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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住郊區房不順心,女友卻堅決不轉手,她家客廳牆背後藏秘密

簡介只要沒有了她,我就是鄭逸心中最重要的人

怎麼才能異地買花

故事:住郊區房不順心,女友卻堅決不轉手,她家客廳牆背後藏秘密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齊樂樂】

1

我被人跟蹤了。

商談完方案,從客戶家裡出來,已經是深夜了,剛下了一場雨,地面潮溼。

正是盛夏,雨並沒有改善夏季的悶熱,空氣中的水珠附著在面板上,粘膩得讓我感覺有些不舒服。

這個時間點周遭不方便打車,但我仍婉拒了客戶送我回家的提議,獨自穿過漆黑的街道,踏上了歸途。

街道的對面,一盞壞掉的路燈忽明忽滅,在寂靜的夜裡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

我循聲望去,拐角處,一個人將身子縮回了暗處。

夜風襲來,我打了個寒顫。

雨後潮溼卻寂靜,我彷彿能聽見胸腔裡傳來“撲通撲通”的跳動——它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動。

醫學將其解釋為交感神經興奮,明明是恐懼,神經卻感到興奮。

雨後的夜、郊區、獨身女性。

怎麼看都是兇案的觸發條件。

我加快了腳步,高跟鞋踩在水窪裡濺起水花打溼了我的絲襪。

暗處的人應該是意識到我發現了他的存在,也快步跟了上來。

“噔噔噔——”

“啪嗒啪嗒——”

我的高跟鞋與他的皮鞋踩在雨後的街道上,發出不同的聲響,某種意義上,這算不算雨後的交響曲?

我的心中忽然生出了這樣一種詭異的想法。

我沒有停下,也不敢回頭,我甚至能感覺到身後的人粘膩的呼吸噴在我的脖子上。

我的心一直懸著,直到我在一個拐角處撞上了一個男人。

熟悉的溫度和懷抱讓我放下了心來。

鄭逸,我的男友。

2

“我都說了最近我身邊總是有些奇怪的人打量我!”

我嘟著嘴向鄭逸抱怨。

鄭逸的控制慾很強,他不喜歡看見我和其他男人來往過於密切,也會經常問我接觸了些什麼人。

這是戀人之間的吃醋,是愛的表現,我認為很正常。

我甚至於享受著他的醋意,但我並不想讓他生氣。

今天的客戶是一對新婚夫妻,妻子懷孕了,在我離開的時候丈夫說出了送我回去的提議。

自從那件事情發生後,最近我的身邊總有些奇怪的人出現,我本想答應客戶的提議,鄭逸打來了電話。

“我今晚會去你那邊,你早點回來。”

我掛掉電話,向客戶道了謝:“我男朋友會來接我,就不麻煩你了。”

客戶點點頭:“那你注意安全。”

事實上,鄭逸只會在我家附近等我。

撞進鄭逸的懷裡,我仍然心有餘悸。

鄭逸攬著我,皺起眉,向我身後來時的街道望去:“今晚那個人長什麼樣你看到了嗎?”

我想了想,印象裡只有暗處瞥到的那雙男士皮鞋,一個義大利手工定製的品牌,價格不菲。

我把這個發現告訴了鄭逸,他像是鬆了口氣,笑著拉起了我的手往家中走去:“應該是我認識的人,他找我找錯地方了,我回頭跟他說說。”

我想起近日的經歷,心中仍有擔憂:“可是之前還有好幾個人,難道都是來找你的嗎?”

然後我甩開了他的手,氣著說道:“你都不擔心我嗎?讓你搬來和我同居,你一直不願意。”

鄭逸有些不滿了:“都說了是你想多了。建議我也給了,要麼你把這裡的房子賣了,換個地方住。”

“我剛自己裝修好的房子,就這麼賣了多可惜啊!”

原因當然不止這個。

“那你就報警。”

那更加不行!

我不想惹鄭逸生氣,於是退了一步,語氣也弱了幾分:“那至少我找你的時候,你要來我這。”

鄭逸的臉上又恢復了我熟悉的溫柔,他摸了摸我的頭:“那當然,畢竟你是我最喜歡的人。”

3

犬系男友、貓系女友,許多人喜歡用動物來形容自己的男朋友或者女朋友。

我問鄭逸:“我是什麼系?”

“魚系。”

我倒是第一次聽見這種形容,覺得頗為有趣,又追問了一句:“什麼魚?難不成你想說美人魚?”

