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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蘇格蘭到北美:18世紀蘇格蘭的移民運動

簡介到了1785年,北美的蘇格蘭移民總數已經超過15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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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世紀的蘇格蘭經歷了一場聲勢浩大的移民運動,數以萬計的移民從大洋東岸的英國遷徙到大洋西岸的新大陸。1774年北美獨立戰爭爆發後就曾有英國軍官感慨:“無論你怎麼稱呼這場戰爭都行,它差不多就是一場蘇格蘭、愛爾蘭長老會叛亂。”北美獨立戰爭結束後,在簽署《獨立宣言》的56人中有19人擁有蘇格蘭血統。在美國曆任總統中,有超過30人身體裡流淌著蘇格蘭人的血液。時至今日,美國的蘇格蘭後裔超過2500萬人,約佔全美人口總數的8%。

都說故土難離,然而蘇格蘭人為什麼選擇走上漫漫移民之路?在遷移過程和抵達後,他們又將遇到什麼樣的困難?

移民的三部分群體

大西洋兩岸的蘇格蘭和北美是兩片截然不同的土地。羅傑·愛慕生在《蘇格蘭啟蒙運動的背景》中寫道:“蘇格蘭特殊的地理條件使得該地區人民世代貧困。”他提出,在18世紀的蘇格蘭,只有不到10%的土地可以用來耕種,13%左右的土地可用來放牧,大約3%的土地是可供砍伐的森林,只有一些星星點點的土地可以派上用場。與蘇格蘭貧瘠的地理條件不同,大西洋西岸的北美是一片沃土。李劍鳴在《美國通史:美國的奠基時代》中寫道:“北美大西洋沿岸地勢平坦,間或有一些起伏如細浪的山丘。其土壤呈現多樣化,北部多為灰化土,中部多為森林土,南部則主要是灰化紅土和黃土……人們一度相信,在這塊肥沃的土地上,只要播種就能得到收成。”

這片未經開墾的處女地肥沃、富饒,對於來自地少人多地區的移民充滿著吸引力。他們對這片土地讚不絕口。有人稱塞勒姆一帶的土地是天底下最適合玉米和青草生長的地方。還有人提到,世界上很難再找到比這裡更適合英國人體質的“有益健康的地方”了。他們相信,只要付出勞動,人人都可以過上豐衣足食的獨立生活。冒險家托馬斯·莫頓說:“如果這片土地還不能算富饒,那整個世界都是荒漠。”在農業社會,土地的肥沃決定著農民能否滿足基本的溫飽,能否過上富足的生活。對於世代貧窮的蘇格蘭人而言,北美這片富饒的土地充滿著極大的誘惑,他們不遠萬里,漂洋過海,走上了這條尋夢之路。

18世紀移居北美的蘇格蘭人主要由三部分群體組成:低地人、高地人和阿爾斯特的蘇格蘭人,這三部分群體的移民動機也不盡相同。

蘇格蘭低地的經濟最為發達,大部分低地移民有強烈的商業動機。其中主要分為兩種:一種是從事貿易行業的商業精英及其僱員,另一種則是從事農業生產的普通勞動力。1707年,隨著蘇格蘭與英格蘭簽訂《聯合法案》,蘇格蘭得以加入到由英格蘭開創的跨大西洋貿易體系中,一部分以低地人為主的商人群體敏銳地嗅到了跨大西洋三角貿易帶來的商機,投身到菸草、蔗糖、朗姆、木材等貿易中。這部分商業精英具有廣泛的國際視角,他們的觸角伸向了世界各個角落。

約翰斯通家族源於蘇格蘭和英格蘭交界的鄧弗里斯郡,這個家族的四姐妹和七兄弟在18世紀20至30年代成長於蘇格蘭,並最終踏上不列顛、法蘭西、西班牙和莫臥兒帝國最遙遠的領土之上。其中的兩個兄弟歷經磨難,成功積累了大量財富。與之相類似的還有博格家族,這個家族依靠跨大西洋貿易起家,曾經踏足歐洲大陸和印度。這些低地商業精英透過在北美殖民地開闢種植園、開設商店,將母國的資本輸出到殖民地,同時將殖民地的商品輸入英國。儘管這部分上層商業精英很少直接移民殖民地,但其貿易需要大量當地代理人打理。在利益驅使下,大量來自低地的中小商人和代理人移居北美,他們負責殖民地種植園、商店的日常經營活動。

