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

1虞家後院　　外　晨

清晨，漫天彩霞

項羽清晨早早起身，獨自來到後院的練武場上，手持長槍練起來。

虞侃來到後院，見項羽一人早早在這裡練槍，十分感動。

虞

侃：賢侄，你早早就起身操練啦？

項

羽：清晨醒來，不想再睡了，就起來練幾下。

虞子期、虞姬一同來到後院與項羽一同練武。虞侃在一旁觀察他們的技藝。

虞姬舞劍，優美的姿勢引得項羽暗暗稱讚。

2虞家書房　　內　日

項羽在書房翻閱兵書，虞姬悄悄地走到書房外，向屋裡張望，只見項羽饒有興趣地看書，她默默地注視著魁梧英俊的項羽，心中忐忑不安。隨即便跨進書房內。

虞姬：項大哥，看書學習呀？

項羽：隨便看看，對這些兵法奇書我只是一知半解呀。

虞姬：父親常講解這些古代兵法戰術給我聽，只能是紙上談兵呀。

項羽：多讀點書是好事，可惜我小時侯不感興趣，常常鬧的老師同學不得安寧。

虞姬：那《詩經》你讀過吧？

項羽：《詩經》我讀過，只記得

“關關雎鳩，在和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虞姬：（開玩笑地）項大哥，你有沒有求呀？

項羽：在家時，叔父教我兵法習武，別的一無所求。

虞姬：你一無所求，我的心中卻是有一個偶像。

項羽：偶像？

虞姬：我見到一位大力士，能把千斤重的大香爐舉起來，簡直是全天下的舉重明星，他是我心中的偶像，我是他的粉絲，是他的追星族

”

項羽：哈哈哈哈，你說的話我怎麼一點也聽不懂？

虞姬：聽不懂不要緊，也許到了兩千年以後你就完全明白了。

項羽：兩千年以後？這不是神話故事嗎？

虞姬：不管神話不神話，反正我得感激那天癩頭黿把我拱下水，讓我終於見到你這位心中的偶像。

虞子期走進書房，對項羽說：

“大兄長，我們出去看看熱鬧吧？”

項羽：什麼熱鬧？

虞子期：我家門前的牛汪裡，水牛在鬥仗呢。

虞姬：是呀，還有更奇怪的事呢，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項羽說：走

3虞家院前牛汪旁　　外　日

在牛汪裡一群水牛在裡面鬥仗，牛汪邊圍著看熱鬧的莊鄰。

虞子期領著項羽來到牛汪旁觀看，虞侃和虞姬隨後也來觀看。

有一個農夫問虞侃：

“虞將軍，你家到底有幾頭水牛？”

虞侃：五頭

農夫：那汪塘裡怎麼有六頭水牛在打仗？

虞侃：不可能吧？

虞姬：讓我數一數

隨即，虞姬向汪塘裡數著水牛，說：

“一頭、兩頭、三頭、四頭、五頭、六頭，父親，一點也不假，是六頭，怎麼多出一頭來呢？”

虞侃：怎麼可能呢？把水牛趕上岸來數數。

眾人把牛趕上岸，虞侃數了過後說：

“五頭牛，一頭不多。再趕下去。”

眾人又把水牛趕下汪裡，水牛又打鬥起來，虞侃又數了數，說：

“哎呀，怎麼又多了一頭水牛呀？”

項羽仔細一看，頓時心花怒放忙對虞侃說：

“伯父，不必驚慌，讓我把那頭牛抱上來就是了。”

項羽說著就跳到汪塘裡，在牛群中乒乒乓乓搏鬥，眾鄰居和虞家人看著卻感到十分驚奇，一個個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見項羽用力抱住一頭牛，像摔跤一般打來鬥去，最後終於抱住牛的身子。

眾人只見項羽緊緊地把一頭牛抱上岸，走到虞侃面前說道：

“伯父，這下你家可發財了，你瞧瞧，這是一頭金體神牛，不知何時跑到你家的牛汪來了，快抱回家吧。”