鄭逸倒不像我想象的那樣,要憋一句土味情話出來,他鄭重其事地回答我:“黑瑪麗。”

我的男友鄭逸花心濫情,同時交往了多個女人,用網上的話來說,是個海王。

而我是他的一條魚。

各種意義上的魚。

一條在他微信裡備註為“27歲設計師165第一”的魚。

而在不久之前,我的備註還是“27歲設計師165第二”。

我猜想這個改變源於鄭逸未婚妻的失蹤,我就知道,徐紫妍那個女人是我愛情路上最大的絆腳石。

只要沒有了她,我就是鄭逸心中最重要的人。

鄭逸最近經常對我說,我是他最喜歡的人。

這句話讓我心安,讓我覺得我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聽到他這句話,我徹底放下了心,雀躍地拉起鄭逸的手,走進了我們的家。

我要在那個家裡,將我和鄭逸的恩愛肆意展現。

鄭逸的未婚妻徐紫妍失蹤後,他來我這來得更頻繁了。

這對我來說當然是好事。

開啟房門,客廳裡有一堵潔白的牆,在整體黑白色調的客廳裡,它看上去平平無奇。我將視線落在牆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那面牆內,有一個人,一個被我親手殺掉,然後砌進牆內的人。

徐紫妍,鄭逸的未婚妻。

鄭逸將我按在牆上親吻,卻不知道,身後的牆內,他那美麗的未婚妻正死不瞑目地睜大著眼睛。

鄭逸從帶來的紙袋裡拿出了一件女僕裝,遞給了我:“今天穿這個吧。”

我失笑:“看不出來,你還好這一口啊。”

鄭逸笑著用指腹推了推銀邊眼鏡,說了句讓我意義不明的話:“其實我無感,但架不住有人喜歡。”

有人?

難不成徐紫妍以前經常在他面前玩Cosplay?

看來鄭逸還是對那個死去的女人舊情難忘。我有些不甘地握緊了手上的衣服。

我將視線落在那堵牆上,正好,你就看著吧。

看著曾經屬於你的一切現在全部被我奪走。

4

我很早就知道鄭逸有徐紫妍這麼一個未婚妻,但我並不在意。

他帥氣、多金。

在這寸土寸金的大都市,鄭逸眼都不眨地送給我一套房子。也正是那套房子,讓我堅定了要和他在一起的想法。

“我能自己做室內裝潢嗎?客廳就行。”

鄭逸自然不會拒絕,但他也提出了一個要求:“不過裝修過程中,我也要經常來看看,我想親眼見證這個以後屬於我們二人的家誕生的過程。”

我本想裝修完給他一個驚喜,我其實很享受自己打造一番小天地的過程,但他給出的理由真是讓我無法拒絕。

我笑著吻上了他冰涼的唇,默許了他的要求。

我偶然間看到了鄭逸對我的備註,“27歲設計師第二”,我忽然感慨原來我不止是小三,甚至可能是小十,因為我瞥見了一個“19歲大學生第九”的備註。

鄭逸究竟給多少人編了號我不得而知,事實上,發現這件事情後,我真正在意的是備註裡那個“第二”。

那第一是誰?

那個“24歲海歸未婚妻160第一”的女人長什麼樣?

我沒有好奇多久,因為我很快就見到了鄭逸的未婚妻——徐紫妍。

房間的裝修到了最後的環節,我還未思考出那堵正對大門的牆應該做些什麼裝飾,不速之客就登門了。

敲門聲就算不上客氣。

我應了一聲:“誰啊?”

無人應答,敲門聲卻沒斷,我透過貓眼看見了一個漂亮的女人,帶著疑惑打開了門。

徐紫妍的確很漂亮,哪怕第一次見面她一上來就給了我一個耳光,我也要承認這一點。

不得不說,徐紫妍看著挺嬌小的一個人,力氣卻不小,這一巴掌把我打得耳鳴了好一會兒。

“賤人,當小三當得挺爽啊。”

我並沒有生氣,甚至把徐紫妍請進家裡喝了杯茶。

“所以你今天來,是想幹什麼呢?”

徐紫妍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空有一肚子火氣,卻發洩不出來。

“我要你離開鄭逸。”

我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反而問起了她:“徐小姐是吧,你今天來我這鄭逸知道嗎?”

徐紫妍臉色難看了幾分。

她沒有回答,但我從她的沉默中得出了我想要的答案。

“那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徐紫妍不滿:“我來抓個小三要弄得人盡皆知嗎?”

想來也是,徐紫妍是個體面人,應該也不會讓別人知道她怒氣衝衝跑來找未婚夫的情人。

這多掉價。

我得出了結論:“那也就是說,沒有人知道你來了我這裡。”

“因為我喜歡安靜,所以房子買了郊區的,這裡賣出去的房不多,物業也還欠缺,也沒有監控。”

“你說這個幹什麼?”

