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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姑棼宮公孫無知被齊襄公欺辱多年,一個甜瓜讓他有望稱王

簡介忽一日,無知派人來說,連妃已探明襄公十一月初要到姑棼附近的貝丘田獵,連稱不由大喜,與管至父計議道:“主公出外打獵,國中空虛,我們就帶兵攻入臨淄,先立公孫無知為君,如何

酒肉無忌之卷在哪裡買

引言

鄭國的高渠彌刺殺了鄭昭公,而衛國的貴族公子洩、公子職、宇跪等也趁衛惠公外出的機會,擁立公子黔牟,拒絕惠公歸國,惠公逃亡到齊已很有一些日子了。襄公細思,覺得這兩件事都是大題目,成功之後不獨能掩蓋劣跡,還會為自己增威呢!

於是,就先約子亹、高渠彌到首止會盟,把他們騙出來殺了。後又約集宋、魯、陳、蔡,共同攻入衛國,殺公子洩、公子職,放逐了公子黔牟,讓衛惠公重新登上侯位。另外,還出兵攻滅了齊的近鄰紀國。這下子,襄公覺得有了資本,一切議論都不再放在心上。在襄公滅紀凱旋的時候,文姜親至路邊迎候,接到祝邱,大擺酒宴,為哥哥賀功洗塵,襄公復又帶文姜同回禚邑,重溫舊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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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兩人更加肆無忌憚,或會於防,或會於谷,有時文姜竟至齊都,公然留宿中。《詩經》中有《載驅》一首詩,據說就是描寫文姜僕從如雲、來去無忌的樣子,這在歷史上也真算得是一段奇緣。誰知正在襄公恣情縱樂的時候,他的死期卻已經迫近了。

原來,衛的公子黔牟是周王的女婿,齊襄公攻衛時,看著周王的面子沒有殺他,讓他去了洛陽,事後一想,卻又覺得有幾分不妥,這個黔牟會不會請天子來興師問罪呢?為了防止意外,襄公就派連稱為大將,管至父為副將,帶兵去戍守臨淄西邊的軍事要地葵丘。二將臨行前向襄公央告說:“到外地去戍守,可是一項苦差事,我們不敢推託,只求主公給個期限,到時候派人去換一換。”

襄公正在津津有味地吃著一個甜瓜,一口接一口,光顧著嚼了,並不理會兩位將軍的央告,連稱實在忍不住,就又加上一句說:“我們吃點苦倒是小事,士兵們也有家啊!”襄公又拿了一個甜瓜在手上掂著,好像要知道那甜瓜有多沉,又好像是在盤算該如何回答他們的問題。忽然,他點了點頭,說:“好吧!明年吃瓜的時候我叫人去接防。”連稱、管至父很滿意,擦了擦頭上的汗,退出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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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過了一年,有一天,士兵從市上買了甜瓜,讓兩位將軍嘗新。連稱、管至父伸手抓起瓜來,猛然想到,已是該換班的時候了。國中為什麼還沒有人來接防?是不是這兒的甜瓜上市要早一些呢?就派了心腹到臨淄去打聽。不久,那人回來說:“主公沒在都城。跟文姜逛去了,說是住在谷邑,快一個月沒回宮了。”

連稱聽了,氣得火冒三丈,罵道:“這個昏君!真是沒有廉恥,他本來娶了我的堂妹又娶王姫為正妃。王姬不久病死後,該由我妹妹作繼室,這會兒卻被那狐狸精迷住,把我妹妹扔在一邊了,又讓我們暴露在外,一點也不顧惜,不殺了他難解我的心頭之恨!”管至父從旁勸解說:“或許是他一時遺忘,咱們先讓人去催他一聲吧!”於是,讓人選了一擔上好的甜瓜給襄公送去,順便問問換班的事。

