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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馬追隨她進了宮,再相見卻被無端嘲諷:我不和公公談戀愛

簡介”萬貞的個子比陳表還高半頭,這麼居高臨下的看原身的“男朋友”,她心裡那個彆扭勁就別提了,所以話也說得直接:“陳表,最近宮務整肅倒了一批人,你有什麼想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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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馬追隨她進了宮,再相見卻被無端嘲諷:我不和公公談戀愛

對於原身這位“男朋友”,萬貞說不上有什麼惡感。但是,估且不論他身體的殘缺對於現代女性的心理衝擊;單就說跟一個陌生人產生類似男朋友的感情,就不可能被萬貞接受。

所以萬貞過來後,對陳表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實在避不開,就和他相對無言,不管他說什麼都不搭話。

也幸虧明朝的宮女實在是朵奇葩,一方面她們守著嚴苛的規矩,另一方面又個性十足,在整個宦官群體裡佔據了絕對的心理優勢。同時被幾個小宦官追求的宮女,在其中左挑右選乃是常事;甚至戲耍追求者,或者答應與人結菜戶親,又反悔不嫁的人也不在少數。

萬貞忽然冷落青梅竹馬,雖然有些招人非議,卻也不算怪異。等到她得了太后的青眼,那就更是非議聲都聽不到了。

這種安靜意味著萬貞在新環境裡算是立穩了足,也讓她有了不再回避陳表的底氣,看到他走過來,便停在原地等著。

陳表莫名其妙的被冷落,這時見她突然停下來,心裡反倒一慌。但經過近兩個月的疏遠,他雖然還抱著僥倖的希望,但卻也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鎮定了一下走過來問:“貞兒,你有空了嗎?”

萬貞的個子比陳表還高半頭,這麼居高臨下的看原身的“男朋友”,她心裡那個彆扭勁就別提了,所以話也說得直接:“陳表,最近宮務整肅倒了一批人,你有什麼想法嗎?”

陳表一怔,萬貞索性說得更直白:“機會難得,你要是有什麼想法就和我說說,合適的話,我們一起想想辦法。”

陳表沉默片刻,搖了搖頭,道:“貞兒,多謝你的好意。但這件事,我還是想自己試試。”

萬貞無法坦白來處,對陳表自然有兩分心虛,想彌補他一下,忍不住勸道:“陳表,這是前程大事,不要賭氣。”

陳表辯解:“我沒有賭氣,而是這種事急不得,要看準了時機才動。”

作為突然被甩的物件,他對萬貞自然少不了怨恨,只不過時間拖得久了,他的怒氣到現在已經發不出來了,剩下的都是不解:“貞兒,我這幾個月一直在想你忽然不理我的原因,那天上午我們都還好好的,要說有什麼異常,就是那天下午黃霄道人進宮講道,他的徒弟給宮女們演了一次幻術。你能告訴我,那個道童究竟變了個什麼樣的幻術嗎?”

太后召黃霄真人講道是在十月初一,而萬貞也正是這一天突然從數百年後的萬蓁,一覺就睡成了數百年前的萬貞。那一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不止陳表想知道,萬貞自己更想知道。

但那天發生的事,她有記憶的時候,是突然意識到自己站的地方不是家,而是在一座古代的皇宮裡,她一個岔路口,隔壁住的女官舒彩彩正叫她一起回住處。

按萬貞事後從舒彩彩那裡打聽來的訊息,是那天黃霄真人在暢音閣給太后和太妃們講道,有閒宮人也圍著看熱鬧。宮廷的規矩雖然嚴,但那也是相對上值來說的,不當值的宮人湊一起玩鬧並不被禁止。

黃霄真人講道,他帶的幾名弟子就被小宦官叫了來給大家看道法。其中一個道童擅長幻術,可以讓不同的人從他眼裡看到不同的景象,萬貞就是在看完幻象後似乎入了魔障,別人都散了,她還站在原地不動,足足站了大半個時辰,汗出得像水湧似的。

萬貞不知原身究竟看到了什麼,但她自己看到舒彩彩的時候,卻是隻當做了個正在玩遊戲的夢。她是接觸遊戲不到一個星期的新手,正是興頭濃,且對所有遊戲知識都一知半解的階段,只把舒彩彩當成了遊戲裡的引導NPC,所有的事情都當成在下游戲副本。

這樣糊里糊塗的過了三四天,才覺得日子過得太逼真,實在不像是遊戲。

可這種靈魂轉換的事,她總不能與原身青梅竹馬的男朋友說吧?何況她很懷疑,她會莫名其妙的和原身互換,很有可能是原身主動做了什麼引起的。

換句話說,她是人在家中睡,黑鍋天上來,甩了她一臉。

陳表問她究竟看到了什麼幻術,她左思右想,半真半假的說:“那天我看到的幻象十分奇怪,一開始是個叫遊戲精靈的人領著我往裡走,到了一座古老巍峨的城池面前,遊戲精靈就不見了,我一個人走在城裡,慌得很。”

