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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文:這皇帝是個暴君,十個裡面九個半都恨不得他死的那種暴君

簡介鈺王原本正震驚言一色竟然能近遲聿的身,這會兒突然聽見她說這樣一番話,頓覺五雷轟頂,不敢置信愛他愛得要死的人竟然會攛掇暴君收拾他

珏色化妝品怎麼樣

古言文:這皇帝是個暴君,十個裡面九個半都恨不得他死的那種暴君

《妃狠佛系暴君您隨意》作者:臻棠

古言文:這皇帝是個暴君,十個裡面九個半都恨不得他死的那種暴君

華夏古武第一世家繼承者言一色,不幸穿越後,因機緣做了一個誘惑君主的妖妃,但文武大臣不僅不罵她,還用錢用人脈鞏固她的地位!沒啥,因為這皇帝是個暴君,十個人裡面九個半都恨不得他死的那種暴君。她捨命惑君,簡直就是功德一件!

001 穿越為王妃

叢葉國都叢京,三月早春時節,萬物甦醒,草木抽綠,天高雲淡,微風和煦。

佔地數百畝的鈺王府恢宏氣派,大小院落、亭臺樓閣如夜幕中的星子,繁多錯落,各司其職的下人井然有序,將這座王府打理得精緻奢華,讓王府主子們得到了舒心的享受。

今日,是鈺王為他最寵愛的趙側妃過生辰,府裡一大早就忙碌起來,灑掃除塵,張燈結綵,鈺王更是一早吩咐,將趙側妃喜愛的西地特產雕花紅玉風鈴,掛在她目之所及的地方,串串具有珍藏價值的玉風鈴如此鋪張地擺出來,只為博美人一笑。

過府參宴的各家皆送上了豐厚的生辰賀禮,在當面祝賀趙側妃時,更是說盡了恭維的好話,鈺王聽得喜笑顏開,趙側妃靠在他身邊,時不時嬌羞一笑,眼波流轉間閃耀著明珠般的光彩,得意驕傲,又帶著小女人的滿足。

趙側妃穿著一身娟紗金絲繡花長裙,高高梳起的髮髻上戴著一支綠雪含芳簪,並排斜插一支珊瑚珠排串步搖,耳朵上戴一對金碧蓮花鏈耳環,細細長長的金鍊垂在雪色的脖頸上,愈發襯得她弱不禁風,惹人無限憐惜,嬌花一般鮮嫩嫵媚的臉,顏色無雙,嬌柔傾城。

她微微仰頭,柔情如水的目光痴纏在身邊的男人身上,寬肩窄腰,修長偉岸,大紅雲錦長袍包裹著他強勁有力的身軀,華麗非凡,張揚著惹人心動的斜肆風流。

他手執著酒杯,稜角分明的面龐如刀削斧刻般,一雙深邃多情的桃花眼,慵懶地眯著,如玉的臉頰上浮現淺淡的粉色,唇角勾著笑,邪魅撩人。

趙側妃痴痴看著他,聞著從他身上傳來令人陶醉的男性氣息,忍不住傾身又靠近他幾分,眼見著她的臉頰就要靠在鈺王的肩膀,突然,一隻不知哪兒飛來的酒壺朝她砸了過來!

“啊!”

趙側妃尖叫一聲,轉頭躲避,酒壺打中了她柔弱的肩膀,酒水淋灑在了她胸前,她吃痛,咬著唇,手指顫抖地撫上自己肩頭。

鈺王的醉意一掃而空,站起身來,目光厭惡地看向花園門口出現的女子。

在座的眾人被突生的變故嚇了一跳,隨著鈺王的視線看過去後,露出了恍然之色。

原來是鈺王妃!她不得鈺王寵愛,慣常嫉妒趙側妃,明裡暗裡不知對趙側妃下了多少次手,這在叢京裡也不是秘密!

鈺王妃與鈺王遙遙相對,雖然她已對他寒心,但看到他毫不掩飾的厭惡目光,心還是痛地緊縮了一下。

鈺王妃挺直身體,微抬下巴,神色冰冷地走了進來,徑直走到主位上,陰狠地瞪著趙側妃,“起來!”

