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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挖出2000年前刺繡後,我開始夜夜怪夢纏身

簡介劉意和於淳熙結婚的那天晚上,他終於把那場“結婚盛典”夢完了,也夢到了淳于曦死之後,他從一個術士手裡要了一塊特殊的絹帛,讓人將自己的血、他的頭髮、淳于曦的頭髮都混入了刺繡的繡線裡,最終繡成了那幅新娘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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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挖出2000年前刺繡後,我開始夜夜怪夢纏身

本故事已由作者:和風暖,授權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釋出,旗下關聯賬號“每天讀點故事”獲得合法轉授權釋出,侵權必究。

1

西市的漢代文化博物館最近展出了一件特殊的展覽品,展品為一件3尺長的絹帛人物刺繡畫,出土於漢代中山王墓。

為了讓參觀者更清晰地看到絹帛上的刺繡紋路,絹帛上竟只做了一層簡單的防護,甚至連裝裱都沒有就被置於展覽臺上。

全幅絹帛上以大面積的幽深河水為背景鋪陳開來,木橋橫跨在河面上,大片大片的紅色彼岸花遍開橋的兩岸,荼靡絢爛,橋上身姿姣好的女子身披大紅色嫁衣,裙襬迤邐,華麗金冠高高固定在髮髻上,視線落及她的面孔,卻被一副精美而冰冷的鏤花赤金面具給攔住了。

劉意在絹帛上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冶豔的卷面。

絹帛繡畫長埋地下數千年,卻色彩依舊,絹上的一針一線行走流暢而細膩,足見刺繡之人的功底,也足見這其中的精心!

“相傳這是武帝之子中山王劉益的王后,但不知為何只有絹帛畫像與王同葬……“

旁邊傳來導遊的解說,導遊還在對著遊客侃侃而談,可是劉意只聽進去了這兩句。

中山王劉益,和他同名不同字。

他從見到這幅絹帛刺繡畫後心裡就總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感覺,悶悶的,還有點痛,此時再聽到“中山王劉益”這個名字,心裡的怪異之感更甚。

劉意定定地看著那張臉,即使有面具遮擋,可他心裡仍然有個聲音在告訴他,上面的人定然長了一副如花美貌,不自覺地便看得深了,他似乎還看到了那張嬌豔的紅唇往上勾了一下。

看著看著,他就像受了蠱惑般忍不住一步步上前,無視了隔離的警戒線,手徑直撫上了卷面,在畫上停留了一瞬。

又後知後覺地察覺自己的行為有些欠妥當,不等工作人員制止他,忙要將手收回,慌亂中不知道勾到了哪裡,手指頭一刺,中指尖上一滴血就這樣沁了出來,慌亂間還不等他抹去,那滴血已然滑落,悄聲沒入絹帛,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沒在絹面上留下絲毫痕跡。

他再定睛看向畫面,之前他恍惚覺得勾起了的紅唇,此時看卻又與最初看到的一般無二了。

劉意覺得自己一定是魔障了,一定是,從在新聞上看到這幅出土的絹帛刺繡畫後,他就魔障了。

否則,怎麼會看到這絹帛後就做了那些個莫名其妙的夢,他自己更是推了一系列工作也要來看這展覽。

2

從博物館回去後,劉意起了補眠的心思,可劉意這一覺,卻又睡得極不安生。

他陷在了一個紛雜的情景裡,如夢如魘,感覺自己彷彿睡著了,又彷彿醒著,他想強迫自己醒過來,卻怎麼也沒辦法,似被困住了一般。

在他那紛雜的夢裡,周邊都是一棟棟雕樑畫柱的木頭房子,上面掛著的盡是大紅色的燈籠和彩布,目光所及之處都是一片紅色的汪洋,看得出來,應是喜慶的結婚場景。

在看那高高的大理石丹陛上,此時立著一個硬挺偉岸的男子著一身玄黑色蟒服,再看他的臉,越看越熟悉,再一思索,赫然就是他自己,他感覺就像是在照鏡子一樣,他看到了穿著蟒服的自己臉上笑吟吟的,是那樣的高興,他的一顆心便也跟著高興了起來。

