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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泉和墨賦離騷

簡介《離騷》中大量借鑑運用古代神話和傳說,透過極其豐富的想象和聯想,並採取鋪張描敘的寫法,把現實人物、歷史人物、神話人物交織在一起,把地上和天國、人間和幻境交織在一起,構成了瑰麗奇特、絢爛多彩的幻想世界,從而產生了強烈的藝術魅力

淚泉是什麼

惟有憂國心不改,淚泉和墨賦離騷

屈原——《楚辭》的靈魂人物。(公元前339年?–前278年?),名平,字原,楚國貴族。依據《左傳》、《國語》等典籍記載,其祖先是傳說中的遠古五帝之一——顓頊高陽氏。高陽的子孫中的一支受封於當時的楚地,到楚武王熊通時,熊通之子熊瑕被封於“屈”地,於是其後代便以“屈”作為姓氏生衍傳承。其家族中人才輩出——如屈瑕、屈重、屈完、屈寇、屈到、屈建、屈申等都曾擔任莫敖一職,處理楚國的內政、外交,都是楚國出將入相的重要角色。

“帝高陽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攝提貞於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出生在這樣一個顯赫的貴族家庭,自然被父親伯庸給予了更加厚重的期望——“皇覽揆餘初度兮,肇錫餘以嘉名。名餘曰正則兮,字餘曰靈均。”

家族的榮耀,並沒有使得屈原“躺平”。相反“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成了屈大夫短暫又燦爛一生的傾情追求,“亦餘心之所善兮,雖九死其猶未悔。”至今讀之,依然讓人心生崇敬、情生嚮往。

《離騷》中大量借鑑運用古代神話和傳說,透過極其豐富的想象和聯想,並採取鋪張描敘的寫法,把現實人物、歷史人物、神話人物交織在一起,把地上和天國、人間和幻境交織在一起,構成了瑰麗奇特、絢爛多彩的幻想世界,從而產生了強烈的藝術魅力。詩中又大量運用“香草美人”的比興手法,把抽象的意識品性、複雜的現實關係生動形象地表現出來。

所謂“《離騷》之文,依詩取興,引類譬喻,故善鳥香草以配忠貞,惡禽臭物以比讒佞,靈脩美人以媲於君,宓妃佚女以譬賢臣”(王逸《楚辭章句》),說的就是這一藝術特色。而且其中的比喻,並不僅僅停留在個別事物的類比上,還體現於整個形象體系的構思中,因而又含有整體上的象徵意義。《離騷》在語言形式上,突破了《詩經》以四字句為主的格局,每句五、六、七、八、九字不等,也有三字句和十字句,句法參差錯落,靈活多變;統篇隔句句尾用“兮”字,句中則往往配以“之”、“於”、“乎”、“夫”、“而”等虛字,用來協調音節,也有全句不用虛字的。

離騷以新的詩歌表現形式,為《詩經》以後興起的騷體文學奠定了基礎。

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

“屈原式興,以瑰奇浩瀚之才,屬縱橫艱大之遠,因牢騷愁怨之感,發沉雄偉博之辭。上陳王道,下悉人情,中稽物理,旁引廣譬,具網兼羅、文詞鉅麗,佳制閎深,興寄超遠,百代而下,才人學士,追之莫逮,取之不窮。”因此,將其與《詩經》並稱為文壇雙壁,毫不為過。

屈原——《離騷》,不僅僅是一種文化現象。更以其深植其間的“伏清白以死直兮,固前聖之所厚。”的國士情懷,以其內化於心、外化於形的精神傳承,使我們在形成文化自“覺”的同時也必然收穫行為自“醒”。

路漫漫其修遠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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