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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八年前親手將女友送進監獄,如今重逢又是另一番滋味

簡介現在28歲的魏承,曾經年少的時候,內心被權利和慾望充斥著,那時候的莫然魏承怎麼也不可能想到,他自己的心裡在某一天,某個時刻,會因為某個人而產生這種複雜的,無法訴說的情感,他從老沒想過自己會有這一天的到來,是不是當人們還年輕的時候,一顆心都是

眼睛分離是怎麼回事

故事:八年前親手將女友送進監獄,如今重逢又是另一番滋味

莫然一個人悠閒的躺在舒服的沙發上睡著覺,後來還是被林峰這個傢伙弄醒的,在游泳池的時候,她趁林峰去更衣室換衣服的時候趕緊偷著溜走了,雖然林峰後來還是一個人在游泳池快活的遊著泳,還搭訕了好幾個美女,但莫然偷偷的溜走,現在還被他發現在這兒睡的像個小懶豬一樣,他真是又想笑,又因為生著悶氣笑不出來。於是就捏著她的鼻子,把她弄醒了。

莫然被林峰擾了清夢,睡得好好的被這個傢伙弄醒了,看著林峰真相對他拳打腳踢一頓,但又渾身沒有力氣,也懶得找他算賬了,所以就瞪著眼睛氣呼呼的看著他。林峰被她這個樣子逗得哈哈大笑。

林峰就伸手在她的頭上亂揉,莫然本來就生氣,現在頭髮又被他弄亂了,火就大了,伸出手使勁的掐林峰的胳膊,還故意捏著一點點皮掐,因為她知道這樣掐是最疼的。林峰疼得大叫,但又不能對她動手,就只能忍著疼,露出一臉痛苦的表情。

兩人還在這兒大眼瞪小眼的時候,旁邊的林子豪把手上還剩的半根菸扔到菸灰缸,然後起身看著他們兩個說:

“該走了。”就自己先往門口走了。

這邊還在鬧著的林峰和莫然立馬安靜下來,看著林子豪走了,就趕緊站了起來想追上去,擋在她面前林峰就往旁邊讓了一下。莫然站了起來,發現對面的男人深情的注視著她,她馬上別過臉,像是並沒有看見他似的,莫然當然不可能沒看見他,但心底並沒有泛起太大的波瀾,血管裡的熱流往上湧動著,但那兒早已結了一層厚厚的冰,這樣的溫度並沒有滾燙到能把心裡的冰融化。

莫然低著頭穿上鞋,往門口走的時候身體一軟,險些跌在地上,林峰在旁邊緊張的扶了一下,莫然很淡然的說:

“該跟這兒的人建議換地毯了,這地毯太軟了,客人容易滑倒。”林峰沒有和他辯論,跟在她後面出了門。

街上的人已經沒有幾個了,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林峰依舊搭著莫然的肩在後面拌著嘴,林子豪走在前面,步伐穩健。

林峰搭著莫然的肩膀,昏黃的燈光印在莫然的臉上,林峰輕輕捏著莫然的臉說:

“莫然,你看你,哪裡像個女人,都不知道好好保養一下,出門也不化個妝,瞧你這臉色,蠟黃蠟黃的,還沒到三十歲呢,就成了黃臉婆了,要不,你好好打扮打扮,要是哥哥我看上眼了,就勉強收你做媳婦好了。”

莫然用力的踢了他一腳,衝他吼道:

“滾,就你這樣的花心大蘿蔔,鬼才願意嫁給你!”

林峰趕緊竄到林子豪身邊,怕再和莫然走一起,自己會死得很慘。

林峰突然注意到後面有一輛車一直跟在後面,於是神情嚴肅了起來,小聲對旁邊的林子豪說:

“哥,有輛車一直在後面跟著我們。”

林子豪並沒有表現出異樣,仍是一副很淡然的表情,輕輕的回林峰:

“我知道,車裡的人不是為我們而來的,是莫然。”林峰迴頭看了莫然一眼,莫然一個人在後面走著,雖然林峰從她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緒,但林峰看到她的眼睛後,從她的眼神裡發覺出,今天的莫然和平常不一樣,又看了一眼跟在莫然後面的黑色轎車,這車和莫然隔著不到十米的距離,速度估計才八九碼,林峰覺得車裡的人真有意思,這哪裡算是跟蹤啊?要是想跟蹤的話怎麼可能這麼明目張膽嘛,這顯然是窺視,赤裸裸的窺視。

不用猜,車子裡面的人肯定是魏承了,剛才在休息室的時候,他知道莫然肯定是看到她了,但那時候他彷彿像做夢一般,雖然知道眼前的人就那麼真實的出現在自己面前,但他的身體卻沒有反應過來,他注意到莫然看她的眼神是冷漠的,看著莫然冷漠的眼神,他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擋在他和莫然面前的有太多的東西,他們之間過去所有的情感和回憶,都堆積在了一起。當莫然終於出獄的時候,他卻連繼續面對她的勇氣都沒有了。直到最後聽到莫然死亡的訊息後,那個死亡了的莫然讓他丟掉一切虛假的偽裝,他對莫然所有的情感都毫無阻擋的湧現了出來,他終於聽到了內心最真實的聲音。

車內的魏承看著莫然眼神是熾熱的,他覺得面前的莫然讓他迸發出一種人類最原始的狂野的情緒,他為她痴狂,心裡既覺得陌生又充滿刺激。

魏承的眼睛始終沒有從莫然的身上挪開過,雖然映入眼裡的只是莫然一個漫不經心的背影,但他的眼神卻是貪婪的。前面的小巷很窄,只供人走,車子是開不進去的,所以他下了車,把車停在巷口的邊上,然後繼續跟在三個人的後面。而前面的三個人像是不知道有人在跟蹤似的,依舊在前面慢悠悠的走著。