趙側妃虛弱地抬臉,眼裡泛起了晶瑩的淚花,好不可憐,正要起身——

“愛妃坐著。”

鈺王突然開口,趙側妃愣了一下,彷彿沒反應過來,坐在原地,呆呆地看著鈺王。

鈺王妃冷笑,纖瘦的身子筆挺如翠竹,沒什麼肉的小臉上下巴尖尖,襯得一雙眼睛格外地大,“王爺是不想給本妃面子了。”

鈺王別過臉,甩袖側身,吝嗇再看她一眼,“本王對你沒耐心,給你兩個選擇,一跪下給鈴兒道歉,二,受五十大板。”

鈺王妃‘呵’了一聲,“五十大板……王爺不如直接說要了本妃的命。”

“你想自刎?這更好。”

“本妃是王爺三媒六聘娶進來的正妃,還教訓不得一個妾?”

鈺王妃咬重最後一個‘妾’字,目光滑向趙側妃,陰狠的神色讓她面目有些猙獰。

趙側妃一瞬慘白了臉,秋水明眸流露出懼怕之色,若狂風暴雨中被重擊的菡萏,搖搖欲墜。

“教訓?”

鈺王譏諷地看著鈺王妃,陰柔地張口,“你倒說說鈴兒犯了什麼錯?”

“大庭廣眾之下,她像個青樓妓女糾纏勾引王爺,有失婦德!”

“婦德?”

鈺王拔高了聲音,霎時被氣笑了,目光陰冷嘲弄,好似在看什麼髒東西一般,惡毒地開口,“本王今日真是開了眼,天底下最沒有婦德的就是你!欺壓姬妾、苛待下人、謀害子嗣,你手中沾了多少人命你自己都記不清了吧!嫁給本王三年無所出不說,還敢紅杏出牆!從裡到外爛透的你,哪裡來的臉指責鈴兒!滾!”

鈺王妃袖中的手緊緊攥著,指甲嵌入血肉,她唇瓣輕顫,被她死咬住。

她的心像被人掏了一個洞,疼得要命。

“若不是本朝有律法婚後五年內不準休妻,本王早就廢了你!”

鈺王妃臉上是死水一般的平靜,眼珠轉動,盯住了柔弱嬌媚的趙側妃。

趙側妃回看她一眼,嚇得抖了抖身子,可她臉上卻露出一個炫耀的笑,與她方才那副恐懼的樣子大相徑庭。

鈺王妃的喉間,突然湧上一股腥甜,被她強行嚥下。

鈺王已經沒了耐心,替鈺王妃做了選擇,“來人,把鈺王妃帶回她的院子,打五十大板!”

趙側妃睫羽低垂,掩飾住幸災樂禍的神色。

鈺王妃沒有求情,因為她知道求也沒用,眼底陡然升起戾氣,她死也要拉著趙風鈴這個賤人一起死!

她忽然出手,欲掐住趙風鈴的脖頸,鈺王毫不留情一腳踹向她的腹部,將她踹飛一丈遠,鈺王妃在地上狼狽地翻滾幾圈,不動了。

在座的眾人鴉雀無聲,低頭的低頭,裝醉的裝醉。

鈺王冷酷無情地站在主位,俯視著如死狗一般的鈺王妃,正要吩咐人將她處理了,忽覺頭頂有殺氣襲來——

鈺王抬頭,只見一黑影持劍朝他刺來,他腳下側移,飛快躲避,兩人的交手彷彿一個訊號般,鈺王的暗衛相繼從暗處冒出來,同時黑影男帶來的人也不再偽裝,齊齊攻向鈺王。

趙風鈴這次是真的嚇到了,花容失色,慘白著臉藏到桌子底下躲著,眾人逃的逃,躲的躲,也有相助鈺王的,花園裡一片混亂。

鈺王妃緩過神來,從地上爬起,無視周邊兇險的情形,眼神如毒蛇般鎖定了趙風鈴。

她撿起旁邊不知誰掉下來的劍,腳尖一點,一躍至趙風鈴藏身之地,一劍劈開桌案,露出她身形,毫不猶豫舉劍刺向她胸口。

鈺王妃眼底露出得償所願的興奮,趙風鈴嚇得忘了尖叫。

眼見鈺王妃就要得逞,從旁突然伸出一隻手來,握住她拿劍的手腕,用力一拉。

大力攥得她手腕發麻,手鬆劍落,同時她撞入一副硬朗的胸膛,鼻尖充斥著某種她熟悉卻沒靠近過的氣息,她腦中頓時發懵,不敢置信地抬頭,看清果真是鈺王的臉後,她渾身一僵,不知今夕何夕,仿若在夢中。