劉益就站在丹陛上,望著長長的甬道上越來越靠近的車馬,那鸞車也結了紅彩,此時隨風飄揚,似了他的狂跳的心情,他就在那越來越熱烈的鼓樂聲中,看著他的新娘慢慢的向他靠近……

那是他的新娘啊,他心愛的女人,即將成為他的妻。

這個意識一直在他的心頭鼓譟著。

笙簫鳴細細,鐘鼓響摐摐(chuang)。

他沉浸在喜慶的鐘鼓之樂裡,卻突然聽到一陣極不和諧的現代流行樂曲穿插在其中,越聽越熟悉,他皺著眉頭朝身邊的僕從發火,可是身邊的人,渾然沒聽到他的話一樣。

好半餉,腦子裡浮現一個想法,這輕音樂只有他能聽到,這好像是他的手機鈴聲。

兩種音樂交雜在一起,讓他煩不勝煩,劉意終於從那令他歡欣雀躍的睡夢中掙脫開。

挖出2000年前刺繡後,我開始夜夜怪夢纏身。

疲憊的睜開還有些惺忪的睡眼,捏了捏眉心,緩過來了幾分,才抓起旁邊兀自叫得歡快的手機,是單位的來電。

電話裡告知劉意的秘書休產假了,替代的人還在物色當中,他潦草應付了幾句便再無敘話的興致,匆匆掛了電話,也再無睡意。

想起剛剛那個夢境,始終覺得遺憾,差一點啊,差一點他就能看到鸞車裡的新娘子是誰了。

夢裡的那個中山王劉益,是他嗎?這場夢是莊公夢蝶,還是蝶夢莊公?

如果他就是夢裡的中山王劉益,那麼,鸞車裡的新娘子,有沒有可能,就是刺繡畫上的人呢?

空調的冷氣還在源源不斷地外放,明明是熱日炎炎的盛夏,他卻無由來地覺得一陣冷,從骨頭裡往外散發的那種冷。

是夜,夜深人靜後,劉意沒能如他所願的把下午的夢做完,只是迷濛之中,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床前有人。

彼時,劉意床前就立著一道虛影,隱約可看出身影泛紅,許是能力乏弱的原因,那影子時隱時現,劉意驚訝著看著眼前的紅影,可能是受到的衝擊太大,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劉意就又眼睛一閉,也不知是又睡了過去,還是暈了過去。

他不知,本來只是安靜看他睡覺的紅影,在他閉過眼之後,只當他是嚇著了,“咯咯咯”地嬌笑了起來,像個惡作劇的孩子,湊到他的額頭上,輕印下一吻,在他耳邊呢喃低語:“我的王,您現在膽子可變小了呢。”

說罷,也不再管沉睡中的人是不是能聽到她的話,便化作了一縷輕煙消失在了劉意胸前佩戴的狼牙銀鏈子裡,說到底,她剛從那絹帛裡解封出來,連魂體都無法成形太久。

3

一連幾個夜晚,劉意床前都會出現那個紅色的虛影,只是再沒有將劉意吵醒。

那虛影伸出恍若無形的纖纖細指,輕柔地緩緩滑過劉意的眉眼,最後,輕點在他的眉心上,露出了溫柔又孩子氣的笑容。

劉意在她的指尖下沉睡著,是以,也沒能發現,這次出現的影子比之前的更加清晰具象了。

昔年漢宮裡,正是梅花正盛之時,那一年的淳于曦不過剛及豆蔻,應召隨母親入宮拜見王后,於梅花盛景裡,遇了她年少的小玩伴,彼時還未及冠的少年中山王。

“這裡的寒梅,開得極好。”