虞姬：哎，項大哥，這是怎麼回事？

項羽：這頭牛是怪物，如若逮不到它，它就會把所有的牛砍死，然後就上岸來殘害人命，定會給人間帶來災難，所以我必須把它逮到。

”

項羽說著把懷中一頭金光閃閃的小金牛送到虞侃的手中，虞侃高興地抱住小金牛，問項羽：

“賢侄，你怎麼能一眼就看它是神牛的呢？”

項羽不好意思地憨笑，便說：

“我的眼睛跟別人不一樣呀”

這時，虞姬忙上前望望項羽的眼睛，驚奇地說：

“父親，他的眼裡是雙瞳仁子，怪不得能一眼看出金牛麼”

眾人驚奇地望著項羽的雙眼，一位老人輕聲地說：

“哎呀，俗話說，重瞳主貴，世間少有，難得呀。”

4虞家書房　　內　日

虞姬在書房裡看書，邊看邊哼著小曲子，隨即又手持書本邊唱邊舞動起來。

項羽走到書房門前，欲進，見虞姬獨自輕歌起舞，不由劉停住腳步悄悄地觀看。

虞姬：（唱）正月東風習習吹

南遷燕子去又回

二月八哥成雙對

尋吃的馬蹄不知累

三月大地春色翠

鷓鴣聲聲求偶配

項羽走進書房，見虞姬能歌善舞，高興地誇讚說：

“妹子，你的歌唱得好，舞也跳的好！”

虞姬：哎呀，你怎麼偷看我跳舞呀，羞死我了。

項羽：我不是來偷看你跳舞的，而是來向妹子道別的。

虞姬：啊？道別？

項羽：是呀，我來你家已經數日了，也該回家了，特來跟你道別。

虞姬：難道你今天就要走了？

項羽：等會我再跟伯父、伯母告別一聲就回去了。

虞子期：（走進書房）兄長，父親叫你去一下

項羽：好，我即刻就去。

5虞家客廳　　內　日

項羽：伯父、伯母，這多天來承蒙關懷照顧，知道許多兵法，晚輩甚為感激。

虞侃：賢侄不必客氣，你來之後，既給我家帶來了生氣，又給子期、姬兒傳播武藝，實在機會難得呀。

虞夫人：賢侄實在要走，也就不再挽留了，只是盼望賢侄還要常來呀。

虞侃：是呀，幾日之後，與你叔父一同來敘談敘談，以便為後輩謀點業績作小議呀

項羽：好的，我回去一定把伯父的好意帶到。

虞侃：子期，等會你跟賢侄送一程好吧？

虞子期：是，父親

6村頭　　外　日

村頭，項羽和虞子期邊走邊談。

項羽：賢弟，待日後遇有良機，你我皆可出去闖闖，不然，老是坐井觀天，則一事無成呀。

虞子期：是呀，我也與大哥同感，井底之蛙，只能看見碟大的天，實難成大器。

項

羽：對，看了兵書，不過是紙上談兵，上了戰場才知道怎麼樣去多殺幾個敵人。

虞子期：哎呀，父親那幅兵法畫圖忘了讓你帶上。

項

羽：哎呀，也是呀

虞子期：這樣吧，我回去拿來，你稍等我片刻。

項

羽：也好，我慢慢走，在小橋頭的紫竹林邊等你。

虞子期：好

7橋頭紫竹林旁邊　　外　日

紫竹林在玉雞溝岸邊，挺拔吐翠，生機盎然。竹林內有小雀唧唧鳴叫，竹林邊翠柳枝頭黃鸝鳴叫給人間帶來歡快的氣氛。

項羽獨自提著簡單行裝，慢悠悠地走到竹林旁邊。突然，竹林裡走出虞姬，笑咪咪地迎上前。

虞姬：項大哥！

項羽：咦，是虞小妹？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虞姬：我知道你回家的路必定經過這裡，所以我就先到這裡來等著你。