鈺王竟低頭看她,衝她溫柔一笑。

鈺王妃腦中轟然炸響,他怎麼會平白無故抱她、對她笑,難道……

“噗——”

一柄鋒利淬毒的長劍捅入鈺王妃後背,她吐出一口血來,她沒料錯,鈺王就是拿她當了人肉盾牌。

鈺王將沒了用處的鈺王妃扔開,手拿長劍,斬殺附近一人後,叮囑趙風鈴小心,再次迎上武功高強的殺手。

趙風鈴滿心感動,遠遠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鈺王妃,心中得意,言輕,這就是你跟我斗的下場!你死了,鈺王妃的位置就是我的了,你愛的男人也是我的了!哈哈哈!

她辛苦籌謀三年,今日總算得償所願了!

忽地,言輕的手指動了動。

趙風鈴笑意一頓,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她還沒死透?不行,不能給她活著的機會!

趙風鈴鼓起勇氣,矮身悄悄到了言輕身邊,將她拖入一處隱蔽的花叢後面,毫不遲疑地拔下頭上簪子,狠狠插入她背後的傷口,用力攪動著血肉,黑紅黑紅的血洶湧流出。

……

言一色朦朦朧朧間,覺得渾身上下哪裡都不對勁兒,尤其是後背,痛得扎心。

嗯?不對,好像有人拿著尖細之物再攪動她背後的血肉。

她細細感受了幾秒,下判斷:力氣不大、身上帶香,是個女人,手法糟糕、呼吸紊亂,是個不會武的。

她想翻個身看看是誰在折磨她,可任憑她用足了意志力,手腳沒一個聽她使喚的。

言一色無力,皺了皺鼻子,這個夢境還挺真實,痛感就不說了,周遭還有亂七八糟的打鬥聲音傳來,清晰無比。

她正無所謂地想著,突然眼前一黑,眩暈感襲來,腦海裡瞬間閃過許多畫面……

陌生的記憶、以及某種荒謬的猜測,讓言一色的臉皮繃得死緊,她再次感受了一番周圍的動靜,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樣樣都好使,特麼的不能再真實了!

不是夢,那她真穿越了?周家那瘋子的穿越理論是真的?

可她怎麼就穿越了,她在非洲挖礦挖得好好的……挖礦!?

言一色猛地閉了閉眼,她想起來了,她挖的礦被恐怖襲擊炸塌了,她被壓死了!

言一色絕望地張嘴,啃了一口地上的土。

一秒鐘後,‘呸’地吐出來。

這味道根本不是她熱愛的那片故土。

啊啊啊!讓她去死一死。

002 恭迎陛下

言一色喉間忽然湧上一股子腥甜,她張嘴吐出一口血來,猛烈地咳嗽起來。

即便再不想承認穿越的荒謬,可這副身體上承受的痛苦她不能忽視……在背後扎她的女禽獸,叫趙風鈴是吧?行,她記住了。

言一色的身體,現在動彈不得,不過,她靠一張嘴,就能讓趙禽獸停止對她的施暴行為!

言一色不慌不忙地抬起頭,張嘴扯著嗓子嚎起來,“救命啊!趙側妃你放過我!啊!”

淒厲的尖叫聲宛若氣浪般,險些衝上了夜空。

趙風鈴一愣,手上的動作頓住。

周圍的所有人都聽見了,包括行刺鈺王的殺手們。

花叢附近的一個殺手循著動靜衝了過來,此時言一色已低頭裝死,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殺手自動略過她,舉刀徑直朝趙風鈴的脖子劃去。

“啊!”

