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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裡愛戴“綠帽子”的韓道國及其老婆暗指誰?

簡介啟儒閒聊金瓶梅關於“王六兒”和“葉五兒”由“兩篇文章而來”的觀點正確與否,我們就小說的情節來驗證一下:《陳六事疏》為大明王朝寓意了一個燦爛的前景,可是在作者眼裡,那如美麗的煙花,是假景,作不了真

金蓮的愛dj何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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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儒閒聊《金瓶梅》,今天說的是小說裡那對“雷人”的夫妻————韓道國、王六兒。這對“大仙”般夫妻的大致情況如下:

因西門慶要開鋪子,幹毛線行出身的韓道國經應伯爵引薦,來西門府裡當夥計。韓道國叫韓希堯,又稱韓四橋,別人戲稱他為“韓一搖”。其特點是:“言談滾滾,滿面春風”。實為巧於詞色、刁詐不實之人。

一日正與他人得意吹噓自己在西門府裡如何重要時,聽別人說他媳婦兒與他的弟弟二搗鬼被捉姦在床,要送至官府,韓道國扭頭飛跑去了。這正是:“誰人汲得西江水,難洗今朝一面羞。”

《金瓶梅》裡愛戴“綠帽子”的韓道國及其老婆暗指誰?

啟儒閒聊金瓶梅

韓道國的老婆王六兒有個女兒叫韓二姐,一家三口住在牛皮街。王六兒紫膛色麵皮,長得漂亮,雖和小叔子二搗鬼有“渣兒”,但因西門慶有錢有勢,不僅王六兒喜歡,韓道國也十分喜歡這頂“綠帽子”。正應了小說那句話:“典田賣地,兩家願意”。

正是三人“齊心協力”的結果,韓道國家的生活水平有了“大躍進式”地提高:立竿見影地有了個叫錦兒的使喚丫頭;不久便從偏僻的牛皮街遷入了王府井式的獅子街;又用上了叫胡秀的夥計。為方便和西門慶聯絡,王六兒把弟弟王經派到西門府裡搞“地下工作”。因潘金蓮知道其中的“閒帳”,罵韓道國的套路叫“邊拾柴邊放羊”————兩全齊美。

《金瓶梅》裡愛戴“綠帽子”的韓道國及其老婆暗指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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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王六兒不是女人,而是張居正的《陳六事疏》,是張居正寫給朝廷的政策建議!

故此,“王六兒”指文書裡的六項政治主張,也是“王經”這個名字的由來。

《陳六事疏》寫得激情澎湃、文采飛揚。所以王六兒家的丫頭叫錦兒,意為錦繡文章;因“激情澎湃”,所以王六兒的“紫膛色麵皮”被不斷地提起。正是這個原因,西門慶和王六兒的衽席之歡,被寫得細膩生動……

張居正早期還有篇有名氣的文章是《論時政疏》,其裡面鮮明地指出了大明王朝政體上所存在的五大弊端,類似“王六兒”的來歷,賁遞傳的老婆“葉五兒”之名正緣於此,即:“頁五兒”。因《陳六事疏》正是針對這五大弊端提出的解決辦法,二者關係相輔相成,因時間的前後之別,所以葉五兒的女兒叫長姐,而王六兒的女兒叫愛姐,即為“二姐”。如同《紅樓夢》裡林黛玉噱戲史湘雲把寶玉的“二哥哥”喊成“愛哥哥”而說道:“回來趕圍棋兒,又該你鬧‘么愛三四五’了”。

《金瓶梅》裡愛戴“綠帽子”的韓道國及其老婆暗指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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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1549年的《論時政疏》,還是1568年的《陳六事疏》,它們都沒有達到張居正預想的效果。但是在作者眼裡,這兩篇文章有兩個共同特點:

一為“吹牛皮”。故此,韓道國和賁遞傳的特點為“言談滾滾,滿面春風”,這也是韓道國的家原在“牛皮街”的原因。故而韓道國家的夥計叫胡秀,為胡亂“秀嘴”之意。

二是政治投機。在小說裡描寫西門慶和王六兒床笫之歡的情節裡,說婦人喜歡類似書童張松的“後庭說事”,我以為是指張居正為撈取政治資本而採取“抄近道”、“走後門”之意;賁四嫂為了“浮上水”,在正月十五請西門慶的四大丫頭吃飯,以及王六兒、葉五兒與西門慶衽席之好時的“過分舉止”皆指張居正在政治上的投機以“希寵市愛”。

如果地下的張居正得知此意,非被“氣活”不可。這也是徐階說王世貞“能用‘毛錐’殺人”原因所在。

《金瓶梅》裡愛戴“綠帽子”的韓道國及其老婆暗指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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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戴綠帽子”的韓道國雖然荒誕,但在嘉靖之前,確實存在過韓道國式的人物。他就是正德年間(1505年——1521年)的延綏總兵馬昂,因其在任時出了點事,官被免了,就把自己的妹妹送進宮,關鍵是他的妹妹有老公!

沒過多久,不著調的小皇帝朱厚照又找來了不靠譜的馬昂:

“聽說你的小老婆很漂亮?”

