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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結婚3年不曾回家,離婚第2天發現前妻竟是他尋找了3年的人

簡介“湛先生,醫院傳來訊息,老夫人怕是熬不過今晚了

小丑鞠躬是什麼意思

故事:結婚3年不曾回家,離婚第2天發現前妻竟是他尋找了3年的人

“刺啦”一聲。

女孩的藍色衣裙被暴力撕破,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

窗簾緊閉著,朦朧的燈光漫過女孩窈窕嬌纖的身體。

晚翎從昏睡中猛然驚醒。

入目的是一個陌生的房間,她躺在雪白的大床上,床邊站立著一個病態男人。

他炯炯地盯視著她,手裡還攥著從她身上撕下來的布料,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剝的模樣。

晚翎想要掙扎起身,卻發現全身都沒有力氣。

“你是誰?”她虛弱地問他。

“你叔叔把你賣給了我,讓你陪我一夜。”

“滾開!你別過來!你不要碰我!”

“你叫也沒用,這是在郵輪上,沒人會來救你。”

突然,房門被踢開,一名身穿黑色夾克衫的男人闖進來,隨即又關上了門。

這人身材十分魁拔,天然小麥膚色,五官立體如雕刻般。

他周身都瀰漫著鋒利冷酷的氣息,眉宇間邪魅盡染,讓人望而生畏。

他進來便迅速將房間梭巡了一遍,眼神極具穿透力。

當看到床上的情景,男人倏然一頓,房間裡的畫面也在瞬間靜止。

病態男人惱羞成怒地呵斥道,“哪裡來的混球,沒看到爺我要辦事嗎,滾出去!”

夾克衫男人卻沒有滾,而是魅邪地勾了勾唇尾。

繼而他抓起桌上的茶碗,隨手一丟,便敲中了病態男人的太陽穴。

下一瞬,病態男人昏倒在了地板上。

晚翎剛要感謝他出手相救,誰知夾克衫男人揪起病態男人的衣領,將他塞入了床底下。

然後他迅速脫光自己的上衣,跳到床上,一把將她撈進懷裡,還用被子將兩人裹住。

晚翎絕望地吶喊,“混蛋,你放開我!”

本以為遇到了好心人,誰知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男人也不是好東西。

他灼燙的身體緊緊貼伏著她,撥出的氣息都噴灑在她的臉上,令她熱得喘不過氣來。

突然,房門再次被踢開,湧進來一群黑衣人。

“柏爺,不好意思打擾您了,我們正在追蹤一個仇家,剛剛看到他往這邊跑來,可有進您的房間嗎?”

晚翎看向半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他背對著門口沒有動,健碩的肩膀曝露在被子外,渲染著香豔無比的畫面。

原來黃雀之後還有獵狗,他也在被人追殺。

他在她耳邊輕聲道,“剛剛我替你解了圍,現在該你替我解圍了。”

晚翎蹙了蹙眉,不解其意。

突然,男人的大手在她纖軟的腰上掐了一把,手法很特別,“啊!”晚翎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嬌呼。

叫過之後,她才後知後覺,頓時羞紅了臉,同時也氣憤到了極點。

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也只好配合,於是嬌嗲地道,“柏爺,您輕點兒!”

果然,黑衣人誤會了,“對不起柏爺,打擾您好事了,您繼續,我們這就走。”

很快,黑衣人全部撤走了,房門再次關閉。

聽到外面再沒了動靜,男人卻沒有放開她,而是調侃她,“剛才做得不錯嘛。”

晚翎羞惱至極,但她不敢得罪他。

這人看起來極致危險,她不能拿自己的身體去賭他的人品,更何況床底下還藏著一個隨時都可能醒來的惡霸。

她必須儘快逃離這裡才好。

如是想著,她面上裝作羞怯無措,手卻悄悄伸入枕下,恰巧摸到了她的銀針,便狠厲乾脆地刺入了男人的後頸。

男人對她疏於防範,待意識到遭了暗算,他咬牙切齒道,“女人,你將為你今天所做的付出代價!”

話音落下,男人便昏過去了。

晚翎長舒一口氣,隨即爬下床,踉踉蹌蹌地逃出了房間。

當夜,她就登上了飛往麗城的飛機。

晚翎八歲的時候,父母意外雙亡,叔叔晚承遠侵吞了她家所有公司及財產。

他們還誣陷她是精神病,將她送進H國一家精神病院,美其名曰療養,實則為了更好地控制她,等待時機挖她的心臟。

晚承遠的二女兒自幼心臟不好,而她恰好可以完美配型,他們便把她當作活體髒源。

就在昨天,叔叔突然派人來接她,“翎翎,醫生說你已經痊癒,回國吧,叔叔給你謀了一門好親事。”

晚翎很清楚,叔叔一家這是準備合法弄死她,取她的心臟了。

叔叔所謂的好親事,就是要把她嫁給湛家那個被大火燒傷毀容、雙腿殘廢、傳聞性情極度變態暴戾的人。

因為在這樣一個人身邊生活,意外死亡的機率很大。

他們給她安排了這樣的婚姻,居然還要在半路上暗算她,賣她賺錢,毀她清白。

可惜晚家人不會想到,在H國這八年,她可沒有老老實實困在精神病院裡,而是有幸遇到一個人。

這個人給了她改變命運的機會,令她脫胎換骨,她早已不再是那個,任他們欺壓宰割的小孤女!