趙風鈴花容失色,嚇得抱頭尖叫,可不知該不該說她運氣好,再次被鈺王英雄救美。

鈺王一劍擋住殺手的刀,一手攬住她的腰,握劍的手蓄力,一個猛揮,劍身劃過刀刃,兇猛的力道將殺手的刀帶了出去!

鈺王趁殺手愣神的空檔,攬著趙風鈴,瀟灑一躍,飛向了王府暗衛的保護圈內。

反應過來的殺手緊隨其後,身上淬毒的暗器不停射向鈺王。

……

殺手離開後,花叢後小小的一片天地裡只剩言一色一人。

她整個人呈大字型趴在地上,背後血肉模糊的傷口十分嚇人。

言一色知道她應該趕緊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找人為她治傷,不然她就真的會再死一次了。

可光知道沒有用,她現在動不了,指望有人來救她也不現實,她似乎除了趴著,什麼也不能做。

那就趴著吧!至於能不能活,全看天意啦!反正這次的命也是附贈品,萬一丟了也不算虧。

生死大事,盡人事聽天命,是他們言家信奉的真理!

言一色想通後不再糾結,臉貼在栽花的泥土上,百無聊賴地聽花叢外面的聲響,同時在心裡默默數數,記錄時間的流逝……

數到三十的時候,外頭打殺的聲音戛然而止,彷彿是動態畫面被按了暫停鍵,全場寂靜。

言一色霎時睜開閉著的眼睛,直覺發生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她咬牙,努力伸出一隻手臂,細弱的手夠到花叢,用力撥開一個縫隙,她視力極好,透過縫隙,能清晰地看到外面的一些情形。

她最先注意到的幾個人,著實讓她嚇了一跳!

他們是怎麼回事?明明是人的四肢、人的身體,卻沒長頭?啊不,準確地說,是長了一個燃燒著紅色火焰的骷髏頭!?

……

言一色不知道的是,周遭之所以驟然寂靜,是因為所有刺殺鈺王的殺手被四個突然冒出來的骷髏男瞬間殲滅!

他們的行動快地讓人不敢置信。

鈺王最先回過神來,也發現了四個紅衣骷髏男,他臉色忽然變得肅穆,丟下手上的劍,掏出手帕迅速擦乾淨臉和手上的血跡,撫平凌亂的衣袍,整理好發冠,而後,一撩袍角,朝著骷髏男所在的方向,單膝跪地。

方才浴血奮戰的一眾暗衛緊隨其後,來參加趙側妃生辰宴的眾人,沒躲起來的立即跪拜在地,躲起來的飛速跑出來,人沒站穩,就‘咚’地跪在地上,頭貼著地面,身體瑟瑟發抖。

趙風鈴還站著,兩腿發顫,不是她不想跪,而是她此刻嚇得動不了,鈺王離她不遠,瞧見她這副樣子,隨手拽下腰間玉佩,朝她膝蓋打了過去。

“啊……”

趙風鈴這下跪下去了,尖叫聲還沒發出,她就下意識抬起雙手,捂住了嘴巴。

精心佈置過的花園裡,四個骷髏男成排站著,而地面上除了躺著的屍體,就是跪成一片的活人。

哦,對了,還有一個趴著的活人言一色。

這片天地間又靜了半刻鐘,四個彷彿雕像的骷髏男終於動了,兩人一邊,左右分開,讓開一個過道,同時單膝跪了下去。

粗啞的聲音自帶回音,“恭迎陛下。”

眾人高昂洪亮的聲音緊接響起,“恭迎陛下!”

言一色透過花叢的縫隙,遠遠看見一個身影模糊的人正走來。

003 第一個

‘恭迎陛下’的高呼聲讓言一色明白,來人是叢葉國登基半年的新皇,是讓叢京權臣世家聞風喪膽的惡魔暴君!

