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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禺:一對曾經念念不忘的人,有緣無分,看破了,別回頭,迎光明

簡介對愛的人在眼前,彼此卻詩來畫去,來來回回,無法割捨,又無法面對,但終究敵不過歲月滄桑,擺脫不了殘酷現實的桎梏,無法跨出這門檻之人,何來幸福和婚姻美滿呢

名成八陣圖是誰

曹禺就是個生活豐富,情感也波瀾壯闊,生於憂患,動盪不安的年代,使他更同情一些落魄之人,呼喚他們覺醒,走向光明世界。他被譽為“中國藝術之光”、“中國的莎士比亞”,可見他的話劇具有深遠影響,他站在人類的高度去觀察那動盪年代人生存困境,用寬廣和悲憫情感來排洩那些人的痛苦和愛的艱難與無奈。而他筆下《北京人》就是如此。

曹禺:一對曾經念念不忘的人,有緣無分,看破了,別回頭,迎光明

劇作家曹禺的名劇《北京人》讓人百看不厭,而對其中兩個人的命運,卻牽動萬人的心,他們的愛,有緣無分。對愛的人在眼前,彼此卻詩來畫去,來來回回,無法割捨,又無法面對,但終究敵不過歲月滄桑,擺脫不了殘酷現實的桎梏,無法跨出這門檻之人,何來幸福和婚姻美滿呢?

這就讓人究結所在!

那麼,曹禺筆下那兩人是誰呢?故事發生於一箇中道沒落計程車大夫家。祖孫三代正走向煎熬和苦澀的日子。都靠著上代的積蓄而滋潤和養著,幾十年後就顯得上接不接下氣,日子日漸消瘦起來,腰也彎了,人也矮了半節,不再風光,而且欠賬累累,入不敷出。再這種情況下這個士大夫家日子更難過了,一家人無所事事,無謀生能力,無權無勢無靠山,門庭冷落,人人自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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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情況下,第二代人曾文清已結婚,但所結的是當年祖父訂下門當戶對的,他的妻子

曾思懿

是個厲害的角色,母夜叉,自私自利,冷血,自命不凡,不仁孝,卻把自己說成悲天憫人之人,讓人笑掉大牙!而她卻不自知,還認為自己過於厚道。這個女人不到四十歲身體已經發胖,臉上浮腫,穿碎花旗袍,金繡緞鞋,腋下繫著一串亮閃閃的鑰匙,手裡拿著帳單,眉宇間是陰晴不定,她自惜錯嫁在一個衰微的土大夫家,而自認自己是聰明人,能幹人,利害人,有抱負的人。而厚厚的嘴唇,暴突的牙齒,寬前額,高鼻樑,兩條烏黑細眉像刀斬一般,說起話來尖酸刻薄又笑裡藏刀,常常令人不敢恭維。她的另一面,怕賊,怕窮,怕惡人,怕災難。有人背後說她陰狠,親友沒有一個對她不憎厭的。

這樣強勢又褊狹詭秘之女人怎麼會讓曾文清愛得起來呢?

生在北平的曾文清,父親從前當過幾任官,怎奈官場不順,退又當,辭又往,最後晚年就在家獨享從前的家產,哪知子孫不給力,自己的所有家產,都被一大堆不爭氣子孫們像耗子一樣吃得差不多了。而自己還要裝出有錢的樣子怕兒媳婦

曾思懿

知道,對他不尊重:可悲!可嘆!

岌岌可危的這個家,本該重擔壓在曾文清身上,怎奈這個人,扶不起的人。這和早年的他可不是那麼像的。他從小為老太太所溺愛,兒時他即有“神童”之譽,人絕頂聰明。到十五歲就結婚了,身體變孱弱了,語音清虛,行動飄然,那時他還風趣不凡,談吐文雅,但哪知到36歲了變得鬱鬱寡歡,活得無能力,無魂魄。懶於動作,懶於思考,懶於用心,懶於說話,懶於起床,懶於見人,懶於幹費力的事情,使人一眼就著穿,這個人完了,像一個生命的空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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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他的

難言

之痛啊!

