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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第13張牌(未完成底稿)留檔

簡介”菲羅克忒斯想了想,對費南雪說:“勞煩您告訴領主大人和郡主,明天早上,我會帶著對策回到這裡,請你們耐心等待

紙牌魔法陣怎麼玩

【1】

塔樓的鐘聲“duang duang duang”地一共響了六下。

對於這座已經矗立將近1000年的古老石質建築來說,這個世界看似豐富的每一天,不管是戰爭的一天,還是和平的一天,都顯得極為尋常。

這座巨大銅鐘的聲音之洪亮,能讓城外的村莊都感知到時間那種獨有的刻劃方式。

緩緩地睜開雙眼,好像剛才一直在沉睡一般,他從這座魔法教科書倉庫三樓朝北的窗戶向外望去,不遠處的圓形的摯愛廣場(Love Field Plaza)被環繞四周的煤氣燈與五顏六色的魔法燈點綴著,宛若白天般明亮。

當然,對於藏身於這間漆黑屋子且一身黑衣的他,與外界環境格格不入才是自己獨有的保護色。

此刻,從東向西通往摯愛廣場的日落大道(

Main Street to sunset)正進行著花車遊行。

來自本地和他鄉的藝人身著各種奇裝異服,與身披各種裝飾物的奇特生物,圍繞著一輛輛花車,緩緩走在這條與塔樓年紀差不多大的古老大道上。

很難想象當初的城市規劃師們,在1000年前給這座王城設計出瞭如此具有前瞻性的日落大道,大道不僅寬敞,而且耐用。從王國南部卡拉卡拉山谷開採出的條石鋪就了這座王都最核心的經線與緯線。

如果說圓形的摯愛廣場是整個王城的心臟,那麼,這條閃亮且歡樂的隊伍,就像一柄利劍般,一步步、一點點貫穿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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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兩側擠滿了前來觀瞧的觀眾——男女老幼都有。

為了迎接這種難得的盛大的喜慶 ,他們中的大多數也都衣著華麗。哦,對了,這並不是說他們的服飾打扮多麼高貴考究,只是說相對於平時的那種簡單,要繽紛了不少。

正如你想象的那樣,最歡樂的必然都是孩子。

好吧,其實算是熊孩子。

一個淘氣的人類種小孩試圖從母親的“鐵腕”中掙脫,近距離看看花車周圍邊玩火邊玩冰的雜耍師,一不小心居然左腳踩了右腳,重心不穩將要摔倒。

如果不慎摔倒,接下來的一幕必然是孩子嚎啕大哭,眼淚之奔湧宛如大壩洩洪。

母親想要拉住已然來不及,孩子卻在著地之前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托住,慢慢扶起。

母親抱起孩子,四下張望試圖找出剛才是誰伸出援手以表示謝意。

她的目光迅速掃過身邊的人,身邊的人類種(the Homo)、半魔種(the Lamasu)和精靈種(the Faerie)都在聚精會神地看著花車遊行,並且已經在為花車隊伍後面的什麼歡呼,應該不會是他們。

那麼,街對面?

答案顯而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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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藉直覺,這位母親一眼就看到了一位正在悄悄施法的妖精種(the Succu)——因為只有這位妖精種的注意點似乎在自己這個方向。

在半魔種的巨大身形旁,她那嬌小的身軀顯得太不起眼了,何況還是一身暗紫色的兜帽長袍,與周遭觀眾相比,顯得太格格不入了。

雖然隔著距離很難看清對方的面龐,但這位母親相信這位妖精種正在與自己對視——因為她已經把法術緩緩收住。

母親舉起小孩的右手向對方搖了搖表示感謝。這位妖精種則用手指彈出了一個很快就消失的愛心,作為迴應。

“居然是

吉原町(the Oiranatown)

的妖精種!連妖精種都能被吸引前來!看來王儲阿徹杜克大公(Archduke of Graz)登基前的這次巡禮不簡單啊!”這位母親心裡說著。

人群的歡呼聲突然大了起來,歡呼的目標是一輛敞篷的六輪蒸汽車,第二排座位上正有一位一身戎裝的人類男性對兩側的觀眾揮手致禮。

“媽媽,後面那個坐在敞篷車裡對人不斷揮手的是誰啊?他為什麼沒有像其他人那樣表演節目啊?”小孩問。

“那是阿徹杜克大公,國家未來的皇帝,他的‘節目’就是【向眾人揮手】啊!”