劉益甫一靠近便聽見那梅林裡,有清婉的聲音響起,少女聲音婉轉悠揚,順著風鑽進了他的耳朵裡。

再一抬頭,嫣紅的梅花雨裡站著的少女亭亭玉立,渾身應著梅雨透出了一股清媚,就似這寒梅,顏色灼人,卻自有清傲風骨,他一時竟是看呆了。

少女身旁的人提醒她,這便是中山王了。

待他回神的時候,對面的少女已然墩身朝他行禮,撐著的傘也落在了一邊,任由梅瓣鋪天蓋地地落在她的頭上、身上。

他深以為,此景可堪入畫。

知是擾了伊人賞梅,他匆忙見禮後,便退了出來,雖然他很想同她一道,卻也知他的存在令她不自在。

兩人正式見面,是在王后那碧瓦朱甍的椒房殿裡。

少年劉益聽見端坐在主位上的端莊婦人指著那在一旁的嬌麗少女說:“益兒,這位是淳于家的小姐,小時候你們見過的。”

他回頭一看,認出是在花園裡見過的那位。

少女原本低著的頭此時聞言才堪堪抬頭,盈盈一笑,似二月裡的迎春花一般,嬌豔欲滴。

聽了母親介紹,他才知道,她竟是兒時和他極為相得的那小姑娘,他喚她“曦兒”的那個小姑娘。

想到這,劉益就笑了,腦子略一轉,大抵就知道了她上都城來的目的,所以他由衷地覺得自己是那般的開懷。

這一晚的劉意沒能如願繼續把那場婚禮盛典夢完,反而夢到了兩人初見的情景,他還夢見,他頂著被母親斥責的風險,讓人去摧殘了母親的梅園,折了幾隻寒梅帶人等在了她出宮的路上。

醒來後的他,再次忘記了少女的面龐,卻猶記得她接過梅花時的欣喜和那一抹嬌羞以及自己那騙不了人的滿足。

不管是不是,劉意已然把自己當成了夢中的中山王劉益,在二者中身份轉換自如。

除了……

他又在他的床前看見那個紅色的虛影了,這次,那個影子分外清晰,除了五官還像是被霧籠罩的一般,其他的切切實實的就是那絹帛上人物刺繡的形態無疑了。

他的猜測,是正確的!

這次他沒有睡著,也沒有嚇暈,只是那句“大王,等我回來”不斷地在他的耳邊迴響,他就在那個聲音的迴響裡,枯坐了一晚上。

或許,他真的該找個懂行的先生?

4

那次透過好友程小姐介紹的先生看了劉意的命理,先生說,他欠了人一命,也欠了人一世情緣,又說他該償還的人要出現了。

劉意眾觀身邊,半年多來,新出現的,撇開生意往來的客戶,也不過是他身邊那個名字叫“於淳熙”的小助理了。

“王,明天的工作安排都安排了,您要看下嗎?”

婉轉的女聲在耳邊響起。

劉意不可置信,霍然抬頭:“你說什麼?”

“工作安排。”

“我說,你叫我什麼?”

“劉總啊。”於淳熙有些不解地歪頭看他,歪著的腦袋上,一副迷惑又俏皮的模樣。

“……”

劉意狐疑,他剛剛明明聽見的就是大王,總不能這也是他的幻聽吧?

這個叫於淳熙的女孩子,從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他就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名字和淳于曦的是那麼像;再者,於淳熙這個名字,他總覺得他好像在哪裡聽說過。

發了好一會兒呆,劉意的視線落在桌上那兩張“漢宮遺址”的門票上,於淳熙說是一個朋友送的,知道他一向對歷史感興趣,就給他留了,劉意明白,這是她有意邀他一起參觀了。

可讓劉意沒想到的是,她竟然穿著襦裙和他同出行。

看著劉意瞪大的眼睛,於淳熙捂嘴一笑,像只歡快的小鳥,在他面前連轉了幾個圈,還不忘問她:“好看嗎?”