馬昂大喜,無恥地說:

“皇上喜歡就好。”

活活脫脫一個“韓道國”,但是《金瓶梅》裡的韓道國不是馬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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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道國、賁遞傳皆指張居正:

說韓道國出身毛線行,意為“扯淡”。

所謂“韓道國”是指張居正做首輔時“掛羊頭賣狗肉”地實行了宰相的權力。而宰相之職早在洪武年間因“胡惟庸案”而被廢除了,所以叫“還盜國”。

韓道國又稱韓希堯,即:“還戲堯”,指張居正做首輔大臣時妄自尊大稱自己為“攝政”,以帝王自稱,進而阿諛之臣順其意而奉承他。原話為:“又有以稷契、皋陶不為重,則直進之舜禹。而居正亦恬然,不以為駭怪。”

韓道國又稱韓四橋,所謂“四”者和賁遞傳賁四之“四”均緣於西門慶號“四泉”之“四”。所謂“橋”者指韓道國說謊,因在小說第二十回裡有“架橋說謊”之詞。

所謂“韓一搖”,指張居正和馮保逐高拱後陡然成為首輔而得意忘形。

文章開頭有“韓道國正得意之際,聽到家裡醜事”之語,是影射如日中天的張居正突然死亡不久後,就遭到皇帝“政治清算”這一歷史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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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二搗鬼”,指張居正鋪謀設計,使徐階、李春芳、陳以勤、郭僕、趙貞吉、殷士儋、高拱等人離開內閣。王世貞的意思是:因在內閣的資歷尚淺,張居正把有能力之士驅走後,而彰顯自己。如隆慶二年,當內閣就剩下平庸的李春芳、陳以勤時,張居正及時地向朝廷遞了《陳六事疏》,結果隆慶皇帝偏偏沒把此文書當回事,張居正更沒得到重用。

賁遞傳即“噴遞傳”,“噴遞傳”指張居正做首輔時,政令迅速地被得到執行。王世貞所屬的史料有載:“一號令,萬里之外,朝下而夕奉行。如疾雷迅風,無所不披靡。”

說韓道國“愛戴綠帽子”,其實緣於張居正小名張白圭,其“圭”就是“龜”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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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王六兒”和“葉五兒”由“兩篇文章而來”的觀點正確與否,我們就小說的情節來驗證一下:

《陳六事疏》為大明王朝寓意了一個燦爛的前景,可是在作者眼裡,那如美麗的煙花,是假景,作不了真。所以在小說第42回,西門慶邀請王六兒來看煙花,就是對此意一映。作者用大量且生動的文字描寫煙花的壯觀美麗,結尾卻說:“縱然費卻萬般心,只落得火滅煙消成煨燼。”這是一證。因煙花是賁四“扎制”的,所以說《論時政疏》與《陳六事疏》是相輔相成的。

其二證:在放煙花之前,作者精心安排暗指萬曆皇帝的王三官向

許不與

先生借錢。這裡的“許不與”就是指《陳六事疏》寓意的美麗前景,如能實現則需要三個條件,就是小說第42回裡所提到的“還錢的‘三限’”:“風吹轆轆打孤雁”、“水底魚兒跳上岸”、“水裡石頭泡得爛”。這是對兩篇文章的譏笑。

在現代史學者的眼裡:張居正做首輔的十年裡,正是按照《陳六事疏》所提出的六項主張來施政的,把將死的大明又“治”了回來,使其又延續了七十多年。

但是在張居正死後,王世貞對他蓋棺定論為:國家越來越富,民間卻越來越窮,功過相當。原話是:“國家日益以富,閭閻日益以貧。然功與罪實相當。”

《金瓶梅》裡愛戴“綠帽子”的韓道國及其老婆暗指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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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明王六兒是文章的直觀證據卻比較“下流”:

我在文章《西門慶貼身小廝“玳安”的名字是罵人之語》裡說過,玳安被罵為男人的”下半身“,故而西門慶和其他女人約會僅帶上玳安一個人。可是他和王六兒約會很特別:先是玳安和棋童,後來是玳安和琴童。

在一次帶上玳安、琴童來約會王六兒時,西門吩咐琴童留下待命,玳安回家。回家之後,玳安因書童和西門“有龍陽之事”而對他戲虐:往書童嘴裡吐了口水。書童回罵說,玳安向他嘴裡吐的是男人“下半身”排出來的那種“體液“。

鑑於作者刻意把玳安說成男人的“下半身”,加上所謂的“

書童

回罵之詞”,另有同時發生的西門慶和王六兒的“雲雨”事件,作者是用書童之“書”來襯托王六兒就是張居正的《陳六事疏》!

《金瓶梅》裡愛戴“綠帽子”的韓道國及其老婆暗指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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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佐證須從韓愛姐說起:

張居正柄國做首輔其間的施政綱領出自他的《陳六事疏》,而王六兒的女兒韓愛姐就是暗指張居正的施政綱領!小說裡有陳敬濟和韓愛姐一起熱戀到韓愛姐孤身尋親直到死亡的過程,就是指張居正生前的方針政策得到徹底執行,以及張居正死後其政策被徹底廢除的過程。

因作者於萬曆十八年去世,此前看到了萬曆皇帝的懶政,看到了沒有張居正的時代,經濟發展要落後,所以萬曆在小說裡叫“沉經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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