“哦。”小孩似懂非懂的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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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身於這間堆滿了各種存貨、充斥了各種味道的雜物室的

,雖然像一尊雕像般坐在窗邊,目光卻狠狠盯著那輛敞篷的蒸汽車,確切的說,他的目光集中在正在向大道兩邊揮手示意的阿徹杜克大公身上。

此時此刻,他,好像一隻發現獵物的鷹隼,正在等待伏擊的機會。

只見他雙手合十,手心隨即向外透出一些極不起眼的白光——這終於讓他不再與屋子中的黑暗融為一體了。

他右手向前、左手向後各旋轉45度,之後,又改為右手向後、左手向前各旋轉45度,緊接著。他雙手向外緩緩張開,一個散發著藍紫色幽光的魔法陣緩緩出現在浮空。

他扯下右手的黑色皮質長手套,露出五根宛如枯樹般纖細的手指。很難理解他為什麼右手的食指與中指還戴著隱約附有符咒的指套。

只見他用右手從魔法陣中抽出了一柄銀白色的長槍後,魔法陣就消失了。

這銀白色的長槍真是美麗,整個槍筒像是一朵綻開的花的花莖,槍筒上雕滿了各種花朵,藉著窗外透進的光,能隱約認出有皇后玫瑰、戰神鬱金香、仙子百合等品種。

只見他舉起這束美麗的花,閉上左眼,將右眼的眼罩推到額頭的位置,將瞄準鏡對著窗外緩緩向西行駛的敞篷蒸汽車。

那輛敞篷蒸汽車載著阿徹杜克大公即將進入摯愛廣場,不會有人注意到有一隻鷹隼正準備從空中為它的獵物拋下一朵可怖的花,更不會有人注意到這隻鷹隼的右眼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條咬著自己尾巴的蛇,在瞳仁周圍逆時針轉著。

附魔的子彈無聲地穿越窗戶,在一片光亮中劃出看不見的軌跡。

一切如預期一樣,那位帝國未來的繼承者停止了揮手,周圍的人很快發現了異常,各種驚恐的尖叫聲取代了先前的歡樂聲,人群的混亂取代了之前的秩序。

然而,雖然一切如預期一樣,但好像只有一點與預期不一樣。

只是有一些些不起眼的異樣。

就是目標的倒下比預想的稍快樂一點點,只是一點點。

唯一的解釋,同時也是他感覺到的,應該是有同一個人在同一個方向與他同時扣下扳機,但那柄槍的射速稍快。

難不成參與計劃的還有其他人,至少還有一人?

他並沒有太多的時間細想,現在,他必須趁著混亂趕緊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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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把那柄長槍向後一拋,長槍轉著圈在空中劃出一個拋物線,然後無聲地撞在這個房間的門上,就在那一瞬間,槍頭到槍柄化為一堆黑色的飛蟲,散入空中,消失不見。

那個房間的門縫開始泛出一些橙黃色的光,隱約還伴有划拳喝酒的歡鬧聲。

他把剛才褪下的黑色皮質手套重新戴在右手上,簡單整理了一下全身的衣服,接著,緩緩擰開房間的門,酒吧窸窸窣窣的喧鬧立刻湧進這個魔法教科書倉庫三樓朝北的不起眼的房間。

他走了進去。

好像從一個夢境走向另一個夢境。

房間重新歸入黑暗,而一窗之隔的日落大道,乃至整座王城,又陷入宛如諸神創世時的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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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沒人會注意到他從酒吧右邊角落那間昏暗的酒窖間出來。

這間全木構築的酒吧不算小,年紀也有點大,來這裡的客人如果是像牛頭人這樣高大健碩的半魔種,那難免會聽到地板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酒吧自然是屬於夜晚的,人類種和半魔種是這裡的常客,如果是市郊的酒吧,偶然會遇見妖精種和精靈種。

他一邊向左前方徑直走向吧檯,一邊機警地用目光掃過酒吧大廳,多是已經喝得酩酊大醉的人類種與半魔種,並沒有直覺上令人生疑的客人——除了那位打扮成兔女郎女招待的。

她故意撞了他的腰,還趁機捏了一把他的屁股,拋給他一個略帶壞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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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是一位高大的半魔種,他調酒的那種靈巧勁兒就像森林中的豹子一般,又快又好,頗具視覺美感。

這位正在花式調酒的酒保注意到這位黑衣人大步向自己走來,點頭示意。

他點頭回應,然後走近吧檯,敲了敲臺板,一共三聲,兩重一輕,說:“來一大杯檸檬酸甜酒,不要加辣椒醬!”

“需要加一份仙子百合露嗎?”酒保停下手上翻飛的調酒瓶,問道。

“當然!”