陳表皺眉問:“那座城池什麼模樣,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只聽說城裡有一千多萬人口,樓房高的上百層,矮的也有八九層,比五鳳樓還要高大,每一幢都從裡到外都貼著亮淨的瓷磚,光可鑑人。在那裡不用畜力就能發動的四輪鐵車川流不息,一種用‘電’點燃的燈被造成了各種模樣,有花有樹,有鳥有魚,有流星有彎月,有紅有黃有藍有紫,五彩斑斕,通霄不歇的亮著,使得黑夜與白天幾乎沒有分別。”

陳表有些不以為然,笑道:“黃霄道人是連太后都聞名請教的方士,他的徒弟把幻象做得花團錦簇,倒也不算太稀奇。只是這樣的神仙生活,我們哪裡敢奢望呢?不過是想一想,過個癮兒罷。”

萬貞落寞的笑了笑,並不辯解,輕聲道:“陳表,不管幻術是真是假,我見過那樣的神仙境地,在那樣的地方生活過,就不想再跟人結親了!不管別人怎麼罵我貪慕榮華富貴,還是忘恩負義,我都不會回頭!”

陳表受了幾個月的冷落,心裡早有準備,冷笑道:“我知道,見過了神仙生活,自然是看不上菜戶夫妻的!”

萬貞嘆了口氣,道:“陳表,不要這樣,我們縱然不能結親,全不了夫妻之情;但一起扶持長大,也該有手足之義,不應該結仇。”

這倒是,宮中人事關係複雜,一起長大的夥伴,爭鬥起來互下絆子你死我活的事多得很;但鬥完以後遇到另一方遭遇不幸,又念舊情為對方收斂下葬的也不在少數——無它,同命相憐而已。

像萬貞和陳表這種從小認識,互相扶持過的宮人,因為性別不存在利益競爭的可能,乃是天然的盟友。姑且不說其中的感情羈絆,單是互相扶持的這份心理慰藉,都不是那麼容易割捨的。

萬貞拖延的幾個月時間,足夠陳表把所有可能發生的事翻來覆去的想許多遍,此時竟然提不出心氣發怒,沉默不語。萬貞也安靜的站在旁邊,不再說話,以免刺激了他。

她來自現代,白手起家創業,雖然事業做得不算大,但有過創業成功經歷的人,自然有種普通人所沒有的自信和驕傲。

孫太后和周貴妃正是因為她這份掩在卑謙之下的自信和驕傲,而感覺她與別的宮人不同,另眼相看。陳表與她青梅竹馬,自然更懂得她現在與過往的差別,怔怔的看了她,半晌忽然道:“你說的樓高百層,鐵車行駛,千里傳音一類的神仙事,我在了性禪師那裡也聽過。可那都是虛幻的,怎麼能當真?”

萬貞一怔,回想了一下她剛才說過的話,猛然間一股熱血衝上頭來:“你說誰?”

她說過高樓汽車,電燈夜市,但絕對沒有說出手機電話,陳表說的“千里傳音”,是什麼人說的?

陳表被她的表情嚇了一跳,訥訥的道:“是了性禪師說的……這是個藏地來的苦行僧,據說本名匈缽,自西一路苦行而來,傳法伏魔,鎮壓邪祟,是有名的大法師。”

苦行而來的藏傳法師?難道真是老鄉?萬貞急切的問:“他在哪裡?”

陳表脫口而出:“他在東城祿米巷衚衕的智化寺掛單。”

萬貞猝然間得到與現代有關的資訊,哪裡還有心思應酬陳表,深吸了幾口氣,才強自鎮定下來,道:“陳表,我這段時間攢了點錢,不急著用,你先拿去走動走動,弄個好前程。”

陳表臉色灰白,低聲厲叫:“貞兒!”

她雖然沒有明說,但這種時候給他錢,跟拿錢買斷情分有什麼區別?

萬貞不知道原身對陳表有沒有情意,但看陳表這副傷心的模樣,卻是真的對原身感情極深。

可她終究不是原身,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因為憐憫而把自己陷進結菜戶親這種泥坑裡去。陳表感情再真摯,那也與她無關:“陳表,我願從此以後與你兄妹相稱,互相扶持。你若願意,明天早晨來我這裡拿錢。”

陳表伸手想拉住她,但萬貞身手靈活,輕輕一避,已經退了開去。她看得到陳表的不甘和怨憤,但哪怕從此以後被他尋仇,也絕不肯還給他不可能的希望,日後帶來更大的麻煩,彎腰行了一禮,就退了開去。

第二天早晨萬貞等了一個時辰,連針工局送官袍霞帔的人都來了,陳表還是沒來。

萬貞猜想他是不會來了,收好官袍霞帔後便不再等待,而是去東華門給自己錄進出的門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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