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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命運好像從來都由不得我做主

簡介”沈平羌呆呆地望著秋月華,一句話也不說

廢后將軍是棄文嗎

故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命運好像從來都由不得我做主

“聽說從軍的沈家少爺回來了,紅妝鋪滿京城,只為娶個戲子。”

“那戲子是何人?”

“是醉玉軒一個名喚景環的姑娘。”

1

初冬時便來了一場大雪,紅牆綠瓦皆鋪上了一層白。寒風撲面而來,宮娥個個低著頭,倒是沒有看見一個人,女子素衣著身,醉在宮牆角。待人發現之時,早已成了個冰人。

皇后得知訊息,急忙趕至景華宮,一路怒氣衝冠

苛責宮娥,

“怎麼沒有人看緊太子妃?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如若太子妃此次有什麼三長兩短,整個景華宮的人,通通給本宮去陪葬!”

過後她

更是將太子妃身邊的貼身宮女活生生地打死了。

其餘人等,低著頭,戰戰兢兢。心中殷切期盼著太子妃安康。

太子妃體溫不斷升高,身體猶如一個火爐。眾太醫束手無策,驚恐地跪倒一地,如今這樣的情形,怕是要不行了。沉默之中,一道響亮的嬰兒聲響起,伴著這聲哭啼,床榻上的人兒輕輕蹙眉,喊了一個

“沈”字。

幾個太醫輪夜守著,終是將太子妃救了回來。皇后舒了口氣,她終究還是命不該絕。

宮人私底下都傳,太子妃是個用情至深之人,也是個可憐人。新嫁半年,太子便薨逝,如今,留下她與剛剛足月的孩子。她醉倒在雪地裡,怕也是因為動情,才這般模樣。

大雪一連下了幾日,雪停那日,皇后親自至景華宮。只見那人倒是忘了自己是病體,在院中蹲著逗貓呢。

皇后站在她面前,問她,

“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風聲?”

她仰起頭,隨即抱著貓站起身來,面容一派平和,

“兒臣見過母后。母后為何如此問?”

“秋月華,你莫要當本宮是傻子,什麼都不知!你要時時刻刻記得你是東宮的太子妃,你只能是,永遠都是!你可明白?”皇后暗暗提醒秋月華,萬萬不可一時大意,毀了這一切。

秋月華摸著貓,笑著應道,

“兒臣明白。”

她永遠是這個模樣,不怒不惱,只是笑著。

就像是那個人娶了妻,自己只是跑到雪地裡喝醉了,醒來了便笑著。就連陪著自己自小長大的婢女被打死了,她也只是笑著,什麼都不問。

皇后走後,秋月華站在原地,足足站了一個時辰,冬日裡天冷,她又是病體,宮娥們均擔心不已,生怕她凍出個好歹。

宮殿裡的小皇子更是哭啼個不停,任由奶孃如何哄,都哄不好。

直到懷裡的貓從她懷中跳出,秋月華這才驚醒。

只見院中梨樹下,男子急忙解下身上披著的大氅,走至她身旁,將大氅披至她身上。他滿臉憂色,責怪她,

“不論如何,總是要愛惜自己的身子的。”

秋月華看了一眼披在身上的大氅,笑著行了禮,

“謝過三皇子。”

墨與君連忙將她拉起,

“沒有旁人,無需多禮。”

秋月華主動退後,

“何敢?”

墨與君無奈嘆氣,

“月華——”

轉而他又道,

“月華,再等一等,再等一等。”近乎哀求。

秋月華抬眼看他,瞧著瞧著便笑了,

“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秋月華看著面前滿口謊言,道貌岸然的男人,她要信他多少次,無窮無盡?

還有沈平羌,他何時才會來?

2

沈家從商,商人之子,本是無人看得上的,卻是沈平羌從了軍,且立了大功,沈家門檻被踏平。人人以為他會娶一位名門望族的貴女,卻不曾想,他娶了一個戲子。

如今他進宮受賞,只見宮門口一抹纖細的身影等候,那是秋月華。

他低下頭,甚至不曾側目,只看著自己的腳朝前走。身後一聲

“沈平羌”使他邁不開步伐,是那一聲熟悉的聲音。

感受到她的靠近,沈平羌的頭低的更低了,

“參見太子妃。”

“我想同你談談。”

沈平羌卻以一句

“臣同太子妃身份有別。”回絕了她。

“臣還要面見聖上,願太子妃安康。”

“沈平羌!”

她喊了他,只是,他頭從未曾回過。

如今京城話本子裡都寫將軍納戲子

倒是忘了曾經那段門不當與戶不對。

左相的小女兒是個可人兒,滿京城的人都知道。與太子殿下郎情妾意,自小一同長大,她常喚他,

“太子哥哥。”

可於秋月華而言,這聲哥哥倒是的的確確的哥哥,別無他想。

秋月華十五歲那年,在淮安城南遇見了沈平羌。她極愛那家鋪子的綢緞,常去光顧,成了常客。

“少爺少爺,那位小姐又來了!”