“曦兒。”

夢裡那久違的稱呼,在此刻脫口而出,他知道,他叫的是淳于曦。

於淳熙也知道,他叫的是那個大漢朝的淳于曦,可是她還是很高興,這就是她的目的啊,哪怕他也許已經忘了作為中山王劉益時的事情,可是,她讓他在夢裡和她相見,他起碼記住了夢裡的淳于曦啊。

於淳熙笑盈盈的:“這是給我取的小名嗎,我很喜歡。”

恍惚間,劉意又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裡了,夢裡他第一次叫淳于曦“曦兒”的時候,女孩兒也是如眼前的小助理般,嬌笑著問他:“這是王給我取的小名嗎,我很喜歡。”

劉意怔怔的,眼前這女孩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小助理,又好像是夢裡的女孩,可是又好像這兩個人,他又通通都不認識了。

想來那次,他聽到她喊他“王”也不是誤聽了,就這女孩兒捉弄自己呢。

“你到底是誰?”

“你說我是誰,我就是誰,我是我,也是你知道的我。”於淳熙只回了他一句似是而非的話。

說罷,於淳熙似不想他再揪著這個問題,兀自就繼續往前走了,只留給他一個背影。

夜間,劉意躺在床上的時候,腦子裡於淳熙的影子一直揮之不去,想來想去,想到她的眼神,驀地,他想起他在哪聽過這個名字了。

5

那是他剛開始做夢後第一次看見虛影的時候,其實他是有印象的,也因此,他以為是自己心理出現了問題。

那次劉意在“精神內科”的科室門前躊躇了許久,最終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還是邁開步伐走了進去。

他進門的時候,那醫生還在和前一個病人做最後的叮囑,那病人看著該是個年輕的女孩子,臉上都被白色的繃帶包裹著,只留了一雙眼睛露在外面。

那女孩看他進門,餘光掃視了下他的臉,看到他也在看她,又匆忙收回,步履急促地離開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些奇奇怪怪的夢做多了,真的讓他發神經了,他現在看什麼都不對勁,他總覺得眼前的女孩看他的那一眼如有實質,可他能確定,他的身邊裡沒有一個車禍毀容的人。

“出了車禍,本來心臟都停止跳動了,萬幸從鬼門關裡又拉了回來,只是這面部受傷比較嚴重,心理一時接受不了。”

劉意愣了下,才反應過來這醫生說的是剛離開的那個女孩子。

許是見他關注那女孩子,視線都收不回來了,醫生忍不住講了兩句那女孩的情況,也把他的注意力從那女孩身上拉回了。

劉意在診療室待了將近一個小時,粗略地做了一些檢查,得出的結論是,沒有任何症狀表明,他有臆想症的趨勢,或者心理上有相關的病變。

唯一的解釋是可能是他對於那幅絹帛刺繡太過於印象深刻,那幅絹帛就成了誘因,所以大腦皮層產生了潛意識的條件反射。

沒有臆想症,那麼,他夜裡看到的兩次虛影,就都是真實的了!

茫然地走出診療室,發現那個面部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女孩子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視線盯在他出現的這個方向,看著他出現,也沒有收回視線,目光仍舊停留在他的臉上,讓劉意產生一種錯覺,感覺她像在等他一樣。

“於淳曦,該吃藥了。”

“哦,來了。”聽到護士喚她的聲音,她才應聲,慢慢地起身準備離開,臨走前,又回頭看了他一眼,目光裡是複雜的柔意。

劉意皺了皺眉頭,本想追上去再看看,卻已經沒了她的身影。

他想起來了,就是在醫院裡,他第一次聽到於淳熙這個名字,這麼重要的資訊竟然讓他給忘記了!