他從遠處走來,身形還未顯現,強大的無形威壓便如道道鋒刃懸在每個人頭頂,膽小的已抖著身子,頭趴得很低,恨不得把整個人埋到地裡。

他每走近一步,空氣裡的風似乎就更冷一分,拂過人裸露在外的面板,瞬間激起一片雞皮疙瘩,他的氣息如有實質,仿若千絲萬縷的勾魂鎖鏈,帶著來自地獄的陰狠血腥,織成一張無邊無際的網,投下層層恐懼威懾的陰影,震顫著所有人的心神。

沒人敢抬頭,沒人敢說話,如果可以他們寧願裝成死人,心裡一遍遍祈禱暴君此時的心情一定要好,千萬別大開殺戒,否則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他們來給趙側妃慶生不過是想巴結鈺王,要是知道暴君會出現,很可能會把命丟在這兒,打死他們都不來!

遲聿走過紅衣骷髏男,走到以鈺王為首跪在地面的眾人面前。

言一色終於看清了他的樣子,睜大眼眨了眨,了不得,一個絕對萬里挑一的人物,無論是比肩日月的外在還是黑暗兇殘的內裡,都是世間罕有。

遲聿一人站在場中,無聲散發的兇惡氣場逼得四周宮燈的瑩瑩光亮都暗淡了下去,他身著一襲墨色雲紋滾金邊的錦袍,衣料上特殊繡線繡成的山峰雲霧閃耀著銀白的色澤,奢華奪目。

他的五官稜角分明,輪廓線條流暢,臉龐的每一處彷彿都是造物者耗費心血做出來的極致之美,一雙能吸納天地萬物的眼睛尤其攝人心魂,黑中帶紅的瞳孔神秘妖異,讓人不敢直視,莫名給人一種‘看一眼就會死’的感覺。

遲聿鳳眸輕動,掃了一眼跪在他腳下的眾人,眸光忽然定在了言一色的藏身之處。

言一色發覺他的視線,眼角狠狠抽了抽,不會這麼倒黴吧?她方才翻過腦中有關這位暴君的記憶,知道被他注意到了可不是什麼好事,暴君嗜好殺人,且沒有什麼原則,你的任何行為都可能引起他的殺人之心,心情差的時候會殺,心情好的時候也會殺,完全是個讓人望而生畏的殺神。

骷髏男是遲聿的忠誠屬下,遲聿的目光只是稍微停留了一下,他們的其中之一便迅速動身,將言一色從花叢中抓了出來。

骷髏男約有兩米高,掐著言一色的後脖頸,拎著她像拎一隻兔子,站在遲聿面前,等待著他的命令。

言一色垂著頭,後背傷口上的血還在冒,一滴滴落到了地面,她面色蒼白如鬼,眼皮聳拉著,視線只能落在遲聿的腰部以下,她現在提不起勁,也沒任何情緒,虛弱地嘆氣,呃……真慘真倒黴,難道就因為她去了趟非洲所以運氣都如此非了麼。

胃裡忽然返上來什麼,言一色立即閉上嘴咬緊唇,不好,她想吐。

鈺王看清被提出來的人是他的王妃,神色有些異樣,他不能再保持沉默了,恭敬地向遲聿道,“回陛下,這個女人是臣的王妃,言氏。”

趙風鈴低垂著頭聽到鈺王的話,眼睛一亮,頓時雀躍,第一次盼著遲聿殺人!

遲聿揹負著雙手,波瀾不驚的眼睛審視著言一色,他見過太多將死之人,她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也沒什麼特別,但不知為什麼,她給他一種奇怪的感覺,好似與整個天下都格格不入,除了這個之外,她的氣息和肢體放鬆自然,沒有任何懼怕之色……身在他一丈之內,卻不受他的氣息影響,他活了二十年,她是第一個。

004 不是故意的

“不久前一批殺手行刺微臣,多虧四位大人相助,臣感激不盡……陛下,此處髒汙,不是說話的地方,懇請陛下移駕它處。”

鈺王冷不丁開口,遲聿的視線放過了言一色,轉向了跪伏在地的一大片人,磁性的聲音響起,帶著與生俱來的尊貴與漠然,“戶部、吏部、兵部、工部的幾位大員都在,鈺王這裡好熱鬧。”

在這四部任職的幾位高官驚愕,頭腦一懵,他們連頭都沒抬,暴君是怎麼認出他們的?不,不對,最大的疑問是暴君自登基就沒上過朝,竟然認識他們是誰?這太不可思議了!