“勞煩您先去110號包間,調好後會送您送去。”酒保說著,左手很自然地伸入臺板下,輕輕點亮了臺板底部的一個小小魔法陣,並用右手示意他走進吧檯旁的小門——這裡通往酒吧的包間。

他一走進這個通道,剛才大廳裡的喧鬧就消失了,這種魔法的質感就像是瞬間進入夢境,真實與虛幻根本分不清區別。

通道兩側各有5個隔音效果極好的包間,而110號就是通道盡頭左邊的那個。

110號房間的把手上,本來雕刻著一隻被箭穿透的愛心,或許是因為這扇門實在是過於古老,這個印記已然有些模糊。

他走進110號房間,就好像走進了一個馬車廂。

包間的門,從外面看,就是一扇普通的舊木門;而從裡面看,就是一扇馬車廂的廂門。

這個全黑色的馬車廂中,已經有一位白髮蒼蒼的人類老者身穿黑色的禮服,在一張精緻的獨腿桌上搭著紙牌塔。他已經搭好了六層,正在為第7層最後的2張搭成最後“三角塔頂”而努力。

“快進來!” 老者並沒有看他,只是嘟噥著,“噢,不,慢點兒,別把這該死的塔碰倒了!”

他輕輕挪動身子,隨手關上車廂門,小心地坐了下來。

老者屏息凝神,慢慢鬆開雙手,終於搭好了這7層紙牌塔。

“真是該死,總算弄好了!”老者抬眼看了看他,“看起來一切順利?”

“是。”

“那麼,為何你的臉上寫滿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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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皇帝還有其他繼承人,大公的死去,並不意味著一切的結束。”

“那麼,你這是在陳述一個事實,還是提出一個疑問?”老者問。

“我更希望得到想要的卷軸。”

“其實,神需要的不是結束,而是開始。”只見老者用手指對準紙牌塔最下一層的某張牌,用手指猛地一彈,它就飛了出去。

剛才的7層紙牌瞬間自下而上倒塌,化為一堆凌亂,而飛出的那張牌先是彈在他的黑色身上,又彈回桌面,只見落在桌子正中央的是一張花牌【Joker】——這是一張拿著火把的丑角兒。

“就像你剛才看到的,只需要這第【1】張牌出一點小問題。”老者用右手的中指指尖點了點這張【Joker】,“很快,一切都會被毀滅。”

只見那個丑角兒拿著火把跳出了卡面,他從容地點燃了剛才的那一堆雜亂的紙牌,只見燃燒的紙牌痛苦地開始向內扭曲著,在灰燼中逐漸浮出並變大變長的竟然是一方卷軸。

丑角兒從灰燼中舉起這方卷軸,抬到老者面前,躬身施禮,隨即慢慢消失。

“紙牌。。。居然是封印?”他拿起桌上的卷軸,有些自嘲的說。

“一層一道封印,一共七道。”

“真是想不到的設計。”

“無論如何,這是你父親留給你最後的物件了!” 老者指了指卷軸上的封蠟,上面有著一個美杜莎符號,“記住,只有你一個人的時候才能開啟。”

“是!”

“那麼,接下來,你是準備回酒吧喝上一杯?”老者指了指自己左手邊的車廂門,“還是下了馬車後,連夜出城?”

“我想趕緊回去。”說著,他開啟自己左手邊的車廂門,一陣冷風灌入,彷彿夾雜著一絲邪惡。

他猶豫了一下,關上車廂門,“公爵大人,您這次安排的事,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只有你和我,當然,還有神明。。。”公爵停頓了一下,“為什麼這麼問?”

他便把今天感覺到的異樣和盤托出。

公爵眉頭一皺,嘆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之前是有傳聞,說冬之國安排了一個13人的小隊要對大公做同樣的事,沒想到。。。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巧?”

“那麼,回去的路上務必多加小心,他們的下一個目標,有可能就是您本人了!”