與商業精英及其代理人為了攫取更多利益而移居北美不同,大多數低地人移民北美源於生活所迫。18世紀70年代,受經濟危機的影響,大批手工業者紛紛失業,不得不離開格拉斯哥、格林諾克、佩斯里等紡織中心。他們當中許多人為了“不至於捱餓”而被迫移民。1774年春,格拉斯哥的一位紳士寫道:“這兒普通人的貧困情況超乎人的想象。在工業製造業幾乎全是一片蕭條的時候,糧食價格極其昂貴。難以計數的工人和技師,尤其是鄰近地區的織工,只好移民美洲……”1774年2月,一家貿易公司從格林諾克搬遷到紐約,同行的有77名來自佩斯里的織工及其家屬,另有33人來自格拉斯哥的各行各業。他們的移民理由僅僅是“擺脫貧困,養家餬口”。

在18世紀上半葉,蘇格蘭高地的移民運動只佔英國移民數的小部分,但在英法七年戰爭之後數量激增,1760年至1775年達到了1。5萬到2萬人。北美獨立戰爭前夕,移民美洲的英國人中每5個就有1個來自蘇格蘭高地及所屬群島,高地也成為僅次於倫敦的移民主要來源地。與大部分蘇格蘭低地人出於生活所迫不同,高地移民中富裕階層居多。這一階層大量移居北美,還曾引發蘇格蘭關於“古老蘇格蘭民族消失”的討論,但仍無法阻止滾滾而來的移民潮。

靜謐的高地之所以會發生大規模移民現象,一般認為是經濟和人口增長的雙重影響。18世紀中期,隨著高地農業商業化的深度推進,地租的價格比以往提高了三四倍。與此同時,蘇格蘭高地西北部分郡縣人口增長速度超過了20%。人口增長,地租增加,高地貴族和地主們帶領多餘的勞動力尋找出路,他們告別故土、遠渡重洋,沿著北卡羅來納菲爾角河定居下來。這是一片異於本土的土地,有著平坦、低窪、潮溼的沼澤,紅色的黏土上生長著矮松林。這裡土地便宜,易於獲取,高地人將它們開墾成賴以為生的農田。

從蘇格蘭到北美:18世紀蘇格蘭的移民運動

18世紀以放牧為生的蘇格蘭高地人阿爾斯特的蘇格蘭人是一個特殊的族群。與低地人和高地人不同,在移居北美前,他們已經完成了一次遷徙,從大不列顛島的北部遷往愛爾蘭北部定居。1717年,愛爾蘭農業歉收成為阿爾斯特蘇格蘭人移民潮的導火索,它迫使人們在遷移和捱餓過程之間做出選擇。費城商人喬納森·狄金森記錄道:“那年夏天,我們接待了12或13艘來自愛爾蘭的船隻,船上的人高而瘦,臉上飽經風霜,穿‘就像釘了馬掌的馬蹄一樣’的木質鞋子。女人穿著束腰的短裙或者連衣裙,赤裸的腿從裙底露出來。”

18世紀20年代,另一波阿爾斯特蘇格蘭人繼之而來。1729年一份報告顯示,有些較富有的人相信,“如果繼續待在愛爾蘭,他們的子女就會成為奴隸,不如趁現在有點錢移民去美洲,總比淪為貧困的僱農要好。”18世紀30年代移民潮有所回落,但到了1741年,一場氣候異常導致的饑荒奪走了30萬人的生命,不少人又開始重走移民路。1770至1775年,一場嚴重的經濟危機使得三分之一的織工失業,大部分生活無著的織工只能選擇背井離鄉,遠赴北美。有統計顯示:1717年到1776年,大約有25萬阿爾斯特蘇格蘭人移民美洲,其中10萬人充當了契約僕。阿爾斯特蘇格蘭人的移民有兩個鮮明特點:一是他們經歷了一輪從蘇格蘭到愛爾蘭的遷徙,對於第二次跨大西洋遷徙的接受程度要高得多;二是他們在自身移民後往往呼朋喚友,將更多的同胞帶上移民之路。一名叫約翰·雷的北愛爾蘭移民就曾給住在貝爾法斯特附近的親戚寫通道:“我最大的滿足感就是把我的朋友帶到這個自由的國度。我感謝上帝,是他讓這麼多愛爾蘭紳士和我一樣享受豐富的美食、飄香的美酒。”

艱辛的移民道路

對於今天的移民而言,最難的環節也許在於獲得移民的資格,需要一大摞法律檔案支撐;而對於18世紀的蘇格蘭移民而言,獲取移民的資格並非難事,最難的環節在於艱辛的渡海歷程、在新大陸處女地的開荒與墾殖,以及自身身份的認同。