他們寧願相信是暴君的探子拿到了來鈺王府參宴的名單,所以暴君才能說出這番話來!但,暴君要名單幹什麼,此時還帶著四位紅骷髏出現在鈺王府,該不會是懷疑他們和鈺王暗中勾結,想……

幾個大臣不敢再想下去了,身體顫地更加厲害,人人自危。

趙風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暴君是來找鈺王麻煩的,雖說在暴君登基初期,她家王爺助他坐穩皇位,披肝瀝膽,從無二心,可謂功不可沒,但暴君一向陰晴不定,翻臉比翻書還快,誰知他會不會過河拆橋,隨便給她家王爺安個罪名,好侵吞鈺王府的一切!

鈺王是所有人中心態最穩的一個,但神色間仍舊流露出幾分惶恐,姿態放的很低,解釋道,“陛下,今日是臣愛妾的生辰宴,邀了朝中有交情的諸位大人,大家也是看在臣得陛下器重的份上,頗給幾分面子,全都應邀前來,鈺王府有今夜的熱鬧,還是仰仗陛下的聖寵。”

言一色壓抑著噁心感,忍得難受,但仍然有心情吐槽鈺王:了不得,看這臉慫的,聽這話說的,裝的真像個孫子,演技卓越啊。

“愛妾?”

遲聿漫不經心地反問,死亡凝視落在了趙風鈴身上。

趙風鈴身子猛地一抖,嬌弱的伏在地上,不停發顫的姿態洩露著內心的恐懼。

鈺王出聲,拉回了遲聿的目光,“回陛下,她是臣的側妃,丞相府趙家的庶出女。”

“哦……”

遲聿拖長了聲音,像細細的鐵鉤子,臉色讓人捉摸不透,“看來孤真沒記錯,孤不久前抄了趙丞相的家,隱約想起你後院有個妾是趙家女,回宮途中正好路過鈺王府,就特來告訴你一聲。”

什麼?抄了趙丞相的家!?

所有人露出了同款表情:呆滯、恐懼!

趙風鈴尤甚,一時之間連對暴君的害怕都忘了,猛地抬起頭,想質問,但一觸及遲聿的眼神,嚇得憋了回去,情緒一放一收,衝擊過大,她兩眼一黑,暈倒在地。

言一色瞪大了眼,心情激動,蔫蔫的臉龐煥發出幾分活力,趙風鈴這是現世報啊,看來這暴君也不是一無是處!哈哈。

遲聿還在看著鈺王,深幽暗紅的眼睛寒如冰稜,說話的語氣卻慚愧後悔,如此鮮明的反差,詭異瘮人,“沒想到,趙家女竟然是你的愛妾,如此得你寵愛,若早知道……孤就給你個面子,不抄趙家。”

鈺王的臉色幾多變換,十分精彩,鬼都知道遲聿在裝模作樣,說的都是屁話,他看的更是通透,叫他如何保持平靜?

可他是臣,遲聿是君,君給的委屈他不得不受,暗自咬了咬牙,張嘴正要說什麼,就聽——

“嘔……”

一陣嘔吐聲不合時宜地響起,全場寂靜。

風更大了,也更冷了,吐出酸水的言一色一臉苦瓜相,哀嘆自己小命休矣。

她真不是故意的,實在是生理反應忍不住,誒,她也太衰了,竟然在暴君說完那番裝模作樣的話後嘔吐,這不是在光明正大的找死嗎?

005 沒想到

遲聿能摸著自己的狼心狗肺發誓,他來鈺王府之前心情平和,沒有絲毫興趣殺人,偶然發現言一色這個喘著氣兒的活物沒出來跪拜,他本也沒想理會,奈何屬下太機靈,眨眼間就將她拎了出來,即便被她渾身血淋淋的狼狽樣汙了眼睛,壞了心情,他也沒動殺心,真的,但此時此刻,他只想——

“拔了她的舌頭,讓她自己吃進去,再把她給孤放進鍋裡煮爛!”