說完,他開啟車廂的左門,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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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輛由4匹黑馬拉著的黑色馬車則開始緩緩起步,向著他的反方向駛去。

他走開不過10步,隱約覺得有什麼要發生,於是,情不自禁地想回身看一眼馬車。

就在他回過頭的瞬間,馬車廂發生了劇烈的爆炸,沖天的火光照亮了這個幽暗的街道。

而他,則被爆炸的衝擊波衝倒在地,後腦重重的撞擊在地上,立即失去了意識。

【3】

菲羅克忒斯(Philoctez)猛然從夢中驚醒。

睜開雙眼,他看到天空很藍,雲朵很白,街市的喧鬧聲像溪流一般湧入耳朵,賣家的吆喝、買家的討價、孩子的哭鬧、情侶的爭吵、馬蹄與石路的“踏踏踏”、車輪與路面摩擦的不情願的聲音,以及身下的那些箱子裡偶然傳出玻璃瓶輕微撞擊的清脆聲,這一切的雜亂,讓之前一直環繞在後腦中的疼痛感好像又加劇了不少。

他坐起身,街道兩側的景緻從後方緩緩挪到前方,洪亮的鐘聲從右側那座高聳而巨大的米白色塔樓頂傳出,一共七聲。

原來已經進了王城。他心裡這麼想。

“看起來是個很糟糕的夢?”這是一個極為狂野的聲音。

“相當糟糕!比一睜眼就看到你的獅子頭和刀疤臉還要可怕!”他一邊答道,一邊在這個長著雄獅頭的半魔種的幫助下跳下馬車。

馬車上堆的貨物實在是太多了,滿滿當當像是一座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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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昂(Lion),我們什麼時候進的王城?” 菲羅克忒斯仰頭問身邊的這個半魔種。

這位半魔種里昂,要比菲羅克忒斯高出一個頭,體格也比這個已經在人類男性算是個高且健碩的19歲男孩要厚實太多了,你甚至可以說這是一座揹著兩柄巨型雙刃斧的“肉山”。

“呃。。。”這個獅子頭突然懵了,似乎這個問題的難度要比角鬥場上擊敗10只暴走的野牛羚,他臉上凝結的痛苦讓那道從眉心到嘴角的疤痕顯得更加猙獰,“喂,艾力芬多,隊長剛才問你,我們什麼時候進的王城?”

艾力芬多(Elephantor)是一個象頭的半魔種,它比里昂還要高,在這列擁有6輛馬車、14個護衛組成的商隊裡,艾力芬多就是那個最突出的存在。

“我記得在城門口登記時,鐘樓響了6聲,想必是六點!” 艾力芬多隻吸了一口手上的那個椰子,椰子就發出“我已被掏空”的聲響。

“這麼說,我們在王城裡已經走了1個小時?” 菲羅克忒斯邊整理凌亂的頭髮邊問——還好頭髮很短,劉海也不算長,黑色的頭髮只是經過一些簡單的梳理就整齊多了。如果是里昂,那整理起來可就麻煩多了。

“其實只有半個小時!” 艾力芬多邊說邊將剛才的椰子放進嘴裡,吞了下去。

“今天進入王城的商隊特別多,我們還是給了守衛官10個銀赫拉(silver Hela)才得以提前進城。” 里昂說。

“10個銀赫拉?!” 菲羅克忒斯的聲音提高了整整一倍,“上個月只要5個銀赫拉!”

“噢,這些錢當然不只是花在貨品上的,也有一部分花在了你身上。” 里昂撓了撓那雄渾的鬃毛,似乎還挺得意,“你一路都在貨物堆上熟睡,進城門時我們就沒叫醒你,艾力芬多多給了守衛官5個銀赫拉,讓他們把你登記為【人形藥材】,然後就這麼進來了。”

“【人形藥材】?真是個絕妙的創意!” 菲羅克忒斯問,“不過,把我登記成【貨】,是不是就意味著進出城的通行證沒有申請?”

“真是該死,我居然忘了!” 艾力芬多一拍他那光禿禿的腦袋,顯得懊惱極了,鼻息中傳出一長串沮喪,然而,他的一對小眼睛又眯成兩道縫,含著笑說,“不過,如果普賽克瑞斯(Psychris)知道你因為沒有通行證而被迫滯留王城,一定會高興壞的!”

“那我可以偷偷拿走你的,然後你就自己想辦法,像去年一樣。”

一聽菲羅克忒斯這麼說,艾力芬多有些緊張地藏了藏肩上的揹包。

眾人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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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正有一個人靜靜等候這列商隊的到來。

車隊在一座巨大庭院的後門口前停下,那個身著高階管家禮服的男人對著菲羅克忒斯一行人躬身施禮,“謹代表沙華連領主(Lord Saurian)向各位感謝!”菲羅克忒斯一行人趕緊躬身還禮,“能為領主大人效力,榮幸之至。”

六輛滿載貨物的馬車緩緩進入這座巨大的庭院,這裡已經有一隊僕役等著車隊到來後第一時間協助卸貨。

就在眾人開始從馬車上搬下各種裝滿五顏六色藥水的大玻璃瓶和成箱的草藥時,菲羅克忒斯走近這位管家,從懷中掏出一張摺疊好的羊皮紙遞給他,“費南雪(Financier)先生,這是領主大人本次訂購的商品清單。”