回到麗城,晚翎當晚便做了新娘。

婚禮很寒酸,沒有婚紗,沒有婚宴,沒有祝福,有的只是嘲笑。

新婚夜,她獨自坐在床上,新郎不見人,只有管家站在她面前宣讀旨意。

“晚小姐,湛先生要我轉告您,這場婚姻註定有名無實,明日出門,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您心裡要有數。”

恰巧後院傳來幾聲鱷魚的嚎叫,管家邪佞地笑了笑。

“在澤熙墅有個秘密,不聽話的女人多半被丟到後院池塘喂鱷魚了,晚小姐好自為之。”

濃濃的威脅意味,籠罩著十八歲的女孩,從管家的臉色就可以窺見到,澤熙墅的主人是有多麼嫌惡她!

晚翎安靜地接受了這樣的安排,她自然也不願意去面對一個暴戾的貌醜殘廢。

寡居三年後。

“晚小姐,請簽字。”

天剛矇矇亮,管家帶著律師來到澤熙墅,將一紙《離婚協議》放在桌子上,並附上一張千萬支票。

看著薄薄的一張紙,晚翎很是好笑。

此去三年,新郎不曾踏入澤熙墅西苑一步,兩人一面都未曾見,今天他終於要休了她了。

其實就算他不休她,她也準備離開了。

所以她絲毫沒有猶豫,提筆簽字,將一千萬分手費好好地收入包裡。

管家略有些訝異,大概沒意料到會這麼順利,“晚小姐,您有什麼話想對湛生先說嗎?”

晚翎想了想,“祝他,二婚幸福。”

簡單收拾了東西,晚翎便離開了澤熙墅,感謝這三年的寡居生活,讓她有時間和空間,為復仇做好了一切準備。

目送晚翎離開,管家去澤熙墅東苑覆命。

“湛先生,事情很順利,晚小姐已經簽字離開。”

“她有說什麼?”

“晚小姐說……”

“……祝您二婚幸福。”

“就這些?”

“就這些。”

湛司域詫異地在電腦螢幕前抬起頭。

三年來她安安靜靜地住在西苑,從不敢過問他一句,在外也乖巧地維持著他的體面,這是讓他最滿意的地方。

本以為她膽小怯懦不敢離婚,畢竟只是個21歲的小女孩,初嫁入這裡時才十八歲,回到晚家也絕對不會被善待。

想不到竟離開得如此利落,倒是他小瞧她了。

不過於他而言,她就是個陌生人,他沒有更多心思去關護。

很快他就將她撇之腦後,屏退管家,召來助理洪森。

“我要你找的人,有訊息了嗎?”

“抱歉湛生先,還沒有。”

啪嗒一聲!

湛司域將護眼鏡摘下來,丟在了書桌上,眼神陰鷙漸染。

三年了,那個女人居然一點音訊都沒有,難道是人間蒸發了?

“湛先生,我冒昧問一句,您為什麼一定要找到那個女人?”

洪森小心翼翼地問道。

為了尋找那個叫凱瑟琳的女人,湛先生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偏執得讓人難以理解。

湛司域突然冷笑了一聲。

為什麼要找到那個女人?

三年前,他平生第一次栽在一個女人手裡,至今猶不能釋懷。

他好心救她,她卻暗算他,掘地三尺都要把她找出來。

待找到她,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剝她的皮,以洗刷她扣在他頭上的恥辱!

這時,洪森收到一條訊息。

“湛先生,醫院傳來訊息,老夫人怕是熬不過今晚了。”

湛司域的目光忽而又複雜起來。

老夫人是他的祖母,非常討厭他的母親,因此厭屋及烏也不待見他。

更因為當年父親被那場大火燒死,老夫人把錯都歸到了母親身上,怨恨至深,處處刁難。

他的母親卻很傳統,不論老夫人怎樣,都依如繼往地恭順孝謹,不允許他插手。

更不允許他揭穿那場大火是堂兄為奪家主之位的陰謀,怕血脈相殘的事實刺激到老夫人。

這些年來,他偽裝殘廢,隱忍不發,放任仇人得意風光,甚至接受祖母為他安排的荒唐婚姻,都是為了母親。

現在選擇離婚,也是因為老夫人病入膏肓,再無力刁難他的母親了。

……

晚翎站在晚家大門外,望著門楣上“藤園”兩個字出神。

這座被叔叔一家鳩佔雀巢的園子,是她父親送給母親的定情物,連名字都是依著母親最愛的紫藤花取的。

這裡有他們一家四口最美好的回憶。

是的,一家四口,她還有個小她兩歲的弟弟。

父母去世不久,弟弟被嬸嬸帶出去後就下落不明瞭,叔叔說是不小心走丟的。

她根本不相信那些鬼話。

她回來的目的,就是要奪回自家的東西,找到弟弟,告慰父母。

推開大門,沿著開滿紫藤花的石板路向裡走,漸漸的,一座白色洋樓呈現在視線裡。

十八歲的晚芳瑤,掐著腰攔在門前,“你這個小棄婦,殘花敗柳,連個貌醜無鹽的殘廢都不要你,還有什麼臉住進藤園?”

晚翎不理她,徑直向裡走。

被無視的晚芳瑤惱羞成怒,“晚翎,你這個災星,八歲就剋死了自己的父母,克丟了自己的親弟弟,你就是我們家撿回來的一條狗。

以後給我識時務點,我是這裡名正言順的三小姐,你要給我端茶倒水提鞋做保姆,否則有你好看!”

晚翎雙腳踏上一塊菱形的石板,站定,那裡有個機關,想必晚家人還不知道。

見晚翎表情譏諷,晚芳瑤揚手就要打,“啊!”腳下的石板卻突然翻轉,她慘叫著掉了下去。

緊跟著石板又恢復了原樣。

“怎麼回事?”

一名穿著黑色燕尾服的年輕男子跑過來,怒意昭昭地質問。

晚翎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是這裡的管家?”

“是的,我叫宋城,”男子非常急切,“快說你對瑤瑤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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