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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流氓譜上的老炮第二季(15)

簡介二雲看倆人真去了,又怕四川傍家兒剛做完手術吃虧,出來又勸,北京傍家兒說,你們倆回去睡吧,我回家了,明早上回來,順便帶個大客戶過來

黑寶子白航誰厲害

二雲接觸到昆明也算是勢力超大的老鬼以後,很快就在昆明立住了腳,老鬼一直對經濟前景廣闊的首都北京這塊市場虎視眈眈,但苦於沒有特別滿意的大戶兒和他合作,那些鳳毛麟角的往北京背粉兒遠遠不解渴。二雲覺得這沒有什麼不能幹的,尤其是自己現在的處境,如果殺出一條血路,這社會不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嗎,賺了錢就不怕鏟不了事兒,他內心是犯虛的,以為自己頂了兩條人命,其實第一起已經被潘葛鏟的差不多了,第二起在歌廳,那個高樂高也沒有死,這是他後來才知道的。

但賺錢對於二雲來說是沒有錯的,他知道販毒這是他資本積累最好的方式了,也是那個社會來錢最快的。

老鬼對他說:“以後賺了錢首先維護好的就是你以前的朋友,為什麼呢?這人啊,一有錢都愛無病呻吟自己過去的好朋友越來越少,出現在身邊虛偽的朋友越來越多,抱怨連一個說知心話的人都沒有,卻不願意承認,那些從小玩到大慢慢疏遠的朋友都是他自己在有錢以後怕人家張口借錢,怕自己很久以前不經意的承諾被揪起,明明自己先放棄,故意疏遠的這些好朋友,說白了就是表面假仗義,內心無格局,最後連個正經說話的人都找不到。”

對於老黑對他的好,二雲有記得,有忘記,可這句話牢牢記在了腦子裡。在二雲有生之年未曾放棄過他認識的每一個老朋友。但二雲畢竟能力有限,當老鬼發現,二雲的經濟實力也只處於拼份兒狀態的時候,逐漸對貨的成色有了偏差,這讓二雲很不爽,幾次往返兩地之間,要去面見老鬼,都被各種由頭擋在了門外,直到有一次,貨又漲錢了,拿不到他要的分量,二雲肯定咽不下這口氣啊,他彆著一把五四就來了,到了門口兒,依然被擋在門外,二雲早就料到這一出,拔槍就打,門外有三個打手,他槍槍打腿,看著三個人倒在地下,院門大開,出來更多的打手以後,騎上哈雷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這下兒,他昆明也待不下去了,左思右想,還是覺得北京熟悉、安全。再說還有他日思夜想的家人,二雲又回到了北京。

二雲回來後,找到黑寶子,黑寶子問他有什麼打算,二雲說:“我也不知我的明天怎樣? 但我會努力不輸。我永遠相信,強者為尊,朋友可以借力,但不能指靠,大家好是真的好,自己強才是真的強。有實力了,就沒人敢小瞧咱們。”

話說這黑寶子也不是善茬兒,在北京也瘋狂了很多年,九二至九七是何等風光的人物。當年大象身邊的四大戰將,雷子,大明子,黑明子,還有就是黑寶子了,黑寶子是房山人,後安家到雍和宮附近,黑寶子的事更精彩,自九二年圈兒裡跑回來到九七年被抓,九八槍斃也是故事不斷,他的故事我們之後慢慢在敘述。

話說黑寶子安排二雲先是住在了新大都飯店,這個飯店故事太多,曾幾何時是京城各路流氓的據點,基本上長期都有房被人長包著,打仗,議事,包括抓到的特務全在新大都處理,二雲雖然回來了,但毒品渠道沒有老鬼撐著也沒斷,他安排的背粉兒兄弟回到北京,也要從新大都發下去。

就在二雲從雲南回來一星期左右的一天傍晚,黑寶子悄悄地對二雲子說:“哥哥,我有一個預感!今天咱們要出事,不能在住了,但咱們不能生張,原因如果說了,沒事,虛驚一場,讓朋友說三到四,而且目前在的都沒事,只有咱哥倆身上都不乾淨,我的想法是,今晚咱哥倆都別在這住了,去別處。”

二雲說“有這麼邪乎嗎?咱哥倆都這樣了,還怕個毛啊,好久沒動筋骨了,我也怕自己不會打仗了。”