遲聿陰沉的話語低啞,語氣毫無起伏,活像生活在陰曹地府掌控輪迴生死的閻王,讓人不寒而慄。

早就料到會是這個後果的言一色:……

鈺王沒有任何為言一色求情的意思,但作為一個忠君的臣子,有些好聽話還是要說,“陛下息怒,勿傷了龍體。”

紅骷髏掐著言一色後脖頸的力道瞬間加大了幾倍,一隻帶著薄薄紅色套的手抬起,欲卸了她的下巴拔舌頭,這種緊要關頭,言一色還有心情咧嘴自嘲一笑,而後平和的眼底陡然迸射冷光,一手擋下紅骷髏攻擊她下巴的手緊緊攥住,另一手屈起,閃電般向後掃去,狠狠打到紅骷髏的脖頸,他掐住言一色後脖頸的手頓時一鬆,言一色落地,攥住他另一隻手的手臂緊接著發力,將他甩離地面,飛速朝遲聿扔去!

言一色一系列反擊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破綻,速度更是快如風,一旁的鈺王險些驚掉了下巴!

遲聿眸光微動,抬起一隻手,只用一根手指,頂住飛過來的紅骷髏,再一勾他的衣袍,輕輕向下一拽,他就像個娃娃‘轟’地砸在了地面上!

氣勁混合著飛揚的塵土爆開,這片地面都跟著顫了顫。

跪在地上的眾人接連起伏地驚叫。

言一色見了遲聿的實力,伸出舌尖舔掉嘴邊的血跡,嘖了一聲,暗歎一句了不得。

她動作毫不遲疑,犀利狠絕地向遲聿攻去,穿著紅裙的身影快地像一道紅色流星,遲聿站在原地不動,眯眼看著離他越來越近的言一色。

他認知中的鈺王妃言氏,將軍府的大小姐,十四歲嫁給鈺王為正,三年來過的連個妾都不如,懦弱愚蠢,才華品性沒有一樣拿得出手,自身價值還不如一隻螻蟻,而他見到的她,身手變幻莫測,兼具精簡和力量,功力不俗,心性高絕,可是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

言一色的拳頭近在咫尺,裹挾的利風已轟到遲聿面門,他微微一笑,眼角眉梢挑起輕蔑鄙夷的斜肆,這姿態,是打算硬生生受下她一拳。

顯然,他很自信,就算被言一色的拳頭打中也會毫髮無損。

言一色第一時間看透遲聿的心思,她拖著這副虛弱的身體,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心念急轉,突然收手,因收的太急,經脈裡奔湧的內力些微錯亂,她一口血噴出,折身落地,而後,出其不意,抱住了遲聿的手臂。

她頂著一張滿是血汙、不堪入目的臉,哭得涕泗橫流,“陛下,不要殺我啊,我對您絕無褻瀆之心,方才嘔吐的不雅之舉,是傷情所致,都是鈺王不念夫妻情分打傷我在先,陛下要罰也不能放過他,您明鑑啊!”

言一色說完,還將自己的臉放到遲聿手臂上,蹭了蹭,蹭掉了臉上的血和淚,蹭髒了遲聿的衣袖。

鈺王原本正震驚言一色竟然能近遲聿的身,這會兒突然聽見她說這樣一番話,頓覺五雷轟頂,不敢置信愛他愛得要死的人竟然會攛掇暴君收拾他!

遲聿緩緩扭動臉龐,面無表情地看向抱住他的言一色,入目的那張臉醜地讓他想按在地上摩擦,他嘴角僵硬地扯了扯,“跟孤下地獄,女人。”

遲聿沒有推開言一色,也沒有抽出自己的手臂,臉上是毫無情緒的平靜,這些都算是言一色能想到的反應,但遲聿這句聽起來沒有任何殺氣的話,卻讓她的心靈受到了震顫!

言一色心裡非常想罵人,穿越到這裡才多久啊,就讓她遇上一個難搞的怪胎!更坑爹的是她這具身體受了傷,只能發揮出她三四分實力,否則她有信心把這暴君打趴下,看他還能不能恐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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