項羽：虞小妹，多謝你相送，實在叫我過意不去啊！

虞姬：項大哥，你走了，我想送你件東西。

項羽：什麼東西？

虞姬：你能閉起眼睛嗎？

項羽：好

項羽閉上眼睛，虞姬把胸前掛著的小白玉雞拿下來，送到項羽面前。

項羽：這是什麼？

虞姬：這是一雙小白玉雞，是父母給我的心愛之物，我把它送一隻給你。

項羽：這

……

虞姬：你喜歡嗎？

項羽：（接過玉雞）我，我喜歡，我太喜歡了，這小玉雞和你虞小妹一樣，真美麗呀

虞姬：項大哥，你走了還會來我家嗎？

項羽：回去後很快還要來的，說心裡話，我每時每刻都想看到你，每時每刻都想聽到你說話、唱歌

虞姬：說實在話，自你在文廟前舉起大香爐以後，我的魂靈已被你牽走了。

項

羽：多虧癩頭黿拱翻了你的木桶，讓我第一次托起你。

虞

姬：項大哥，掛上它吧，掛上這小玉雞。

項

羽：掛上它，讓這小玉雞永遠貼在我的心上，讓它溫暖著我的心！

項羽與虞姬二人情意綿綿地交談，遠處傳來虞子期的叫喚聲：

“項大哥……

！

”

項

羽：哎呀，你哥哥來了

虞

姬：哥哥來的正好，我要讓他看看你胸前的小玉雞是誰人送的。

虞子期氣喘吁吁地跑過來。

虞子期：兄長，圖拿來了，你帶著。

”

虞

姬：哥，看你跑的滿頭大汗，慢慢說。

虞子期：哎！妹妹，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虞

姬：怎麼？就許你來送項大哥，難道就不許我相送嗎？

虞子期：這哪能呢？應該來相送的

虞

姬：哎！哥哥，你送什麼給項大哥回去做紀念的？

虞子期：紀念？

虞

姬：是呀，你看這個！（指著項羽胸前的小玉雞）

虞子期：小玉雞？

虞

姬：對呀，怎樣？

虞子期：這

……

虞

姬：不好嗎？

虞子期：呃

，

好好！

項

羽：哎呀，送這樣貴重的東西給我，恐怕接受不起啊（欲解玉雞）

虞子期：呃，不、不、不、能接受、能接受。

虞

姬：項大哥，你就別客氣了

項

羽：那我就接受了

虞

姬：對嘛！

項

羽：虞小弟、小妹，我走啦，不可遠送了。

虞子期：好，那就不遠送了，走好！

虞

姬：哎！項大哥，可別忘了再來呀！

項

羽：“是”