想明白的這一刻,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她,壓制不住心裡的雀躍,也想知道,現在的她是什麼情況。

6

劉意透過玻璃隔層看到那個正認真低頭做事的女孩子,昨晚上的迫不及待和雀躍到了此時又變成了近鄉情怯。

他看著她給了泡了茶端進去,聽著她體貼地讓他少喝點,胃寒受不了,只是她不知道,現在的他,腸胃好了很多了,她記得的仍是中山王劉益的日常吧。

幾次想開口,在看到她那溫柔的眉眼後,又不知要從哪裡說起了。

“我知道你是淳于曦。”

良久劉意才鼓起勇氣張了嘴。

“真正的於淳熙去哪裡了?”

於淳熙看著他打量她的眼神,眼裡都是揣度和思量,唯獨卻沒有她盼望的愛意。

“死了。”於淳熙的語氣一瞬間變得淡漠,就像他們談論的不是生死大事,而是今天的天氣。

“你害死的?”

劉意的語氣裡有些嚴厲,明明昨晚想到她可能就是她的時候,他是雀躍的,可是他看不了她害人,也不願。

“我在王的眼裡是這般人嗎?”說著就笑了起來。

可劉意聽得分明,這笑裡更多的是冷意,且不達她的眼底。

淳于曦心裡一嘆,又是自嘲一笑,她到底不是曾經的她了,困在絹帛裡上千年,看盡了這人世間的滄海桑田,她到底心性也是變了的,不再是曾經那個溫柔小意的淳于曦了,可不是嘛,畢竟現在,她的王也已經不是曾經那個熟悉她的王了。

劉意看著她有些蕭索的背影,心裡一痛,他似乎傷到她了。

他記得之前在醫院裡,那醫生說過的,於淳熙出車禍本來已經停止了呼吸了的,是因為淳于曦才又緩過氣來了吧,可他竟然質疑她害了無辜……

又兩天,等他鼓起勇氣想和她道歉解釋的時候,人事部是說她請假了,劉意突然覺得慌了,那種失落恐懼就像是魔鬼的爪子從心底的伸出,狠狠地拽著他的心臟,讓他快要透不過氣來。

他這才知道,那夢裡的女孩原來不止入了劉益的心,也入了他劉意的心。

7

劉意還是和於淳熙在一起了。

劉意之前從夢裡知道,淳于曦的家鄉在今天的蘇州古城,在她家裡沒找到她之後,他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去了蘇州,還真真就讓他給找到了。

也是找到後,他的曦兒告訴他,真正的於淳熙車禍中就死了,本來她乖乖的以魂體的形式留在他的身邊,可那天不知道怎麼的,她就像收到召喚一樣,進了於淳熙的肉體,也是在恢復容貌後,她才知道,於淳熙和她長得尤為相像。

從蘇州回來後,劉意又去找了一趟命理先生,從那先生的輪迴鏡裡看到了新婚的那天,就在曾經站立著的丹陛上,淳于曦替他擋了一記暗箭。

至於後來淳于曦為什麼沒有轉世,先生說大概是和那絹帛有關係吧,那絹帛該是大有文章,傳聞中山王的死和漢王室最痛恨的巫術有關,說的就是這絹帛刺繡也不一定。

絹帛融了劉意的血,淳于曦的魂魄才能得以解脫出來,這絹帛裡原應也是融了劉意的血而成的。

“冥冥之中自由註定啊。”那命理先生長長地喟嘆了一聲。

即使當年的中山王劉益早已轉世成了劉意,可因為那幅絹帛的出世,他和他的“曦兒”跨越了千年,還是在一起了。

劉意和於淳熙結婚的那天晚上,他終於把那場“結婚盛典”夢完了,也夢到了淳于曦死之後,他從一個術士手裡要了一塊特殊的絹帛,讓人將自己的血、他的頭髮、淳于曦的頭髮都混入了刺繡的繡線裡,最終繡成了那幅新娘圖。

至此,他的那些夢終找到了緣由。

睡夢中的人緊了緊懷裡的女人,原本皺起的眉頭,也在迷濛中看到那女孩仍在自己懷中安睡後而慢慢地舒展開來。(原標題:《養魂絹:彼岸花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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