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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趙王名聲並不好,可他身為藩王,把手伸進六宮也太長了

簡介”蘇如繪悠悠道:“冷太妃插手採選這話說得有點過頭了,這位太妃慣出趙王這樣的兒子還能叫太后和陛下容忍到現在,那是很識趣的,就算如今太后病著,陛下都特意讓皇后鳳體痊癒了,根本沒有過問冷太妃的意思,太妃她又怎麼敢在太后臥病在床的時候做這種蠢事

丹朱喜歡誰

我聽說趙王名聲並不好,可他身為藩王,把手伸進六宮也太長了

林德妃頗有些驚訝地看著蘇如繪與張眷:“你們怎麼過來了?”

“回德妃娘娘,臣女這兒有件事情想與娘娘商議。”兩人對望一眼,蘇如繪開口道。

“哦?不知道是什麼事?如今中宮痊癒,本宮能幫到的地方也不多了。”林德妃淡淡的說道。

蘇如繪道:“是這樣的,下個月初三就是丹朱郡主的生辰,如今宮裡忙著採選,太后又病著,咱們當然不敢大肆慶祝,但也想盡一盡姐妹之間的心意,因此才來求娘娘。”

“本宮倒無意見,只是這事如今難道不該是去尋皇后娘娘嗎?”德妃道。

這回卻是張眷接話:“回德妃娘娘,臣女已經先請示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許了,臣女才敢到昭華宮來打擾娘娘的。”

“不知到底是什麼事呢?”德妃奇道,“莫不是皇后娘娘要本宮親自為丹朱郡主準備什麼?”

“哪裡敢勞煩娘娘?”蘇如繪不大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實是這麼回事,丹朱郡主喜歡卉木,前不久,臣女與張姐姐各託家總弄到了一份這樣的禮物,打算明日著人送進宮,已經請了皇后娘娘准許,可娘娘也知道,越是名貴的花木越是嬌貴,加上又想給郡主一個驚喜,所以想在仁壽宮以外的宮裡借個地氣和暖的地方養幾天,等到丹朱郡主生辰那天再移到停芳園裡去。”

德妃漸漸明白了:“你們是說……鬥錦宮?”

“臣女與敏麗夫人並不相熟,不敢貿然去開這個口,只是想著與德妃娘娘還要熟悉些,故此冒昧前來,還請娘娘代為轉圜。”蘇如繪抿嘴笑了笑,欠身行禮道。

“這並不是什麼難事。”德妃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慮,“只是敏麗夫人的宮裡雖然花木茂盛,但據本宮所知,她本人卻是不擅長伺候這些的,你們若要穩妥,還是與皇后娘娘求個懂行的花匠盯著才好。”

“多謝娘娘提點,那一會咱們就去求皇后。”張眷在旁道。

只是借地方養幾天花,這要求對德妃來說並不難,她甚至不必親自前去,只打發人去鬥錦宮說了一聲,便帶回敏麗夫人爽快地承諾。

等蘇如繪和張眷離開後,德妃漫不經心的神色卻逐漸消失,招手叫過文嬤嬤:“嬤嬤,你看這兩個人到底是為什麼來的?”

“老奴聽說,下個月初三確實是丹朱郡主的生辰,前幾天,柔淑郡主還以此為藉口,哄了蘇家小姐陪她一起去上林苑為丹朱郡主生辰挑選壽禮,那天天氣不大好,進上林苑沒多久就下起了雨,結果郡主和蘇小姐避雨避進涵遠樓不久,恰好為良王去挑選幽蘭花的太子殿下也在芙蓉清波亭遇見了三位秀女,後來見雨變大,也進樓躲避,兩下里遇見,這蘇小姐倒是伶牙利齒,那三個秀女皆是出身不俗,卻個個都不是她對手。”文嬤嬤悠悠地道,“其中有一位端木家嫡系嫡出的小姐,名字叫做端木卉,人如其名,是個與丹朱郡主一樣,愛花愛草的,當初,周家小姐出宮去參加懷真郡主的婚禮,回來時在太后面前還提過她,原本丹朱郡主倒有幾分盼著她進宮來,一起探討一下此道,只是如今太后病著,丹朱郡主孝順,雖然不能時刻伺候於病榻前,但想來也把此事給忘記了。”

德妃凝神片刻,搖頭道:“若是為此,張眷也就罷了,蘇如繪與丹朱郡主關係極好,她又何必繞這個圈子來尋本宮?只管提醒下丹朱郡主便可。”

“娘娘不知,那日樓中兩邊相遇,那端木氏溫文爾雅,蘇家小姐沒有抓到她什麼把柄,便故意提起太后病著,陛下吩咐諸事都不許打擾仁壽宮的事情,斷了那端木家小姐進仁壽宮的路。”文嬤嬤笑著道,“說起來太后如今也見不了外人,這蘇小姐倒是謹慎得很。”

我聽說趙王名聲並不好,可他身為藩王,把手伸進六宮也太長了

“謹慎是好事。”德妃悠悠地道,“當年,太后和陛下千挑萬選的五個人,才進宮不到一年就去掉一個宋氏!去年沒了小霍氏,剩下的張氏那年墜湖傷了身子,貴妃姐姐是絕對不喜歡小周氏的,唯一的這個蘇氏若不聰明點,豈不是叫貴妃太失望了?”