虞子期、虞姬把項羽送到小橋上，雙方拱手道別。

虞子期和虞姬漫步回家，邊走邊談。

虞子期：妹妹，你的膽子也太大了，怎麼能把玉雞送給人家呢？

虞

姬：哥，那是我心愛之物，心愛之物要送給心愛之人才是嘛！

虞子期：送這樣的東西給人家，是要跟人家定終身吧？

虞

姬：定終身就定終身，我心裡喜歡他。

虞子期：要是父母親不同意呢？

虞

姬：要是他們不同意的話，我就哭，我就鬧，不吃不喝，或者去投河上吊。

虞子期：哎呀，要投河上吊真的死了怎麼辦？

虞

姬：嘻嘻，哥哥，你真笨，我哪能去真死，我只不過是嚇唬嚇唬父母親罷了。

虞子期：反正這不是小事，捱打捱罵不關我的事，只當我不知道。

虞

姬：嘿嘿，你怎麼說不知道呢？我就說是哥哥叫我把小玉雞送給他的。

虞子期：你

……

？

虞

姬：這樣一來，母親肯定要罵你，父親肯定要打你，這才不關我的事呢！

虞子期：哎喲，妹子，你怎麼能這樣栽派我呢？

虞

姬：哥，要不這樣辦？

虞子期：有什麼好辦法？

虞

姬：你幫我跟父親母親說說情，多說點好話。

虞子期：說真話、說假話？

虞

姬：說真話，你就說項大哥對我好，我對項大哥也好，二人都看好，你這位哥哥也看好，這不就中了嗎？

虞子期：那好吧，我就照你的話去說。

虞

姬：多謝大哥，受小妹一拜

虞子期：要是說不成不怪我

虞

姬：說不成不要緊，你也跟我學，去投河上吊，請死。

虞子期：哼，我才不做那樣蠢事呢！要是真死了，就喝不成妹妹的喜酒了。

正在虞子期、虞姬邊走邊談的時候，柳姑跑過來，氣喘吁吁地對虞子期說：

“虞大哥，快回家去吧，你家虞將軍被人砍傷了”