早年婚後的生活是寂寞的,與那不懂風花雪月的厲害妻子在一起,三觀不合,常伴著被數落和怒罵。這使人在空谷中遇見了一枝

幽蘭,

心裡相惜相憬悟,同聲同氣的靈魂,常在靜默中相通。正如宿鳥曉知歸去。

而這個士大夫家庭原平是個可怕的桎梏。在這個死氣沉沉的家裡,似乎有一種風雨欲來,烏雲密佈,空氣稀薄沉悶無比。

人性的光輝都被埋了,一切都那麼的孤獨和無奈。使得他厭惡這個家庭,想離去不再回來,又無力的沉默起來莫明其妙地在家裡踟躕著。

時間的蛀蟲,已逐漸齧耗了他的心靈,他隱隱感覺到痛,但又找不到希望所在,徘徊著……

這時,有個人讓他又升起希望,他希望為這個人而活,他要勇敢地走出去,證明自己是真正的解脫。

這個人就是他的表妹

愫方,

這個女子性格寬容博愛,對人對己都光明磊落,方方正正,沒有私心,心地善良,又愛詩畫。但她不幸,父母早亡,寄於曾家。曾老太太在時,她是老太太的棉襖。老太太死後,她又是老太爺的柺杖。她溫厚而慷慨解囊,時常忘卻自己的幸福和健康,撫愛著和她同樣不幸的人們。她心裡的苦又有誰知道呢?從一個天真爛漫的少女到了三十歲的蒼白的女人,這一生多麼苦澀,寄人籬下的日子,老太爺日漸衰頹的暮年裡,只是把她當作柺杖,怕她出嫁,把她當作話筒之人,說說話,談談心,自己快活了,那知她的一生都毀於這個家了。她的將來,如渺茫天際的白雲,在悠忽的歲月中,又有誰為她懇切地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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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偶爾與文清的詩畫往來中,才會得到一些安慰和心喜。怎奈眼前人已是別人的老公,自己又豈能當小三呢?何況眼前人也沒那個膽!怕老婆都來不及,怎麼與她假戲真做呢?儘管詩信往來,偶爾還會被那瘋婆子一一老婆抓住,還會在她眼前折磨文淸讓她看,雖然不太懂詩畫,但女人的感覺就是靈,有一種感覺來,就會趕緊去滅火一樣,把一點火星都踩滅不可。這個女人就是壞,雖然愫方與文清間內心有彼此,但膽怯的他就是不敢衝破家的束縛,帶她一起走向光明和愛。她的善良也不忍為難愛的人。她眼裡有他,他心中有她,怎奈,眼前的母夜叉,橫插在中間。

他和母夜叉雖生有一子,而且還娶了媳婦,都是婆婆公公之人了,但他們並不心連心。母夜叉的霸道,還表現在對兒媳婦的傷害和冷漠上,這更讓他擔憂兒子和兒媳婦將來的幸福。而愫方也同情他的兒子和兒媳(瑞貞),她知道他們倆只是門當戶對而男十五,女十六歲就早早依媒妁之言而結合在一起,沒有共同語言,甚至彼此都不想見。瑞貞的苦使得愫方很同情,常常與她最會說得來,彼此又靠得最近,有什麼話都會說,彼此都保密,她們不是輩份關係,而是親密無間的姐妹一樣,彼此冷暖,彼此依靠,彼此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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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佈滿愁雲的家中,只有愫姨是她的朋友。她(瑞貞)同情憐惜愫姨嚶嚶隱泣時自衷心哀痛。但她和愫姨,是兩個時代的婦女。她懷抱著希望。她逐漸看出自己將來不在這狹小的世界裡,而愫姨的思想卻跳不出曾家的門檻。她好讀書。書籍使她認識現在世界,也幫她獲得幾個志同道合朋友,將走向光明。而小生命的到來,又令她徘徊,而愫姨更關心她,兩人命運緊緊連在一起。

而曾文清被逼走才使愫方有了一些盼,他希望他快樂,不再牽腸掛肚,不再沉迷墮落。那是在自己父親中風後,妻子知到了老太爺存摺空空,想到賣房子,老太爺有個不幸,死了房子就不值錢了,把老人硬送去醫院,老人掙扎,手緊握門不出,她硬扳開,手都出血了。丈夫看到老爸如此悲慘下,沒命的逃跑,走時拿著一件外衣和一個破帽子,臂裡夾一軸畫,長嘆一聲走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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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文清的老婆曾思懿,就是蛇毒心腸,叫愫方陪去醫院,到醫院不拿出錢,都是愫方出,在醫院整整陪了一個月。而愫方的錢是自己母親留給她的,也所剩無己了。

而文清走後,第二天,悄悄回來,找愫方說自己身無分文,沒法生存。愫方毫不猶豫把身上錢全給了他。

他誓言坦坦地說,他要成一個人,死也不再回來。他說他對不起父親,對不起兒子,對不起你,對不起兒媳婦。整個家都讓母夜叉佔了,受氣的人都是他們呀!

而愫方悄悄對瑞貞說願意為他守護這個家。善良的她願為他走後,去伺候他父親,他的孩子,她都可以照料,他愛的字畫她管,他愛的鴿子她喂。就連他所不喜歡的人她都覺得該體貼,該喜歡,該愛。她驚訝關在心裡的情感,如今卻敢說出!太奇怪了!而瑞貞卻不同意愫姨這樣幹,把心放在廢人身上太不值了!

而蒼白的面頰泛起紅潤的愫姨,內心卻澎湃不已,她希望這個男人有作為,將來幸福,自己苦點算什麼呢?

現實殘酷,這個男人,就是個軟柿子,風浪一湧就破。那個男人錢花光了,又回來了,神色慘沮疲憊,低著頭踽踽地回來。

兒媳婦大叫

啊!

天,天塌了!

愫方呆呆

地愣在那裡。本該不回來,為什麼呢?他說外面風浪很大!無語了,愫方取出一把鑰匙還給了文清。

眼前這個男人如養在家裡的鴿子一樣再也飛不起來了。終於覺悟了,該離開他了。而他淚流滿面,知道沒有了她等於被槍斃了。而妻子又背叛他,兩個女人都不再是從前的了,特別是愫方的不再愛的眼睛,讓他悔恨交加。終於他選擇了結束自己。

這個世界的愛情啊,終究敵不過歲月,茫然間愫方緩緩回頭,對瑞貞說:“快樂真是不常的呀,連一個快樂的夢都這麼短!走吧,別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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