我摸上了茶几上的水果刀,看著沙發上端坐著的徐紫妍,下了決定:“也就是說,就算你死在這,也沒有人知道。”

5

鄭逸去外地出差了一段時間,他回來的時候,客廳已經裝修完畢。

我下班回去的時候,鄭逸已經等在了房裡。他今天沒有告訴我他會來,倒是把我嚇了一跳。

鄭逸四下打量了一下,最後將視線落在了那堵白牆上。

我問他:“怎麼樣?”

鄭逸沒有馬上回答我,只是似笑非笑地盯著那面牆看了許久,說了句:“設計得很好。”

那一瞬間我幾乎懷疑他知道了一切。

但鄭逸沒有再關注那面牆,而是將話題轉移到了別的事情上。

我鬆了一口氣,這才意識到後背已經被冷汗溼透。

也是,我做得神不知鬼不覺,鄭逸去哪得知這牆裡藏著徐紫妍的屍體呢?

後知後覺地,我心中生出了爽快的感覺。

鄭逸方才離那面牆離得那麼近,近到呼吸都灑在牆上。

沒有了徐紫妍,鄭逸來我這裡來的愈發頻繁,只是偶爾會提出一些要求,比如穿女僕裝。

我佯裝吃醋地問鄭逸:“最近怎麼沒去你未婚妻那?”

鄭逸說:“她好像是出國了,說要環遊世界去。”

我最開始知道徐紫妍的存在時,鄭逸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他很快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

見我並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鄭逸反而有些不解:“你不指責我?”

我笑著問他:“你會因為徐紫妍離開我嗎?”

“不會。”

鄭逸說得斬釘截鐵。

對我來說,那就足夠了。

我覺得我真是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我並不在意鄭逸到底養了多少條魚,只是就算是當魚,我也要當鄭逸最喜歡的那條魚。

6

異樣發生在徐紫妍死後的幾天。

我住所的樓下有時候會有一些從未見過的人與我擦肩而過,我感覺到他們的視線或多或少會在我身上停留。

事實上,這個小區目前的入住率不高,每天見到的人是有限的。

我也不敢把這事告訴鄭逸。

做了件虧心事,總歸是有些害怕的。

是不是警察發現了徐紫妍的蹤跡?

是不是我沒有處理好這件事?

還是說我過於敏感,變得疑神疑鬼?

休息日的早上,我準備下樓扔垃圾,然後去買個早餐。

一個男人站在小區的門口往內張望,像是在尋找誰,我對上了他的眼神,就一瞬,他便移開了視線,彷彿找錯了地方,轉身離開了。

我卻愣在了原地,那一瞬間,我從他的眼裡看出了興奮、痴迷、甚至還有崇拜。

是的,我從一個從未謀面的陌生人眼裡看出了他對我的崇拜。

我確信了那不是警察,這倒是讓我放心了不少。

接連幾日,我都碰到了他。

最後,他主動向我打了招呼。

我問:“我們以前認識嗎?”

男人搖搖頭:“不認識,但我見過你很多次。”

“在哪?”

男人沒有回答我,只說了一句話便離開了。

“我們以後還會再見的。”

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鄭逸,他聽完變了臉色,抓住了我的肩膀:“你是說他和你說話了?”

“是啊,也沒幾句話。”我順勢靠住了他的肩膀,“你不會連這都要吃醋吧。”

鄭逸卻推開了我,徑直出了門:“我今天有點事情,改天再來。”

我接下來的這幾天都沒見到鄭逸,也沒有再見到那個陌生的男人。

7

我想那個男人並沒有離開,因為我感覺仍有人在窺視我的生活。像是一條魚生活在魚缸之中,一舉一動暴露在他人的監視之下。

如果不是因為那面牆中有徐紫妍的存在,這個地方我是當真住不下去了。

我若是將房子轉出去,後續對房子的處理都是新住戶的自由。我並不能保證下一個住戶不會對房屋進行改造。

一旦改造了,牆中的徐紫妍就會被發現,我所做的一切也都會被發現。

這間房子是我擠掉徐紫妍成為鄭逸心中第一的象徵,如今卻將我束縛在此。

我是真的想讓鄭逸來與我同居,他滿足了我許多要求,但這一點始終不願意妥協,即使我告訴他跟蹤我的人甚至找到了我家裡。

那天晚上,我起夜喝水,迷迷糊糊地聽見門口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我將那晚受到的驚嚇歸根於自己腦子不清醒。

我放下了水杯,走到門邊,忽然想透過貓眼看一看外面的情況。

漆黑的樓道,彷彿方才聽到的聲音只是我的錯覺。

正當我放鬆了下來,一隻混濁的帶著血絲的眼球湊了上來。

我頓時睡意全無,差點叫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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