虞子期：什麼人砍的？

柳

姑：不知道

虞

姬：憑什麼砍我父親？

柳

姑：說不清楚，快去吧！膀上還在流血呢。

虞子期、虞姬急跑

8紫竹林邊

外　日

在紫竹林邊，虞子期和虞姬聽說父親受傷，在小路上向家中跑去。

9虞家室內

內　日

虞夫人給虞侃包紮傷口，胳膊上滲出血漿。

虞子期、虞姬進屋，見虞侃受傷，感到驚訝。

虞子期：父親，這是怎麼回事？

虞

侃：唉！

虞夫人：這不是那班惡棍乾的事。

虞

姬：惡棍？什麼惡棍？

虞

侃：一班四五個小惡棍，聽說我們家有小金牛，跑到我們家裡來……

【閃回】

惡棍甲：哎，虞老將軍，聽說你家有個金水牛，是嗎？

惡棍乙：我們是來看看，觀賞觀賞。

惡棍丙：對，讓哥兒們一飽眼福，開開眼界。

惡棍丁：虞大人，能拿出來讓我們瞧瞧嗎？

虞

侃：請你們早開二里吧，什麼金水牛銀水牛的，不關你的事。

惡棍甲：哎

，這樣吧，那我們不看了，我們出個高價錢賣給我們吧。

眾惡棍：對，賣給我們。

虞侃：你們都給我走開，滾！

惡棍甲：哼，敬酒不吃吃罰酒，搜！

眾惡棍進屋欲搜，虞侃攔住，一個個惡棍上前拼打，虞侃使出拳術打得惡棍四處躲藏，有一個惡棍趁其不備，向虞侃的胳膊上捅了一刀，一起抱頭鼠躥。

【閃回畢】

虞姬：哼，真可惡。

虞夫人：唉，這個金水牛放在家裡實在擔風險，我的心裡整天擔心受怕。

虞子期：父親，設法把它處理掉就是了。

虞侃：唔，這個要好好考慮考慮。

10項梁的臥室　　

內　夜

深夜，項梁躺在床上在睡夢中哈哈大笑，隔壁的項羽被驚醒，立刻起身到項梁的床前，詢問。

項羽：叔父，你大笑為何？

項梁：羽兒，你有所不知，我笑的正是你呀。

項羽：怎麼？笑我？我有何可笑的呢？

項梁：我夢見你懷抱金光閃亮的金水牛，所以樂得我大笑起來呀。

項羽：叔父，我對你說了吧，夢我懷抱金水牛，這倒一點不錯。

項梁：怎麼？果有此事？

項羽：我在虞將軍家習武期間，他家五頭水牛下水時便打鬥起來，水裡多出一頭牛，原來是一頭金水牛在裡面作怪，後來被我抱上岸來交給虞將軍了。

項梁：好好好，先祖說過：懷抱金牛，諸事不愁，從今往後，你只管大膽做事吧。

項羽：叔父，這是大吉大利嗎？

項梁：是的，羽兒，這是天意，你要記住

，天意定命運。

項羽：天意定命運。

項梁：你的力氣再大，還須天意助你，不然，諸事難成。

項羽：哦，我記住了，天意

……

項梁：好了，睡覺去吧。

項羽：哎，叔父，虞將軍託我邀請你到他家去作客敘談。

項梁：虞將軍乃我楚國良將，是我的父親副手，功勳卓著，只是而今是暴秦天下，難有展翅之日，既然他邀我前往，我當欣然允答。

項羽：好啊，虞將軍兵法精通，武藝高超，我們理應前往討教，之前多日，我在他家受益匪淺。

項梁：好吧，改日我們定去他家拜訪，睡吧。

11項羽臥室

內　晨

清晨，東方吐出彩霞。

項羽躺在床上，手裡拿出掛在胸前的小玉雞，看來看去，樂得把小玉雞放在嘴唇上，滿臉笑容，眯起雙眼，甜蜜地回憶著虞姬在紫竹林邊贈小玉雞的情形。

項梁走進室內，見項羽未起身，嘴唇上貼著小玉雞，不知何故。

項梁：你今早為何遲遲未起身？嘴上是何物？

項羽：

（立刻坐起）

叔父，這是我心愛的寶物，你看！

項梁：哪兒來的一隻小玉雞？

項羽：是，嘿嘿，是一位心愛的姑娘送我的。

項梁：咦，哪家的姑娘如此大膽？你一定是騙我？

項羽：不不不，不是騙你，我告訴你

……（對項梁耳語）

項梁：哈哈哈，原來是虞將軍的女兒，好好好，那叔父我等著喝喜酒呢。

項羽：叔父，還不知道虞將軍同意不同意呢，叔父，你去和虞將軍好好說說，行不？

項梁：好，這事我得好好說說。

12虞姬臥室

內　日

虞姬在屋裡坐立不安，一會兒向窗外張望，一會兒坐在椅子上，等待虞子期回來傳話，不知母親同意不同意她與項羽的親事。

虞子期精神不振的走進室內，虞姬滿懷喜悅地迎上前，忙問道。

虞姬：哥，你跟母親說，她同意了嗎？

虞子期：母親不但不同意，還斥責我。

虞姬：要不你再去跟父親說說，怎麼樣？

虞子期：父親那兒我可不敢去，要說你自己去說吧。

虞姬：哥，好哥哥，我求求你！

虞子期：不好了，母親來了。

虞子期說著，慌慌張張地溜出門外。

虞夫人扳著臉走進虞姬室內，見虞姬裝著沒看見的樣子，口中還哼著小調，不由得心中生氣，不悅地訓斥道。

虞夫人：姬兒，你乾的好事啊？

虞姬：母親，女兒沒幹什麼壞事呀。

虞夫人：事情你哥哥都講了，你的一對小玉雞呢？

虞姬：母親

，事情你都知道了，何必還問我呢？

虞夫人：這麼大的閨女，父母一點也不知道，你就大膽把小玉雞送出去，你父親知道能讓你嗎？

虞姬：母親，這件事可不能怪女兒。

虞夫人：那怪誰人？

虞姬：

（靈機一動）

這件事是天上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安排的。

虞夫人：胡說。

虞姬：那天夜裡，我做了一個夢，夢見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把我請到天宮，他倆親口交代說：

“虞姬呀虞姬，項羽送你家一頭金牛，你要送他一隻玉雞，上天安排你們結為夫妻，任何人不得違抗！”

虞夫人：這

？

虞姬：母親，看來上天安排定了，你不能違抗呀。

虞夫人：我要告訴你父親。

虞姬：父親也不能違抗女兒的婚事，要知道這是玉皇大帝安排的。

虞夫人：你，儘想欺騙我。

虞姬：母親，好母親，你一定要跟父親好好說說，你就說這是天意，父母不能違抗，違抗了楚國人要遭大難，順從了楚國人定能復國興旺，好母親，這是真的。

虞姬撒嬌地求母親勸說父親同意她的婚事。虞夫人無奈的嘆氣搖頭。

13虞家客廳

內　日

虞侃坐在椅子上

，嚴肅地聽著虞夫人訴說。虞姬悄悄地躲在窗戶外探聽，心情顯得緊張。

虞夫人：孩子已經大了，本該找個婆家，可她自己做出這層事也太突然了。

虞侃：唔，豈有此理！

虞姬：

（驚異）

啊！

虞夫人：唉，這層事

……？

虞侃：項家後生，才貌非凡，與虞姬倒是相配，不過她擅自作主，叫我們做家長的也太被動了，這事還沒聽聽項家意見如何。

虞夫人：事已為此，也只好慢慢再談罷了。

虞姬暗暗欣喜，悄悄地溜走。

虞子期匆匆走進廳內，報告說

“父親母親，項家兄長和他的叔父來訪，已到院外。”