林峰故意停了一下,等莫然走進後,和她並排走著,一隻胳膊以一種保護的姿勢摟著莫然的肩膀,莫然仰起頭朝他笑了一下,林峰也只是笑著,還溫柔的敲了一下她的頭。

這一切都被他們身後的魏承看在眼裡,這些動作和表情在魏承看來是很曖昧的,魏承盯著林峰的眼神是充滿仇恨的。曾今,莫然的生命裡,只有他的影子,從來沒有人保護過她,她沒有父親,自己又心思單純,不善言談,所以也沒有一個值得依靠的朋友,在她最落魄,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沒有人能夠保護她,她是孤苦無依的。雖然她還有一個母親,但她只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看著女兒的一切,誰也不能否認每個母親都是愛著自己的孩子的,只是莫然母親對莫然的愛太過隱晦,太過深沉,讓莫然幾乎感受不到,她靜靜的看著莫然獨自經受苦難,但從來沒有幫著她度過苦難。或許,莫然的媽媽,是希望莫然獨自經歷人生的喜怒哀樂,看透人情的冷暖,等到莫然在獨自經受這些後,若她還能勇敢的繼續生活著,那麼,她也能夠放心獨自留下她一個人在世上,也相信在經歷這些風雨過後的莫然,能真正找到自己的幸福。你可以說她媽媽殘忍,但也只能說,每個母親表達愛的方式不同而已。

魏承明顯的感覺莫然已經變了,不管是內心,還是外表。整整八年的時光,他帶給她的所有磨難,已經讓她徹底的脫胎換骨。以前的莫然雖然看起來身材很龐大,但眼神卻是清澈的,因為她的情感是空白的,但現在的莫然,身形是柔弱的,心裡卻不再是空白,而是裝進了太多的情緒和情感,這一切,都是因為他魏承。現在的莫然就像是清晨的一株沾著露珠的野花,雖然身體因為承受了露珠的重量而往下壓,雖然看起了平凡,但卻讓人不自覺的想要去保護她,呵護她。魏承自己也不知道他現在激動的心情,是因為懷念曾今的那個莫然,還是為眼前較弱的人兒感到心疼。

現在

28歲的魏承,曾經年少的時候,內心被權利和慾望充斥著,那時候的莫然魏承怎麼也不可能想到,他自己的心裡在某一天,某個時刻,會因為某個人而產生這種複雜的,無法訴說的情感,他從老沒想過自己會有這一天的到來,是不是當人們還年輕的時候,一顆心都是堅硬冰冷的,人們的心裡充滿激情,充滿力量,但卻只是被金錢和名利的慾望驅使著,這個世界的浮華,這個世界的殘酷,在我們眼裡都變成了理所當然,自己沒有能力就活該被人踩,沒有人會憐憫,也不能回頭。所謂的朋友之間只是因為利益關係而湊到一起,沒有人會為你兩肋插刀,誰也不會珍惜誰,情人眼裡的淚水都是廉價的,父母期盼的眼神,我們也看不到。我們不顧一切的往前走,向上爬,只會不斷地索取,殘忍的拋棄,從不懂得付出。卻要在很多年以後才明白,當初我們拋棄掉的,竟然是自己人生中最寶貴的財富。

當初魏承背叛莫然,親手把她送進監獄的時候,他是沒有絲毫的後悔的,但這個世界是不斷變化著的,誰也不能否認,人是會改變的,可以由好變壞,也可以由壞變好,當人擁有足夠的物質後,又會轉而尋求精神上的滿足,在經歷了一些事情後,隨著時間的流逝,人生觀和價值觀是有可能發生改變的,所以很多富人在年老後心也變得柔軟,會同情弱者,甚至把自己的財產捐給窮人。

時間能改變一切,在莫然進監獄的第一年裡,他專注於自己的事業,他的野心不斷膨脹,他不斷地想得到更多,但他卻從來不會想起莫然,也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直到莫然在監獄的第二年,他的腦海裡會偶爾忽然的閃現出莫然的影子,但卻只是一閃而過。雖然每次的時間很短暫,但隨著年月的累計,他不用可以去想,也不用可以去回憶,這些情緒慢慢的在他心裡堆積,在心裡長成一根尖銳的刺。然後在某一天,他開始覺得自己當初有多麼無情,多麼自私,他以為自己的人生徹底的和莫然沒有了關係,但其實,他已經和莫然綁在了一起,他逃脫不了。他開始對莫然產生了害怕的情緒,所以從不敢去監牢裡看她。他害怕看到莫然在監獄裡失魂落魄的樣子,害怕看到那個人生已經被他徹底摧毀的莫然。

魏承之所對莫然害怕,是因為他不知不覺中竟然開始心疼起了莫然,他開始好好審視他和莫然之間的一切,直到有一天,他終於覺得自己虧欠了莫然,他永遠也彌補不了,他並不想刻意的想起莫然,但卻又總是不自覺的想起,他心裡是矛盾的。直到莫然出獄了,他依然是矛盾的,他心裡是想彌補的,也想挽回,但他知道當初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多麼的殘忍,他再也挽回不了了。只要他們還在一個城市,那麼誰都不可能正常的生活,因為莫然不可能忘記魏承加在她身上的傷害,那樣的傷害是任誰都忘記不了的,於是他又一次的自私了,他再一次的想逃離莫然,於是把她送到一個遙遠的地方,卻沒想到,自己是親手把她推向了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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