湊巧襄公已回臨淄,看見送來這麼多好瓜,開始還很高興,後邊一聽來人提起換班,情知是自己失信,又不願意承認,就把正拿在手裡的一隻瓜往來人面前一摔,氣哼哼地說:“換班不換班,得由我說了算,這樣變著法兒地催逼,難道反要我服從你們不成?回去告訴連稱,到明年吃瓜時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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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回去把情況如實說了一遍,連稱、管至父氣得直跺腳,土兵們好不容易熬了一年,恨不得馬上回去見家裡人,現在聽說還得一年,也都相聚在一起,不管不顧地亂罵起來。幾個為頭兒地跑來要兩位將軍替他們做主,連稱就想起兵去攻襄公,管至父攔住說:“這可是件大事,不單得有個名義,而且還要在臨淄多聯絡幾個人才行!光憑咱們這點兵力,恐怕還打不過襄公呢!”

連稱經他提醒,不由得也冷靜下來,趕緊拉著管至父問:“你有什麼好主意,快些說出來,我們總不能一直這樣受他的窩囊氣。”管至父略一沉思,又向連稱說道:“公孫無知的事想必你也是知道的了。他是先君同母弟夷仲年的兒子,因夷仲年死得早,所以從小養在宮中,衣服飲食和一切待遇都與世子相同。誰知主公即位後,卻怨恨無知在一次摔跤比賽中,曾用腳把自己勾倒過,便藉著他與大夫雍廩爭道這件事,大發雷霆,責備無知不懂禮節,削去了他的一多半俸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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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知早把襄公恨入骨髓,只是沒有幫手,不敢妄動。我們現在不如就暗中派人,通報無知,約定立他為君,裡應外合,才有成功的把握”連稱又問。“什麼時候下手最好?管至父說:“主公喜歡遊獵,出入只有少量受寵幸的親信跟隨,國君離開國都,就像禽獸離了巢穴一般,那時去攻他,就容易對付多了。應該事先掌握主公出外的日期,這樣才能確定恰當的時機。”

連稱想起他的堂妹,便對管至父說:“我妹妹久在宮中,卻得不到主公的喜歡,早有一肚子怨氣無法發洩,不如讓她偵察主公的動靜,事成之後,就立她為無知的夫人!”當下計議定了,立刻派心腹分別送信給無知和連妃。無知及連妃本是有心之人,無不樂從,雙方一拍即合,加緊準備起來。

忽一日,無知派人來說,連妃已探明襄公十一月初要到姑棼附近的貝丘田獵,連稱不由大喜,與管至父計議道:“主公出外打獵,國中空虛,我們就帶兵攻入臨淄,先立公孫無知為君,如何?”管至父連連搖頭說:“襄公要是借了鄰國的軍兵前來討伐,勝負仍然難於預測,不如先去貝丘,殺了昏君,再立公孫無知,這オ是萬全之策。”連稱聽了,覺得有理,當即傳下密令,讓士兵結束整齊,又備足了乾糧,前往貝丘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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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班士兵久役在外,十分辛苦,為換防一事,深恨襄公,如今聽說要去殺他,也都摩拳擦掌,踴躍應命而行。恰是十一月初一這一天,齊襄公同著力士石之紛如、倖臣孟陽等幫親信,只帶少數士兵駕車出遊,身邊不用一個大臣跟隨。當日,一行人先到姑棼,就來離宮裡住下,邑宰率領百姓獻上酒肉,襄公與孟陽一夥歡飲至夜半,方オ歇息。

次日已是紅日高照,復又起駕,馳向貝丘。一路只見樹木濃郁,藤蘿密佈,正是野獸隱蔽的好去處,襄公不由高興起來,飛車奔上高阜,傳令眾人點火焚林,準備合圍,一陣濃煙過後,火勢越變越猛,燒得狐兔麋鹿東奔西竄,忽有一隻大個兒野豬從火裡奔出,直衝到襄公面前,此時左右都去追逐野獸,只有孟陽留在身邊駕車,襄公急忙抓起弓箭猛射,一連三發,竟都不中,那野豬使勁一拱前蹄,像人一樣直直站立起來,猛地一聲嚎叫,嚇得襄公毛骨悚然,從車上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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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得隨從聽到叫喚,都已趕到這邊,野豬害怕人多,急忙奪路逃去,大家攙起襄公,卻已摔壞了腿,皺著眉頭直顧叫疼,士兵裡有知道公子彭生冤屈的,就悄悄咬著耳朵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那怪物跟人似的站著叫喚,恐怕就是公子彭生顯靈了吧!”於是,一傳倆,倆傳仨,不大一會兒,大夥兒都見神見鬼地說起了公子彭生現形報仇的事來。