文嬤嬤奇道:“如今二殿下已經被立為太子,這會的採選正是為了殿下,良王才是陪襯,貴妃娘娘還怕挑不出合意的太子妃嗎?”

“採選裡面如今風頭最盛的就是沈家女兒。”德妃鑲著紅寶石的赤金護甲輕輕劃過光滑的綢衫,淡淡地道,“何況其他人也要太子殿下喜歡才成,所以說沒有一個親生孩子的苦處就在這裡,太后當年可以強行叫陛下娶他並不喜歡的周氏為皇后,將陛下喜歡的貴妃姐姐壓為貴妃!陛下雖然心裡難過和對貴妃心有歉疚,但還是覺得太后是為他好,畢竟是親生母子嘛!但太子殿下可不是貴妃姐姐親生的,那韓氏又沒死……貴妃她,可不能太壓著蘇氏,甚至還要護她一護,才讓太子殿下更加感激她!”

文嬤嬤思索了片刻,道:“老奴倒是不明白了,宮裡都說太子殿下惦記生母,貴妃娘娘若想要太子殿下感激,為何不乾脆進言陛下,讓那韓氏提一提位份,或者乾脆移出飛蘭苑換個好些的地方居住?畢竟喜歡的女子未必沒有變心的一天,生母到底只有一個。”

“你不懂,貴妃姐姐愛護太子殿下,一則是自己沒有親生孩兒,二則是太子殿下是她存身的保障。”林德妃唇邊泛出一絲苦笑,“她因為太子殿下的緣故待蘇氏友善,那也是居高臨下的,算是慈,可如今太子還沒承位哪,就忙不迭的對他生母好起來,這般做法怎麼能不叫人以為貴妃是怕了太子?而且如今局勢其實未穩,那韓氏出身不高又在飛蘭苑待了這麼多年,誰知道還剩了幾分腦子?貿然提她位份放她出飛蘭苑,萬一給太子殿下招惹了麻煩,貴妃豈能痛快?!”

文嬤嬤還要再說,德妃卻驀然眼睛一亮:“麻煩?對了,本宮知道方才那兩個孩子做什麼來要尋本宮了……她們……也是要找人麻煩!”她轉向文嬤嬤,“那天上林苑涵遠樓裡,除了端木氏,另外兩名秀女都是誰?”

“敏麗夫人姓秦,她是趙王后的遠方表妹。”出了昭華宮,迎面軟風吹拂,蘇如繪讓隨從的人都在十幾步外跟隨,仔細為張眷講著此行的緣故,“趙王后是冷太妃孃家侄女,而敏麗夫人進宮又和趙王頗有關係。”

“這和宋采蘩有關麼?”張眷本就對方才的所為一頭霧水,此刻便有些不以為然。

蘇如繪搖了搖頭:“你只顧盯在了宋采蘩身上,卻是到底想怎麼對付她呢?若只是要落她個沒臉,有的是方法,可有什麼意思?那天涵遠樓裡我也不是沒掃她面子,但她若無其事的忍了過去,如今還不是好好在桂華宮裡?咱們雖然佔了養在太后、皇后身邊的優勢,到底不是這六宮的主人,你真想她不好,還是聽我的,好好籌算才是正經。”

張眷沉吟道:“是我心急了,你說下去。”

“趙王對我家有些不滿,他又是個睚眥必報的性。子。”蘇如繪淡笑著道,“去年他在封地被言官彈劾,陛下雖然念著兄弟情份只讓他回京自辯,並未重罰,但鑑於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惹事,太后心中惱著,便尋了藉口把冷太妃從他封地召到帝都,拘了他在帝都趙王府裡給冷太妃盡孝,也是放在眼前好好敲打敲打的意思,而敏麗夫人雖然在宮裡一直靜默著,但和趙王之間,或多或少,總是有些聯絡的。”

“那又如何?”張眷聽得一頭霧水。

蘇如繪微微一笑:“所以,當年趙王看中了我母親身邊使女索要,甚至許以側妃之位都被拒絕,最後那使女陰差陽錯的竟成了帝妃……只可惜前不久沒了……你若是敏麗夫人,聽說我們這時候求到她頭上去,雖然礙著德妃的面子一口答應下來,但豈能不多想想的?”

