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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戰國的亂世序曲——第四講:南蠻入侵,來自楚國的威脅

簡介楚王熊通在求尊號而不可得之後,悍然自立為武王的記錄”如此種種,倘能博覽群書,想必相關的證據會更加豐富一些~蠻荊楚軍,赫赫威儀三:劍指中原,欲問鼎之輕重就在東周極速衰敗的時候,楚國的春天似乎才剛剛來臨,楚有國八百年,太史公的感嘆未免小氣了一些

豐實的意思是什麼

東遷之初的周王室可謂深陷內憂外患之中。一方面同姓諸侯國的背叛給他帶來了嚴重的政治危機,另一方面原本盤踞在兩湖長江流域的蠻荊迅速崛起,並且揮兵北上,劍指中原~腹背受敵的尷尬境地使得原本實力大減,龜縮一隅的周王室更加卑弱,徹底淪為揹著天子名號的三流諸侯國~

春秋戰國的亂世序曲——第四講:南蠻入侵,來自楚國的威脅

楚國八百載

一:楚國可能是獨立於南方的諸侯

在我們的傳統教育中,楚國給人的映像實際上是很有限的,至多也就是春秋五霸之一(楚莊王);戰國七雄之一(齊、楚、燕、韓、趙、魏、秦)。除此之外,如果不是歷史愛好者,怕是很難再有更多的接觸和認知了。但歷史真是如此嗎?

說起楚國,其實他有一個更為確切的叫法“蠻荊”,這和東胡、犬戎、樓煩、義渠的稱呼別無二致,都是中原諸國對周邊少數民族政權的蔑稱。包含著鄙視與不屑。可問題是楚國的出身不但不差,反而還非常尊貴。

據《史記。楚世家》記載“楚之先祖,出自帝顓頊。高陽生稱。稱生卷章,卷章生重黎。重黎為帝嚳高辛氏居火正,能光熊天下,帝嚳命曰祝融,共工氏作亂,帝嚳使重黎誅之而不盡。帝誅重黎,以其弟吳回為祝融氏,吳回生陸終,陸終生子六人,其長:一曰昆吾……六曰季連,羋姓,楚其後也”。

“帝顓頊”就是帝高陽。是上古五帝之一,華夏始祖黃帝的親孫子。“火正祝融氏”就是“火神”。而這就能理解為什麼屈原會得意洋洋的稱自己是“帝高陽之苗裔”了。那麼,問題來了,楚國如此顯赫的身世又為何會被歧視到這種地步呢?難道僅僅是因為在周成王時期,季連後嗣被封在了楚蠻之地嗎?

春秋戰國的亂世序曲——第四講:南蠻入侵,來自楚國的威脅

春秋之初,楚國地形圖

“周文王之時,季連之苗裔曰鬻熊。鬻熊子事文王,蚤卒。其子曰熊麗。熊麗生熊狂,熊狂生熊繹。熊繹當週成王之時。舉文武勤勞之後嗣,而封熊繹於楚蠻,封以子男之田,姓羋氏,居丹陽。”

太史公道 這段記載,實際上是很經不起推敲的。中國人向來講究身世背景,身為高陽後裔,火神祝融的傳人,其身份地位之尊崇是毋庸贅言的。一趟趟之華夏而被封到蠻夷之地,任誰都是不願意的。如果非要給一個解釋,那隻能是鬻熊和周王室有矛盾了,但是顯然又是和《史記》本身的記載相矛盾。畢竟,如果真存在矛盾的話,成王又何必在裂土分茅的時候封賞熊麗呢?那麼答案到底是什麼呢?是什麼原因讓成王決定將熊麗封到楚蠻之地,而又是什麼使受封的熊麗心甘情願的前往封地呢?

撻彼殷武,奮伐荊楚。罙入其阻,裒荊之旅。有截其所,湯孫之緒。

維女荊楚,居國南鄉。昔有成湯,自彼氐羌,莫敢不來享,莫敢不來王。曰商是常。

天命多闢,設都於禹之績。歲事來闢,勿予禍適,稼穡匪解。

這是一段被記錄在《詩經。商頌。殷武》中的歷史,在這段熱情洋溢的頌詞之中我們發現了“荊楚”的影子,還知道早在殷商時代,“荊楚”就已經在南方(江淮流域)建國了。不僅成立了自己的國家,而且還比較的猖狂,敢於毫無顧忌的挑戰中原王朝的尊嚴,所以才激起了殷商高宗的仇視,不惜率軍討伐~

春秋戰國的亂世序曲——第四講:南蠻入侵,來自楚國的威脅

楚國墓葬出土文物

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在殷商末期,周部落變得強大,有了爭雄天下,取殷商而代之的想法,於是愉快的和身在南國的“荊楚”締結盟約成了戰友。這一階段,周楚其實是合作伙伴的關係,但在秦火之後,由於六國史書被焚的客觀現實,再加上,漢武帝時期,儒家學說已經成了國家的指導性思想,而司馬遷本人又恰好是儒家弟子,一方面由於能夠接觸到的史料有限,另一方面出於中原正統思想作祟,於是堂堂正正獨自成國的“荊楚”變硬生生的被降級成了周王室的諸侯國之一。當然,我也可以理解為,在西周初期,一方面“荊楚”的實力可能還相對薄弱,另一方面對中原文化也比較嚮往。他本身就希望能夠得到中原王室的認可。而成王不過是順水推舟成人之美罷了?