黑寶子說:“其實有時候咱們根本就不用出手,只要退一步就贏了,哥哥你聽我的準沒錯兒,我預感挺靈的。”

二雲看著寶子的眼神說可以,就聽你的。於是寶子帶著它傍家去了廣渠門,而二雲帶著他的兩個小傍家兒去了甘家口四不象家,這二雲有個長處,下邊傢伙相當好,一晚打七八炮正長,而且他開始不願意走的原因是他其中一個傍家兒讓他弄得陰道撕裂,縫了四針。

三個人當晚到了四不象家,四不象因為要飛雲南進貨,次日早上飛機,說明情況,就走了,去機場付近住去了,沒想到,這也是二雲和四不象最後的一次見面,倒不是二雲後來出事了,因為四不象販毒在貴州被擊斃。房間只乘下二雲和他的兩個女人,在聊天中兩個女人發生了爭吵,起因是二雲北京這個傍家兒說:“我們北京姑娘就是脾氣直,不藏著掖著,不像你們四川姑娘矯情,做個小手術,恨不得天下所有人都得給你讓道兒。”

剛做完陰道手術的四川傍家兒說:“北京姑娘有什麼好,你倒是北京的,現實生活中不也很懶散、愛罵人、小市民性子嘮叨、八卦、記仇、嘴巴毒、得理不饒人、毛病多、自大、看很多事不順眼、教育別人自己卻做不到、滿嘴跑火車、想起一出是一出、任性脾氣急、愛發飆、情緒化、衝動 。”

這下兒,北京傍家兒真急了,倆人扭打起來。二雲說:“打什麼打,要打去外面兒單挑去,別再我眼前晃悠。”沒想到倆人真去外面單挑了。

二雲看倆人真去了,又怕四川傍家兒剛做完手術吃虧,出來又勸,北京傍家兒說,你們倆回去睡吧,我回家了,明早上回來,順便帶個大客戶過來。

二雲一想也好,走一個就踏實了。這一夜無事。第二天上午九點多鐘,二雲睡夢中聽到門聲響,並有捅鎖眼聲,迷迷糊糊問了聲:誰?外面回答聲:我。二雲迷糊中認為是四不像又回來拿物品去機場,隨著他開啟門,一下衝進十幾人,衝二雲喊到別動,別動,二雲這時還認為是流氓尋仇,轉身回屋抄刀,剛摸到刀,被眾人按倒在地並喊出:我們是警察。於是二雲被戴上了背銬,所有警察開始對房間進行清查,翻出了一些刀及小量毒品,而且還有房間四角防潮用的白灰包,這時有個警察說:“看看這幫毒販多黑,就是用這石灰摻毒品。”

二雲也沒狡辯。他和傍家兒被警察矇住頭後上了警車,去了西城刑警隊。而部分警察留在四不象房間埋伏,沒有一會兒功夫,北京傍家兒回來了,她拿出鑰匙剛打門,就被警察抓住了,跟她一起被抓的還有一個拿粉的,慶幸的是這倆女人都不知道二雲真名,他從雲南回來就用了一個假名字,身份證也是假的。

警察抓的也不是他,而是四不象。二雲跟北京傍家兒之前就有過交代,遇到事兒別說毒品,扛不住了就說拉皮條賣淫。這樣就有機會出去。四個人各自為自己便解他們的關係,相當默契。

二雲子說他是四不象的多年朋友,兩年都不見了,但有他家鑰匙,今天來這邊辦事,順便到他家看看,不知為什麼就被抓了,我沒什麼可解釋的了。

也許是他們四個人的供詞和表現更像是賣淫嫖娼,西城刑警就告訴了他們怎麼進來的了,原來,警方在木材大廈抓了一個雞,她立功點了四不象家裡長期有拿槍和吸,販毒的流氓,於是你們才被抓了。現在,那個賣淫嫖娼案歸宣武負責,你們等著被接回宣武吧!一個月後北京晚報登出了,警方破獲一起重大賣淫嫖娼團伙,本市及外地犯罪人員誰誰誰,等三十幾人以被刑拘和逮捕。

小宏偉在裡面剛好看見的二雲是剛進來不久還在核實身份中,雖然,大家都知道他是二雲,確都叫他假身份證的名字:張軍。誰都明白,用不了多久,二雲就會暴露自己身份,但是,這個喝酒的夜晚,他和白航、屈東民已經商量好,在下一個管教班,準備逃跑越獄了。

(未完待續)

作者:流浪的肖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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