當天晚上,襄公因為腿疼,又住到了姑棼的離宮裡,士兵中關於公子彭生顯靈的傳說他已略有所聞,躺在床上,只覺得精神恍惚,彷彿公子彭生真的就在眼前,一時心情煩躁,便喚孟陽說:“你扶我起來走幾步。”誰知腳一著地,オ知道從車上摔下來時,早丟了一隻鞋子,急問專門服待他穿戴的徒人費,徒人費回答說:“那時只顧忙著攙扶主公,竟沒有注意到鞋子的去向。”

襄公頓時大怒,痛罵徒人費失職,立令左右取過皮鞭,照著徒人費的脊背,親自一鞭接一鞭地猛抽起來,好像要把自己的一腔鬱悶都順著這鞭子甩出去,直到血濺得滿地都是,方才住手,徒人費含著眼淚,忍痛走出,恰遇連稱帶人前來打聽動靜,便一把將他揪住,逼問道:“昏君現在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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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人費回答說:“正在寢室。”連稱聽畢,舉刀就砍,徒人費急忙哀求說“請不要殺我,我剛捱過昏君的鞭打,也要報仇,若能放我先進宮去,我願意為你們做個內應。”連稱哪裡肯信。徒人費脫下衣服,轉過脊背,給眾人細看,果然血肉模糊,慘不忍睹,遂不再懷疑,一邊放徒人費回去,一邊招管至父引眾軍士殺人離宮。

誰知徒人費翻身入門,即急忙奔住寢室,向公報告訊息,襄公此時跑也跑不了,走也走不動,驚得手足無措,覺得除了等死,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徒人費見他這般光景,便提議說:“事情已經十分緊急,不如讓一個人躺到床上假裝主公,主公躲到門後去,他們倉倉猝猝地進來,或許分辦不清,然後再慢慢想辦法脫身。”

孟陽搶上步說:“我受主公恩厚,就讓我來代替主公吧!”跟著就面向裡邊躺到床上去,襄公給他蓋上了被子,含淚瞧了一眼,オ一瘸一拐地走了。徒人費與石之紛如去守中門,不一會兒,便死在亂軍之中。連稱引眾人衝進屋來,不由分說,先將床上的人一刀砍死,舉起火把照,才發現沒有鬍鬚,情知不是襄公,急忙四處搜尋。襄公縮作一團,躲在門後漆黑的角落裡,連大氣也不敢出,指望僥倖矇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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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那條受傷的腿卻彎不了,大模大樣地伸在外頭,終於給連稱瞧見,就如逮小雞似地一把將他揪了出來,指著鼻子罵道:“你這個昏君,年年打仗殺人,就是不仁;不聽先君的遺言,虧待公孫無知,就是不孝;同自己的妹妹通姦,就是無禮;說定了到吃瓜時換班,最後又不算數,就是無信。我今天殺了你這個不仁、不孝、無禮、無信的傢伙,也好為國家除害,為魯侯報仇。”

齊襄公被他罵得無言以對,腦袋昏昏沉沉的,只感到有許多甜瓜、野豬、公子彭生在圍著他來回轉悠,又見眼前閃過一道白光,一下子便什麼也沒有了。連稱、管至父殺了襄公,又帶領兵馬向都城臨淄開去。公孫無知事前已接到密報,便集合家兵,開啟城門迎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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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

連稱、管至父一到,馬上召集大臣上朝,向他們宣告,說:“我們受有先君的遺命,要立公孫無知為君。”大夥兒都不吱聲,低著頭拜見新君。公孫無知果然立連氏作了夫人,連稱和管至父也被封為上卿和亞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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