小廝站在店鋪門口,看著那頂漂亮的轎子漸漸靠近,連忙跑去同沈平羌說。

沈平羌連忙將鋪子裡新進的上好綢緞拿出來,放在明面上。

秋月華下轎,她掀開簾來,一顰一笑中透著高貴。沈平羌朝外看著的眼神往回縮了縮。

秋月華同婢女景翠入了鋪子,她一眼便瞧見了新面料,愛不釋手,她說,

“景翠,你瞧,多好看吶!”

她由衷的喜歡,卻看見那裡站了個小哥,臉通紅。她問他,

“這匹布何錢?”

沈平羌呆呆地望著秋月華,一句話也不說。景翠瞧了,噗嗤一笑,

“喂,我家小姐問你話呢?”

“小姐若真心喜歡,便免了錢拿去。”聽聞這話後來傳至愛財如命的沈老爺那裡去,可是將沈平羌一頓好打。

秋月華留了一錠銀子,拿了布離去了。誰知方上了轎,整個人連帶轎子便摔了,可是摔得慘不忍睹,將臉都摔得破相了。

後來,她一連幾日都未曾出門,更別談來逛鋪子。

再一次遇見秋月華,是沈平羌去給左相的二夫人送布,他迷了路,卻看見她趴在牆頭。

趴在牆頭的人兒一回頭,一不留神便掉了下來,沈平羌驚慌失措,連忙去接她,只是人還未接到,他便一踉蹌,摔倒在地。如此,他成了人肉墊子,她倒是未被摔著。

二人連忙站起,秋月華整理了衣衫,扶了扶歪了的髮髻,瞧見沈平羌無由

傻笑,微微一愣,轉而柔聲問他,

“你可有大礙?”

沈平羌連忙搖頭,又聽秋月華問他,

“你何故在此?”

“我來給二夫人送布,來時尚有人引路,歸時自以為記得了路,不願麻煩,誰曾想,是自己高估了。”

原是迷了路,秋月華笑著道,

“我送你出去。”

3

沈平羌道,

“許久未見小姐來逛過鋪子,近日,鋪子裡進了許多外域來的布料,小姐可以來瞧瞧,有無喜歡的。”

秋月華輕輕

“嗯”了一聲,又說,“哪日有時間了,會去瞧瞧的。”

轉而只見一個年紀漸長的人走過來,同秋月華行了禮,

“八小姐,您請回。”

秋月華有些許無奈,

“管家,我只是去送送這位朋友,不出府的。”

秋月華雖是府上最小的,卻沒有嬌慣的性子,平日裡也乖巧的很,她如此說,管家便退至一旁,

“小姐請。”

沈平羌站在一旁,算是聽懂了。原來不是沒有時間,而是被禁了足。他又想起了那日,她坐的轎子無由

摔了。

“小姐,你想出去嗎?”她今日趴在牆頭,想來是想的。可沈平羌卻沒有得到他所想的答案,她搖了搖頭。

沈平羌如同著了魔,待到府門口時,他牽起她的手,在所有人都沒有防備之時,拉著她跑遠。

秋月華一怔,下意識地想要甩開沈平羌的手,只是下一秒,感受到手掌心傳來的溫度,終歸是內心所向往的自由衝破理智,她就那樣一步一步隨著沈平羌,奔跑至再也聽不見那些煩躁的地方。

看得見的青山,聽得見的水流。二人笑看著彼此,沈平羌如願讓她記住了他的名字。

沈平羌說,

“小姐,你心裡的事太多,總這樣藏著,是會讓自己難受的。”

秋月華如何能不明白這個道理,可是,所有的人都教導她,要知禮明理,不得有任何逾矩,丟了左相府的臉面。她上有三個姐姐,四個哥哥。那三位姐姐,皆不如願。

她害怕。

秋月華回過神,只見沈平羌看著她,她一愣,才意識到自己太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了。她笑著道,

“你不必叫我什麼小姐,可以喚我月華。”

“月華?”沈平羌小聲喊出這個名字,鐵血男兒臉上騰昇幾抹紅暈,如今他再也不必像從前一般畏畏縮縮,看著富貴的她。

“月華,這裡除了我,沒有別人,你若是想發洩,大可在這裡,如若不願我聽見,我去那邊等你。”說著,沈平羌指了一個遠處的地方。

秋月華有些心動,她看著他,欲言又止。沈平羌用鼓勵的眼神看著她,終於她娓娓道來,

“那日,你瞧見過

,我方坐上轎子,便摔了。聽母親說,是右相府的卿芝小姐做的。如此,母親便禁了我的足,叫我免去這些麻煩。而今一切,是緣於當今太子殿下。

沈平羌平靜的聽著,他認真的模樣,讓秋月華覺得,她終於不再是一個人,身邊出現了一個人願意傾心聽她內心真正的想法,此時此刻,就猶如漆黑的世界裡,灑了一束光。

“皇后娘娘親口同我母親說,要將我許給太子殿下。這訊息傳至了右相府,大抵是卿芝小姐願意,便想阻了這門婚。我倒是想著她能阻了,可這又不是我們兩個能決定的。願意的嫁不進,不願意的卻被逼著。”

沈平羌聽著,她原是要嫁給太子的。而他只是低賤的商人之子。好在,她是不願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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