虞侃吩咐道：

“趕快到外面迎接！”

14虞家院外

外　日

虞侃、虞子期在院外迎接遠道而來的項梁和項羽。

項梁：虞將軍，你好啊！

虞侃：是項賢弟來了，一路辛苦了，快到屋內飲茶休息。

虞子期：兄長快請進。

項羽：請進。

眾人進院。

15虞家客廳　　

內　日

項梁、項羽、虞侃、虞子期皆坐於客廳內，侍女倒茶。

虞夫人與虞姬進廳，雙方見禮。

虞夫人：項賢弟和賢侄來了，甚為欣喜。這是我家小女虞姬，快見過項大叔。

虞姬：見過大叔。

虞侃：子期，你帶賢侄到後院操練武藝去吧。

虞子期：是。

項羽：我們走吧。

虞姬：我也去。

項羽、虞子期、虞姬走出客廳。

項梁：虞將軍，我們項家久仰你的大名，今天總算見到你本人，真是幸會。

虞侃：唉，如今落到這等地步，實在愧對楚國父老啊。項賢弟這次來我家定要多住幾天哪。

虞夫人：是呀

，難得來一次啊。

項梁：將軍，嫂子，我這次來，一來跟將軍敘談點國事，二來嘛，為侄兒的婚姻事情饒舌幾句。

虞侃：孩子婚姻之事，我們也曾議論呀。

虞夫人：只是項羽和我家姬兒年紀皆大了，他們暗中早生愛慕之情，作為長輩，還是能看出來的。

項梁：是呀，我家羽兒雖說自幼無父喪母，但在我的管教之下還是知點人

情道理的，不會讓大人操勞費神。

虞侃：孩子確實不錯，從他言談舉指和志向來看，日後還是能成大器的，只是當前國事難讓英雄施展用武之地呀。

項梁：二位老人如若不嫌棄，是否讓千金與羽兒結為秦晉之好，看如何？

虞侃：就依賢侄意見。

虞夫人：我看也只有如此。項賢弟你們坐坐，我去為你們吩咐做飯。

項梁：多謝嫂子。

虞夫人走出客廳。

虞侃：項賢弟，愚兄我久居陋室，外面情況一概不知，現目下民怨聲還是不小啊。

項梁：實話相告，聽彭城府那邊來人講，有多少黎民已經點火起事啦？

虞侃：哦？

項梁：那秦始皇近年不斷外出巡視，打聽尋事造反者，又在實行專政，大砍猛殺！

虞侃：好兆頭，俗話說，物及必反，水桶箍得太緊，必然炸裂，眼下形勢也就是如此了。

項梁：等待時機，非反不可。

虞侃：如果你與羽兒出征，我無力相助，只有助你銀兩，供你開支。

項梁：助我銀兩？

虞侃：是啊。前次項羽從我牛汪裡抱出金牛，我想放在家中也會惹事生非，

不如供出使用。我考慮，拿一條牛腿讓虞家在附近建項家客莊，也好日後居住 此地 。另外一條牛腿給姬兒作嫁妝之用，其餘均作為軍用開支，你意下如何？

項梁：既然如此圓滿安排，小弟遵照大哥意見行事。

虞子期走進廳內，虞侃問道：

“你妹妹呢？喚她與項羽一同來見我。”

虞子期忙說：

“他們二人在後院打起來啦！”

項梁、虞侃大驚：

“啊！”

（第七集完）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