二:周楚兩國長期對立

但是,很顯然,熊麗及其後人對成王“子爵”的封賞的封賞並不滿意,可即便如此,周和楚國之間還是有過一段蜜月期的。在《逸周書》中有關於“周公避於楚”的歷史記載。從中我們似乎可以看到,在周文武成康四代君王執政的時候,周楚之間還是相當和睦,守望相助的。但是到了周昭王時期,這一切就發生了變化。

春秋戰國的亂世序曲——第四講:南蠻入侵,來自楚國的威脅

《史記。周本紀》說“<周>昭王南巡熟不返,卒於江上。”,所謂的“不返”根據索隱的解釋,就是“周昭王南伐楚國,在渡漢江的時候被淹死了”。“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民間百姓尚且知道的道理,難道周王就不清楚嗎?到底是什麼讓堂堂天子,輕身涉險的去討伐楚國呢?其最合理的解釋就是,在這百多年的時間裡,荊楚的發展非常迅猛,當年的強弱形式發生了轉變,以楚人輕剽好戰的性格。在見識了中原王朝的花花世界之後,難免心中不會有所非分之想,再加上週楚之間原本就存在的矛盾。“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在意識到楚國的崛起開始危險到中原王朝的正統地位時。昭王即便顧忌再多,也是要將其扼殺於萌芽之中的。但是顯然,周昭王的目的並沒有達成。但這又何妨,畢竟還有後繼之君嘛。

所以再之後,又出現了“周穆王南征,一軍盡化,君子為猿為鶴,小人為蟲為沙”的記載,就其內容而言,我們完全可以想見戰鬥的激烈,傷亡的慘重。而據時間推測,穆王時代的周王室其實力還是相當強悍的。楚國與之爭衡而不落下風,更見得其國力之強盛,軍容之威武了。

春秋戰國的亂世序曲——第四講:南蠻入侵,來自楚國的威脅

楚國八百年

蠢爾蠻荊,大邦為仇。方叔元老,克壯其猶。方叔率止,執訊獲醜。戎車嘽嘽,嘽嘽焞焞,如霆如雷。顯允方叔,征伐玁狁,蠻荊來威。

這又是一段被記載在《詩經·采芑》中的歷史,就詩歌本身而言,周王室在號稱中興之主的宣王的帶領之下發展得蓬蓬勃勃,興旺繁榮。但是如果我們對照著《國語·周語上》“宣王既喪南國之師”的記載,我們就會發現,這雄壯威武,氣勢昂藏的西周軍隊,最終還是慘敗於楚國之手。周王室之屈辱和楚國之強大也就由此可以想見了。而自昭王時代一直到宣王時期,這中間幾乎跨越了大半個西周王朝,周楚兩國的矛盾與仇怨可見一斑。

當然,要證實楚國的強悍霸道也很簡單。在《史記。楚世家》中還有“

楚王熊渠抓住周王室衰微的契機喊出“我蠻夷也,不與中國之號諡”於是“立其長子康為句亶王,中子紅為鄂王,少子執疵為越章王”;楚王熊通在求尊號而不可得之後,悍然自立為武王的記錄

如此種種,倘能博覽群書,想必相關的證據會更加豐富一些~

春秋戰國的亂世序曲——第四講:南蠻入侵,來自楚國的威脅

蠻荊楚軍,赫赫威儀

三:劍指中原,欲問鼎之輕重

就在東周極速衰敗的時候,楚國的春天似乎才剛剛來臨,楚有國八百年,太史公的感嘆未免小氣了一些,荊楚的建國曆史應該比周王朝還長才對,當然,這還需要相關資料的輔佐才能成立。但此時的楚國無疑已經給中原諸侯帶來了極大的威脅。其中最明顯的證據就是:

前706年,楚伐隨,隨曰:“我無罪”。楚曰:“請王室尊吾號”隨人為之周請尊楚,王室不聽。前704年,熊通自立為武王,與隨人盟而去…前690年,周召隨候,數以立楚為王。楚怒,以隨背己,伐隨……前688年,借道鄧國而伐申國……前684年,伐蔡。楚強,陵江、漢間小國,小國皆畏之”

據此,我們有理由相信,東周初年,在中原諸侯國忙於自相殘殺之際,地處江淮的楚國開始崛起,並且具備了觀兵中原,問鼎天下的實力。首先,面對楚國悍然稱王,正式開始和自己分庭抗禮的行為,周王室只能望之興嘆,卻無可奈何~其次,在春秋剛剛拉開序幕的時候,楚國的存在已經嚴重危險到了中原諸侯的生存空間。這個時候如果不是齊桓公異軍突起,聯合諸侯,成立同盟,扛起“尊王攘夷”的大旗,及時剎住楚國北進中原的腳步的話,中國歷史的走向,恐怕會和我們目前看到的有些許不同也不一定。

春秋戰國的亂世序曲——第四講:南蠻入侵,來自楚國的威脅

隨候墓編鐘

面對周王室的卑弱和荊楚的強橫,天下諸侯中的強者開始主動擔負起護衛王室,救亡圖存的責任。而最先崛起為王室分勞,為天下服務的就是姜太公的後人齊桓公。他在管仲的輔佐之下,高舉“尊王攘夷”的旗幟,開啟了轟轟烈烈的五霸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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