擺在移民面前的第一道難題就是橫跨大西洋。作為世界第二大洋,大西洋的面積超過9000萬平方公里,最窄的寬度也超過2400公里。在18世紀,要橫跨大西洋並非易事,單次航程耗時在三個月左右。1630年春天,一艘載重350噸,擁有28門炮和52名船員的“阿貝拉”號載滿移民駛往馬薩諸塞海灣殖民地。這艘船於3月29日從懷特島的考斯出發,直到6月下旬才到達美洲,歷時三個多月。商船所承載的食品和淡水有限,超過正常時間的旅行會帶來致命後果。18世紀,一艘從貝爾法斯特駛往費城的船隻中途食物吃光了,46個乘客餓死。倖存者同類相殘,一些人甚至吃了他們的家人才得以倖存。1752年,一艘格拉斯哥菸草商船耗時近6個月才抵達新英格蘭,一路上旅途顛簸、疫病橫行。抵達終點時,船上只剩下1名大副,2名船員和1名奄奄一息的乘客。

除了航程漫長、食物不足外,船上的衛生條件也頗為堪憂。由於船隻普遍狹小簡陋,移民和他們所攜帶的物品、牲畜一起擠在底倉,很少能到甲板透氣,很多船員和移民缺乏維生素C,得上了壞血病。要解決“出口”問題也不容易,船員和旅客不得不分享同一個盥洗裝置:“船頭”。在那裡透過甲板上的一個帶槽的木板大小便。其臭味四溢且帶有病菌。長途旅行下的甲板之下的空氣更是汙穢不堪,混合了尿液、汗液、嘔吐物和動物糞便的有毒氣體。在這樣的環境下,各種疫病自然難免,體弱多病者往往熬不到北美就死在路上。

從蘇格蘭到北美:18世紀蘇格蘭的移民運動

18世紀的波士頓是許多移民抵達北美的第一站對於那些登上北美大陸的幸運兒而言,他們將馬上面臨生計問題。一些人留在了他們抵達的費城、切斯特等港口城市,並在那裡找到了工作,但大部分人則是深入沿海的種植園裡求職。

在當時,種植菸草是一項收益頗豐的買賣。菸草種植園一般佔用200至400英畝的土地,土地肥沃且廉價,幾乎不佔用成本。其最大的成本在於勞動力,移民很容易在種植園內找到活路,成為契約僕。他們與種植園主達成契約,承諾為種植園主服務5年。作為回報,種植園主為他們支付前往殖民地的路費(約為6鎊)。每一位支付了這筆費用的種植園主,將獲得所謂的“人頭權”。政府按照每個僕役給予種植園主50英畝土地。那些富有的種植園主往往單次僱傭一船(100人左右)契約僕,一次性就能獲得上千英畝的土地。這是一種雙贏的交易,種植園主在獲得勞動力的同時也獲得了土地,擴大了產能,而契約僕則獲得了工作機會和來往的船費。但對他們而言,種植菸草是一項極為艱辛的工作,這種作物非常嬌嫩。如果結霜晚,就可能破壞其種子落床;結霜早,又可能破壞其成熟度。只有天氣適宜,風調雨順才能迎來豐收,太熱、太乾則可能導致減產。在種植菸草的過程中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據計算,從種植到收穫,一個農場工人每年要俯身5萬次。艱辛的勞動加上水土不服,很多契約僕沒幹幾年就因“弗吉尼亞症”去世。

從蘇格蘭到北美:18世紀蘇格蘭的移民運動

18世紀的蘇格蘭移民抵達北美在熬過了渡海的顛簸、工作的艱辛後,移民還面臨著心理上的考驗。對於18世紀的英國人而言,移民並非是一條體面的出路。人們認為,只有在國內無法立足的人,才到殖民地去尋找機會。北美也非移民的首選,只有那些沒有選擇的人才選擇弗吉尼亞。久而久之,殖民地被說成是罪犯、娼妓、窮光蛋和破產者的棲息地。

在英國人眼中,這些低下的人群在大西洋荒涼的岸邊種植菸草這種低階的作物,實在是十分匹配的。而孤懸海外的蘇格蘭人對於母國的態度也很微妙。一方面,移民的確改變了他們的生活境遇。蘇格蘭移民羅德里克·戈登在移民弗吉尼亞後感慨:“想到我的很多父老鄉親還在家裡捱餓,而不是過著平和富足的生活,我就感到遺憾。許多被迫成為移民的人都在這裡找到了快樂、安逸和財富。他們寧肯在這裡吃苦,也不願意被趕回祖國。”但另一方面,英國畢竟是自己的父母之邦,有著割捨不斷的情愫。18世紀後半葉,隨著北美獨立運動氛圍逐漸濃郁,對英國的敵視態度也漸漸升溫。但在北美獨立戰爭期間,這些蘇格蘭移民似乎絕大部分都選擇了站在親英派那邊。琳達·科利對此的解讀是:“在1745年詹姆士黨人叛亂後,即便是非常貧窮的蘇格蘭人,也已經變得更加順從英國的政體,並且深深地依戀於一個為他們提供瞭如此多機會的大英帝國。”但作為新生國家的一員,蘇格蘭移民必須重新思考,我們是誰,我們應該站在哪一邊?這種心理上的認同與現實中的背離所帶來的陣痛將持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移民運動的意義