“菲羅克忒斯少爺,之前領主大人與你商量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費南雪接過羊皮紙,沒有開啟而是直接放進衣兜裡,他的目光並沒有看向菲羅克忒斯,而是正在卸貨的眾人。

領主家的僕役需要兩個人合力才能搬動一大瓶藥水,而艾力芬多則左手一瓶右手一瓶,走起路來毫不費力。

“郡主還未滿17歲,我實在。。。”

“昨天,領主大人被王招進宮。” 費南雪並沒有接菲羅克忒斯的話,而是自顧自地嘆了口氣 ,“王告知領主大人,郡主可能要被派往帝國,做新的處女神。”

說著,他把目光轉向王城北方那座小山,山頂已被削平,王的長方形宮殿就在山上,巨大的圓頂是宮殿最顯著的標識,裝飾內殿的除了各種彩色的大理石磚和五彩斑斕的馬賽克鑲嵌畫,就是數不盡的黃金與白銀——這裡是王權的象徵,圍繞著它的四座高塔,則是拱衛王室的權力象徵,最北端的兩座塔分別是魔法院與科學院,南段的兩座塔則是議院和大圖書館。

“為什麼郡主突然要前往帝國?”

“據說王想要與帝國和親,凱瑟琳公主將嫁給帝國的皇長孫費奧多·洛維奇(Fiado Dorovish)。郡主恰好是王室血統中唯一即將滿17歲的女子,所以,只能由她作為陪嫁的贈禮與公主一同前往。領主大人今天很早又進王宮了,應該還是圍繞相關的事。領主現在讓我向你轉達的意思,並不是安排你與郡主結婚,而是儘快策劃一場郡主意外死亡的假象後,帶著她永遠離開王城。”

“郡主目前知道嗎?” 菲羅克忒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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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已經知道了吧。領主大人今天是帶著郡主一起前往王宮的。領主大人是希望你趕在王的旨意用正式的公文傳達下來之前想出一個好對策。”

“我明白了。不過……”

“領主大人說了,關於你父親留下的那份卷軸,如果你願意帶著郡主離開,他一定會想盡辦法把它從大圖書館裡弄出來。”

“好吧,我會認真考慮的。。。”

“這兩個袋子,每包各有500金赫拉,一份是這批貨的報酬,一份是給你運作的經費” 費南雪將兩個沉甸甸的袋子交給菲羅克忒斯。

菲羅克忒斯接過兩個袋子,“喂——里昂,這是領主大人給大家的酬金!接著!”

“對了,為了表示對大家的感謝,領主大人額外多給了500金赫拉!!” 菲羅克忒斯補充道。

“噢!感謝領主大人!”

“讚美領主大人!”

一時間,眾人的情緒都被調動起來,空氣中頓時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啊,菲羅克忒斯少爺!” 費南雪小心驚呼,“你怎麼把那500金赫拉也分了出去。”

“因為我覺得金赫拉放在身上太重了,會影響我的思考。” 菲羅克忒斯看著即將卸貨完畢的商隊夥伴,“放在他們那兒會起到更大的作用!”

菲羅克忒斯想了想,對費南雪說:“勞煩您告訴領主大人和郡主,明天早上,我會帶著對策回到這裡,請你們耐心等待。”

說完,他徑直走到艾力芬多,仰頭問道:“如果我現在偷走了你的通行證,你會怎麼出城?”

“我會。。。我會變成一隻老鼠,從城牆地的老鼠洞鑽出去!”

“很好,那麼,現在把你的通行證給我,等你卸完所有的貨後,一個人來神廟找我,我有個忙只有你在那裡才能幫我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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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位於王城東南角的神廟,與這座王城幾乎同時建好,算起來也有1000年的歷史。

“可我並不認為這些影武士真的來自冬之國。”

“為什麼?”

“當時與我在神廟附近激斗的影武士共有7個人,可麗可麗餅並不是王國的特色食物,也不是冬之國的特色食物,而是從帝國那傳過來的可麗餅的改良版。

如果說這7位影武士都來自冬之國,那麼,他們從大圖書館竊取成功後,並不需要炸燬圖書館來引發混亂,

“孩子,我就這麼直說吧,你父親留下的卷軸,就在被疑似冬之國那些影武士偷走的那些東西里。”

你最好加入公主的和親隊伍中,幫著王國將公主平安送進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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