“可這是你們家得罪了趙王,又不是敏麗夫人,敏麗夫人頗得陛下歡心,位份也高,似乎沒必要怕咱們。”張眷道,“而且咱們也犯不著在這個時候對她做什麼——不過是兩株花,鬥錦宮是敏麗夫人的地方,難不成咱們還能在花上下藥去毒死她?敏麗夫人身邊盡多宮人,可未必要自己去伺候。她最多傷一傷腦筋罷了!”

我聽說趙王名聲並不好,可他身為藩王,把手伸進六宮也太長了

“要的就是她傷腦筋,不管敏麗夫人怎麼想,她吃不準咱們的目的,就算認為自己吃準了,因我家與趙王當年的爭執,總也會著人告訴趙王的。”

“告訴了趙王,然後呢?”

蘇如繪悠悠道:“以趙王的為人,自然是要想辦法使點壞。”

“他會怎麼做?”張眷疑惑道,“我聽說趙王名聲並不好,可他身為藩王,把手伸進六宮也太長了!”

“他自己是不能怎麼樣的,可冷太妃呢?冷太妃就這麼一個兒子,可是寵愛得緊,只要不觸犯陛下和太后的底線,太妃什麼都會答應他的。”蘇如繪冷笑著道,“剛才德妃派人去告訴敏麗夫人時已經把咱們請求的緣故告訴了她,相信趙王也會知道!”

張眷皺眉:“那魏紫和玉帶紫袍確實是尋來給丹朱祝壽的,若是被趙王暗使敏麗夫人弄壞或乾脆弄死了可也太可惜,而且咱們又能因此對敏麗夫人說什麼?是咱們求她讓咱們把花栽進去幾天的,更別說趙王了!何況我們要對付的又不是他們。”

“若是不說為丹朱賀壽只說是我們自己栽著玩,趙王倒可能讓敏麗夫人這麼做。”蘇如繪輕蔑一笑,“但如今他卻不會這樣了!”

“為何?”張眷驚訝道,“難不成趙王還會忌憚東膠國麼?”

“若你有兩個機會對付宋采蘩,一個是踩她一腳,一個是捅她一刀,你會怎麼辦?”

張眷毫不遲疑道:“自然是捅了她再踩一腳!”

“……”蘇如繪默了默,才道,“那麼在趙王看來,如今他就有個捅我一刀的機會,自然是不會先去對付兩株花木的。”

“你是說……”張眷幼年時雖然嬌縱,在宮裡這些年可也不是白待的,話說到這份上,她漸漸明白過來,低叫道,“你是引他往採選上面想,讓冷太妃插手採選……?!”

蘇如繪悠悠道:“冷太妃插手採選這話說得有點過頭了,這位太妃慣出趙王這樣的兒子還能叫太后和陛下容忍到現在,那是很識趣的,就算如今太后病著,陛下都特意讓皇后鳳體痊癒了,根本沒有過問冷太妃的意思,太妃她又怎麼敢在太后臥病在床的時候做這種蠢事?”

“那……”張眷皺眉思索片刻,忽然腦中靈光一閃,“冷太妃或許插手不了採選,但以她的身份,若打著回宮探望太后的名義,連陛下也阻攔不得,若要在宮裡暫住幾日……陛下也說不了什麼!”

“不錯!”蘇如繪淡然道,“冷太妃在宮裡最少能待個三五天,採選還有大半個月才能完全結束,這三五天的時間,可寶貴得很!”

張眷沉吟:“三五天!以冷太妃和敏麗夫人在宮裡的身份和勢力,若要給秀女裡某些人出挑的機會,可也足夠了!”她驚訝地抬起頭來看著蘇如繪,“當初一起進宮的五人,宋采蘩如今和尋常秀女差不多,小霍氏死了,只剩你我和小周氏,單憑小周氏是皇后侄女的身份、加上良王之事,貴妃也絕不喜歡她嫁給太子,我身子又差,你……你就算不是正妃也至少……我可不明白了,你當初才進宮就被宋采蘩再三的設計,後來還挑唆著懷真郡主對你動了刑罰……所以我想我來找你商議一起對付宋采蘩,你自然會同意的,但卻沒想到你竟然……竟然為了對付她拿這種事情來賭?”

她站住了腳步,沉聲道,“先說好了,主意是你拿的,計謀是你定的,若你失了算,可不要怪到我身上來!”

蘇如繪悠然一笑,撣了撣衣襟:“有道是願賭服輸,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我更聽說過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張眷刺了她一句,想想覺得疑惑,復低聲問道,“你到底打什麼主意?雖然冷太妃對陛下和貴妃的影響遠不及太后,但她和趙王母子能夠在太后和陛下手裡過得舒心,足見不是沒手段沒心機的,你別告訴我你就真的不想母儀天下!如今這局勢,你雖然隱隱佔了優勢,但我看也是隻隱隱……你父親請退讓陛下鬆快了點,可你們蘇家也不是唯一的閥閱!其他如宋家、沈家,可都不是好惹的,冷太妃到底是在太后那時候宮裡走過來的,你就斷定能算得贏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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