無論對於北美還是蘇格蘭本土,18世紀的移民運動都有著深遠的意義。

移民運動給殖民地帶來了勞動力和資本,促進了殖民地的發展。作為一片處女地,殖民地擁有的最大資本是大量可耕種的土地,欠缺的是資本和勞動力,而蘇格蘭移民恰好補足了這一短板。當1650年去往北美的新航路開闢不久後,每年移居北美的蘇格蘭人只有區區數百人,到了北美獨立戰爭前夕,蘇格蘭前往北美的移民已達到每年1萬人左右。到了1785年,北美的蘇格蘭移民總數已經超過15萬人。早期的蘇格蘭移民以契約僕為主,他們為開拓種植園付出了艱辛的勞動。隨後,越來越多的專業人才加入到了移民隊伍,諸如教師、醫生、會計、牧師、織工等等,這些人才的加入提升了殖民地整體文明水平,讓北美不再是文明的沙漠。

蘇格蘭移民不僅為北美提供了勞動力,也為這片新大陸提供了資本。18世紀,蘇格蘭精英商人在北美投入了巨資,無論是設立種植園,還是開設商店收購菸草,都離不開鉅額資本的投入。以墾殖為例,要把殖民地的“生地”變為可耕種的“熟地”,其中凝聚著勞動力成本和租金等。按照當時勞動力和土地的配比,一塊200英畝的土地需要200名左右的奴隸加上相應的農業生產工具。在18世紀早期,殖民地的農業生產工具粗糙簡陋,最初的移民沒有犁等重型農具,依靠的是鋤頭、鎬頭之類的工具。即便到了1730年,“許多黑奴冬天裡赤身裸體,手中也沒有合適工具”。在種植園經濟建立後,種植園主使用大量資本購買農業生產工具,以提升生產效率。此外,在殖民地蘇格蘭商人開設的商店中,鼓勵當地人透過賒購的方式購買商品。到了1775年北美獨立戰爭爆發前,僅格拉斯哥商人擁有的債權就超過50萬英鎊。這些鉅額資本對於殖民地的發展起到了推動作用。

移民運動對於蘇格蘭本土也有著深遠的意義。中世紀起,法國就曾有一句民諺:“到處都是老鼠、蝨子和蘇格蘭人。”可見儘管偏居不列顛島一隅,但蘇格蘭並非人煙稀少。在特定時間段和地區,人口增長還相當迅速。例如,1755至1799年,高地西部的一些郡,譬如諾斯和柯羅曼蒂郡、因弗內斯郡和阿蓋爾郡的人口增長率為29%,而西部群島的人口以每年5%以上的比率遞增。與之相對應的是,在18世紀,蘇格蘭自然災害和經濟危機頻發,尤其是1771至1772年的“黑色冬天”,嚴酷的寒冬伴隨著牲畜瘟疫,導致蘇格蘭高地的大饑荒。一方面是人口增長、地租提高,另一方面則是自然災害接踵而至。可以說,如果沒有北美這個容身之所,將有更多蘇格蘭普通百姓無法熬過自然災害和經濟危機的打擊,移民北美成為他們為了生存所做出的艱難選擇。

對於蘇格蘭移民運動而言,18世紀既非起點,也非終點。從19世紀開始,越來越多的蘇格蘭人走上祖輩的道路。1848年,一個叫安德魯·卡內基的13歲蘇格蘭男孩來到紐約。數十年後,他贏得了“鋼鐵大王”和“美國慈善之父”的美譽。次年,一個叫約翰·繆爾的男孩從蘇格蘭移居北美。若干年後,他獲得了“國家公園之父”的頭銜。到了20世紀20年代,蘇格蘭移民運動達到巔峰。在短短十年內,超過36。3萬名蘇格蘭人前往美國和加拿大。在北美這個大熔爐中,蘇格蘭是分量極重的一塊礦石,他們與其他民族一起交融淬鍊,鍛造成了今天的北美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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