寫,16歲提前一年大學畢業;隨即讀研,18歲斬獲碩士學位,隨後又投到中科院副院長周光召門下讀博。

當時的他,也被人們認為是首屆中科大少年班中唯一有機會角逐諾貝爾獎的天才,然而天才的成長故事卻從來不會是一路坦途的。

對於他的遭遇,他的輔導員老師是這樣說的:“他沒能處理好和導師的關係,博士拿不下來”。而這個11歲便進入大學,學習知識的青年,在書海浸淫了數年之後卻當真忽略了(或者說他並不屑於)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溝通維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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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此,他選擇了改變,當然這個改變只是學術上的。最終他選擇前往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繼續讀博,在普林斯頓大學有因為在凝聚態物理上取得突破而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的教授菲利普斯安德森,而謝彥波對這位教授一開始可謂是“奉為神明”。在剛進入普林斯頓之後,由於未能安排上,他並未成為安德森的門生,他也只得轉投一位臺灣的女教授,正當謝彥波快要完成博士論文之際,安德森卻 發來了入學通知。

此時的謝彥波甚至沒有絲毫猶豫,便迅速轉投安德森門下。但儘管如願以償,可令謝彥波不忿的是當物理學發展到了不可驗證之時,學派之別、猜想之爭也成為了科學的桎梏,這種桎梏即便是身為諾貝爾獎獲得者的導師安德森也概莫能外。謝彥波卻又恰恰提出了與安德森對立的看法,於是在美國的9年時間裡,除卻被傳的沸沸揚揚的師徒矛盾之外,他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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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種矛盾似乎也沒有緩和的跡象,這或許就是我們尋常人所說的不知變通、不懂世故吧。恰恰也正在此時,一起北大留學生殺害美國教授的事件發生,被質疑、不友好眼光環繞的謝彥波也被組織決定接回國內。

在回到國內之後,謝彥波似乎從這種“糾結”之中,豁然開朗了。很快他選擇了結婚生子,以碩士身份成為中科大的物理副教授,也有了自己的房子,日常生活起居變成了二點一線。

似乎他也不在糾結與安德森的“格格不入”,也從世人的“有機會拿下諾貝爾獎”期許之中解脫了,他已是泯然眾人矣。但事實真是如此嗎?在少見於報端的資訊之中,我們搜尋到了一些蛛絲馬跡,在2015年時,一位記者在中科大采訪到了謝彥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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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看似普通、不修邊幅,但正如他的學生們所說的“謝彥波在講授物理學時,一些他認為不對的理論,上課時依舊會我行我素,不去講授”,這大抵就是做學問的態度吧。而當記者問及陳年往事,謝彥波卻意有所指的說到“現在的學問變掉了,一些人成為了神仙(把持了學術)”。

這就是現在的謝彥波,用吳樹新先生的評語來定調或許再恰當不過了:“謝彥波的精神沒問題,他太出世,以致和世界格格不入。他的瘋言瘋語,真的有很多幹貨。”

而今40多年過去了,天才少年早已不在,謝彥波也已是知命之年。生活安穩,家庭幸福,女兒也在繼續學業,可能與我們普通人而言仍舊會不免唏噓如果他能夠處理好人際關係、懂變通結局會不會更美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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